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头抵着头,眼望着眼,都笑了。

明明没有喝酒,陈棠却觉着自己有些醉了。朱半儿的眼睛像是夜空里最明亮的星辰,他的味道是肉桂夹杂着红枣还带上点奶味,就像他小时候舍不得吃的奶糕。

“先陪我洗个澡。”陈棠亲了好几下朱半儿唇,喘着粗气道。

陈家的浴室用的还是木质的大澡盆,厨娘烧了大锅的热水再由陈棠端着灌进木桶里。

朱半儿被脱了个精光。他闹着把屁股骑在了陈棠的大腿上。那颇具威势的大肉棍虎视眈眈地正对着他的小屁眼。他还未有所觉,扭动笨重的腰肢想转过身,反被一巴掌打在了大屁股上。

“乖,”陈棠的鸡巴涨得比朱半儿的手臂粗,他却像没事儿人一样给朱半儿摸香胰子。

朱半儿往水里缩了缩,只露出脖子,大屁股靠在陈棠的腹肌上,小手还不住往他的肌肉上磨蹭。

陈棠的手规矩得很,就着毛巾给朱半儿浑身都搓了一遍,连指甲缝都洗得干干净净。

“都六个月了,可以做了。”朱半儿握着陈棠的大鸡吧就往他的花穴上凑。一只手都包不住的龟头顶开两片肥肥的阴唇,从软肉上划过,阴蒂碰上龟头中间冒着水珠的马眼,又被朱半儿像安抚小动物似得摸了两下。

“再等等。”陈棠护着他的肚子,捂住他肚脐眼的手向下摸到了朱半儿的女阴,却是把他的花穴分得更开,手指浅浅伸进肉腔不敢向前。

“没事的,你轻一点。”朱半儿扭过头,湿漉漉的眼睛就像小狗一般得看着陈棠心底发软。浴室里四溢的水汽将一切都陇上了一层白雾,他的情欲是赤裸的,情感却是朦胧的。

陈棠不得章法得胡乱啃着他的唇,不是因为不能克制的欲望,而是他的心再不受自己的控制。

两人在宽大的浴巾中纠缠,在铺满了羊绒毛毯的床榻上翻滚。

两坨浑圆的奶子上立着两颗粉嫩的奶葡萄粒儿。乳孔上还留着些胰子的香气和着饱涨的奶味让人上头。陈棠就爱叼着吮吸他的奶尖尖,用手掐揉奶子的地步,指甲剐蹭刚舔过的乳粒儿,身下的小穴也被肉鸡巴塞得满满的。

朱半儿用力挤着自己的小穴,没让陈棠出精,自己却先被操射了。浓厚的精液喷在两人的小腹上,朱半儿的小鸡巴没过多久就彻底软了下来。他两手抓着陈棠的头发,在男人恶劣的捣弄中被干得欲仙欲死。

“里面痒……”朱半儿的屁股哆嗦着,腿根的软肉儿也跟着抖。陈棠像狗一样蛮横地在他身上连咬带啃,恨不得在屁股沟里印上他的章。朱半儿的大腿上被咬了好几口,都是连青带紫的牙印和吻痕,但他还想让陈棠入得再深一点,入到他的肚子里。

“里面是你的崽儿。再捅就要掉了。”陈棠可不惯着他,拍着他的屁股就让他安分点。

泛着白沫的精液在抽插间从阳具与花穴的缝隙间溢出,满床都是溅出的星星点点。

妓子

第13章指尖上就沾满了奶白色的汁儿

【价格:0.51688】

许是六个月的胎相已稳,鸡巴在湿润的花穴中再怎样开疆拓土,那嘟起的子宫口都会柔顺的接纳。陈棠撞得一下比一下深,竟是要凿开肉穴脔到朱半儿的肚子深处。肥美的甬道在肉鸡巴周围挤压推拒,没过一会儿又逢迎着吸入更深的腔道。

朱半儿无意识地楸弄自己的奶尖儿。纤长的食指夹着肿起的奶蒂子,没揉几下,指尖上就沾满了奶白色的汁儿。

“宝贝,你爽得都流奶了。”陈棠把玩着他的小手。乳粒儿受到挤压又止不住往外喷了几股奶水。陈棠追着那味儿凑过来,将流出的奶水舔了个干净,还意犹未尽地啄着朱半儿的乳不放。

