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槐慢慢站起来,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的衣服,手臂上的肌肉迅速隆起,银色的毛发一寸寸地从皮肤里钻出。
陶郁意识到他的意图,眼神里流露出惊恐,拼命地挣动起锁链,摇头哭叫道:“呜……别这么对我……我受不了的!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这样!”
裴槐的身体迅速变化,只不过是在转瞬间,一只体型庞大的银狐便匍匐在大床上,将身下的人遮得严严实实。
陶郁望着那双金色的兽瞳,心中百感交集,他一边呜咽,一边努力仰头亲了亲银狐的眼睛,不断低声哀求着。
“呜呜呜……大狐狸……别吓我……”
银狐低头舔了舔他的脸蛋,用舌尖卷走他眼角的泪珠,而后顺着脖颈一路滑下去,来到胸前狠狠舔弄着他的乳头,将小巧的乳粒蹂躏得胀大起来。
“嘶……轻一点啊……好疼……”
银狐舌间遍布着细密的小刺,将陶郁的胸膛舔舐得通红,他的乳头不正常的胀大着,整个上身被舔得湿淋淋一片,黏腻的口水裹在身上亮晶晶的。
“呜呜……好难受……别舔了啊……”
银狐灵活的舌头一路向下,舔过他秀气的肉棒和囊袋,湿滑的菊洞和股沟,又顺着纤长的大腿一直舔到脚趾,将他下身的每一寸地方都舔了个遍,最后又回到那方窄小的穴口,钻进他微张的臀眼里,舔弄起酥麻的肠壁。
“唔啊……不要舔那里……嗯……”
陶郁徒劳地挣动着锁链,却被银狐抬起前爪按住了腿根,被迫感受着游龙般的长舌在自己身体里狂舞的感觉。
陶郁被舔得双眼迷蒙,四肢彻底软了下来,嘴里也发出哼哼唧唧的媚叫。
银狐眯起眼睛打量着他,慢慢撤出了舌头,身体向上弓起,露出堪比成人手腕般大小的阳物,靠近那正在难耐收缩的小穴,趁身下的人神志不清时,按住他的大腿,捅进了半个龟头。
陶郁顿时凄厉地叫喊起来,身体狠狠弹跳了几下,又无力瘫软回去。
银狐按着他的大腿,缓慢挺入自己巨大的阳具,每深入一寸,喉咙里就发出舒服的咕噜声,而躺在它身下的陶郁已经哭得快要断气,手指抓着锁链拼命求饶,“不!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呜……太大了……里面会坏掉的……”
银狐见他哭得可怜,舔了舔他的嘴巴,舌尖慢慢探进他的唇缝,在湿润的口腔里温柔扫荡着,安抚他的疼痛。
陶郁的嘴巴被堵得满满当当,无暇顾及同样被撑满的下身,银狐趁此时机,迅速挺腰没入他的身体,将狰狞的巨根全部送了进去,速度又快又狠。
“唔啊……”陶郁的尖叫堵在了喉咙里,尚未疲软的肉棒硬生生被插到了高潮,身体也随之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银狐就着这波高潮,抬起前爪按住他的肩膀,屈起有力的后腿,快速耸动着腰身肏干起来,臀部就像安装了电动马达一样,震动得都出现了残影。
陶郁被操得快要背过气去,整个下身仿佛被一根烙铁劈开,痛得失去了知觉,而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里,他的腿根正蜿蜒流下一串血迹,犹如女子初夜落红一般,滴在屁股下的白帕上。
银狐兴奋得接连发出低吼,骑在他的身上放肆驰骋,不断肏开他紧小的蜜穴,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弄得连接处泥泞不堪,沾满了拍打出来的润滑剂泡沫,还有残留在里面的阳精。
陶郁被持续高速的操干操弄得双目失神,身体犹如风中残叶一样在大床上凌乱摇摆,细长的锁链被晃得不停作响,和压在身上的野兽嘶吼声交织在一起,竟诡异地有种凌虐般的美感。
