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收起来。”辛雪拍拍他的脸颊。
夏越柏有种喝了酒的情态,眼神迷蒙地望着辛雪。
“舔。”辛雪又命令,腰肢妩媚地摆动,下体完完全全扣在了夏越柏脸上。
红鼓鼓的阴蒂戳在高挺的鼻尖,辛雪仰起头喘息,声线情动地发抖。
他洗得过分干净,肌肤上只有浴液甜杏仁气味的留香,夏越柏的舌尖不自觉探深,想要找到任何一点辛雪原本的气味残留。
像一块剖开的奶油蛋糕,或软质的水果的内芯。夏越柏曾以为自己不爱味道甜腻的东西,如今他发觉,自己只是换了一种进食的方式。
嘴唇抿着水淋淋的阴阜,仿佛咬住了一条鲜活的小鱼,在他的口腔里挣扎,有一瞬他想把辛雪吃掉。辛雪浑身软透了,泛着红潮,他已然无力控制身体的任何一部分,瘫坐在夏越柏身上。
“停,停下,”他断断续续道,夏越柏却愈发兴奋,大手掐住他的臀瓣,深陷进肉里,舌头戳刺,搜刮着丰沛的汁液。
“礼物,还要吗?”辛雪的声音在失控中变得尖锐,更恐怖的是他说什么夏越柏好像都仿佛充耳不闻。
闻言,夏越柏暂缓动作,发尖滴着汗,深肤浅眸,紧盯着辛雪的样子仿佛一只猎食性的野兽。
辛雪的呼吸急促得连话都不太能说完整,眼神指挥着夏越柏放开他。从夏越柏身上下来的时候,睡袍底下皮肤奶白,臀瓣被夏越柏掐红的掌印一闪而过。
理好凌乱的衣摆,睡袍的腰处有一条轻飘飘的丝缎系带,打了活结,掩住里面的风光。
“解开。”辛雪道。
像真的在拆开一份礼物似的,夏越柏的手放了上去,轻轻发力,丝带一滑而开。
他的目光定在了辛雪身上的某一点。
他瞳孔颤抖,阖上眼,又打开,仿佛面前是场一触即碎的幻梦。
“呼吸。”辛雪提醒。
只见他玲珑凸起的左侧胯骨上,赫然多了个淡黑色的纹身。形状纤长,生长的姿态,极细的线勾勒出错落的枝条,几颗球果点缀其间。
是一枝刺柏。躺在辛雪白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上,深色的刺青显得那么扎眼。纹身周围有伤口般的淡红,夏越柏的指节小心翼翼挨上去,伤口肿热地蜇着他,也烫热了他的眼。
“不准有什么’我不配’之类的想法,我既然这么做了,就说明你配。”夏越柏这幅眼圈红红鼻尖也红红的样子,说可爱也可怜。
夏越柏丢脸地吸了下鼻子,“疼不疼?”
