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过气来了……

粗大的阴茎在穴中抽动了两下,没操到生殖腔,沈寅不甘心,放开被自己蹂躏到通红的嘴唇,唇舌分离出的一道银丝断在空气中,他脱掉席容身上仅剩的白T,将人捞起来抱进怀里。

骤然离开沙发让席容恍惚了一下,紧接着,横在肚子里的孽根抽出去了。

他顿时如临大赦,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直到膝盖落地才察觉到不对劲。

沈寅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跪在了地毯上,上半身还可以趴在沙发上,费不着什么力气。

背部光滑赤裸,肩胛骨蝴蝶振翅般在灯光下晃动,美人迷茫地看了看四周,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干什么,可下身大敞的穴口却饥渴的煽动了两下。

沈寅看得眼睛发红,他握着自己粗硬的肉屌在穴口上蹭了两下,席容身子一抖,一下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了,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那根狰狞的性器又捅回来了,这下最深,直直地撞在生殖腔上。

许是俩人性器的尺寸不合适,甬道被柱身撑开拉长,龟头将生殖腔都撞的变了形。

“不……啊……”席容大腿根发抖,小腹再次涌出熟悉的酸胀,可是这一下注意力没被冲散,因为自己的性器随着沈寅的这一下撞击蹭在了沙发上。

依兰香的涌动更加炙热了,沈寅的理智近乎溃散,征服欲让他立刻挺腰抽送了起来。

“呃……嗯啊……等,等等……”席容的呻吟被撞到支离破碎,为了不让玉茎蹭到沙发上,他不得已拼尽全力往后抬腰,将身子往后退了几分。

可没想到,这个动作却让嫩穴将肉棒吃得更深了。

抬腰求肏的动作让沈寅呼吸一滞,沉腰迎合过去往重重一插,龟头再次顶上腔口厮磨起来。

“不,沈寅!啊……”席容趴在沙发上哭喘连连。

“吃的好欢,”沈寅还不要脸的去摸俩人的交合处,腥甜的骚水糊了一手,俩人的结合处密不透风,穴口紧箍着柱身,一丝余地也不留,他指尖才触摸到敏感的穴肉,席容就克制不住地身子一抖,腰身下塌,两枚性感的腰窝在他眼前晃过去,他抬手握住,指尖抵住灵巧的腰窝,喘息道:“骚死了,咬得那么紧,放松点儿,让老公插进去。”

席容难受的连连摇头,可沈寅选择性无视他的抗拒,低下头咬住他的腺体,鼻尖的依兰香更加浓郁了,虎牙刺破柔软的皮肤,红酒香立刻灌了进去。

上下一齐被填满的饱胀让席容仰着脖子长吟一声,前端的性器再次射出稀薄的精液,淫穴也开始无法克制的绞紧,他好像慢慢喜欢了那股酸痛的感觉。

高潮的甬道像是万千张小嘴一样,将沈寅包裹的浑身舒爽,方才生殖腔里喷出来的清液还全部被他堵在里面无法排出,这些淫液就堆积在甬道里晃荡个不停,像个温泉一样将他的鸡巴泡的爽死了。

狭小的出租屋里回荡着稀碎的呻吟和低哑的粗喘,肉体相结合拍打出的水渍声不停在耳边回荡,鼻尖能嗅到的除了两股相互抵制却又缠在一起难分难舍的信息素外,还有淫靡的麝香味。

身姿挺拔的男人跪在地上,健硕的腰肢摆动着将粗硕的性器送往趴在沙发上呻吟连连的美人体内,雪白的臀肉一次次将暗红湿亮的性器紧密包裹,只余将美人白皙的大腿根拍到通红的饱满的囊袋还垂在交合处不断晃动。

这个美景无法用语言形容,优质Alpha伏在身下被操的画面太刺激了。

沈寅干脆拿过手机打开摄像头拍了段小视频,然后托着席容紧窄的细腰往上抬了抬。

膝盖一离地,整个人就好像挂在了男人的性器上,并且席容还看见沈寅好像跪在了沙发上……那现在的姿势岂不是他被这贱人骑着……

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沈寅这个王八蛋还把手机拿到他面前让他看!

粗壮狰狞的暗红色性器在雪白的股间飞速抽插,干得结合处啪啪作响,白嫩的臀肉被肌肉紧实的小腹撞得肉浪翻飞,粘稠的淫液在疯狂的捣弄之下,被研磨成了细密的白色泡沫,湿乎乎地黏在结合处。

“你……嗯啊……”席容脸气得通红。

“好漂亮,水又多又嫩,吸得又紧,宝宝,你真的太好操了。”沈寅恬不知耻地含住他的耳垂调笑道。

“你给我删了!嗯……不要这个姿势,你……我不跟你做了!”席容羞愤难当,身体慢慢习惯了小腹不断涌上来的快感,他又有劲儿了,抬手不仅要夺沈寅的手机,身子也开始往前爬。

“敢跑!”沈寅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握住他的腰往胯下一按,硕大的龟头挤开腔口,陷进小半根在生殖腔里。

“啊啊啊……”席容脸埋进颈窝里嘶哑地叫出声,巨大的痛苦淹没了理智,眼前阵阵晕眩,双腿发软,他跪不住了,身子开始往下滑。

“嘶……”沈寅被这一下夹的头皮发麻,重新跪回地毯上,将虚软无力的席容抱进怀里,他还没有完全插进去,可是生殖腔已经挤过来贴着他的龟头吮吸起来了,生殖腔从小小的一个被他操大,操成了一个适合自己尺寸肉套子,见到熟人,自然骚浪的涌上来榨精一般的吮吸着马眼。

席容浑身脱力的倒在他怀里,瞳孔无意识的开始涣散,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酸楚、剧痛在席卷着周身一切的感官。

“容儿,”沈寅声音哑得不像话,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只让埋在深处的龟头贴着生殖腔厮磨,他想射精了,炙热的吻一个个落在席容白皙的脖颈间,停留在腺体上,哀求道:“老婆,叫声老公好不好?叫老公我就把视频删了。”

“呃……胀……”席容哭得眼角通红,指尖都在发抖。

沈寅温热的掌心覆盖上被自己顶到隆起的小腹,不在易感期,没法成结,他失落地垂下眼眸:“求你了,叫一声我就射给你……”

射过几次,高潮了几次,席容都不记得了,但是他知道沈寅一直没射。

性事一旦被拉长就会让承受方产生被无限掠夺的恐惧心理,席容神志混乱,听不清沈寅到底说了什么,下意识脱口而出,“嗯啊……射给我,老公……”

为了催促男人射出来尽早结束这场性事,连求内射这种话都敢说。

沈寅瞳孔一震,就这么射出来了。

汹涌的精水全部浇给了淫乱饥渴的生殖腔,一滴不漏全部射了进去,沈寅甚至能感觉到掌心下的肌肤都被自己的精液射得发烫,席容歪在他肩头,皱着眉承接这波精液的浇灌。

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光滑的额头上,沈寅撩开他额角的发丝,吻了吻席容的鼻尖。

“出去,胀……”席容气息紊乱,缓了一会,察觉达到目的了就开始赶人。

没成结的受孕率可能不高,沈寅哪儿会轻易放过他,手撑在他腿弯处把人抱起来往卧室去。

“不,不做了……别……”席容连忙喊停。

“才做了一次就受不了?怎么这么娇气啊,你是小宝宝吗?”

沈寅哼笑着把他放到床上,随后再次欺身而上。

【作家想說的話:】

席容:我应该是被鬼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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