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着时间推移,当楚义雄适应了那种敏感和不适之后,毫无预料地,就好像断断续续的电流陡然被加大了功率,一种顺畅而凶猛的快感轰地一下击中了他的心脏,让他浑身颤栗,并且慌张地张开了嘴巴,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舒爽的淫叫。
这声淫叫显得那么色情而陌生,把楚义雄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楚义雄只在床上听到那些被自己的大肉鸡巴猛操的女人才发出过这么骚气的声音。
于是楚义雄那本已克服的羞耻心又开始发作,而且比之前还要严重,严重到楚义雄想要破罐子破摔,怒火中烧,恨不得一脚踹开白崇敏穿上裤子走人。
楚义雄甚至想着操你妈的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能让这么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如此羞辱自己、玩弄自己?大不了就让他把自己和儿子的致命把柄公之于众,大不了老子从头再来!博他个东山再起!
可还未等楚义雄的怒火爆发,只见蹲在他胯间的白崇敏猛地又一个埋头,竟然一张嘴就将他那个沾满了粘腻白色泡沫的紫黑色大龟头吃了进去。
这还不算,让楚义雄防不胜防的是白崇敏在将他大龟头吃进嘴里的一刹那,竟然还随着口腔的包裹,用那灵巧的舌尖一伸一缩地顶开他马眼口周围的那一圈嫩肉,再嗞溜一下地将舌尖探进了他的马眼里来回扫荡、撩拨。
这种感受是御女无数的楚义雄所前所未有的,激的他会阴部猛地一缩,原本七八分硬的大肉鸡巴陡然在白崇敏的嘴里来了个巨龙翻身,倏地一下伸展膨胀,完全勃起至了屌身上的根根青筋近乎爆裂的刚硬状态。
那一瞬间为他打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让他眼前一片缭乱,仿佛被什么东西迷了眼,耳朵里紧接着响起一声嗡鸣,整个人一下子就傻在了那里不知所措,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的。
可这股令楚义雄既无法抗拒又不能理解的劲爽还未消退,他便又觉得自己尿道里靠近马眼口的马一点敏感细嫩的内壁肌肉忽地向外翻涌,仿佛那一点尿道内壁肌肉被白崇敏的舌尖挑拨了出来,他惊慌地睁眼低头去看,原来是白崇敏正在奋力收缩两腮肌肉,叼着他的大龟头猛力狂吸!
楚义雄耳朵里的嗡鸣声瞬间如阵阵高涨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如雷如鼓,连同楚义雄的心脏都哐的一下像是正在运行的电梯突然失灵从半空中砸了下去。
楚义雄的腰眼腿根膝盖齐刷刷地同时发软,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被白崇敏用紧缩口腔狂吸的大肉鸡巴就突突地跳动起来,紧接着他便感觉到自己的两颗大卵蛋猛地向上一个抽提,尿道深处似有一处要塞关隘被攻破,让他犹如溺水之人想要抓住眼前飘过的哪怕一根稻草也好,他不自觉地用双手死死按住白崇敏的脑袋,胯部再猛地向上一耸!
也不知道是如此激烈的快感触发了他的精关,还是在射精之后才得到如此激烈的快感,总之那一刻他的内心彻底迷乱了,他不相信自己竟然三两下就被白崇敏这个毛头小子口射了!
