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着头踢着腿挣扎,再次被铁链拉回去,这种力道推耸着水床反弹回去,钟秉还保持着软刺慢慢进入的动作,因张明熙自己的动作,水床将他的鸡巴往软刺送去。
“啊啊啊!好痛!”张明熙叫着,嗓音情不自禁带上哭腔。
钟秉叹了口气,“谁叫你乱动,真是自作自受!”
张明熙痛得五官扭曲,嘴上骂不出话,心里已经在把钟秉千刀万剐。
钟秉看他这幅可怜的样子,打算这次稍微放过他,软刺没再继续进入,主要是狼牙软刺长度也就那么点,已经没法进入了。
等人看着稍微好受了些,他才将软刺拔出一段距离,等快离开尿道口的时候,又突然刺进。
“艹……啊你……淦!”张明熙受不了了破口大骂,疼痛敲着他的脑门,他的脏话才骂出口,软刺断断续续开始进出,像是肏着他的菊穴一样,渐渐的,他该死的居然从中体会到一丝快感。
狼牙软刺由细到粗,从刚开始的细痒留有空隙,到了最后是痛爽堵住了鸡巴射出水的小口。
如果软刺再长一点,他的肉棒几乎要废了!
张明熙脸色十分难看,红了白白了红,因软刺的肏弄,闷哼声根本止不住,鸡巴里的刺痛还在继续,被好友的丈夫玩弄的愤怒,刹那间被快感淹没。
他坐在痛快刺激的过山车里,在尖叫声中失去自我,等喧嚣过去之后,多巴胺极速分泌,剩下滔天的快乐。
“怎么样?舒服吗?”钟秉见软刺退出一段距离带出一丝淫液,知道他很享受,于是进入的动作加快,折磨后看这人又苦楚又淫荡的神色,给予他几丝愈发膨胀的阴暗。
张明熙注意力都在自己的鸡巴上,钟秉的问话没有进脑,在第三次因为狼牙软刺的肏入,马眼迸射出高高的淫水,他竟然被这个干高潮了。
淫水抛在空中,而钟秉早有准备,扶着鸡巴柱身,将铃口对准了张明熙的脸,本来该颜射钟秉的液体全射在张明熙自己的脸上了。
张明熙崩溃了。
他做1玩弄0的时候,最喜欢将精液挤射在0的脸上眼睛上嘴里,却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的精液会射在自己的脸上。
“钟秉!你个腌臜玩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迟早会找到我,等老子把你抓了,看怎么收拾你!”张明熙破口大骂,因五官扭曲,一些液体从额头上滴落,掉进他的嘴里,脸色难看得像是死了爹。
钟秉哪管他,这些下马威的话谁不会啊,他下床抱来一堆工具,既然都开始了,那就玩个彻底。
张明熙看不到他抱着的是什么,不过用膝盖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明熙:“钟、钟秉!”
钟秉决定一个一个使用这些玩具,本来想和老婆玩的,现在先在他闺蜜上试试也行。
他找到了一个小鞭子,末尾带着一揪羽毛丛,会起来有飒飒的破空的声音。
张明熙听到声音别扭地往那边瞧去,差点把自己眼珠子瞪出来,“你它爹敢把这个东西使在我身上!”
“啪”
钟秉将人侧过身,一鞭子打在他的屁股上,单单是一个皮鞭就在大少爷臀肉上留下一道条状的红印,臀部也因鞭子弹跳出肉浪。
人的屁股肉最厚,也最有弹性,打几下只是有简单的皮外伤,但也会很疼。
“嘶!”张明熙痛得倒吸了口气,他不是M,不喜欢玩这些伎俩,到了现在他脑子才明白了一点,这人就是想故意折磨他,想看他哭,更想他叫,被下药和钟秉上床的记忆他没忘,“钟秉老子肏你大爷的!”
