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人口密集的住宅区里热闹非凡,哪怕窗户关着,都能听见楼下小吃摊的喇叭声,还有楼上楼下时不时传出来的喧闹声,甚至还能听见隔壁住户下班后在走廊聊天的声音。
这里不隔音,白炽灯明亮的光芒照出席容眼底水汪汪的泪水,他咬着嘴唇不敢叫出来。
给沈寅心疼的再次上嘴去舔弄被他咬到通红的嘴唇,舌尖顶开牙齿,将唇瓣救出来后含进嘴里轻轻吮吸,粗重的喘息洒在俩人近在咫尺的鼻尖上,他含糊不清地说:“都说了别咬……宝宝可怜死了……”
他手中握着的一截细腰在发抖,T恤推到胸口,暴露在灯光下的乳首上清晰排列着牙印。
这个沙发不仅小,还很低矮,沈寅跪在地毯上就能轻而易举将自己尽根没入美人体内,席容靠在沙发上,只要稍微一低下头就能看见正在自己腿间进出的狰狞巨物。
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哪怕刚才沈寅伺候着他射了一回,又用护手霜开拓了半天,可这玩意儿的尺寸始终让席容无法接受。
他都搞不懂,沈寅这么精致漂亮的脸蛋,怎么会生了根凶器。
肚子好胀,穴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柱身撑开到不留一丝余地,每一下抽送都让席容浑身战栗,甬道克制不住地收紧,裹紧了这根在自己体内抽送的大宝贝。
“宝宝,别夹,动不了了……”沈寅亲了他片刻,下面的穴仍旧没放松,反倒收得更紧,嫩肉夹据着肉棒吮吸,爽得克制不住挺着腰强行往深处挺进。
“呃,别……好胀,太深了……唔……”席容喉口泄出压抑不住的呻吟,穴中的敏感点被不断碾压,他刚射过的性器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沈寅低头看了一眼,平坦的小腹赫然隆起了一块痕迹,他停下动作,伸手摸了上去,“才到这里就受不了了?”他都还没完全顶进去呢,说完,他还恶趣味地按了一下,立刻换来席容的一声惊呼,“太瘦了宝宝,你都没好好吃饭吗?”
“别按,不要……”席容哭喘着制止他,沈寅一按,他就有一种会被顶穿的错觉,并且会感觉其他内脏都被挤压开,强烈的饱胀感和异物感让他生理性的眼泪压抑不住了,溢出眼角滑落脸庞。
“放松,你越夹我越想操你……里面在吸我呢……”沈寅看见他的眼泪,心中的施虐欲暴起,可是见他实在难受,自己心里又不忍,生怕这宝贝以后不让自己操了,只好转换策略,停在里面不动了,开始温柔缓慢释放起自己的信息素。
缱绻的红酒香慢慢将他包裹,可在Alpha面前这就跟挑衅一样,席容只能慢慢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抵御。
依兰香溢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魅惑迷离的味道和眼前被情欲浸染到眼神都开始迷离的美人搭配起来,简直能勾死人,更别提自己粗大丑陋的性器还插在这个优质Alpha体内,视觉心理的双重刺激让沈寅受不了了,箍住席容的腰挺胯抽插起来。
“唔嗯……”席容赶紧咬住嘴唇不愿意大声叫出来,他就知道,一旦自己因为不得已释放信息素就会出现反效果,沈寅这个王八蛋就跟喂了春药一样,埋在他肚子里那根玩意又硬了一圈,红着眼睛盯着俩人的交合处拼命挺进,席容不需要自我抚慰就能感觉自己的玉茎被他操的在滴水,玉茎随着操弄的动作不停拍打在小腹上,被腺液浸染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的水光,他忍不住断断续续地骂道:“混蛋……啊,沈寅!慢点……你他妈的!”
被撑到泛白的小穴可怜兮兮的箍着青筋狰狞的柱身,贴着柱身被才出来的嫩肉又很快被顶回去,只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淫液堆在交合处,护手霜早就被淫水取代了,不断分泌的淫水随着男人的抽插被带出体外。
“是是是,我混蛋……”沈寅随口应付,Alpha跟Omega不一样,对于身体的入侵反应更大不说,对方的信息素也会让自己产生抵触心理,眼下席容整个人特别紧张,下面咬得很紧,偏偏依兰香让沈寅也缓和不下去,只想惩罚性地用力操这个入侵自己领地的同类。
里面的嫩肉夹的龟头胀痛,又痛又爽,里面夹得太紧了进不到更深的地方,沈寅只能低头轻轻吻着席容殷红的唇瓣,放慢挺胯的动作,同时握住那根滴水的玉茎上下撸动。
“唔唔……”
安慰的吻让席容慢慢放松下去,唇舌纠缠出的水渍声弥漫开来,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了出来,沈寅手中的动作很温柔,性器被他抚摸的舒服无比,指腹时不时剐蹭过肉头上的马眼,将腺液全部蹭掉。
察觉到嫩穴渐渐放松,沈寅将自己慢慢退出。
小腹中的异物感慢慢消失,席容松了一口气,下一秒,粗大狰狞的肉棒整根重新插了进来,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畅通无阻直插到底,冠沟碾过敏感点,硕大的龟头直接撞上藏在里面的小肉环。
“啊!”
