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囡,”朱半儿摸了摸他的头,又把自己的头发拆了,编了双股马尾辫。那天他在街上看到好些女学生都编这个头发。

“妈妈漂不漂亮?”朱半儿侧着身,学着小女生的样子问儿子。

“漂……漂……”小崽子一激动话又不会说了。

何棕推了好几个应酬的酒局,提早到了家,进门就见一年轻的女子抱着儿子,愣是没把人认出来,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在了腰间的配枪上。

“哥,你回来啦。”朱半儿以为自己的样子吓到他了,心头暗自后悔,嘴里却照常道,“饿不饿?我去给你下碗面。”说完,借着这个由头便抱着儿子往卧室走。

何棕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追在朱半儿身后,道:“你这身真漂亮,我还以为是哪儿来的电影明星。”

“真的?”朱半儿把儿子放在床上,回过头看着何棕,确认他真不是为了哄自己开心说了违心的假话。

“真的比珍珠还珍,”何棕也学会了说俏皮话,“我的小乖乖,可把我迷死了。”他一把抱起朱半儿,用后背撞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他把朱半儿抱到桌上坐着。两人的目光一对上就像粘了丝线一般,缠绕着亲在了一处。朱半儿今天的打扮很有些清纯女学生的派头,不说其他的,比他这几天在电影院门口看到《大浪淘沙》海报上的女主角漂亮多了。他喜欢朱半儿身上那股纯真感。他何棕身边来来往往的女人男人大多趋于逢迎,可让能他放在心上牵肠挂肚的只有朱半儿一个。

他的手摸上朱半儿浑圆的胸乳,轻盈丝滑的衣料下竟什么都没穿。

“今天刮得什么风,让我赶上这好事。”何棕用嘴替朱半儿解开领扣。

“你不想我吗?”朱半儿顺势将胳膊缠上了他的肩头反问,“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是不是我怀孕之后就变丑了,你都不愿意碰我了。”

“想,每天想得鸡巴疼。不信你摸摸。”何棕的呼吸都被朱半儿打乱了,他抓着朱半儿的手覆在自己隆起的裤裆上,真情流露道:“从前是我太年轻,不懂如何爱你,做了许多错事伤透了你的心。我不敢奢望你能原谅我。只求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能让我用后半辈子弥补我所犯下的错。半儿,我喜欢你远胜这世上的一切……”

这种鬼话朱半儿自然是不会相信的。又不是不知人事的雏儿,怎么还会被男人的甜言蜜语欺骗。操鸡吧这事儿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今他愿意捧着他,他自然是高兴的。左右自己都控制不了他的想法,再多的疑神疑鬼、患得患失也改不了命。现在的日子就很好,不用吃苦,他也享受被人宠爱的日子。

洋群胸口的钮子意外得难解,朱半儿自己帮着从下面脱下了自己的裙子。

“以后出门可不许打扮得那么漂亮。”何棕的话里满是醋意,他的眼睛像狼似的冒着绿光,盯着朱半儿的样子就像大黄口垂涎香喷喷的肉骨头。他的鸡巴隔着裤子蹭着朱半儿的掌心,朱半儿连自个儿那套勾引的招数都没使出来,男人就已经浴火焚身。他赶忙舔着何棕的唇安抚着,却反被咬住了舌头拽进男人的嘴巴里凶狠吸吮。

朱半儿的舌头很快被吸麻了,他拉开何棕裤口的拉链,湿润丰柔的阴唇在硕大的龟头上刮蹭。暴涨的鸡巴越过层层布料对准了小逼直接冲了进去。何棕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双手将两片花唇往外扒开,肉棍整个挤进了水润的阴道内,只剩下两个分量厚实的卵蛋挂在外面。冰凉的金属拉链在碰上阴蒂,但大鸡巴的火热却让穴里燃起了火。他敏感得缩紧屁股,阴道跟着挤压鸡巴,白嫩的屁股上被何棕的大掌粗鲁地揉出了一个个手印。

“难道不是我打扮得越漂亮,你的脸上就越有面子。”朱半儿低低地呻吟道,“你当初买我不就是看重我这张脸?不漂亮怎么能迷住何老爷,让你为我神魂颠倒。”

“就是因为太漂亮了,才害怕你被别人抢走。别人多看你一眼,我都心慌。”何棕哑笑着吻了吻他嘟起的嘴唇,挺腰继续向小逼深处猛娈。

朱半儿奶子里的汁水随着情动溢出。乳白色的汁液顺着乳房的曲线缓缓流下,滴落在两人相接的下身。

妓子

第26章万人嫌的修真炮灰沦为仙门共妻火热上线,关注四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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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逼里的软肉被戳得酥痒软涨,大鸡巴刚好卡在他的宫口处。粉嫩的肉逼被鸡巴撑得薄薄得,含着紫黑色的鸡巴贪婪地吞咽。朱半儿的阴蒂也被撞得肿了起来,如泡水的黄豆般肥大的肉蒂从阴唇间凸出,乖顺地承受阴毛的札弄。