“一般。”辛雪无可奈何地把他搂进怀里。是千真万确的不疼,这个位置肉嫩还贴骨,又在敏感的腰部,按理来说是痛感最强的,但纹身全程他都云淡风轻,把纹身师都惊呆了。
纹身师得知是爱情纹身后,建议他慎重考虑,但辛雪根本没想过后悔的可能性。他有在好好学习夏越柏的情感模式,也希望夏越柏看到他的努力。
“要摸一下吗?”辛雪问。
夏越柏如履薄冰地把手指放了上去。单针纹身创口小,除了一点肿起,没有其他触感,夏越柏却觉得自己相同的位置正泛起更甚的疼痛。
“我…我会对你好的。”他战战兢兢,把辛雪揉进怀里。
土死了,不过辛雪没有说出口。辛雪只是搓狗似的揉他的脸,“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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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骑乘的体位,辛雪跨在夏越柏精悍的腰身,塌下腰,把他一点点吃进去。
但夏越柏的反应却比平时更超过,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小腹紧绷,再向下,只见那截粗热的阴茎根部,赫然系着一条浅色的缎带。
正是辛雪那件睡袍上的腰带,丝质织物触手软顺,形状也足够细长。辛雪拿它在根部绕了缠紧的两圈,然后打上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
深褐的性器,底端两丸阴囊圆硕饱满,奶白的蝴蝶结正垂在上方,有异样的色情。
被辛雪摆弄着,所有血液向下涌去,箍着套,再加多一层束缚,夏越柏大脑缺氧似的发懵。
辛雪引诱道:“今天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紧嫩的穴肉咬上来,夏越柏捏着辛雪的腰,直接把他摁得坐到了最底端。
漫溢的淫水溅射,他将他按在怀里大开大合地操干。辛雪坐都坐不稳了,匍匐在他的身上,被操得一颠一颠,贫瘠的乳头被夏越柏嘬进嘴里,把粉色的乳晕吸得红通通又水湿地嘭起来。
那条丝带几乎被辛雪的体液浸透了,拉着晶亮的水丝,每顶到最底端的时候,都重重磨一下穴口。再柔软的布料,对于嫩得干几下都会充血的小穴来说,都还是太粗糙。辛雪哀哀发出呻吟,本来是用来折磨夏越柏的东西,反倒成了他自讨苦吃。
回国后,因为住到一起,性交几乎随时随地都在发生,不分昼夜。有时各自正工作,突然对视到一眼,都能冲动地吻在一起做起来。辛雪甚至不敢让朋友随便来他家了,因为沙发缝,书桌底,就连厨房,经常莫名其妙随手就能摸出个套。
频繁的做爱让他的小穴完全打开了,原本粉乎乎的一小片地方,现在总是湿着,艳红又柔熟,早不需要再适应夏越柏的尺寸,插进去就能顺滑地抽送起来。
这种频率对夏越柏的影响是变得远比之前更加持久,早些时候辛雪咬他颈侧一下或往耳孔吹口气,他都可能绷着身体泄精,如今却怎么都不射,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高潮前,临门一脚按下暂停,忍耐地抱着辛雪吻上一会,又能干上很久。
他狂热在纹身周围留下很多细密的吻痕,辛雪吃痛叫出声,推拒着把他搡开,夏越柏顺势捉住他踢过来的脚,在瘦伶伶的足弓上烙下个滚烫的吻,复又插进去,捅得辛雪小腹都隆起一个他的形状,嘴里还在乖乖道歉,“不是说今天随我吗…不能反悔,对不起,我知道错的,就这一次。”
辛雪在翻来覆去的强制高潮里几乎半晕过去,穴被鸡巴磨得肿痛发麻,他气到了极点,又被做得连发火得力气都不剩,喘息着发出啜泣。
恍惚他看见夏越柏一眨不眨地深深看着他,像要把他所有不堪的情态统统记住。那眼神太灼热,专注得仿佛辛雪是他的整个世界。他无法不看见,崩溃的高潮里,双手拥有了自己的想法,扼上夏越柏的咽喉。
手指陷进脖颈,他听到夏越柏费力又沙哑地喘着气,生理性地战栗,瞳孔在缺氧里扩大涣散,那表情却甘之如饴。
辛雪深黑的眼睛仿佛具有无限大的引力,最深处有一个死亡的奇点。在恐怖又甜蜜的性窒息里,夏越柏的性器急剧又涨大了一圈。
辛雪感到体内阴茎弹跳着,进入的深度快把他剖开,喷发出大股的白浊。太多了,他捧着小腹,一瞬间荒谬地以为避孕套都被做到破了,浓稠的精液将他从里到外、满满当当,浇灌了个透。
房间被淫浪而动情的喘息充满,辛雪枕在夏越柏身上,有大概半分钟,丧失全部意识。
再恢复神智,是听到夏越柏的动静,他拧过头,看到那根丝带的蝴蝶结散掉了,夏越柏修长的颈项上有他制造的指印。
他疲乏地垂下脸,热汗淋漓,四肢百骸酥麻得快化了一般。然而身体猛然悬空起来,夏越柏把他又捞进了怀里,一边摘掉射满的避孕套。
辛雪突然很害怕,为某种未知,他慌乱地挣扎,“不,不可以无套,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