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咕啾……呃……呜……主、主人的……好大……要、要顶到喉咙了……呜嗯噗……”

青砚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双手徒劳地抓着王之舟的衣角。王之舟却毫无怜惜,扶着青砚的后脑,开始在他那从未经受过如此对待的口腔与喉咙中,进行着凶猛的抽插。每一次顶弄,都让青砚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大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沿着那根黝黑狰狞的肉柱,滴落在他自己的衣襟上,淫靡不堪。

“啾噗呕呕呕滋滋滋滋滋滋滋啾啾啾啾啾噗……嗯呕噗……”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之舟发出一声沉闷厚重的低吼,一股黏腻浓郁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青砚的喉咙深处。那股腥膻中带着一丝奇异清甜的味道,呛得青砚剧烈地咳嗽起来,却被王之舟死死按住,被迫将那未来状元郎的第一泡“甘露”尽数吞咽下肚。直到最后一滴精华都被榨干,王之舟才松开手,任由青砚瘫软在地,剧烈地喘息着。

“很好,”王之舟整理好衣裤,重新坐回桌前,拾起书卷,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平淡,“今夜便到此为止。明日还要赶路,你收拾一下,去床脚趴着睡吧。”

雨声依旧,只是这间小小的客房内,主与奴的关系,已在这一夜之间,被彻底颠覆。

次日天明,雨过天晴,官道却依旧泥泞。王之舟嫌马车颠簸,索性弃车登舟,自一处码头包下一艘画舫,沿水路北上。江南水乡,风景如画,烟波浩渺间,两岸景致如水墨般晕开。

这画舫虽不大,却也五脏俱全。船舱内陈设雅致,一张软榻,一方矮几,熏炉里燃着清雅的檀香,将外界的喧嚣与湿气尽数隔绝。青砚为主子沏上一壶新茶,便安静地跪坐在软榻一侧,垂着头,不敢与王之舟的目光对视。昨夜那场荒唐的口舌之欢,让他至今仍觉口中残留着那股奇异的腥甜,心中羞耻又隐隐带着一丝莫名的悸动。

王之舟端着茶杯,目光却透过袅袅的茶气,落在了青砚身上。他看着书童那清秀的侧脸,紧抿的嘴唇,还有那微微颤抖的眼睫,心中那股名为“调教”的欲望,便又如藤蔓般疯长起来。

“青砚。”

“奴才在。”

听到呼唤,青砚的身子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立刻抬起头,恭顺地应道。他的声音比往日里低了几分,那是昨夜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痕迹。

“主人有何吩咐?是茶水不合口味,还是这船舱内有什么不妥之处?奴才这就去办妥。主人若觉得无趣,奴才……奴才可以为主子爷念书解闷,或是……或是像昨夜那般……”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又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头也埋得更低了。

“念书解闷倒是不必。只是这船行于江上,两岸风光虽好,却也容易让人分心。本公子不日便要大考,须得时时警醒,收束心神才是。”

王之舟放下茶杯,从行囊中慢条斯理地取出一条质地柔软的黑色丝带,在指间把玩着。

“我思来想去,有了一个绝好的法子。为了考验你的忠心,也为了让你能心无旁骛地伺候我,从现在起,直到下船,你便将这双眼睛蒙上吧。如此一来,你看不见,便不会胡思乱想;你看不见,便只能全心全意地依赖我,感受我。这既是对你的磨砺,也是对你的恩赐。自己动手,还是等我来?”

“……奴才……奴才自己来。”

青砚的心猛地一跳,他看着主人手中那条黑色的丝带,这又是主人想出的新花样,是比昨夜更加羞耻的玩法。但他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

“奴才是主人的眼,主人的手脚,既然主人要奴才看不见,那奴才便再也不需要这双眼睛了。从今往后,主人就是奴才的眼睛,是奴才的天。奴才只听主人的话,只感受主人的触摸……求主人……蒙上奴才的贱眼,让奴才……在这片黑暗里,只做主人您一个人的骚肉狗……”

青砚的臀部并不算丰满,却也紧实挺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弹性。两片臀瓣浑圆饱满,臀缝深陷而紧闭。因为长期跪坐,皮肤呈现出一种细腻的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此刻,随着他顺从地趴下,那对紧致的臀肉便在青色的布衫下勾勒出诱人的弧线,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主人的笔墨与侵犯。

“很好,看来你这条小狗,已经开始学会如何摇尾乞怜了。”

王之舟轻笑一声,亲手将那条黑色丝带系在青砚眼前,又仔细地打了个结,确保他再无一丝视物之能。做完这一切,他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现在,你已是我的笼中之鸟,案上之鱼。接下来,本公子要温习功课了。你便褪去衣裤,趴到那边的软榻上去,将你那还未被真正开垦过的骚屁眼,给本公子高高地撅起来。我今日,要以你这下贱的身体为纸,以这江水为墨,好好地练一练我的书法。”

“是……主人……”

陷入一片漆黑的青砚,听觉和触觉变得异常敏锐。主人的每一个字,都像小锤一样敲在他的心上。他按照吩咐,颤抖着解开衣带,将下身衣物尽数褪去,然后摸索着爬上软榻,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一个屈辱而顺从的姿势。

