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拒绝就意味着失去保护,他可能连这栋大楼都走不出,就会被隐匿在黑暗里的孤魂野鬼吞吃入腹,而每次只要裴槐一出现,所有可怖的梦魇都会消失,这种命运式的巧合令他深信,只有待在对方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凶恶的鬼怪和同性的伴侣,仔细想想,似乎后者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裴槐看着怀里一脸矛盾不安的小可怜,脸上笑意愈发灿烂,起身抱起陶郁走进一间和主卧相邻的卧室,将他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随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准备替他换上。
“呃,我自己来就好了。”陶郁一手捂着领口,一手拽着裴槐手里的衣服,弱弱地往外赶人,“天色不早了,学长也早点休息吧。”
裴槐挑了挑眉,对他这种用完就扔的行为没有丝毫不满,顺从地离开了房间。
陶郁抖开手里的衣服,灰白条纹的睡衣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是裴槐身上的味道,他刚把短袖和裤子脱掉,正光溜溜地坐在床上准备起身去浴室洗澡,去而复返的裴槐突然推门进来,看见他浑身赤裸地缩进浅粉色的被子里,目光又变得幽暗起来。
客房的床单被罩是那种双面花纹的布料,陶郁掀起被子才发现里面居然是那种小女生才会喜欢的粉色,他尴尬地躲在被子里,露出一截皓白的脚腕,紧张道:“学长,还有事吗?”
“有,过来帮你放洗澡水。”
裴槐斜倚在门边,将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个遍,这才不紧不慢地走进浴室,特意没有关门,当着他的面摆弄起一瓶莫名出现在洗手台上的润滑剂。
陶郁顿时屁股一痛,抱着被子往床头缩了缩,他下面还肿着,脚腕也扭了,实在经不起折腾。
裴槐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抬手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精壮却不夸张的肌肉,挺着沉睡在漆黑草丛里的巨物走到床前,一把掀开陶郁裹得紧紧的被子,捞起赤裸的小羊羔踏进浴缸。
两个人躺在宽大的浴缸里绰绰有余,陶郁背靠在裴槐身前,双腿分开搭在浴缸边缘,姿势极其羞耻,好几次都想把腿放下来,却又被裴槐强硬地提上去。
“学长,我……我不舒服。”双腿无处着力,浑身的重量都落在尾椎,陶郁坐了一会儿就屁股发麻,又不敢随便乱动,唯恐扰到抵在他臀缝里的硬物。
“哪儿不舒服?我帮你揉揉。”裴槐嘴上这么问,双手早已摸上他的屁股,大肆揉捏着那两团软肉,边揉边问道:“好点了吗,还要不要?”
“嗯啊……不……不要了……”陶郁叫了停,可裴槐非但没有住手,反而越揉越用力,将两团白面似的屁股捏出一道道红色指印,连隐秘的腿根都不放过。
陶郁被掐得泪水涟涟,转过头向裴槐求饶,话没出口就被对方扳着下巴吻得晕头转向,无暇顾及那饱经磋磨的屁股。
灵活有力的长舌在唇齿间一寸寸游走,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地舔吻着他的软腭,陶郁轻喃了一声,软倒在裴槐的臂弯里,脑海中的神智仿佛被尽数抽走,目光迷蒙地凝望着裴槐的眼睛。
裴槐看着双颊绯红的陶郁,撩起水流淋在他圆润的肩头,拧开沐浴露的瓶盖,倒出一团乳白色的液体慢慢涂抹在他身上,动作温柔细致,如果不是频频探进他的臀缝,倒真像是场单纯的沐浴。
掌心下的肌肤馨香滑腻,裴槐深深嗅闻着陶郁的颈窝,涂满沐浴露的少年像是一尾滑溜溜的小鱼,然而任他再灵活,也翻不出自己的掌心。
狐妖攻×胆小受
第17章第十七章痴缠(7)
浴室里漂浮着蒸腾的雾气,陶郁的屁股被裴槐微微托起,悬空抵在蓄势待发的狞物上,红肿的菊蕾一颤一颤地收缩,吸吮着摩擦在小穴周围的龟头。
裴槐舒爽地叹了口气,一边挺动腰身享受着那张紧致小嘴的按摩,一边用沾满雪白泡沫的双手游走在陶郁的全身,火热的掌心仿佛要揉开他的每一寸肌肤。
身上裹满了绵密的泡沫,浓郁的奶香萦绕在鼻尖,味道甜腻得有些许呛人,陶郁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云朵状的棉花糖,正漂浮于水面与天空之间,享受着氤氲的水汽与腾空在云雾间所带来的快感。
“来,坐直一点,老公给你洗洗下面。”
裴槐看着舒服到蜷缩的陶郁,捏了捏他的屁股,掬起一捧泡沫涂抹到他的会阴,大掌反复揉搓着秀气的阴茎和饱满的囊袋,将那处玩弄得精神奕奕。
陶郁双手撑在浴缸上,无法抚慰自己勃起的那处,不得不摆动腰臀往裴槐手心里撞去,寄希望于那双有力的大手能够狠狠疼爱自己。
裴槐一眼识破他的小心思,恶劣地停止揉弄,转而把玩起茎身下的囊袋,手掌流连于股沟与精囊之间,就是不去理会挺翘的肉茎,隔靴搔痒一般的抚慰让他如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啊……学长……我……我想要……给我……”
陶郁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小腹里好像窜起一团火,他听见自己软绵绵的哭腔,羞窘得几欲逃走,却又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在这方窄小的水池当中。
“跑什么,不是想要吗,老公这就给你好不好?”