何棕恶意地掐住了这个小突起,粗粝的拇指楸住湿滑的阴蒂配合着撞击的频率狠狠搓弄。没过多久朱半儿就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下被送上了高潮,敏感的花穴深处涌出大股淫水,将何棕的下腹淋得像刚从水里出来一般。

何棕不在意地亲着他的侧脸,两手抬起朱半儿的双腿,让他仰躺在桌面上,趁着女穴还沉迷于高潮后的余韵,小逼酸软无力。何棕付下腰狠狠朝前一顶,龟头破开了宫口紧致的小嘴,冲进了子宫深处。

朱半儿爽得浑身发颤,脚背都绷直成了新月的样子,屁股打着哆嗦却还是逃不开破进他子宫深处的大鸡巴。连绵不断的高潮如持续不断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他从激烈的快感里回神,就见何棕也在看着他,猛烈的抽插中阴道又流出了好几股汁水。

“哥,别弄那儿……你要把我的肚子捅破了……”

大鸡巴的马眼嵌在子宫内壁的突起上,龟头的边缘不死心地摩擦宫口。鸡巴毫不留情地整个拔出又整个插入,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破开宫口,对准宫壁的突起猛撞。朱半儿快爽得头皮发麻,整个屁股酥麻得像在云端里坐着。他哭喊着让何棕慢一点,可男人却不打算放过他,鸡巴将他的羞涩的子宫沾满,龟头蛮不讲理地把他的抽泣声撞碎。

朱半儿身前的小鸡巴根本不需要任何刺激就喷出了稀薄的津液,女穴的尿口也是,断断续续地冲撞让他的膀胱都快挤爆了,最后尿口流出的不是水而是腥黄的尿液。

朱半儿哭着喘息,嗓子都喊哑了,“哥……我真受不了……射给我吧……我再给你怀一个……”

何棕的鸡巴干得越发用力。朱半儿的屁股上都是卵蛋撞出的青红印记,粘稠的水声甚至比他的叫床声还响,女穴里的尿口像坏了一般淌出黄水。

何棕的手紧抓着朱半儿的屁股,鸡巴不断蹭过子宫口撞进宫腔深处,直到他再一次受不了尿了出来,何棕才重重地挺起腰把整根鸡巴用力全部埋入子宫中,连卵蛋都给弄进了半个卡在逼口,存蓄几个月的精液一滴未剩全数缩紧了子宫。

朱半儿没了力气,垂手打了何棕好几下就累得睡了过去。

那口娇气的女穴不禁玩,事后肿得连条缝儿都看不见,涂了好几天的药,隔几个月再去医院检查时,医生说他怀上了第二胎。

何棕那天被叫去开会,忙了一个下午,到家时已将近9点。一家人都没有睡,小虎子把耳朵贴在朱半儿的小腹上说,他这是在和妹妹打招呼。

“万一是弟弟呢?”陈棠故意说反话逗小崽子玩。

小虎子垂头又听了好一会儿,坚定道:“肯定是妹妹。”

三个大人都笑了。何棕连外套也没脱抱着朱半儿在屋里连转了好几个圈,直到两人都有些头晕才停了下来。

人在乱世,生如浮萍,聚散无常,能相识相知足以,哪还能奢望白lan滥lan笙头到老。

珍惜当下平凡的生活,喜乐悲伤的相依、细水长流的陪伴,彼此如树林般相互扶持,胜于轰轰烈烈的天荒地老,

番外 if 三人的故事发生在现代

朱半儿认识陈棠的时候刚满18岁,他是一个难以用任何语言描绘的男人。他们之间有钱、有性但唯独没有感情。

陈棠大他二十岁,朱半儿很清楚地意识到他是一个各方面都远超于自己的男人。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当然,这也并不是钱的事,虽然钱确实能解决许多问题,但并不包括年龄、见识、出身以及阅历。

人在十八岁时,往往不能认清自己,自大到以为全世界都是围着他转的。得到的太过轻易,失去的也全不在意。年轻人的喜欢不就是那么轻而易举,而又相互厌倦,分分合合, 孜孜不辍。

朱半儿有了何棕,也许他们是相爱的,可仍抵不住陈棠的诱惑。

这个富可敌国的男人在酒店的吧台和他聊了几句,就给了他一张房卡。一夜情过后,他们再没有联系。

何棕像无数被带绿帽的男人一样,忍受着朱半儿的三心二意,直到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于是他在睡梦中割下了朱半儿的头。

承诺如同海市蜃楼的泡沫一戳即破,人们却宁愿相信谎言与并不存在的可笑爱情。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