“……主人……奴才……奴才已经准备好了……奴才的骚屁股……奴才的贱菊穴……就是主人您的宣纸……求主人……用您那尊贵的笔……在奴才这下贱的身体上……留下您的墨宝……把奴才……彻底变成……只属于您一个人的……淫乱画卷……”

“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

王之舟并不急着动笔,他享受着这种绝对掌控的感觉。他先是伸出手指,在青砚那因紧张而绷紧的臀瓣上轻轻划过,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和身下之人抑制不住的轻颤。

“咿……好痒……主人……不要……”

在青砚的惊呼声中,王之舟取来文房四宝,用上好的徽墨研磨出一池浓稠的墨汁。他手持一支狼毫毛笔,饱蘸墨汁,然后,那冰凉湿润的笔尖,便落在了青砚温热的臀肉上。

“啊嗯……主人……好凉……”

王之舟运笔如飞,草书、行楷,各种字体信手拈来。他在那两片雪白的臀瓣上写下淫词浪语,又画上山水花鸟。墨汁顺着臀缝流下,蜿蜒至那紧闭的菊穴。最后,他竟是收起了笔锋,用那光滑坚硬的紫檀笔杆,对准了那被墨色点染的穴口,缓缓地、一寸寸地顶了进去。

“咕……呜……噢!?……呼哈……不、不行……那里……那里脏……主人……不要用您的笔……啊啊啊……要、要进去了……”

笔杆的侵入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异物感,青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软垫。王之舟却玩上了瘾,他握着笔杆,在青砚那紧窄的内里搅动、研磨,仿佛真的是在舔墨一般,直到那处穴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不断吐出混着墨迹的黏液,他才心满意足地将笔杆抽出。

船已缓缓靠岸,王之舟解开青砚眼上的丝带,丢给他一方帕子,命他自行清理。青砚双眼通红,狼狈不堪地爬下软榻,奔向船尾的水盆。他看着盆中倒映出的、自己那被墨迹玷污、被笔杆侵犯过的身后,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快感,让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结束了数日的水路行程,主仆二人重新登上了陆路,换乘一辆更为宽敞舒适的马车,继续向着京城的方向进发。画舫上的那场笔墨调教,如同一剂猛药,彻底催化了青砚体内的某些东西。他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在畏惧与臣服中,咂摸出一丝奇异的滋味。他开始明白,取悦主人,让自己这具下贱的身体为主人带来欢愉,或许才是他作为“贱奴”的唯一价值所在。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官道上,车厢内,王之舟闭目养神,似乎是在回味着前几日的“课业”。而跪坐在他脚边的青砚,却再也无法安分守己。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投向自己的目光里,依旧燃烧着未曾熄灭的欲望之火。

这一次,他不想再等主人开口。

他悄悄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已蒙上了一层水汽,像是雨后初晴的湖面,氤氲着令人心动的薄雾。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不敢直接触碰主人的身体,只是用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勾住了王之舟的衣角,然后用一种近乎耳语的、软糯湿粘的雌腻声音,唤了一声。

“主人……”

“嗯?”

王之舟缓缓睁开眼睛,他看着跪在自己脚下,一脸渴求与媚态的书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青砚继续。

“怎么,我这还没出声,你这条骚狗就自己耐不住寂寞了?看来前几日的调教,让你这下贱的身体食髓知味了。说吧,又动了什么骚念头?是想让本公子再用毛笔给你那骚屁眼开开光,还是想再尝尝我这未来状元郎的‘甘露’是何等滋味?”

“呜……主人明鉴……奴才……奴才确实是耐不住了……”

被主人一语道破心思,青砚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抹娇媚的潮红。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更大胆地向前挪了挪,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王之舟的膝盖上。

“奴才不敢妄求主人的‘甘露’,那等琼浆玉液,是奴才这等贱奴不配时时品尝的。奴才只是……只是想着主人的雄壮……想着主人那根黝黑狰狞的肉屌,是如何在奴才的贱嘴里肆虐,想着主人那尊贵的笔杆,是如何在奴才的骚穴里搅弄……奴才的身体……奴才的骚屁眼……从里到外都痒得厉害……求主人发发慈悲,就让奴才……用这屁股,给主子爷您当一回肉垫,蹭一蹭,解解痒,也好过现在这般百爪挠心……”

说着,他竟真的将自己的臀部高高撅起,隔着几层衣料,用那被开发得异常敏感的穴口,对着王之舟早已硬挺起来的腿根,一下一下地、笨拙又充满诱惑地研磨起来。

青砚的双腿修长而匀称,虽然是少年身形,但大腿根部的肌肉线条已初具规模,紧实而富有弹性。皮肤是久不见光的白皙,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此刻他撅着屁股,大腿因为用力而绷紧,从腿根到膝窝,形成一道流畅而诱人的弧线。隔着薄薄的布料,能隐约闻到一股少年人独有的、混杂着汗气与皂角香的干净气息。

“呵,真是条天生的骚狗,才几日不见,就学会了这般下贱的献媚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