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他的穴深处顶一次,我就拍一次他的屁股。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等看见他的屁股上都是我的红印。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被打疼了,我也累了,才讪讪挪开我的手,转向摸他的奶子。
我们这些同性恋,日常生活都保养得好,做1的胸肌当然不能少,现在就便宜我了。
我一巴掌打在他的乳头上,收了劲,不是很疼,闺蜜被我肏得敏感,所以这一巴掌把他的奶子扇肿了,给了它第二次发育。
我的指腹按着他的胸肌,颠着他的奶头晃动,小时候没玩过摇摇椅还是个遗憾,现在玩摇摇人还真不错,你们可以试试。
我干闺蜜的动作把木床上的螺丝都摇松了,咔嚓咔嚓为我们伴奏。
闺蜜的骚穴咬着我的鸡巴不放,肏了一会也不见松,我乐得噗嗤往前挺,知道男人敏感在靠近前列腺的地方,离穴口近,我就龟头柱身往那里敲磨,死怼就好了,这个骚货。
“我让你做0爽吗?”趁着他脑子不清醒,我还不停的给他洗脑。我不是啥好货,都干了下药的事了,肯定要把他变成专属我一个人的骚狗啊,只吃一次就亏了。
“爽啊啊……爽……”
这骚狗肯定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哼唧唧的,我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肏穴速度故意放慢了,他就不愿回答了,要猛捣穴他才叫着回答他的话。
天生做0的骚狗!
干闺蜜的空隙,我抬头看到床头上挂着的双人婚纱照。
老一辈的人就喜欢挂这种无聊玩意,我和我老婆都无所谓,所以放在那里就没管了。
我看着照片中老婆的俊脸,鸡巴再一次肿大,这可是我们的婚床,没和老婆一起翻云覆雨,倒和他闺蜜滚在一起了。
越想我越兴奋,仔仔细细地关照了闺蜜身上的每个角落,等他药效没了,我还抱着他干穴。
他能和我老婆成为朋友,当然也是聪明过人,清醒后见到我,一下就联系到了什么,他恼羞成怒,冲着我破口大骂。
我脸皮厚,任他骂,就是故意在他骂得起劲的时候鸡巴往他的前列腺方向砸,所有的脏话被我搞得断断续续的,前言不搭后语。
我越听越高兴,就当是打情骂俏了。
事后,我把他锁在了我家别墅地下室里,骚狗当然是要留着继续干。
……
十八楼:楼主我想看3p!你快去干你老婆!把他拿下来!
三十六楼:我去,囚禁啊!人呢?后续呢?
楼主回复十八、三十六楼:我写到这鸡痒痒,让我干干骚狗回来继续接着讲!
正在閱讀第19章,共21章
2把男闺蜜绑在地下室肆意玩弄,骚1草成骚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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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秉呻吟了一声,抚弄腿间的鸡巴,大拇指熟稔地按压龟头,上下滑动安抚自己,见鸡巴一直下不去,他关掉电脑,起身朝地下室走去。
发个帖说时间,居然也把自己搞热了,钟秉舔着唇角,谁引起的火就找谁灭,他打算去找闺蜜泄火。
这里是他负责装修的,故意设置了一些暗道,就等着老婆的闺蜜送上门。
男闺蜜名叫张明熙,是老婆君流的发小。传闻在蜀城这个圈子里,片叶不沾身,花心大萝卜一个,出去走一圈,想爬上他床的骚0就有一卡车。
钟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朋友的爱人动手动脚,也许是朋友“妻”更香吧。
他从结婚那天就开始装孙子,就等着把这个花花少爷拿下的一天。
胡思乱想间,钟秉已经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的装修与一楼大厅别无二致,唯一的区别是,中间的沙发与茶几被人改成了大水床。从床身底下蔓延出几条铁链,尽头分别停留在床上一个男人的脚踝、四肢上。
这个男人不着一物,盖在肚子上的毯子遮不住他身上夺目的痕迹。他皮肤并不白皙,那些痕迹着色也更深,从脖颈至小腿上,吻痕一片连着一片,接近私密处的地方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好在除了这些痕迹,他身体还算干爽,也因此才能沉沉睡着。
钟秉靠近的时候没有放低脚步声,也有可能是张明熙未曾睡着,在他贴近的那刻,男人就彻底醒来。
伴着铁链撞击的脆响,钟秉再次把人压在身下,扯下他身上的毯子,害怕他挣扎,钟秉的力气没有收一层,张明熙的胸肌弹跳了一下,因为他们的动作,水床的水晃了晃,把张明熙彻底地送到钟秉的身下。
张明熙做惯了少爷气派,即使身处下位,他也能保持冷静,脸上一改之前调戏钟秉时的吊儿郎当,“钟秉,你什么意思?玩强奸?”
钟秉挺动腰身隔着裤子撞张明熙的下体,水床的好处就是,由于水床里的水是反复流动的,撞过去,它又会带着人撞回来,不需要借力,张明熙就“主动”撞过来。
见人脸色不太好,钟秉终于知道回答他的话:“干都干了,不继续没有意思呀,而且是你先调戏我的,我只不过是变本加厉地调戏回来。”
一问一答浪费时间,这几天张家一直在寻找这个大少爷,君流百忙之中也在调查,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天会查到他的头上来,所以他玩弄闺蜜的时间也是有限的。
废话不多说,钟秉挤着张明熙的胸肌,真不愧是花花少爷,为了吸引骚0,胸肌练得是相当的发达,用手挤奶都不能将它包裹完,一些乳肉溢出指缝。
钟秉捏奶的动作相当的暴力,他心里清楚,能吃一次珍惜一次,如果被发现了,玩完的可是他的小命。
双手摸着奶胡乱揉搓,手背上的青筋也暴起,指头弹着粉嫩的奶头,看它如花枝乱颤,可怜的奶子红得不像样,揉得过重的地方留下青紫的痕迹。
沿着胸肌摸下去,就是完美的腹肌,可惜因为被他关着的这几日,腹肌看着似乎没以前那么明显。
“被人强上的感觉怎么样?我不信你不会有感觉……”钟秉不在意,躬下身子舔着他所摸过的地方,舌头流连在张明熙的胸肌和腹肌上,舔着的空隙还不忘激怒这个被其他1上的可怜1,肏攻的一个快乐点是,让他体会被肏的感觉,“你看看,我只是舔了舔,你的鸡巴都硬了。”
“钟……钟秉……贱人!你下药强奸老子!有本事你放、放开老子!老子不把你打死我跟你姓!啊啊……哈你他爹的……艹!”张明熙的鸡巴像是个玩具在钟秉的手上被把玩,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一个狼压状的手套,软刺在大少爷的鸡巴上戳捅,更过分的是,钟秉他爹的大拇指往他的铃口上里肏。
软刺狼牙尺寸不大不小,捅进他鸡巴口子里刚刚好,就是进入地过于艰难,张明熙的俊脸涨得通红,挣扎之下铁链清脆作响,尿道口被异物进入要比菊花被捅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