只不过他的射精并不彻底,就是在陡然失控之下射出了小小的两三股,甚至称不上是完整的射精,还有更多的精液缓存在他的两颗大卵蛋里没有顺着尿道喷发出来。
可说到底这不完整的射精也是射精,他真的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被一个男性口交而射精,这让他一直坚守且引以为傲的直男心理防线彻底奔溃,心理原本腾腾燃烧的怒火一下子偃旗息鼓。
他依旧用双手死死按着白崇敏的脑袋,雄躯阵阵激颤,表情失控又困惑地咧着嘴,眼里一片空茫,目光失焦地瞪着某处,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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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遭人算计而被屈辱侵犯胯下巨根的天菜直男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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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敏也没想到楚义雄竟然会这么快就到达高潮,毕竟他给楚义雄口交不过才两三分钟,这让白崇敏有些诧异地放松了口腔肌肉,也停止了用舌尖钻探楚义雄马眼的动作,只是含着那根连连抽搐的大肉鸡巴细细感受状态。
白崇敏就只是这么含着楚义雄大肉鸡巴顶端那颗饱胀Q弹的大龟头,甚至连用手撸动这根大肉鸡巴的动作也都停止了,就这样又过了好几分钟,要不是楚义雄那根逐渐不再剧烈抽搐的大肉鸡巴还保持着完全坚硬、丝毫不软的勃起状态,白崇敏甚至都要怀疑楚义雄这个魁梧雄健的肌肉猛男是不是外强中干有早泄之嫌了。
事实证明楚义雄并不是早泄,仅仅是有些受不住刺激的少量喷精罢了,这就好比古代打仗时派出的一小支先遣部队,用以探敌虚实,真正的精锐大部队还在后头蓄势待发。
不过饶是楚义雄射出的这小小两三股精液也让白崇敏尝到了甜头,毕竟他垂涎楚义雄的大肉鸡巴已久,何况爷爷说过,像楚义雄这般龙精虎猛、精力充沛的肌肉猛男,其精液一定蕴含孕育生命的充沛能量,长期食用定能强身健体、益寿延年,是不可多得的大补之物。
于是白崇敏如获至宝地一点点吞咽着楚义雄的大肉鸡巴射出的少量精液,用舌尖味蕾仔细感受那粘腻咸涩的美妙滋味和口感。
与此同时,从并不完全的短暂高潮回落之后回过神来的楚义雄转动眼珠,面色有些凝重地看着被他按着脑袋、还在用嘴含着他大肉鸡巴的白崇敏,心态产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
他深知自己对男性触碰自己的生殖器是抗拒和厌恶的,可他又不明白刚刚自己为什么会经过失控而达到短暂高潮,他给到自己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白崇敏这个毛头小子实在是太懂得玩弄男人的鸡巴了,而自己的大肉鸡巴又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亵玩过,至少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胆敢这么玩弄自己的大肉鸡巴,所以自己这才产生了物极必反的应激反应。
但他刚刚爽了吗?确实是爽到了的,只是心理层面对白崇敏的抗拒和厌恶并没有因为生理上得到的这点舒爽快感而消减分毫。
于是他决定完全放开身心,充分探究一下其中的原因和差距,这对他来说无疑也是一种新奇的刺激和调整,毕竟吃多了山珍海味的人也偶尔想要吃一些粗茶淡饭解解腻不是?
于是他将死死按住白崇敏脑袋的一双大手放开来,甚至开始轻轻耸动胯部用自己的大肉鸡巴主动地操起了白崇敏的嘴。
这是一种示好的信号传达,说明楚义雄已经不再介意在强迫和屈辱之下被白崇敏亵玩自己的大肉鸡巴。
而心思机敏的白崇敏一得到楚义雄的这种示好信号便立刻明了,在愣了一下之后,脸上浮现出受宠若惊的大喜之色,赶紧使出浑身解数以口舌之功极力伺候起楚义雄的大肉鸡巴,甚至努力地要为楚义雄的大肉鸡巴深喉。
白崇敏深喉的这一举动有些令楚义雄惊讶,毕竟在他以往丰富的性经验之中,任何一个在床上拼了命想要讨好他的女人,也不曾成功将他这根尺寸雄伟的大肉鸡巴成功地吞入喉咙里。
这让楚义雄不禁生出些纯粹的好奇心,他微微迷眼,用一种认真审视的目光,就像是他以往在重大会议上仔细审查那些项目经理提交的策划报告一样,他倒要看看白崇敏这个毛头小子是不是真能将自己的大肉鸡巴深喉。
这项堪称浩大的工程起初对于白崇敏来说当然是极为困难的,白崇敏努力地张大嘴,紧紧握住楚义雄那根青筋暴突的大肉鸡巴硬往喉咙里塞,直塞的干呕不止,眼泪鼻涕加口水也不受控制地胡乱流淌,也才只能勉强将楚义雄那个等同于鸡蛋大小的龟头和小半截粗壮屌身吞进喉咙里。
其实仔细一想就知道,当一个人把一个剥了皮的水煮鸡蛋硬塞进嘴巴和喉咙里会有多么痛苦,白崇敏因为几近窒息导致面色胀的通红,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喉咙更是被撑出一个极为明显的巨大鼓包,只能依靠吭哧、吭哧的鼻腔呼吸来缓解被极限压迫的气管。
可即便如此艰辛,白崇敏也像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肯就此放心,他强忍住几近窒息带来的眼前发黑的眩晕,用双手紧紧攥住楚义雄大肉鸡巴的根部,还在一点点地将这根雄伟巨物不断地吞入喉咙之中。
而随着白崇敏的不断深喉,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和快感也在倾袭着楚义雄的身心,使得楚义雄那两条结实有力的大长腿不自觉地抖动起来,踩在白崇敏肚子上的一双大脚不断地蜷缩脚趾。
楚义雄亲眼见着自己的大肉鸡巴一点点没入白崇敏的嘴巴和喉咙之中,这一副以前从未被那些女人做到的景象对他来说有一些不可思议,让他有种莫名地正在用自己的大肉鸡巴折磨他人、蹂躏他人的破坏快感,尤其是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大龟头正在被一圈极为紧致的喉咙肌肉不断肌肉,快感层层堆叠,让他一时间不禁眼角直跳。
时间以秒计数地缓慢流逝,白崇敏一心想要用深喉的快感征服楚义雄和楚义雄的大肉鸡巴,而楚义雄也一心想要用这种折磨和蹂躏的方式报复白崇敏带给自己的屈辱,恨不得用自己的大肉鸡巴将白崇敏活活憋死,于是两人之间竟然达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眼看着楚义雄的大肉鸡巴仅差被白崇敏双手握住的那一截就要全根没入白崇敏的嘴巴和喉咙之中,楚义雄心中的那种破坏快感被不自觉地放大。
楚义雄的面色陡然一狠,粗暴地将白崇敏握住自己大肉鸡巴根部的双手一把扯开,然后又死死按住白崇敏的脑袋,再不顾白崇敏死活地奋力一挺胯,同时嘴里恶狠狠地骂道:“妈的!老子操死你个小骚货!让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尽他妈学着勾引男人!”
