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舟被青砚这突如其来又骚浪入骨的举动彻底点燃了欲火。他一把抓住青砚的后颈,将他整个人都按倒在自己的腿上,让他那高高撅起的屁股,正对着自己的脸。

“既然你这骚屁眼这么痒,这么欠操,那本公子今日,便不成全你。我就让你这么痒着,让你知道,你这下贱的身体,只有我才能决定它何时能得到满足。不过,看在你这么主动献媚的份上,本公子可以给你一点甜头。把你这骚屁眼上的裤子,给本公子褪下来。”

“是……多谢主人恩典……”

听到主人不打算真正进入自己,青砚心中闪过一丝失落,但更多的却是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甜头”的期待与恐惧。他顺从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将那被玩弄多次,已然显得有些红肿的穴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主人的视线中。

“主人……奴才……奴才的骚屁眼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请主人……随意享用……无论主人您想怎么玩弄它……奴才都……心甘情愿……只求主人能……能让它……舒服一点……”

“舒服?本公子就是要让你在舒服与空虚之间,彻底沉沦。”

王之舟冷笑一声,他并没有使用任何道具,而是俯下头,将自己的舌头,探向了那处令他魂牵梦绕的所在。温热湿滑的舌尖,在那紧闭布满褶皱的菊穴上,开始了细致入微的舔舐。

“噫!啊……主人……不要……那里脏……哈啊……”

青砚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主人用最高贵的舌头,舔舐自己最污秽的地方,这种极致的羞耻感与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哈啊……哈啊……主人……您的舌头……好、好灵活……舔得奴才……奴才的骚屁眼都要化了……呜呜……好舒服……可是……可是好空虚……主人……求求您……用您的肉屌……用您的肉屌来填满奴才……”

王之舟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用舌尖撬开那紧闭的穴口,深入其中,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进行着搅弄与吮吸。大量的唾液被他渡入那空虚的穴内,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将青砚逼到欲望的顶点,然后再狠狠地将他推入更深的空虚之中。

这场单方面的舔舐与玩弄,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当王之舟终于抬起头时,青砚已经彻底瘫软在他的腿上,口中无意识地溢出破碎的呻吟,身后那处穴口,早已是一片泥泞不堪,混合着主人的唾液与他自己流出的肠液,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腥甜气味。

王之舟命他自行清理,看着青砚手脚发软地爬向角落的水盆,那副被欲望折磨得狼狈不堪的模样,让他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这只忠心的骚狗,已经彻底离不开他这根主人的“骨头”了。

离京城越近,他的便越是难以抑制。

数日后,马车终于驶入了京畿之地。遥遥望去,京城那巍峨的城郭轮廓已然在望,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与江南水乡截然不同的、属于天子脚下的繁华与厚重气息。即将抵达目的地的兴奋感,混合着连日来压抑的情欲,在狭小的车厢内发酵,让气氛变得格外灼热而危险。

今夜,便是他们抵达京城前的最后一晚。下榻在京郊的一家客栈,王之舟知道,他已经没有必要再忍耐了。这颗被他精心培育了许久的青涩果实,是时候该被彻底采摘、开苞、占有了。

入夜,王之舟屏退了所有下人,只留青砚一人在房内伺候。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急着开始,而是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目光在青砚身上逡巡。青砚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低着头,任由那如有实质的目光将自己寸寸凌迟。

“青砚。”

“奴才……在……”

青砚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主人……您……您有什么吩咐?可是要奴才……伺候您就寝?”

“就寝?还早得很。今夜,本公子要好好地‘考校’一下你这些日子以来的长进。”

王之舟放下茶杯。

“你这骚奴才,一路之上,用你那下贱的屁股,在本公子面前摇来晃去,用你那骚浪的言语,一声声地勾引。怎么,真以为本公子是吃素的?今夜,我便要验一验,你这被我亲自开蒙的骚屁眼,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不能承受得住我这根未来状元郎的真家伙。自己脱光了,到床上去,把屁股给本公子撅好了。今晚,若是伺候得本公子不满意,你便休想合眼。”

“……是……主人……奴才……奴才遵命……”

这番露骨的话语,让青砚再无半分侥幸。他认命般地闭上眼,颤抖着,一件件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全身赤裸,爬上那张柔软的床榻,将自己的身体摆成最方便主人进入的姿势。

