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

小阴唇肉嘟嘟地挤作一团,他用食指指尖去捻磨那萎靡不振的小阴蒂,看那小东西在自己的揉弄下充血挺立。白祁安呜咽着浑身乱颤,很快,一朵湿漉漉的淫靡肉花在他的身下绽放开来。

“乖宝贝,想不想让我给你舔舔?”

根本不等白祁安发话,男人便用嘴唇叼住他的小逼,然后滚烫的舌头不住往那肉缝里钻。男人用舌尖不断在穴中戳刺,骚逼里的嫩肉挤压着粗糙的舌苔,大喜过望般纠缠着炙热的舌身,将大股咸腥的液体喷溅在男人嘴里。

陌生的快感与尿意快要将白祁安逼疯,他揪着任祝贤的头发,脑袋难受地摇晃着,“呃……要尿了,放开我……求求你,不要了……”

回应他的只有更加猛烈地刺探与舔吮。

“啊啊啊”

大股透明的淫水喷了任祝贤满脸,他却像是一条开了荤的疯狗,将白祁安逼里的骚水尽数吸进嘴里。

过剩的快感让白祁安如同漏电的玩具般开始浑身抽搐痉挛。但任祝贤的舌头依旧肆无忌惮地在他的穴腔内搅动,与媚肉勾缠、舔吻。孤挺许久的玉茎在这时抖了抖,溺白的尿液顺着白祁安的腿根潺潺流下,从炙热到冷却不过分秒。刚排泄完的白祁安打了个哆嗦,随后又不争气地哭出了声。

没过多久,快感再次席卷这具躯体,浑身过电般的酥麻让白祁安爽到失神,他开始无意识地抱住任祝贤的脑袋,双腿夹住他的头,口中也发出细碎的呻吟。

羞耻与自我厌弃一齐涌上心头,可层层叠叠翻涌而来的春潮让白祁安不能自已地打开双腿,让绝望中的自己在任祝贤的逼奸下自暴自弃。

不知又潮喷了几次,白祁安终于体力不支地昏倒过去。全天;出文机器.人一·一0]3796吧⒉》一

小逼里的水已经被吸得几近干涸,任祝贤离开了那口被他舔得艳红盛放的逼穴。他将白祁安抱进怀里,又亲了亲他汗湿饱满的额头。

他抱着白祁安,总觉得怀里的是一只会将自己摔出裂痕的玻璃娃娃。

而珍稀的易碎品,总是让人想要小心珍藏。

他是被推门声惊醒的。

走廊的冷光打进室内,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他站在门口。

男人似乎在给谁打电话,没过一会儿,他听见男人道:

“小姨,祁安说想在我这里留宿,这孩子今天玩得太疯了,都不想挪地儿了。”

女人有些埋怨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里:“哎呀,这孩子也真是的。那就麻烦祝贤你多多照顾一下他了。”

“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他。”

任祝贤将电话挂断,回过头来,白祁安正瑟缩在床角,他咬着右手五指指尖,早已泪流满面。

第五章(被男人带去检查身体,他好像错过了什么惊天大瓜)

“祁安,你快点来,我们要出发啦。”

方才唤人的女人盘着头发,穿着宝蓝色露肩礼服,站在玄关亭亭而立,整个人看起来明艳又端庄。

白祁安从楼上缓缓走下,他也穿着同样材质的宝蓝色小西服,只不过浑身别扭,手脚都在不安分地蹭动。

“妈,我能不能不……”

商敏君见自己儿子像是猴王似的闹腾,不免皱眉,“祖宗,你给我安分点,别等会儿在画展上也乱抓乱挠的,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你有多动症呢。”

白祁安别扭道:“可是我好难受,这衣服好磨人……”

“都怪这工期太赶了,都来不及加内衬,宝贝听话点儿,等逛完画展我们就把衣服换掉好不好?”

白母抚了抚埋在他胸前的玉锁,又挽着白祁安的手,制止了他胡抓乱挠的动作。她正准备出门时,门铃却响了,白母打开门来一看,只见任祝贤在门外温文而立。

任祝贤在见到白母后莞尔一笑,又朝她亲切地打招呼。

商敏君看见他倒是显得有些惊讶,“祝贤今天怎么来啦?”

“不知道小姨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们不是约了研究皮肤病的专家赵主任吗?”

商敏君用手虚掩着嘴道:“哎呀,我们约的是今天吗?”

“真是抱歉小姨,赵主任下个礼拜要去B市讲课,给小安看病的事只能先今天提上日程了。”

商敏君看了浑身难受的白祁安一眼,最后妥协道:“也只能这样了,反正祁安也不想去看画展。”

白祁安听完如蒙大赦,人一溜烟儿地跑进卧室,很快给自己换上了舒适的衬衫和短裤。

白祁安换完衣服后又在卧室里磨磨蹭蹭大半天,最后在白母的连声催促下,他只得慢吞吞地走回玄关。

等儿子终于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白母又埋怨道:“你在房间里干嘛呢,有你这会儿磨蹭的时间,你祝贤哥都把车子给启动好了。”

白祁安在玄关观望了一会儿,等确认任祝贤不在后,他毅然道:“妈,我不想跟祝贤哥待在一起……”

白母只当他又在无缘无故地使小性子,“为什么?你哥哥对你不好吗?你玩滑板他愿意教你,你的病他也尽心尽力地帮你治,你为什么不想跟他待在一起?”女人半蹲下身子注视他,言语认真道,“祁安,你要好好陪着你祝贤哥,不要伤他的心好不好?”

白祁安低着脑袋,双手紧握成拳,沉默许久后,他方才道:“好。”

白母沉默着走在他身前,将他往任祝贤所在的位置带去,白祁安一言不发地跟着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押送的犯人。

白母最后对他说:“你要好好听哥哥的话。”

跟白母道完别后,白祁安摇上车窗,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车内静得有些诡异,本性张扬的白祁安坐在副驾,安静如鸡。

任祝贤觑了他一眼,“小安想不想去我家玩?”

白祁安闻言立马捏紧衣角紧张道:“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