即便白崇敏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但他到底还是一个男性,而且身体已经发育,他的喉咙自然要比女人的宽阔许多,在楚义雄的这一下猛地突刺之下,楚义雄那根异常粗长的大肉鸡巴居然真的突破了白崇敏喉咙的容纳极限,全根捅了进去。
伴随着白崇敏陡然发出的一声剧烈干呕,像是有一层什么障碍被攻破的噗嗤一声轻响,白崇敏的脖子都被楚义雄的大肉鸡巴撑的膨大了一圈。
楚义雄原本只是抱着报复白崇敏、蹂躏白崇敏的暴力心态,可当他的大肉鸡巴真的连头带尾地被白崇敏的喉咙全方位包夹,那种远远比女人阴道要紧致许多倍的剧烈快感冲击竟然让楚义雄有种遭了殃的感觉。
就是他妈太爽了,爽的远远超出楚义雄的预料,楚义雄就感觉自己的头皮唰地一下被掀开了,整个人颠倒沉迷,仿佛被一个巨大且复杂的情欲漩涡所吞噬。
而且因为白崇敏的窒息感受加剧,本能的身体反应让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收缩喉咙想要将那根异物般的大肉鸡巴从喉咙里排挤出去,虽然白崇敏因为喜爱这根大肉鸡巴而强忍着被陡然贯穿喉咙的痛苦不适,死死叼住这根大肉鸡巴不肯松口,但剧烈收缩的喉咙肌肉对这根大肉鸡巴的高强度包夹,无疑让楚义雄遭受了灭顶一般的刺激。
楚义雄在措手不及的羞耻与惊慌之中本能地发出一声拖长了尾音的、极为色情的呻吟,色情到了就像那些在床上被楚义雄的大肉鸡巴操的高潮迭起的骚女人,听的楚义雄自己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自己的大肉鸡巴在操着白崇敏的喉咙,还是白崇敏的喉咙在反操自己的大肉鸡巴。
于此同时,楚义雄的大肉鸡巴随着白崇敏紧致喉咙的剧烈收缩就像是有一只手死死攥住这根大肉鸡巴死命地往上提,迫使楚义雄不得不抬高屁股离开了椅面,肌肉结实的背部死死抵着椅背,借助一双大手牢牢按住白崇敏的力度与腰腹肌肉的力量,保持着一个浑身激颤又腰身悬空的姿势。
楚义雄的脑子里霎时就轰的一声,仿佛有成吨、成吨的烈性炸药连环爆炸,让他被这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冲击的一时间失去了思维能力,再次两眼发直地大张着嘴,仿佛遭遇了什么这一辈子都无法理解的曲折离奇之事。
一种顺滑湿热且极具弹性的舒爽酥麻顺着他大肉鸡巴的每一条敏感神经滋溜溜地侵袭着他的神经中枢,让他有种极为不真实的像是在做梦、又像是被打了全身麻药的恍惚感,待他回过神来低头去看,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还未有丝毫消退,他又眼睁睁地看见白崇敏的两腮再是一个向内收缩,同时粗壮屌身上便感觉到有一条湿润灵巧的舌头在不停舔舐,而深入白崇敏喉咙深处的那颗大龟头更是被紧致的喉咙肌肉不断挤压。
这让楚义雄的刺激感受来的更加猛烈,顿时爽的他两颗眼珠子就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似的,张大的嘴巴里发出难以招架的嗬嗬粗喘声,失去管理的表情变得扭曲,刚才他蹂躏白崇敏的那一股霸道狠劲也随之气焰全消,反而显出几分落入下风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