这才六个月就开始流奶,本该属于孩子的初乳,现在都便宜了男人。

朱半儿的乳房如同绽开的花蕾,在奶水的促养下越发鼓胀起来。两坨奶肉沉甸甸地坠在胸前让他好不习惯。

他让厨娘买来几块上好的棉布,撕成长条,绕着乳房缠上几圈。如此既不用担心分泌的奶水浸透衣服,又不至于让乳房晃荡。

等晚上陈棠回家,见自己宝贝的两颗乳包竟遭受了如此虐待,对着朱半儿就是一顿说教,那模样活像这奶子是长他身上,而非朱半儿胸上。

为了安抚男人,朱半儿少不得贡献自己的奶水赔罪,更是许诺不会再随意折腾自己的身子。

他眼见着两个奶子从青杏发育成了木瓜,积存的奶水更是一天比一天多,小小的奶蒂子无时无刻不凸起,在衣服上顶出两个显眼的点。他试过把奶水挤在小碗里,但挤了半天只出了几滴汁儿。

家里的厨娘也是过来人,孩子都奶了三个,最大的一个已经上学堂读书了。她对朱半儿说,堵奶就是要用老法子,让男人吸两口,胸口就畅快了。

陈棠托人从沪市给他带了一堆丝绸轻纱制成的西洋内衣。他管这叫“奶罩”,就是把布缝成两个对称的圆球形遮胸,兜在两颗奶子上。为此,两人笨手笨脚地对着镜子折腾了一番,才让朱半儿学会这奶兜的穿法。

奶子在艳红奶兜的衬托之下,不仅浑圆饱满,还跳动如兔。陈棠简直爱的不行,若有一日不能把头埋在这对乳儿里,他便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每每见了总要上手摸上几下,操穴的时候也要吸着,还非得把奶水都吸光了才罢手。朱半儿的奶里有一种香气,只有含在嘴里慢慢的啄才能品出来。这也是陈棠最爱干的事儿之一。

到了军队轮休的日子,何棕冒雨来看朱半儿。

副官从老爷车上搬下一堆燕窝、人参还有叫不上名字的补品,足足走了三个来回才将东西搬完。

朱半儿帮着何棕脱下大衣,放在炉子上烤着。几个月未见,这张英俊的脸竟也变得熟悉又陌生,也许他们从未试着了解过彼此。

“过完了中秋,陈棠带着你一起去北平。”何棕接过朱半儿递来的热茶道:“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朱半儿摇摇头。他其实想问何棕现在过得还好吗?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买来的玩意儿有关心主人的闲情逸致,想来也令人发笑。

“想回来看看吗?”何棕又道。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朱半儿,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旧事的画面纷飞如雪片涌上朱半儿的脑海,阴冷的何宅,背后的讥笑,孤独的自己还有无望的等待。他知道自己该顺着他给的台阶下,兰'生'柠'檬而不是给脸不要脸,把客气当成是福气。可张了几次嘴,嗓子却像卡住了发不出声。他只能挤出个干巴巴又看起来傻乎乎的笑。

房间里太热了。朱半儿如今被裹得像球一般,里面穿了好几次加绒的羊毛套衫,肚子上藏了汤婆子,炉子上还暖着另一个方便随时更换,光看脸就圆了好几圈。陈棠若对一个人上心,那真是放在手心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何棕瞧得真切,也不强求,又坐了半刻。

喝完杯里的茶,两人间剩下的也唯有沉默。

朱半儿送他下楼,陈棠真巧提着几只乌骨鸡走到门口。早市卖得母鸡有得挑,陈棠知道朱半儿吃腻了猪脚,就想着买些新鲜的给他换换口味。

见了院子里停的老爷车是庞蒂亚克,便知道是何棕来了。副座上的副官和他是同僚,打开车窗同他开玩笑,叫他“陈长官”。

“一个两个都被那骚货迷得团团转。”何明坐在后座上不无醋意道。

“想死就走远点,别在我眼皮底下找死。”陈棠的火气一下子冒了出来,“何棕愿意惯着你,那是他的事儿,跟我可没关系。”

扔下话就走,刚踩上楼梯,又见着何棕下来,两人略聊几句,错身而过。

那之后陈棠回来的一天比一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