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已有三个人,除了陈总和那个银行行长之外,居然还有白崇敏的爷爷黑河市第一中学的校长白礼儒。
这本来没有什么,哪怕他糟了白礼儒和白崇敏爷孙俩的算计,失了尊严被人玩弄,但为了他的产业和生意,以他的格局还是能够咽的下这份委屈,假装无事地谈笑风生。
可是他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堂而皇之。恬不知耻!
陈总应该是在座地位最低的人,楚义雄后来才知道,那个银行行长正是白礼儒多年前的高中学生,早在学生时代就被白礼儒收服,长年被白礼儒榨取精液用以延年益寿,而银行行长正是借助白礼儒的人脉资源才一步步爬上如今的高位。
而陈总则是被曾经身为战友的银行行长拉下了水,同样成为了白礼儒的专属精牛,当然陈总也享受到了白礼儒资源人脉的大量帮扶。
楚义雄虽然料到白礼儒的权势能量巨大,却没想到竟然恐怖,已经完全不是自己所能抗衡的级别了。
楚义雄还一度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和白礼儒平起平坐、分庭抗礼。
如今看来还是自己太天真了。
而此时陈总和银行行长竟然一丝不挂地赤裸着满身腱子肉,一左一右地坐在餐桌上,他们像是被俘获的俘虏一般将双手乖乖地背在身后,不敢擅自动作,而长着一张和白崇敏同样猥琐丑陋面容又秃顶的白礼儒泰然地坐在两人中间的椅子上,正表情淫荡又享受地用双手左右开弓,亵玩着陈总和银行行长胯间挺出的那两根同样尺寸傲人的硬梆梆、黑黢黢的青筋大屌。
三人像是默契地算准了时机,在楚义雄推门进来的时候,陈总和银行行长突然连连淫叫着浑身激颤,将一股股滚烫浓郁的白稠雄精喷射进了白礼儒举起来的两只高脚红酒杯里。
白礼儒用双手晃动着收集在两只红酒杯里的大量雄精,像品味陈年佳酿一般,左右小啜,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一脸呆滞的楚义雄,调笑着说道:“楚总和我那乖孙子玩的还尽兴吗?那么现在陈总是不是应该让我这个糟老头子也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傲人雄风了?”
楚义雄闻言心神巨震,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栽倒在地。
回过神来的他终于明白,自己已然从一个全套落入了另一个圈套,就像是被农夫豢养的奶牛一般,从此再也无法逃脱被这些变态恶心家伙侵犯亵玩自己胯下那根大肉鸡巴,再被凶狠肆意榨取自己大卵蛋之中的雄精的厄运了。
第六卷 雄堕之书:那些被迫榨精的大屌直男精牛们
第45章6大屌工人攻和崇拜大屌的富家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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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城是一座被时代经济抛弃的矿产资源型城市,在经历过改革开放之后长达二十几年的、轰轰烈烈的矿产资源大开发之后,这座被矿产资源被开采殆尽的城市宛如一片被捕光了鱼的湖泊,彻底失去了生机。
在其他城市不断发展现代化格局、一片欣欣向荣的如今,鹤城就显得愈发陈旧而没落,整座城市仿佛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破败工具,蒙上了一层灰,再也没人用它,再也没人提它。
于是很多人被困在了这里,他们没有多余的钱财迁移到其他城市安家落户,只能像湖底的水草一般不知所谓地摇摆晃荡。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每当夜幕降临时,他们的眼眸都会比黯淡的天色还要沉郁一些,仿佛停止了一天的劳作之后,反而更加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些什么了。
陆鸣泽就是这百十万被困住的人之一。
他本来曾有机会逃离这座樊篱一样的城市,他头脑聪明,一直学习很好,本来能凭借高考入读顶尖名校,从此一展才华,平步青云。
可是命运却将他一次又一次地无情戏耍,第一次高考,当天他忽然急性阑尾炎发作,被送进了医院;
第二次高考,他在骑车去学校的路上又被车撞至重伤昏迷。
而后,当他不甘心地想要再复读一年,和这天杀的残酷命运彻底一决高下时,母亲又被查出了胃癌。
这无疑让他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母亲治病需要大笔的医疗费,不但再也拿不出多余的一分钱供他复读,家里还要四处举债。
那天晚上,他在医院外的路边长椅上红着双眼枯坐一夜,紧咬的牙关和攥紧的拳头一直没有松开过。
天上的鹅毛大雪飘啊飘,他只穿着一件老旧杂牌棉衣的身影在昏黄路灯下显得是那么单薄和无助。
直到天色蒙蒙亮,医院不远处的一片工地上传来机器运行时的沉重哐当声,他终究是认命一般地长叹一口气,神色凄凉地站起身来,迈着僵硬麻木的双腿,哆哆嗦嗦地向着工地走去。
从那以后,这个踌躇满志的青涩少年便成了工地上一个灰头土脸的搬砖工人。
繁重的工作间隙,他看着身边那些明明在说着荤段子哈哈大笑眼里却没有一点光的大伯大叔,便感觉更加绝望。
他害怕自己会变得像他们一样胸无大志,一辈子就这么得过且过,可他又痛苦且清醒地知道自己正在一点点不可避免地变成他们那样。
每天晚上当天拖着快要累散架了的身体回到家时,只想潦草塞几口饭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再没有多余的一丝精力去翻看他曾经珍爱的书本。
可是为了母亲的医疗费和分担家里的债务,他又不得不坚持下去。
要说这种辛苦度日给他带来了什么好处,那就是高强度的体力劳作让他原本有些单薄的身板变得强健精壮,毫不夸张地说,他已经锻炼出了非常结实的两块胸大肌和六块腹肌,只是穿着邋遢的劳保工装时显不出来。
而且随着体能大量消耗的饭量增加,他的个子在短短半年里又往上窜了七八公分,将近一米九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棵风雨摧折不了的挺拔青松。
那些闲来无事的大叔大伯们经常羡慕地调侃他:“哟!多精神的小伙子呐!身材好,长得又这么俊,还不如去做鸭子,肯定有大把富婆愿意花大价钱包养你。”
陆鸣泽对此都只是笑笑不语,他当然知道自己的体貌形态要比普通人优秀一些,可也没夸张到能被富婆看上吧?那些有钱的老女人不都是很挑剔吗?
自己整天尘里来、土里去,邋邋遢遢的,她们能看上自己才怪。
而且陆鸣泽深知命运的残酷之后,更不想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在工地干活虽然辛苦,但至少人身自由;
可一但受制于人,那就要像一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处处看人脸色、讨人欢心。
他从小就自尊心极强,不然也不会那么努力学习想要出人头地,比起在工地吃苦,他更加接受不了自己成为一个为了金钱卑躬屈膝的人。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不喜欢女人,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感觉自己好像就是人们通常用讽刺不屑语气所说的......同性恋。
这个发现源于一个意外的契机。
那是三年后的一个六月,即使鹤城地处北方,天气也逐渐闷热起来。
前段时间,工地旁边多出来一个新建的公共厕所,大概是为了医院里和工地上的人提供方便吧。
有一天傍晚,他当天活计不多不用加班,下班早,一时尿急就拐进了这个公共厕所。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这个公厕。
公厕里很安静,因为新建成的缘故也很干净,他进来的时候以为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小便池前没有站人,倒是最里面的那扇隔间门是关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