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旧本能地进入了相邻的那个敞开着的隔间。

他不喜欢在站在小便池前撒尿,因为在他的记忆中,每次当他掏出鸡巴的时候,总有旁边的人会凑过来大惊小怪地夸张叫喊,我操、好大啊之类的,让他非常反感。

久而久之,他就养成了撒尿也要进隔间的习惯。

事实上他的鸡巴也确实够大,大到任何一个不小心瞥了一眼的人都会触目惊心。

就比如此刻,他利落地拉开工装裤的拉链,随着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的翻弄,他那条肥长软韧且因为还是处男之身而略显白嫩的大屌,便和着一簇刺拉拉的浓密黑亮阴毛,从拉链口子里打着晃地甩了出来。

即便是在疲软状态下,他这根大屌的粗壮程度也堪比一条刚刚结束冬眠的慵懒大蟒蛇,就很直观且抢眼地耷拉在他的双腿之间,给人一种好似长出了第三条腿的错觉。

又随着他舒了一口气,平坦结实的小腹微微收缩,他这根发育极好的、在软着的时候也能够裸露出整颗圆润大龟头的大屌便是伸缩了一下,大龟头顶端的狭长马眼稍稍翕张,一道澄黄的粗大尿柱便倾斜而下,喷溅在脚下蹲便器里的尿花发出激荡有力的回响。

长时间憋尿之后陡然释放的那一瞬间对于任何一个男性来说都是非常舒爽的,以至于他身心放松之际,都没注意到旁边的隔板上那个不知被谁开凿出来的圆形小洞。

那个小洞大概有个五六公分的直径,出现在公厕这种极为私密的场所本就非常违和,因为它打破了这个隔板本身用来阻挡视线的意义,毕竟除了暴露癖之外,没有人希望自己上厕所的时候被其他人盯着看。

但也因为如此,将这个圆形小洞和男性生殖器的柱状形态联想在一起,这个小洞似乎又具备了某种带有淫荡意味的暗示。

直到让陆鸣泽无比耳熟的那种夸张叫喊声从这个小洞的另一边响起:“我操!好大啊!”

是很低沉也很好辨认的男性声音,听起来应该是个有些年纪的中年。

在本来无比安静的空间里响起的这一声叫喊非常突兀,吓的陆鸣泽浑身一哆嗦。

陆鸣泽有些慌乱地扭头去看,便看到了旁边隔板上的那个圆形小洞,还有一只因为兴奋和震惊而瞪的老大的眼睛。

陆鸣泽一下子懵了,脑子转不过弯来,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虽然他以前尿尿的时候也经常因为被人瞥见他的大屌而引来这种夸张叫喊,但他不知道为什么隔板上会出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圆形小洞,而圆形小洞另一边的那个中年男人又要做什么。

所以他只能愣愣地盯着中年男人的那只眼睛,直到他大龟头顶端那个狭长马眼里倾斜出的澄黄粗大尿柱一点点地沥干。

陆鸣泽刚尿完,那个一直盯着他大屌不放的中年男人也从巨大的兴奋和震惊中回过神来,然后急迫且讨好地说出了那句让他一辈子都记得的话:“帅哥!帅哥!把你的大鸡巴伸过来呗,我给你口,我口活可好了,保证让你爽!”

正是这句话犹如电光石火一般在陆鸣泽的脑子里炸开,让陆鸣泽的耳朵里嗡鸣不止,也让陆鸣泽多年来一直混淆不清的性意识得到了觉醒。

以前上学的时候,大概是从五年级开始,直到因为高考失利复读再到辍学,一直不乏女孩子给陆鸣泽暗递情笺,陆鸣泽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孩子动过心,这也是陆鸣泽已经二十三岁了但还是处男的原因。

陆鸣泽原以为自己只是专心学业,所以不像其他青春期荷尔蒙躁动的少男少女那样会对性这件事产生多么大的好奇。

他从来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根本就不喜欢女性。

他的家庭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是清贫,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和工人,没什么文化,观念也很保守,所以对性教育这种事也羞于启齿。

而现在这个中年男人的这句话,在顷刻之间颠覆了他多年以来形成的对性的固有认知,让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男人不止能和女人发生性关系,和男人也可以。

