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薛驰邈撩起李何的衣摆堆到胸口,一手伸到前面夹着他红鼓鼓的乳粒揉搓,一手抽掉他的皮带,肥大的裤管窸窣滑落至地面,他环着他瘦窄得近乎荏弱的腰背,又爱又恨地亲着,“老师,我也想好好追你,结果你不理我了,没办法,我做梦都想干你。”

“可你,你答应我了,我真的以为…”李何崩溃地捂着脸。

“老师,你别怕我。”薛驰邈在他出了许多冷汗的脸颊上啄吻,无奈又宠爱的语调,“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好骗,是不是别人说什么你都信的?我都强奸你了,你还相信我,”他低笑一声,捧起李何的脸,“真乖。”

薛驰邈的舌头热腻地从李何身上滑过,他好像特别喜欢舔他,完全不嫌脏,舔他流的汗,舔他下面出的水,还有精液。那晚李何失控地射在了他嘴里,只见他喉结一滚,直接吞咽掉,用拇指揩着因为频繁吞吐吮吸而发红的嘴角,“老师,你味道好淡。”

李何低头看下去,他在舔他的腿根,手掌轻轻放在他小腹上。他不知道自己被舔到敏感点时小腹会猛地绷一下,薛驰邈算准了这点,把他身体摸了个透。

他听说薛驰邈是北方人,因而个头格外高挑,但现在是半跪着的,也就不显了。茸黑的发顶,平阔健壮的肩背,浅色的皮肤,以及阴柔俊秀的长相。李何盯着那张漂亮的脸,在黑暗中模糊不清,几乎与女性没什么分别。

他前面还是软耷耷地垂着,斜歪在下腹,但女穴却已经湿得很厉害,连着股缝都汗淋淋的。

紧并的膝盖被分开,粘稠的滑液溢满腿根,肉尻嫩红水亮,薛驰邈胯下涨得生疼,掏出在裤子里憋屈许久的性器,握着对准了,突然悬崖勒马,啧道:“上次那个药管多久?小半个月了。”

李何茫然着仰起脸,机械地回忆,是紧急避孕药,前妻过去常吃,“48小时内吧。”他低声说。

“这么短?药店那男的说不能多…”薛驰邈揉了把头发,捞着李何的腰把他翻了个个,胳膊伸到他脸前面,“可能又会疼,你咬着我。”几根手指在李何的前穴一勾,湿淋淋地向后走,把黏滑拉丝的水全涂在了臀缝。

就着淫液,薛驰邈浅浅刺进去一个指节,他刚发现,李何屁股虽然肉,但因为胯窄得单手就能绕过来,所以不累赘,只是翘,穴眼也藏得深,柔腻的臀肉挤着手掌,仿佛能从指缝间满出去般,他每抽动一次,雪白的肉浪就翻涌一波。

远处的操场依稀传来人声,学生陆续赶回教室。薛驰邈的手指在被扩张得柔软的穴口按了按,已经可以轻松陷入,他掐着李何的腰,捋了把硬挺粗涨的肉茎,深深将自己埋了进去。

难以启齿的地方被进入,那种从心理到生理都痛不欲生的感觉李何又体味了一遍,恨不得失去意识,四肢痛苦地痉挛,下身酸胀,薛驰邈亲着他的发鬓,手掌虚揉他的性器,“就痛一下,老师,摸摸就不疼了,嘘,别动,来人了。”

几个男生走进卫生间,交谈声很大,是在讨论女孩,“哎,苏恬,她昨天约我出去了。”

“这么快?你们才刚在一起多久,怎么样?”

“没买套,但…”男声暧昧地空了一下,“也就差那一步了。和自己用手真的不一样,昨天她背对着坐在我身上,那个屁股,真的。”

几个男生诨笑一团,突然又有个声音插进来,“说到屁股,你们注意过思品老师么?李何。”

隔间内李何猛地睁大眼,是他的学生,正无耻地议论他,可光凭声音,他无法判断出是哪个人。

“没搞错吧,李何不是男的?我注意他干什么。”

“屁股啊,”那个声音说,“管他男的女的,下午你们自己看。”

“算了吧,老师,我没兴趣。”

李何最开始只觉得生气,牙关都在颤抖,汗又冒了一层,随后面色迅速灰败,惨淡地垂下头,他们口中的“老师”就在不远处的隔间,被学生扒了衣服任意欺辱奸淫,甚至沉溺其中。

他没注意到背后薛驰邈拢在他腰上的手骤然用力,指尖都陷进肉里,忽地掐着他狠狠一顶。

李何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前扑去,紧接着,薛驰邈俯身迫近,把他笼罩在身下,撑着墙,精瘦的腰腹挺动,又重又深地肏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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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我

