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他的心脏也跳动的越来越剧烈,仿佛都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怎么这么大?怎么这么重?怎么这么黑?这真的是鸡巴吗?还是什么比鸡巴更具有雄性特征的神奇之物?
粗壮肥厚的屌身上缠绕的一条条青紫血管有力鼓起,仿佛有浩荡的生命之河在其中奔流不息,而且这沉黑浓厚的色泽一看就是经年累月且频繁抽插地在女人小穴的阴水里浸染出来的,想来也是,像楚义雄这么优秀且身价不菲的男人,一定有不少女人削尖了脑袋要往他的床上钻吧?
一想到那些女人曾经被这个男人和这根大肉鸡巴在床上操的浪叫不止、死去活来,白崇敏的内心竟忍不住生出几分嫉妒。
白崇敏遐想无限,甚至觉得自己能够触碰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还有这么雄伟的一根鸡巴而感到三生有幸,于是他脸上那种崇拜和激动的神情更加明显了。
白崇敏的神态变化自然也被楚义雄看在了眼里,他虽然觉得白崇敏对于自己大鸡巴的崇拜让他很自豪,但多少也有些看不起白崇敏,小小年纪玩物丧志,居然沉迷于玩弄男人的大鸡巴,在他心里,真正的男儿当有凌云之志、一展抱负。
不过他的心里也对白崇敏的行为生出了巨大的困惑,于是不禁问出了口:“男人的鸡巴真有那么好玩?你就那么喜欢玩我的大鸡巴?”
白崇敏闻言赶紧抬头看着楚义雄郑重点头:“嗯嗯!我就是喜欢楚叔叔您这样的大鸡巴男人!真正的男人!独一无二的男人!”
楚义雄看着白崇敏的眼神更加轻蔑:“呵,不过就是二两肉罢了,没出息的东西,赶紧吧,你说让我爽一下,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楚义雄说完便不在多言,又闭上双眼,虽然内心仍旧屈辱不甘,但他面上已然是一副占据了主动权的强势模样。
楚义雄的话多少含着些激将之意,这让年轻气盛的白崇敏难免想要证明自己一番,势必要让这个身份显贵且心高气傲的男人和他的大肉鸡巴折服在自己的奇淫巧技之下。
于是白崇敏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因为楚义雄这根大鸡巴带给自己激荡的身心冲击,用依旧止不住微微颤抖的手开始轻重缓急地套弄起了这根肉感十足的庞然大物。
楚义雄的这根大鸡巴大抵是天生丰沛多汁的类型,白崇敏只是稍稍套弄了几番,那颗饱满浑圆的大龟头便从顶端宽咧咧的马眼里又咕叽出一大口粘稠透明的前列腺液来,白崇敏见状便本能地用大拇指去抹,而当他柔软的指腹轻轻擦过楚义雄马眼口周围那一圈微微外翻的紫红发黑的嫩肉时,楚义雄那平坦结实的小腹便又是一个塌陷,就连呼吸也紊乱了一些,显然是受到了连楚义雄都觉得意外的异样刺激。
楚义雄闭合的眼皮动了动,但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在深吸一口气之后装作淡定无事,又咬了咬牙关。
可是楚义雄身体的诚实反应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因为随着白崇敏一边持续套弄楚义雄的大肉鸡巴再时不时地用指腹摩擦大龟头顶端的马眼口嫩肉,便有一股又一股更加浓稠丰沛的前列腺液从马眼口里咕叽出来,再就是连同楚义雄的这根大肉鸡巴也发生了的异动,仿佛这条沉眠慵懒的大蟒蛇老是被人反复捣鼓而有些生气了,开始扭动伸张躯体,这根大肉鸡巴几乎是在肉眼可见的状态下一下子就夸张地胀大了一圈,随着屌身粗度的增加,原本Q弹半软的大龟头变得更具弹性,大龟头上原本有些发皱的表皮也随之变得紧绷光滑,而那原本肥软的粗壮屌身也跟的更有韧劲。
整根大肉鸡巴已经从六七分硬增加到了八九分硬,而原本就异常雄伟的尺寸更是变得形态峥嵘,看起来都快有婴儿的手臂粗细了。