这个前所未有的想法让他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有种难言的惶恐和惊悸,让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喜欢上男性,更害怕会和男性发生性关系。

因为对于他这种观念过于传统和保守的家庭来说,父母是肯定不能接受的,甚至可能会被活活气死,母亲的胃癌才稳定病情不久,整日念叨着就是想要他赶快成家,好能够在死前抱一抱大胖孙子。

且不说他有没有同性恋的性倾向,但这种来自家庭的期许对他而言也是一种压力,让他的内心深处对同性恋这种讳莫如深的事情筑造了一道坚实的防线。

而且在此之前,他一直就很坚定地认为男人只能喜欢女人,男人只能和女人做爱、生孩子,所有生物包括人类的性行为都是为了繁衍后代。

所以即便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性意识在蠢动萌发,但一下子也绝对无法接受自己成为一个同性恋。

小洞那边的中年男人见他沉思愣神、不为所动,急得就像是被一条被铁链拴紧了脖子的狗,明明面前摆着一大盘肥美的肉,却怎么也够不着、吃不到,那只眼睛里迸射出亮的吓人的饥渴绿光,恨不得将陆鸣泽的这根大屌给生吞活剥了。

于是中年男人锲而不舍地对他言语蛊惑,语气中甚至带上了几分恳求的意味:“帅哥!小帅哥!你的鸡巴好大啊!叔叔好喜欢啊!你快伸过来吧,给叔叔吃吃!”

“你是第一次玩鸟洞吧?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都是大男人,不要有那么多顾忌,爽就完了,快把你的大鸡巴伸过来啊!叔叔真的会让你爽......”

鸟洞?什么鸟洞?陆鸣泽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一下子无法理解。

但当他看着那个圆形小洞,感受着自己软韧肥长的大屌被拎在手里的扎实分量感,再联想到男人一声声的不断蛊惑,很快就明白了。

男人的鸡巴有时候也被称为屌或鸟,所以这个小洞就是专门用来把鸡巴伸过去给对面玩的?

想到这里,陆鸣泽不禁一阵恶寒,本来他就觉得同性恋这种事是见不得光的、被人唾弃的,就好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阴暗又肮脏,还要在公厕这种污秽之地搞这种事情,简直是脏上加脏。

陆鸣泽不由得对这个中年男人心生反感,还有种自己被性骚扰了的愤怒,虽然工地上的那些叔叔伯伯也会经常和他开一些低俗的黄色笑话,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像这个中年男人这么不要脸的。

于是陆鸣泽厌恶地瞪了那个中年男人一样,正准备把尿完尿的大屌塞回拉链口子赶快抽身走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公厕外面传了过来,而且速度很快,快到让他反应不过来。

陆鸣泽的心里咯噔一下,一下子慌了神,毕竟小洞那边的中年男人还在恬不知耻地对他说着满嘴骚话,他害怕来人会以为他和这个中年男人之间有猫腻,害怕自己会被别人当成同性恋。

但他越是慌张,他收拾胯间大屌的动作就越是手忙脚乱,好死不死的是因为他的大屌在疲软状态下也过于粗长,一下子想要塞回去也不是件容易事。

然后,那个叫做景淮的不速之客就这么措不及防地闯入了陆鸣泽的生命之中。

回想起来,两人的相识是这么尴尬,甚至有点好笑,陆鸣泽正在被鸟洞另一边的那个中年大叔死命勾引,想要口交陆鸣泽的那根大屌;

而陆鸣泽因为听到脚步声惊慌侧身去看的时候,他就这么手里拎着他那根肥硕抢眼的白嫩大屌和景淮正正地对视了。

景淮愣住了,陆鸣泽也愣住了,只有小洞那边的中年男人还在无所顾忌地说着骚货不断勾引陆鸣泽。

气氛一时间变得诡异、尴尬,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更要命的是,愈加慌乱的陆鸣泽一下子没有控制好手上力道,心急的用力一扯拉链,竟然把他大屌的一处皮肤给死死夹住了。

“啊!我操!”陆鸣泽龇牙咧嘴地发出一声痛喊,整个人一下子佝偻成了虾米状,把刚冲进来的景淮吓了一跳。

第六卷 雄堕之书:那些被迫榨精的大屌直男精牛们

第46章7大屌工人攻和崇拜大屌的富家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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