裴槐声音哑得厉害,一手快速撸动他的阴茎,一手蘸着粘稠的润滑剂缓缓插入他湿滑的后穴,在逼人的紧窒里反复抽送,搅弄出一滩黏腻雪白的泡沫。
陶郁低声呻吟,不自觉地挺直腰背,将体内的手指吃得更深,双重刺激之下,茎身顶端不断渗出晶莹的玉露,令他愈发沉浸在这种无法自拔的快感中。
撸动着阴茎的手掌越来越快,抽插在体内的手指越来越深,每次都重重按在敏感的凸起上,几番回合下来将湿红的菊穴挖弄得软烂不堪,清亮的肠液裹挟着乳白的润滑剂咕叽咕叽地流淌出来。
陶郁小腹猛然绷紧,眼看就要喷射出来,裴槐却伸手堵住了他茎身上的孔洞,恶意逼问道:“这么快就射?老公伺候得有这么舒服吗?”
欲望即将攀上顶峰又被死死扼制住的感觉简直令人发疯,陶郁又难受又委屈,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满含泪光,哀哀切切地乞求道:“豆`ding.推.文呜,学长!我忍不住了。”
裴槐目光火热地盯着仰躺在自己怀中的少年,那颗红色的泪痣浸泡在晶莹剔透的泪珠里,像极了一枚蕴含着精魄的舍利,他伸出舌尖舔吻上那块肌肤,辗转吮吸,恨不能含在嘴里化了它。
“嗯啊,学长……”陶郁发出动情的呻吟,阴茎被裴槐重重撸了一把,一股股浓白的浊液顿时从龟头上的小孔里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溅落进飘满着雪白泡沫的浴缸中。
裴槐下身早已坚硬如铁,趁着陶郁高潮的间隙,迅速掰开他绵软的臀肉,将自己肿胀的分身一寸寸顶了进去。
陶郁尚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身体本就绵软无力,又被坚硬的肉刃一点一点贯穿,狠狠顶在敏感的前列腺上,顿时被刺激得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吸附在分身上的肠肉随着这声尖叫猛然缩紧,那一瞬间销魂噬骨般的紧窒差点令裴槐交货投降,直忍得额角青筋暴起才勉强压下那股想要宣泄的欲望。
“嘶……小骚货!爽吗?”裴槐报复性地向上一顶,抬高陶郁的屁股疯狂挺动起来,拧着他的臀尖咬牙切齿地问:“夹得那么紧,想谋杀亲夫吗!”
“呜呜……不,不是……学长轻一点啊……好,好疼……”陶郁双手双脚都搭在浴缸边缘,身体犹如腾空一般,只有屁股落在裴槐掌心,承受着狂野激烈的操干,好几次都被撞得快要滑出浴缸。
裴槐颠了颠他的屁股,觉得这姿势操得不够深,抱着他转了过来,面对面地操弄起他的身体,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恶劣地堵住他的嘴唇,在他即将窒息的时候猛然退开,又猛然堵回去。
剧烈的喘息声回荡在浴室里,犹如加了环绕音效的情色大片,震荡着两人的耳膜,一汩汩水流不断从浴缸溢出,足以见得这场性事激烈到了何种地步。
陶郁被操得浑身脱力,性器软了又硬,硬了又软,最后射无可射,竟没出息地淋了点尿水出来,被裴槐掐住茎身好顿调笑:“学长有这么猛吗?把学弟都操得失禁了啊,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个小宝宝,纸尿裤都一直都没脱呢?”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不要再弄了,我不行了啊……”
陶郁哭得一脸眼泪鼻涕,脏得跟个小花猫一样,双手无力抓挠着裴槐的后背,哭求道:“学长,求求你了!快点射出来吧,我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
裴槐被那双小手轻轻一挠,浑身酥爽得犹如过电一般,立即掐着陶郁的屁股,将他高高抛起再猛地向下压去,将自己炙热的浓精尽数洒在他的体内。
陶郁抽搐着达到高潮,软倒在裴槐臂弯里,小脸酡红,眸光中水色潋滟,似是一副被蹂躏坏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