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空乌云散去,明媚的阳光穿过北平层层叠叠的楼房,爬过了泥土搭着的台阶照进室内,晒在三人身上暖洋洋的。陈棠守在朱半儿的床边不去理会身边的嘈杂。他已有数个晚上没有睡过了,这会儿心定下来,倦意上涌。他把手搭在朱半儿的手心里,窝在他的肩头闭眼小憩。

朱半儿和何棕都伤到了元气,尤其是何棕连中三枪,子弹卡在骨头缝里被挖出来,以后的坐卧行走都会受到影响,要不是底子好,这次也是挺不过去。相比之下,朱半儿只是看着凶险,平时风一吹就倒得身子骨居然恢复得还不错。

花枝听说何棕和朱半儿都住院了,带着他们家老何,每天提着猪脚黄豆汤来医院晃悠。朱半儿看着这汤汤水水都怕了,一抹都是一嘴的油,最后的猪蹄五花肉都进了何棕的嘴里,他就只吃写黄豆或素菜。

朱半儿生下的小崽儿聪明的很,都会认人了。当然,他那个笨爹刚开始都不会带,粗手粗脚得连尿布都不会换。朱半儿又每天睡不够,病房里总是鸡飞狗跳的。好在花枝心细,看不过眼了就搭把手,教着他们怎么换尿布,怎么喂奶,怎么哄孩子,过了几天终于把这小祖宗收买乖了。

小崽子的小爹不像他那两个大爹,抱着他都是温柔地哄着,还给他唱家乡的小调,身上也是香香软软的,更是能分辨他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尿了。小爹每天都叫他的小名“小虎儿”。

小崽子的大名是何棕取得,叫“何永钊”,小名小虎儿。这名阑※笙字三人围着一本字典翻了一夜才定下来。在北边的时候,何棕满脑子都是飞弹和部署图,炮火的轰炸声整宿地在他耳边响起,只有偶尔入梦时,才能香一香他的朱半儿,至于小崽子他更是没地儿想。

好在现在都补全了,也就不晚了。小虎子睡得跟个小猪似得,吃完了奶眼一闭没两分钟又睡着了,到时好带的很。

等朱半儿的身子不再有明显的痛感时,陈棠帮两人都办理了出院手续。何棕抱着小虎子,陈棠抱着朱半儿用厚实的毛毯裹了好多层,为得就是不让风进去。回家的路上,何棕让副官开车,他抱着小勺儿坐在副驾驶座上,陈棠则带着朱半儿做后头。小虎子睡得那叫一个香,任凭车窗外的喇叭叫破了天,他只管冒着鼻涕泡酣睡。

朱半儿就遭罪得多,毛毯裹得又厚又严实,生生让他有种在火炉上炙烤的感觉。他的头发也有一周没洗了,油腻腻地贴着头皮。陈棠管得严,车窗连一丝缝儿都不给开,他都能闻见自己身上的馊味儿。

等到了家,陈棠先把朱半儿抱到主卧的大床上。这月子还是继续在家里做。朱半儿的下身恶露未清,有时还会流出些血丝,一个半月后才慢慢止住了。小崽子由他两个大爹照顾着,日夜都放在身边,再加上他“吃了睡,睡了吃”的小猪仔属性,一点闹心的事儿都没有。

直到小崽子过了两个月开始会叫了,那响亮的嗓门隔着两层门板都能把人从梦里叫醒。于是半夜,经常是三个大人爬起来围着一个小崽儿伺候吃喝。高兴了叫,不高兴了嚎,也不知道这性子究竟是随了谁。

小崽子对香软小爹的偏爱明晃晃地表现在脸上,吃奶时非得朱半儿抱着,洗澡时朱半儿得守在边上,连睡觉都得朱半儿拍着他的肚子才睡得着,醒来不见了朱半儿就开始哭,谁来哄都不好使,除非他小爹亲他才能忍住眼泪。

