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祝贤将他汗湿在脸上的发拨开,又用鼻尖蹭他红透的面皮。白祁安喘着细气,满面潮红,泪水蓄满他一双失神的眼眸,欲坠不坠。瞧着他这副恍惚的模样,任祝贤突然笑了笑,紧贴在白祁安的皮肉上的手指悄然没入胸衣,又忽地拈住某处,惹得白祁安惊叫一声。
“呜!轻点……”
空气里还能听见轻微的震动声。
白祁安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微微隆起,腰间那块皮肉被男人用手指细捏着,像被蚂蚁啃噬般痒酥酥的,惹得白祁安时不时扭着腰肢闪躲。溢出的淫液将男人灰色的西装裤打湿成深沉的黑。又是一阵强烈的震动,白祁安情动地颤抖起来,花心好酥好麻,自带假阳具的贞操裤把他的两个穴都塞满了。
“宝贝舒服吗?”
任祝贤在他颊边轻轻落下一吻,白祁安绷直了背,像只受惊的雏鸟,在他怀中惊颤不已。
一阵风吹来,书房的门自动开了。
陈夏还呆愣在原地。
与陈夏四目相接的瞬间,白祁安惊恐地瞪大双眼,覆着一层泪膜的眼里满是屈辱与不敢置信。
他哽咽着:“不,不要了,呜……”
男人的拇指贴着白祁安浅浅的喉结摩挲,他凝视着白祁安纤细的脖颈,声音冰冷道:“你有什么事吗?”
陈夏立马望风而逃。
任祝贤将白祁安抱到桌上,开始去解那件磨人的胸衣。他望进白祁安的眼里,眼神缱绻温柔,无限柔情。
白祁安下意识躲开了他的目光。
解完胸衣,任祝贤的手指又继续往下。帮白祁安脱掉贞操裤时,馋嘴的穴肉使尽浑身解数去挽留那两根东西。经脉分明的柱身碾过媚肉,两只粗大的刑具扯出些粉红色的嫩肉来,白祁安紧咬着牙簌簌发抖,全身都沁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浑身不着一物的他仰躺在平坦的书桌上,安静的,诱人的,像是一块可口的小点心。水淋淋的假阳具被丢在一边,灵魂脱离了肉体,他失去了自主权。双腿微微抽搐着,两只被撑大的穴口还无法合拢,一时间,淫水流泻而出,股间一塌糊涂。
任祝贤俯下身子,正想要抱他起来,白祁安却先将脑袋埋入他颈间。凌乱而浅的呼吸一下一下撩在男人颈侧,白祁安两条细白的腿缠上他的腰。
突然就什么都没了,两只张开的穴口还有些漏风,他要把它们堵起来才行。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白祁安开始神志不清地扯起任祝贤的领口,胡乱吻着他的下巴。
好空虚,好想要……
“要大家伙……捅进来呜……”
客厅里,任渠月等了整整两小时。
在看到浑身上下都透着餍足气息的任祝贤时,大小姐的眼睛里都快射出冰碴子了。
换了身衣服的任祝贤站在客厅门口,“找我什么事?”
“让让。”刚沐浴完,一身草莓味的白祁安披着一件松垮垮的缎面袍子走到客厅外,任祝贤侧侧身子,将门口的位置让了出来。
进了客厅,白祁安懒懒地把自己陷进软香的小牛皮沙发里,“我要看电视。”
“好久不见啦,小家伙。”
白祁安侧头看去,是站在窗边的任渠月正在同他说话。她远站着,环着手,歪着头打量他,身上的墨绿色真丝衬衫在阳光下折射出柔腻的光泽。见白祁安没有说话,她又咧开艳丽饱满的唇,笑道:
“都这么久没见过了,你还记得我是谁吗?”说完,她走出那片光区,一脚踏入阴影,款款几步朝白祁安走去。
黑色高跟鞋“哒哒”地敲打在地上,听得人有些紧张。白祁安张了张嘴,正准备开口说话,这时任祝贤朝门外扬了扬下巴,“走,出去谈。”
“怎么啦,我跟小表弟打声招呼也不行?你可太独裁了吧,怪不得人家讨厌你。”
任祝贤乜她一眼,“你只会说废话?”
“好好好,是我多嘴了。”
与任渠月谈完话后,任祝贤又回到客厅找白祁安。
入夜后气温骤降,屋子里开了壁炉取暖。任祝贤进屋,看见白祁安正蜷在壁炉旁的躺椅上,原本搭在他身上的毯子现在落在地板上,他光裸的脚边还扔着一本漫画书。
任祝贤摇了摇头,走到他身旁,将毯子重新给他盖上。炉中的几簇炭火烧得正旺,焰身摇晃,像是精灵在低空中舞蹈。
白祁安醒来时,任祝贤正将他的手揣在两掌之间,缓缓地捂热。他的神识还停留在梦里冲浪的海边,这会儿闻见淡淡的火烧木头的檀香味,他还有些不明白,怎么一下子就由夏入冬了。
“想去玩。”白祁安懒懒地歪在躺椅的扶手上,头顶乱晃的呆毛像是猫咪刚睡醒不耐烦的尾巴。
“宝贝想去哪儿玩?”
白祁安笑嘻嘻地回他:“想去没有你的地方。”
“那我会伤心死的。”
第二十九章(偷窥做爱/凌辱)
“你们合起伙来骗我!?”
“哎呀,宝宝,你别生气呀,你爸爸他是真的病了。”
“心跳快了也叫病?也需要动手术吗!”
崔母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啊,哈哈,医生之前的确说是很严重来着。”
崔洋定定站在病床前,浑身发抖,目眦欲裂,整个人大有掀床之势。崔母正想将左手搭在他的肩上,让他消消气儿,崔洋却粗声粗气道:“别碰我!”
“反了你了!”安坐在病床上,“性命垂危”了好几天的崔父突然操起身边的饭盒狠狠砸到崔洋腿上。
“你别跟这混账解释了,让他给我滚!”
崔洋猝然转身,大步离开病房。
崔洋一走,崔父又开始拍着胸脯开始叫唤:“哎哟,这气得我啊,又开始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