席容尖叫一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脑中的理智也跟着被卷走了,玉茎喷出一道清液,小腹深处传出难以言说的酸胀,好似一道薄膜要被巨大的水流压破了,四肢百骸的神经都被拉扯至酸胀,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闯上来的一瞬间,腔口像小嘴紧紧地吸附住肉头。
“呼,宝宝,你又喷水了……怎么这么骚啊?水这么多……”沈寅粗喘不止,腔口吮得他腰眼发酸,盘绕在柱身上的青筋都激动地跳动起来,好似叫嚣着要赶紧操进去。
“出去,呃,太深了……出去……”席容难受的眼泪直掉,一开始的快感已经没有了,他现在只感觉小腹好酸,肚子好像要破掉了。
沈寅连忙攥着他的腰,停下不动了,俯下身舔掉他眼角溢出的眼泪,“我不动了好不好?”
“不要……”席容声音哽咽,大腿根都在颤抖,他用尽全力,抬起手在沈寅的小腹上,不想让他再进了,“走开……不……呃……”
沈寅浅浅的抽出去又重重的顶回来,饱满硕大的龟头警告一般再次碾上脆弱的小肉环,密密麻麻的吻顺着脸颊吻至脖颈,沾满情欲的声音警告道:“我不想再听见你说不要。”
“啊啊……”
喉口泄出几道小猫似的呻吟,席容眼中发白,抖着腿根再次高潮了,玉茎可怜的吐出几口稀薄的精液,就连无法控制的嫩穴也让他清晰地感受到里面溢出了一波淫水。
潮液浇得龟头爽利极了,高潮的痉挛的甬道也在蠕动绞吸着柱身,沈寅舒服的喟叹一声,发痒的虎牙在席容脖颈上咬了一口,“很舒服吧宝宝?喜欢我干你这里吗?每次操到深你就会爽得直喷水。”
席容眼神涣散,红唇无力地喘息着。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体内藏着一个这么可怕的开关,比敏感点被压过的快感更甚更可怕,又酸又胀,痛并快乐着。
几乎沈寅每一次顶到这里他眼前就会蹿出几道电流,紧接着浑身发酸,身体完全无法克制的开始攀上高潮。
太可怕了,他害怕……
“没事的,”沈寅好像听见了他难言的痛苦,捞起他的后脖颈,掌心贴上腺体,柔声安慰:“我不动了,你慢慢适应,嗯?我们太久没做了,所以你不习惯,以后我们经常做好不好?我想跟你做爱,想操你。”
说罢,他落下一个个温柔的吻,埋在深处的性器也确实不动了。
可是,任谁被顶在生殖腔口都不好受,抽插状态起码还有喘息的机会,一直顶着就是一直无法中断且绵延不绝的酸胀,席容根本没办法抵抗这铺天盖地的快感,他仰着脑袋,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不知道沈寅亲到哪儿了,他甚至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
好崩溃,腔口被磨得酸死了。
半天都没听见席容的叫声,沈寅察觉到不对劲,松开嘴上咬着的一截锁骨,被他攥着的一截细腰抖得厉害,顶到隆起都小腹抽动着,被折磨到叫都叫不出来的美人表情更是崩坏至极。
Alpha比不得Omega,可以随着心意打开生殖腔容纳进爱人的精液,Alpha只能被迫承受生殖腔被硬生生撞开的煎熬。
沈寅连忙退出一点,捧着他的脸蛋亲吻着,“宝宝,宝宝看看我……”
眼神涣散的席容被一点点唤回了神智,他抬了抬腿,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的大腿在沈寅精壮的窄腰上蹭过,像是被欺负狠了,得到安慰的第一件事就是委屈的泪水决堤似的往下掉。
嫩穴随着主人抽泣的动作开始有规律的绞紧。
稀碎的呻吟如羽毛拂过心尖,带着哭腔,听得沈寅心火大作,粗大的器具又硬上一圈,硬生生把已经泛白的软肉又撑开一圈,他牵住席容虚弱无力的手,粗着声音在他颈窝里喘着:“老婆……”
俯身吻上美人的眉心,郑重地一路往下,最后含住水润的红唇咬下去,舌尖闯进湿润的口腔,拼命汲取着粘稠湿润的津液。
意识几乎全被剥离,席容唯一的注意集中在身下的淫穴里,他忘记了接吻要呼吸,没几下就被沈寅亲得几乎窒息,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脱沈寅牵着自己的手,作势要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