大概再来一章就要第三卷了,换个地点继续吃肉
昨天生日,本想当福利放出来的,偏偏又拖延症晚期,一个不留神都这个点了。有点遗憾
(文^裙·73-95 43;054)第22章当年 (np加剧情)('')
玉奴从前也算京中排得上号的闺秀,虽然家世不怎么样,但相貌、才情都是数一数二的,因而爱慕者也是不乏其数。
随着名声越来越响亮,渐渐不知哪里传出消息:醉春楼的头牌玉奴曾是个官家小姐。
以前那些爱慕者们听到风声也是心痒难耐,位高权重或是家世显赫的抢先去过了把瘾,而那些地位差了些的,压根没有机会碰到醉春楼的头牌。
有个实在不甘心,正好跟季旬沾亲带故,觍着脸求到了季旬那边。季旬也怕他把事情闹大,叫世子妃知道了,就给人行了个方便。
这晚玉奴像往常一样被带到包间,刚进门便被人按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身就被一根肿胀的阳具插入。
硕大的龟头刚破开紧致的穴口,层层叠叠的媚肉便自动包裹上来。紧窄湿滑的甬道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人不断深入探索。男人没什么障碍就将整根埋入,极致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精关都差点失守。
他稳住心神,狠狠掐住玉奴的腰肢,顶开湿热的巢穴,开始大力征伐。穴内很快浸满了汁液,敏感的蚌肉随着他的进出还会不自觉收缩。客人被吸得心旌摇荡,忍不住夸赞身下的尤物:“不愧是京城第一名妓,这滋味当真销魂。当年一见到你就知道你假装清高,实际再淫荡不过,果不其然,现在当了婊子,被人一插就发大水,是不是离了男人就浑身发痒?”
客人的话太多,饶是玉奴早已被情欲包裹,也难得分出点心思打量对方,才发现这位客人似曾相识。但她也没有什么精力深究这人到底和自己有什么渊源,只默默躺在那里配合。
客人却像是对她这样平静顺从的反应极为不满,更加用力地撞击玉奴柔软的穴肉。两人的耻骨都贴合在一起,交合之处不断发出黏腻的水声。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就交待了出来。
似乎有些恼羞成怒,客人把玉奴抓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抡起大掌狠狠抽打她雪白的臀肉:“怎么这么淫贱?难怪贵客要赏你金鞭呢,不抽一抽都治不好你这骚病。”
接连不断的掌掴使得玉奴的臀瓣很快就红肿一片,客人发泄够了才停下动作。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笑着打趣:“方兄不是说今日请诸位兄弟大饱口福,这就等不及自己先吃上了?”
门被轻轻带上,来了四个人,玉奴都有些印象。
那方姓客人看到同伴来了,连忙把玉奴放下。想起今晚的邀约,心里不免有些后悔,面上却不显,笑着打哈哈过去:“这不先试试口味,省得不合你们心意。”
“醉春楼头牌,那滋味想必差不到哪去。这婊子从前看不上咱哥几个,现在落到我们手里,不得好好招待。”一人冷笑着踩在玉奴淌着水的花穴,用足尖不断碾压嫣红柔软的花瓣。
有人不满他的动作,出言阻止:“别弄脏了,咱们还要用呢。”
那人不以为意:“要干净的,来这里干嘛?”
众人听完哄堂大笑,也不再计较,分起了玉奴各处孔窍。
这五人都是京里有名的纨绔,平日风月场待多了,床笫之间的花样也学了不少。
他们一会儿骑在玉奴身上,顶着她到处爬行,一会儿又将她的眼睛蒙起来让她猜体内是谁。
等他们离开时,玉奴已经奄奄一息,两穴被灌得满满当当,浑身上下更是没一块好肉,足足养了十多天才能下床。
这几个少爷没什么本事,吹牛倒是个中翘楚。不过半个月的功夫,他们就将那天的“英勇”事迹传了个遍。
消息传到禁中,正在批奏折的男子停顿了片刻,然后漫不经心开口:“叫人把她送回去吧。”
【作家想说的话:】
有宝宝猜到提前神秘大佬的真实身份了吗?这一卷还有一个番外,就是介绍神秘大佬(皇帝陛下)和女主的一些破事(没有肉,应该比较无聊)。字数如果不超过1000的话就放在这章的彩蛋,到时候会在标题注明。番外可能不会立刻写,应该还是先写主线
(文^裙·73-95 43;054)第23章番外:残荷 (剧情,和陛下的渊源)('')
紫宸殿中,昭宁帝刚和几个近臣商讨完政务。正提笔批越奏折之时,禁军统领方羽走了进来。
这个时候来,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大事,昭宁帝浑不在意,却听到方统领小声汇报:“陛下,前几日大理寺卿的儿子和几个纨绔一起去醉春楼找苏小姐,之后苏小姐一连七八天都没能见人。他们几个还大肆宣扬,连您赐金鞭的事也被传了出去。”
昭宁帝手下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刚要吩咐些什么,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找人把她送回去吧。”
方统领恭声应和。心里却很是意外,悄悄抬头试图察言观色,却只能看到陛下一副严谨威严的模样。圣心难测,他也不敢多问,见没有其他吩咐便立刻告退。
昭宁帝这边似乎没有受到影响,像往常一般快速处理完政务。
昨夜刚下了一场雨,难得不再闷热,他搁笔起身,准备四处逛逛散散心。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太液池旁。凉风吹来,柳枝轻拂,荷花摇摆,让人心旷神怡。
没由来的,他忽然想起三年前某个夏日的午后,也是同样难得的凉爽天气,芙蕖花开,清香阵阵。他在过人高的藕花从中,无意间见到一个比灼灼莲花还要娇俏可人的女子。
彼时的他刚刚登基,根基不稳、处处掣肘,面对繁忙的政事,不由生出几分倦怠厌烦。
那日朝会上,他与几个大臣起了争执。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下了朝,不顾众人阻拦,带着几个侍卫悄悄出宫透气。
他在城楼上远远看到护城河上荷叶田田,游船密集,便生了几分兴致,租了一条小舟,跟着游人荡舟河上。
游人过于喧闹,他随波逐流逛了一会,便生出厌倦,找了个安静不起眼的地方停靠。
一停便是许久,久到水平如镜,不见丝毫涟漪。忽而,一条金色的鲤鱼跃出水面,惊起无数水珠。
美景往往短暂,还没等他看够,鱼儿转瞬便跳入水中。
“曲港跳鱼,圆荷泻露,寂寞无人见”他在心中感叹。
下一刻就听到不远处一道清澈悦耳的轻吟:“似琼珠乱撒,打遍新荷。”
他顺着声音望去,小舟之中,一位明艳动人的女子也在赏景,她用纨扇遮住大半张脸,眉梢眼角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注意到他的视线,女子朝他微微颔首。萍水相逢,那架轻巧的莲舟并没有为他这个陌生人停留片刻,毫不犹豫地翩然远去。
他愣在原地恍惚了许久,这才想起让护卫跟上去打探消息。
还没回宫,他就得到了那位女子的信息,得知他父亲只是个翰林侍讲,还和肃亲王世子拉扯不清。最了不得的是她曾经大放厥词:“此生绝不做妾室,只‘愿得一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