真是人小鬼大。何棕好几回被他唬得又好气又好笑,对着陈棠就道:“这小崽子怕是讨债鬼投胎,来和他抢老婆。”陈棠正给这小崽子换尿布,冷不丁地又被尿给呲到脸上。他没好气地回:“我都没跟他一般见识。等再大点,就能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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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棠绝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妒忌小崽子的一天。朱半儿的奶水香又甜,再加上催奶的猪脚和鲫鱼一直没有断过,白日里经常涨奶,晚上也会不自觉地流奶,可就是这样这些那些也坎坎只能满足小崽儿何永钊的胃口。粉嫩肥软的双乳被婴儿的嘴巴咗得“啧啧”作响,时不时还能来个小奶咯,就是吃饱了那小手也把柰子也捂得严严实实的。陈棠别说是吸了,就是舔一舔朱半儿都跟他生气。

陈棠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为了晚上的性福用尽心机,极力劝阻何棕不能做剧烈运动,居然还是输给了崽子的储备粮。但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也不会为了这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为难自己的老婆。陈棠若无其事地抱住了朱半儿的肉屁股。生了孩子后老婆的屁股更加翘了,揉起来的感觉更好了。

朱半儿扭过身叫了声“棠哥”,一双眸子似秋水含情恍若有千言万语要诉说。陈棠正要低下头去亲吻,小崽子“啊吧啊吧”的叫唤声却煞足风景,圆溜溜的小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死盯着他。

陈棠憋屈得很,可也不能把熊崽儿从朱半儿的怀里丢出去,只能拉起被子,把朱半儿的手塞进来,郁闷地在他的耳垂上咬了好几下,说:“睡觉。”

朱半儿身上混着肉体馥郁香气的奶味儿对陈棠来说那就是顶级春药,他的肉棍直戳戳地勃起,根本藏不住,鸡巴在朱半儿的腿上来回顶弄。

“哥,你不想我吗?”朱半儿的手顺着裤腰滑进了他的裆里,软化的手心柔若无骨,摸在鸡巴上只会让陈棠的卵蛋更涨。

“你在玩火。”陈棠的呼气声骤然加重,腹肌崩得跟石头似的,可惜他这色厉内荏的做派在朱半儿看来妥妥的就是只光说不干的纸老虎。朱半儿攥住了鸡巴,左右两手抚摸似的把玩。还不待陈棠说教,他嫣然一笑,缩进了被子里,先是在陈棠的八块腹肌上又舔又咬,然后拨下陈棠的睡裤,含住他的龟头。

小虎子还不知道他两爹到底在做些什么,看着陈棠想要又不敢要的表情傻乐,还以为两人在玩大变活人的戏法,拍着一双小手等后续。

陈棠也顾不上小崽子了,朱半儿柔嫩的小嘴像吸糖葫芦一般吸着他勃起的鸡巴。他的龟头进入了湿软多水的小洞里,直戳进了软腭还在不断向前。他根本不敢用力,被动地躺在床上等着。柔软的小舌头舔过他的马眼,龟头几乎卡到了咽喉进口。鸡巴是勉强都被吃进了嘴里,小嘴卖力地伺候着他。朱半儿散落在他腿上的长发挠得他心痒痒。他不敢掀开被子看他,仅凭脑中的想象就足以让他在那张紧致的小嘴里被舔出精液。

朱半儿等他射完了,才爬出被子。他张开嘴让陈棠看到自己粘稠的精液顺着舌尖流进喉咙的样子。他的嘴唇和眼尾都被操肿了,眼神却柔媚又温和,那一双被小崽子啃得满是牙印的奶头抵在陈棠的胸膛上,似吸饱了男人精气的妖精蛊惑得他都忘了呼吸。

“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陈棠眼睛不错地盯着朱半儿看了好一会,才转头拉上了等。灯光消失后,他摸着被窝里的软肉,在奶子上推揉了好几下,又寻着朱半儿的嘴不解气地狠嘬。朱半儿被他扰得防不胜防,拧着身子躲了好几下,这才让他安分地回到被窝。