银狐在他的身体里肏干了百十来下,巨根上的龟头渐渐膨胀,将原本被撑到极致的肠道又拓宽了几分,紧接着一大股滚烫的兽精便迅速喷射出来。
有力的水柱打在肠壁上,陶郁瞬间有种被射穿的错觉,几乎快要昏死过去,身体痉挛得厉害,哀声地叫唤着,“呜呜……不要再射了……要被撑满了……”
银狐趴伏在他身上,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唇瓣,膨胀的巨根过了半个小时才慢慢软化下去,从后穴滑落出来,被撑得变形的穴口一时无法恢复,淅沥沥地涌出了大量浊白的液体。
狐妖攻×胆小受
第36章第三十六章难消(终)
雨下了整夜,卧室里悠长的呻吟直到天光微亮时才渐渐弱了下来。
裴槐静静靠在床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昏睡的陶郁,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唇间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睡梦中的陶郁似乎听见了他的叹气声,无意识地抬了抬头,回了他一个吻。
裴槐心口一暖,追着他的嘴唇啄吻了几下,随后轻轻拉了拉被角,搂紧怀中人的肩膀,闭上眼一块睡了过去。
午后雨过天晴,刺眼的阳光又重新出现,穿透力极强地透过窗帘照进来。
陶郁慢吞吞地睁开双眼,看见枕边叠放着一套衣物,而绑在身上的锁链已经解开,他愣了几秒之后套上衣服,扶着酸软的腰走出卧室,谁知竟在客厅里看见了正在喝茶的父母与外婆。
“这么大了还赖床,小裴都招待我们半天了。”母亲嗔怪了他几句,又扭头冲厨房喊道:“小裴,先别忙了,快过来坐,咱们一家人好好聊会儿天。”
裴槐应了一声,端着甜点和果盘走过来,把东西放到茶几上,然后揽着愣神的陶郁坐下来,冲几位长辈笑了笑。
“乖孙,快让外婆好好看看,几年没见想死外婆了。”外婆摸了摸陶郁的脑袋,语气哽咽,眼圈也微微泛红。
陶郁叫了一声“外婆”,用力抱住她瘦小的身躯,眼眶也止不住发热。
陶母拍了拍两人肩膀,打趣这一老一小对着撒娇,外婆破涕而笑,陶郁也害羞地从外婆怀里钻出来乖乖坐好。
裴槐抽出两张湿巾递过去,也跟着喊了一声“外婆”。
陶郁脸色微红,外婆却笑着跟他说已经知道了他和裴槐的事情,让他们两个小年轻好好处,言谈间都是对裴槐的欣赏,俨然把人当成了自家女婿。
他的父母也在一旁附和,对裴槐赞不绝口,和之前平淡的态度全然不同。
陶郁听着这些赞扬,心中情绪微妙,他看着身旁和自己父母交谈甚欢的裴槐,总会控制不住地去怀疑,对方是不是也给他的家人施了什么迷魂术。
裴槐注意到心不在焉的陶郁,转过头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陶郁望进那双满含关怀与爱意的眼眸,忽然为自己阴暗的想法感到羞愧,连忙摇了摇头,专心和外婆聊起天来。
几个人坐在客厅里热火朝天地唠着家常,期间外婆还认真地询问他们什么时候订婚,被他语焉不详地含糊了过去,裴槐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接话。
晚上大家一起吃了顿饭,父母便带着外婆回去了,临走时外婆还留给他们一箱从乡下带来的菜和水果。
陶郁拿着裁纸刀划开胶带,看见里面有一兜红红的野果,立马去厨房洗干净,端到客厅里和裴槐一块吃。
“你看,这是从前我们一起在山里找过的那种果子。”陶郁开心地捧着玻璃碗,挑了颗圆润的送到裴槐嘴边。
裴槐只咬了一小口,便将果子喂到陶郁嘴里,弯起嘴角回忆道:“嗯,我还记得你特别喜欢把果子切成一片一片的,晾到窗台上晒成果干吃,隔壁的小孩偷吃了几个,你还追着人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