“主人……奴才这副下贱的身体……这只未经人事的骚屁眼……今夜……便彻底是您一个人的了……求主人……怜惜……用您那根……那根精壮健硕的巨屌……狠狠地……狠狠地将奴才……开苞……让奴才的屁眼里……从今往后……都只留下您一个人的形状……”

青砚的穴口因为紧张而收缩成一个细小的点,周围的褶皱细密而整齐,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在之前数次的玩弄下,它已然学会了如何分泌黏液,此刻正微微泛着湿润的光泽。那副羞涩而又充满期待的模样,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只待主人那根雄壮肉屌来强行贯穿、令其彻底绽放的娇嫩花蕾。

“这便对了。张开腿,骚奴才,让你那饥渴的骚屁眼,好好看一看,即将要将它撑裂、填满的,是何等雄壮的凶器。”

王之舟褪去自己的衣裤,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青筋暴起的狰狞肉棒,便“啪”地一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威风凛凛地跳动着。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先用自己那粗大肥厚的龟头,在那紧闭的穴口反复地研磨、顶弄,享受着青砚因为这般折磨而发出的阵阵呜咽。

“感觉到了吗?它的热度,它的硬度。很快,它就要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了。你这只小小的骚屁眼,准备好被本公子这根恐怖的肉棒,彻底地肏烂、肏熟了吗?”

“啊……嗯……感觉到了……主人的肉屌……好烫……好硬……奴才……奴才的屁眼……好喜欢……呜呜……主人……别再折磨奴才了……快进来……快用您的巨根……把奴才的骚屁眼……彻底地撑开……填满吧……奴才……已经等不及了……要被主人的马屌……肏成一只……只知道发情的……母狗……”

“如你所愿。”

王之舟低吼一声,扶住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沉。只听“噗嗤”一声闷响,那尺寸惊人的龟头便强行撕开了那层薄薄的阻碍,势如破竹地挤了进去。前所未有的撕裂感与被强行撑开的涨满感,让青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痛……好痛……主人……要、要裂开了……”

但这种疼痛很快就被一种更加汹涌的、前所未有的快感所淹没。那根粗壮狰狞的肉屌毫不停歇,坚定地向内挺进,紧窄的肠道被无情地撑开、碾过,每一寸软肉都在那巨物的入侵下被迫改变着形状。

“咕……哦……不、不行……太……太深了……啊嗯……要被……顶穿了……”

王之舟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他享受着这极致的紧致包裹感,享受着征服这具处子之身的快感。他抓着青砚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整个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也让青砚的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抖动。

“咕喔喔喔鸡巴、大鸡巴把里面都捅烂了……咕唔噢……主人……主子爷……肏死奴才了……奴才的骚屁眼……要被您的肉棒肏成……一个烂掉的肉洞了……啊啊啊……”

这场疯狂的开苞之战,不知持续了多久。最后,在一阵更加猛烈的顶弄之后,王之舟将自己连日来积攒的阳精,一滴不漏地、尽数射入了青砚身体的最深处。滚烫的浊液瞬间填满了那处被操弄得滚烫的内里,让青砚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次日清晨,王之舟在晨光中醒来,看着身旁仍在熟睡、身后一片狼藉的青砚,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他俯下身,在青砚的耳边轻声说道:

“奴才,该上路了。我们的京城生活,从今天起,才算真正开始。”

踏入京城,繁华之景扑面而来。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天子脚下的气派与江南水乡的温婉截然不同。王之舟并未急于拜访同乡或投奔名师,而是先在城中一处僻静的巷子里,租下了一座小小的独门院落。院子不大,却胜在清幽,一株老槐树,一口青石井,几间厢房,足以让他安心备考。

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定规矩。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王之舟将青砚唤至新辟出的书房内。他高坐于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方端砚,目光沉静地看着跪在下方的青砚。而青砚,则早已被他命令褪去了所有衣物,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下人穿的粗布短衫,遮住关键部位,那副赤裸而顺从的模样,已然是他在这座新府邸中的常态。

“青砚。”

“骚奴才在。”

青砚立刻抬起头,经过了那一夜彻底的开苞,他对自己“骚奴才”的身份已经有了无比清晰的认知。他的声音不再有半分犹豫,充满了绝对的顺从。

“请主人示下。无论主人定下何等规矩,奴才都将铭刻于心,终身遵守,绝不敢有半分违逆。奴才的身,奴才的心,奴才这被主人您亲手开苞的骚屁眼,全都是属于您一个人的。奴才这条贱命,便是为了伺候主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