小腹与臀肉相撞,频率极快,击出剧烈的声响。这种声音没办法忽视,外面的几人听见了,一下全然噤声。

“喂…”有人来敲门,语调不太客气,“这是学校,厕所。”

薛驰邈没搭理,看向李何,他在无声地摇头乞求,原本梳得整齐的额发散乱淌汗,喘息急剧,嘴唇被咬得鲜红。

啪一声,门锁开了,涌动的、微凉的风扑在潮热的皮肤上,“我知道。”李何听见薛驰邈说。

“薛驰…哥,怎么在这。”河阴县地方小,薛驰邈作为少有的转校生,不少人认识。那男生一边不见外打招呼,一边探寻地向黑暗逼仄的隔间内张望,阴影里藏着另一个人,腰臀肉感十足,白得莹莹发光,只一闪而过就被遮住。

男生惋惜地眨眼,只见薛驰邈挡在面前,校服敞怀穿着,声音有些哑,居高临下地把几人打量了一遍,发问:“有事么?”

“女朋友?几班的?之前没听说过。”

“我刚瞄见点,皮肤特别白,这么白的女生没几个。”他们嘻嘻哈哈地玩笑,对隔间里的人很感兴趣。“不是,别开他的玩笑。”薛驰邈说,目光在其中一人身上多定了几秒,“没事就滚。”

明明上一秒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几个男生愣住,被他神情里毫不掩饰的阴戾吓了一跳,讪讪道歉,又有些挂不住面子,小声嘘着,“嘁,能什么。”

直到他们彻底离开,薛驰邈才关上门,回身抱住仍在发抖的李何,落下密集的吻,“老师,吓坏了吧。”

他的动作相比上次从容了不少,掐着李何被撞得泛红的屁股徐徐挺进,粗长的肉茎细致撑开每处褶皱,肠壁薄嫩敏感,李何疼得紧缩,把他也绞得够呛,腰眼一麻,差点就射了。

缓过劲,他捞起李何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手伸到下面,揉开阴唇,捻着那枚红硬的肉蒂搓磨,没几下,黏稠的汁液涂满指缝,李何急促地喘息着,胸口脖子一片即将高潮的粉,就连不中用的阴茎都在轻轻抽搐弹跳。他停下动作,把手上沾的水囫囵抹在露在外面那截性器上,着力一送,彻底滑进最深处。

狭小拥挤的隔间,空气几乎不流通,沉重的潮气胶质般吸附着皮肤。

被进入的地方着了火似的,又烧又痒,李何浑身水溻溻的,睫毛都淋漓地滴着汗,因为身高悬殊,他只有脚尖能点着地,像把上紧了弦的弓,绷到极致,巍巍摇晃着。

晃着晃着,下面多了些不一样的感觉,好像血液都在往那里涌,争先恐后,即将充满爆裂般涨,李何低头看下去,那个从青春期过后就成了废物摆件的器官,他自卑的根源,由于来自后方的刺激,正缓缓充血挺立,顶端亢奋地冒着腺液,除了两丸阴囊偏小,几乎与正常的没什么两样。薛驰邈在吮他的耳垂,水声粘腻响亮,“老师,你看你下面,真是天生给男人插的。”

结束时第三节课的下课铃声刚好打响,液体在体内迸发,李何抖抖索索地像待宰的牲畜般仰面软倒,看起来苍白而疲弱。

手边没纸,薛驰邈脱了校服短袖,翻过内面给他擦汗,校服质量差,粗糙且不吸水,蹭过乳头时李何弓着腰又连打了几个噤。

时间不长,但他射了许多次,稀薄的白液沾在小腹,女穴没被肏,但还是揉得红了,淤积着淫液。薛驰邈擦到小腹,看见那口湿红的穴,想也没想就俯下身张开嘴,舌头刮过软嫩的肉户,吮掉过分丰沛的汁液。

还有八分钟上课,李何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来,下体传来尖锐的刺痛。

“对不起,老师,一做起来就会忘记时间……”薛驰邈说,黑浓的睫毛垂着,好像真的有多愧疚似的。

他捡起地上乱卷的衣服,一一展平,抖着手往身上套,薛驰邈还在喋喋不休,“很疼吧?忘记你还要上课了。”

弯腰穿裤子时,他忽然又被抱住,粗热的东西夹进腿根,在尚湿润着的女穴口磨蹭两下,慢慢捣了进来。身后薛驰邈沉沉喘息一声,穴里的性器似乎涨大了几分,片刻,一股热烫有力的液体注入,很快便将甬道灌满,失控地涌泄,顺沿大腿下流,散发着浓重的骚味。

性器从体内抽出,李何麻木地低头,股间淅沥的黄液还在滴落。

对面薛驰邈把半硬的性器塞回裤子,慢条斯理地整好衣服,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半跪在地上帮他系扣子,在被棉内裤勒出形状的性器上亲了一口,“老师,以后记得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