“嗯?你想干什么?”钟秉话一落,一个鞭子直直抽过去,柔软的羽毛在接触到张明熙的屁股的时候,仿佛化成了一把尖刀,转瞬间,屁股再次留下一道骇人刺眼的红印,与方才的红印交叉相错。
钟秉:“你再说一遍,你想肏什么?”
钟秉每说一句,就往他的屁股打上一鞭,灼痛感强烈,一鞭下去,张明熙的身躯应激般颤抖,害怕鞭子再打在他的身上,放低声音求饶,“肏、肏……”
说着违心话,张明熙连一句话都抖不出来,眼看着扬在半空中的鞭子又要打下来,这次目标是在他的胸上。
张明熙心一狠:“肏我!对……我想你肏我……”
钟秉就等他这句话,鞭子一扔,抱着人的大腿,找到菊穴的地方,没怎么开拓,像遇到天敌猛地蹿回洞的野兔,只留一个残影,鸡巴顶进温暖的肠穴里。
“唔……”张明熙闷哼一声,被迫感受异物闯进自己的体内,肛门口子撑出男人鸡巴大小,虚拢栖息的肠道包裹着肉柱,涨热自肉棒上传达开来,他健壮的大腿也忍不住抖抖瑟瑟。
正在閱讀第20章,共21章
3在水床上把1的骚菊玩成几把大小,让他变成骚0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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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壮的鸡巴柱身硬生生把肛口周围的褶皱撑平,深色的菊口磨得像花一样红。
不知什么时候,钟秉把张明熙腿上的锁链松开了,握住他的大腿卡在肘窝上,小腿随意举在半空中,鸡巴插在他后面的小洞放肆地进出。
张明熙因体内的鸡巴弄得浑身颤抖,眼中因疼痛蓄满水液,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他稍微动一下,就能看到男人的肉棒是怎样进出自己的肠道里的,钟秉将他的屁股抱起,操干飞机杯一样进出,透明的肠液淅沥沥溢出,与眼珠子一样大小的一点洞吞吃着巨大的肉棒,肛口平得像是被烫染过。
离了鸡巴,菊口吸着空气收缩,来不及闭合,张明熙瞄上一眼就能见到肠道里红彤彤的肉壁,鸡巴刺激出来的液体哗哗淌着,从他的屁眼流出,顺着股缝倒滑脊背上,恶心、温热的黏腻感要他命的蹿至大脑。
倒是钟秉干得快活,哪怕干着的不是他喜欢的人,他依然也能跟发情的野狗摇晃腰身,噗嗤一声再次把他的肉棒肏到了底。
水床哗啦啦摇晃,交合的两人在水上飘荡,助力钟秉强奸自己老婆的好闺蜜好发小。
肠肉包着异物,吸奶器一般搅着他的柱身,似乎要把肉棒里的东西给吮出来,钟秉偏不如他所愿,退出进去间,肉棒找到与前列腺一肌肉所隔的地方,驴子碾磨似的哼哼压榨那处,直把张明熙捅得大腿肌肉直抽抽。
“听说只要做一次0,就不想再做1了。”钟秉抽送着自己的屌,胯部撞在张明熙的屁股上,奸出来的水液在此刻捣出滋滋的水响。
肠肉习惯性地蠕动收缩,试图排出这个异物,钟秉在它排挤的时候,抽出鸡巴疯狂肏进,不留一点喘息的时间,一秒砸个两三下,“你说话啊!老子要把你干得抠弄屁眼祈求挨肏的贱货!”
“呜呼嗯哼……”第一次做下位的那方,张明熙说不出自己什么感受,启唇要骂的话临到嘴边竟是呻吟。钟秉的脏话荤话他以前肏0的时候,也不是没说过,做梦都没想到现在他是被骂贱货的那方。
以前不懂那些被他强上的骚0为什么会一脸屈辱,现在换成他,很难不爆发愤怒的心思。
更该死的是,因为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稍微一挑逗他就有反应,哪怕这会是他在挨肏,不可避免的起了想要更多的贪欲,上被人让人欢愉,被人上也能满足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