“嘶!”楚义雄的整个人冷不丁一颤,显然这阵快感来的让他自己毫无防备,那张成熟俊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带着些羞耻的窘迫。
楚义雄这样优秀多金的极品男人自然不缺女人,正如白崇敏所想,哪怕楚义雄有意回避,也总有女人千方百计、明里暗里地往他身上贴,巧施手段也好,或者恰好有一些容姿绮丽的女人正正戳中楚义雄的审美点,总之楚义雄的这根大肉鸡巴确实频繁用事,再床上征服过不在少数的或风骚、或纯情、或痴情的各种女人。
但楚义雄虽然和其他男人一样有着稍稍风流的本性,但他很顾念家庭,对妻儿还是相当负责的,所以他对那些女人都是拿钱了事,碰过一次的女人断然不会再碰第二遍。
按理说楚义雄的性经验这么丰富,那些女人一个个在床上对他花样百出,可是楚义雄却第一次因为被一个少年男性玩弄自己的大鸡巴而感到羞却难当。
一方面是因为他是被迫屈服的而感到耻辱,而另一方面他又明确地感觉到了其中的差异,就是那些削尖了脑袋爬上他床的女人多少都是有所图谋的,冲着他的名利资源。
可是白崇敏不一样,白崇敏的爷爷是黑河市一中的校长,他家境优渥,对自己没有任何利益企图,他设下圈套逼迫自己就范,真的就是只对自己这个人和自己的这根大鸡巴感性趣罢了,也真的就只是冲着自己那迷人的男性魅力罢了。
虽然楚义雄的想法有些自恋,但他忽然觉得白崇敏至少要比那些在床上强颜欢笑、虚与委蛇来讨好自己的女人要强。
而且或许是只有男人更懂怎么刺激另一个人男人的鸡巴兴奋点,白崇敏的手对楚义雄大肉鸡巴的每一次套弄撸动都称得上是恰到好处,力度轻重合宜,速度缓急合宜,就连用指腹轻轻摩擦他马眼口嫩肉以及搔弄系带和冠状沟的挑逗也是合宜的。
总之,楚义雄虽然不愿意承认,内心依旧抗拒,但他的身体和大肉鸡巴确实感觉到了舒爽。
而白崇敏看着楚义雄那根大肉鸡巴的粗壮黝黑的屌身在自己手心里陡然膨胀勃发,就像是一匹全身黑亮毛色的骏马在奋蹄奔突之前昂扬起来的遒劲长颈,那原本干燥粗粝的屌身包皮和龟头皮肤也像是充了气的气球一般,因为毛细血管之中充实起来的血液使得屌身包皮微微潮润起来,手感更熨帖了一些。
而屌身上缠绕的那一条条青紫血管也像是地壳运动时隆起翻腾的山脉,变得更为鼓胀。
同时这根大鸡巴也将将显露接近完全勃起的霸气器型,根部本就很粗,粗到白崇敏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而屌身中段更是膨大一些,但又不是膨大的失却比例,就是刚刚好的纺锤状,也是操进女人的逼里能够卡在阴道中在摩擦时增加女人快感的杀手锏。
丰润饱满的龟头虽然要比膨大的屌身中段略小一些,但也足够大了,至少和卵蛋一样犹如鸡蛋大小。
白崇敏再一次被楚义雄大鸡巴的雄伟尺寸所震撼,几乎是楚义雄的大鸡巴每充血膨胀一分,白崇敏内心对楚义雄本身的雄性特征就会更崇拜一分、更迷恋一分。
白崇敏甚至忍不住想,如果自己的屁眼也被楚义雄的这根纺锤状粗黑大鸡巴操进去,是不是也会卡在自己的肠道里,在自己收缩括约肌用力包夹之时,能够感受到那种身心都被胀开的极致快感。
这么想着,白崇敏便更加细致地把玩套弄起了楚义雄这根七八分硬的大肉鸡巴,想要将其刺激到完全勃起,尽快一览这根这根庞然大物的峥嵘全貌。
楚义雄毕竟是久经女人温柔乡的老手,在决心抛却自尊以保全自己和儿子的前途时,他的心态很快便调整过来,像他这种曾经凭着一腔热血白手起家的大老板总是极有魄力,一旦认知到了某样事怎么做对自己才最有力,便不会婆婆妈妈。
楚义雄很快熬过了那股子羞却难当的纠结,只把这场被白崇敏亵玩自己大鸡巴的强迫行为当成一次面对刁难客户的服软,而且他的性经验丰富,也知道怎样调整心态才能让自己感到舒适,于是他不再多想什么,甚至将白崇敏的那张猥琐丑脸从心中驱散,只专注意淫那个亵玩自己大鸡巴的人是清纯靓丽的女高中生。
这样一来,两人所想要达成的目的便形成了一种渐渐稳固的平衡。