小虎子刚满一周岁就断奶了,此时正值婴儿的口欲期,抓住什么都想往嘴里塞。何棕和陈棠把雍城的大部分班底都带来了北平,还有一小部分留在前线,等待合适的时机撤回。述职的下属们快把门栏都踏破了,家里几乎成了第二个指挥中心。朱半儿不方便露面,便拿着陈棠买回来的糖葫芦串儿和儿子待在主卧。

没奶吃的小崽子本就喜欢缠着朱半儿,此时又得了新鲜玩意儿,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糖葫芦上。他拨开雪白的糯米纸,小胖手摘了一颗山楂下来,外面裹着得冰糖碎黏在他的手上,,他眼睛一闭就往嘴里塞。

朱半儿问他:“甜不甜。”

“甜甜甜。”他也就会说几个简单的词。

“吃过了甜甜的,就不能不吃饭。”朱半儿试图和小崽儿讲道理,他的手里端着一碗精米熬成的糊糊,又在里面放了鲜美的鱼肉和一点汤头,闻起来喷香扑鼻。

可小崽儿还是别过了脸,留给他一个倔强的后脑勺,就是不想吃啊。

朱半儿知道自己不能心软,拿着小勺舀了一口糊糊,喂到小崽儿嘴边。

小虎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开还没长牙的小嘴,咽下了这口吃食。如此这般,几次过后,他终于收起了那副委屈的表情,学会了自己主动吃饭。

小孩子的成长往往是悄无声息且快速的,他不在成日腻在朱半儿的床边,不用人哄着自己也能入睡。

另一边的何棕和陈棠也不知在商量什么,连着好几天,朱半儿钻进被窝时看见的都是何棕,陈棠也和他睡,但更多的让他帮忙口出来,其余的都在外面忙公事,但每天回来依然会逮着朱半儿亲上许久。

两人在北平都站住了脚,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甚至在凌晨才匆忙到家,小睡片刻又要出门。

甚至钻被窝的时候何棕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朱半儿帮他擦脸递枕头,然后再去照看小崽子,等小崽子睡着了,他也赶紧上床休息。

直到何永钊的周岁生日都过了,何棕和朱半儿还没做上一次。两人躺在被窝里摸着手纯睡觉,最多就是亲亲嘴儿说上两句骚话。在朱半儿看来,他孩子都生了,何棕和陈棠也承诺过这辈子就他一个,其余的事儿就顺其自然吧。

若不是花枝明里暗里地暗示有人给何棕送了不少女人,他还真不想勾引他。花枝告诉他,肉虽然在碗里,但也得盯着他们定时交公粮,否则家里吃不饱,定是要在外面偷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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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半儿的危机感一下就拉满了。他特意选了一天陈棠出外勤不回家的日子,找得借口也是“想你赔我看月亮”这类矫情的理由让何棕早点回来。

天知道这黑漆漆的晚上月亮都被乌云罩住了,也许他该想个更聪明的借口,也许何棕晚上有推不掉的应酬加不完的班,也许他该摆正自己的位置明白自己只是个买来的玩意儿,根本没资格提要求。

朱半儿心不在焉地给小崽子为了一碗肉糜糊糊,这一天的时间过得真是煎熬,谁让他是个不得不靠着男人才能活下去的雀儿呢。小虎子倒是乖得很,一天也就在下地跑跑的当口冲朱半儿发了脾气,但很快就被他香香的吻收买了,硬是跟在他的身后走了3圈,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他坐在床边看着朱半儿套着裙子对镜子照来照去,以为他在玩什么戏法。

衣服是何棕吩咐人在衣柜里早早备下的。那些成打的女士洋群他都没有穿过几次,身上这套还是丝绸的料子,丝缎稠白色的光晕上绽放着大朵的牡丹花,压在他腰口居然也不显俗气,反倒多了几分研艳。倒是胸脯子这儿被勒得死紧的,喘不上气来。他把奶罩脱了之后才好上一些,望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自己,他一时有些愣神。

小虎子第一个瞧见了他的新模样,他边拍着自己的小手边叫道:“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