白崇敏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楚义雄那根被自己撸玩套弄的大肉鸡巴在自己的虎口处忽隐忽现,他激动地连连吞咽口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活像快要饿疯了的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忍不住将这根大肉鸡巴生吞活剥。
随着白崇敏对这根大肉鸡巴的反复撸玩套弄,饱胀大龟头顶端的马眼里咕叽出来的透明粘稠前列腺液越来越多,不多时便因为手掌和屌身的摩擦而打磨成了一层细密的白色泡沫,糊的白崇敏满手都是。
白崇敏不禁想,虽然楚义雄的这根直男大肉鸡巴还从来没有操过男人的屁眼,但显然是非常适合男男交欢的,毕竟稍稍刺激就流了这么多骚水,怕是连润滑剂都不需要,随时随地都能猛捅进男人的屁眼里。
而且楚义雄的这根大肉鸡巴发育的极好,器型美观,即便是此时只有七八分硬,包皮也能够完整褪下,将那颗饱胀Q弹的紫黑色大龟头裸露出来。
白崇敏将楚义雄的大肉鸡巴扳向自己,让那个不断分泌出大量前列腺液的马眼与自己对视,他看着那些透明粘腻、犹如琼浆玉露一般的液体,饥渴地舔了舔舌头,终于还是没忍住,脑袋往前一凑,伸出舌头将一大股前列腺液裹进了嘴里细细品味起来。
白崇敏的舌头与楚义雄的马眼一触即分,并没有留恋地过多舔舐,但就是舌头与马眼短暂触碰的湿润温热之感让楚义雄的小腹突然一抽,不自觉地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嗯的闷哼。
虽然楚义雄闭眼将亵玩自己大肉鸡巴的人幻想成一个清纯可人的女高中生,可是男性和女性到底不同,不管是白崇敏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还是白崇敏手掌的大小和撸动那根大肉鸡巴的力度,乃至白崇敏的舌头要比少女粗糙一些,总之一切感受都还是和女性有很大不同。
这些感受都让楚义雄的大肉鸡巴和敏感马眼泛起一阵陌生又难耐的麻痒,在心里越加抵触的同时,又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刺激。
这种心理状态难以言喻,就是楚义雄平时习惯了在一切事物之中占据主导权,控制别人、征服别人、命令别人甚至是强迫别人可以说是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乐趣之一,可是这一刻,当他被别人征服和强迫的时候,内心产生的极度不适却又带给了他一种极具反差的感受,让他不禁思考曾经那些被自己征服和强迫的人是否和此刻的自己一样难受,还是说其中有一些认可、崇拜自己的人,会享受被自己征服和强迫?
那么,此刻努力想要征服和强迫自己的白崇敏,是不是也和曾经的自己一样感受到了乐趣?
所以白崇敏在某种程度上是和自己很相像的人吧?
就在楚义雄胡思乱想之际,不料白崇敏又用大拇指和食指圈住他大龟头下方的冠状沟里摩擦起来,像是拨弄矿泉水的瓶盖似的来回拧起了圈。
于是方才那种陌生又难耐的麻痒感愈加猛烈汹涌,顺着他全身的每一条神经犹如电流一般滋溜溜地传导开来,甚至让他的头皮都微微发麻。
说实话这种感觉一开始让楚义雄很不舒服,而楚义雄一向霸道惯了,以前在床上,任何女人都要看他的脸色性事,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都要想尽办法讨好他,但凡他觉得有一点不舒服,那些女人就会如临大敌一般战战兢兢,还从来没有人像这样肆无忌惮、不顾他的感受玩弄他的大肉鸡巴。
可偏偏楚义雄知道自己被白崇敏掌握了致命把柄而不能反抗,只能妥协了又妥协,强忍着那种被白崇敏用手指圈住冠状沟反复摩擦的难耐之感,全身肌肉不断绷紧又松懈、松懈又绷紧,微微扭动雄躯从咬紧的牙关里挤出倒吸凉气的嘶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