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轩疯狂地挺动着腰肢,在王之舟的口腔和喉咙深处猛烈地抽插。他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征服感,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状元郎在自己胯下变成一个只会流口水的肉便器。青砚也仿佛疯了一般,在后面狂暴地冲击着主人的后穴,将主仆之间的伦理彻底践踏在身下。
这场荒唐而淫乱的“奖赏”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天际泛白,精疲力尽的王之舟才被允许昏睡过去。龙轩看着床上狼藉的痕迹,以及忠犬般守在床边的青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然而,连日的朝政劳心,加上一夜的纵情享乐,即便是帝王之躯,也感到了一丝久违的疲惫。这丝疲惫,为接下来的事情,悄然埋下了伏笔。
前一夜的狂纵,终究还是在帝王的身体上留下了痕迹。次日清晨,一向健硕的干元帝龙轩竟感到一阵头重脚轻,喉头发干,太医诊断后,只说是偶感风寒,操劳过度所致,需静养几日。龙体微恙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宫闱。
当王之舟与青砚赶到皇帝寝殿时,龙轩正半靠在龙床之上,面色略显苍白,但眼神依旧锐利。他挥退了所有伺候的宫人,只留下他们二人。
龙轩的声音带着一丝病中的沙哑,却依旧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朕不过是小病而已,那些太医大惊小怪,非要让朕喝那些苦得要命的汤药。王之舟,朕的骚皇后,你博览群书,可知有什么法子,能让朕好得快些,又不必受那汤药之苦?青砚,你这小狗奴才,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朕和你家主人瞧瞧,朕是不是病得连鸡巴都软了?”
龙轩斜倚在软枕上,明黄色的丝绸被褥滑落至腰间,露出他精壮健硕的胸膛。虽然面色不佳,但他看向两人的目光中,却依旧带着浓浓的调侃与欲望。他享受着这种即便生病,也能将朝中最有才的臣子和他最忠心的仆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病痛,反倒成了另一种情趣的催化剂。
王之舟快步走到床边,脸上满是真切的关切之色。他伸出手,轻轻探了探龙轩的额头,又握住他的手腕,细细感受着脉搏。他这副模样,全然不像个臣子,倒像是担忧丈夫的妻子。
“陛下龙体为重,怎能说是小病?汤药虽苦,却能祛除病灶。不过……臣倒是曾在一部古籍上看过,上古人君若有小恙,会取至阳之物辅以调理,以纯阳之气冲散体内阴邪之气。而天下间至阳至刚之物,莫过于龙气与精纯的阳精。陛下乃真龙天子,龙气自不必说。至于这阳精嘛……臣这贱体,连同青砚那狗奴才,倒是可以为陛下‘献药’。不知陛下,可愿信臣这荒唐的‘偏方’,让我们主仆二人,用骚嘴和贱穴,为陛下的龙体‘进补’一番?”
王之舟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跪坐在床沿。他的手并未离开龙轩的手腕,反而用指腹在帝王的手心轻轻画着圈。他口中说着最荒唐的疗法,脸上却是无比认真的神情。这种将淫乱之事包装成“疗愈”大典的献媚性行为,正是他最擅长的,也是帝王最受用的。
王之舟的手指纤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是常年执笔才有的模样。当他握住龙轩的手腕时,细腻的肌肤与帝王略显粗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那不轻不重地在掌心划圈的动作,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挑逗,仿佛有电流从接触点传来,让病中的龙轩都感到一阵燥热。
青砚闻言,立刻心领神会。他三两步上前,也跪在了床的另一侧,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急切。
“老爷说的是!陛下,小的虽然只是个贱奴,但一身的阳气火气最是旺盛!小的那根狗屌里存着的,也都是没处发泄的童子精!最是滋补!求陛下开恩,让小的好好地用嘴伺候您,把您的病气都吸出来,再把小的阳精都喂给您吃!还有老爷,他身子虽然文弱,但体内的骚气最是能引动阳火。只要让小的狠狠地肏干他的骚屁股,那骚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混上小的阳精,定是天下第一的大补之物!请陛下准许我们主仆二人,为您‘炼制’这绝世良药!”
青砚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他一边说,一边已经将手伸向自己的裤裆,仿佛下一秒就要掏出自己的“药材”。他完全相信这套荒唐的说辞,或者说,他愿意相信任何能让他和主人一起伺候皇帝的理由。在他看来,能用自己的肉体为帝王“治病”,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龙轩听着这主仆二人的荒唐言论,竟真的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他朗声大笑,病中的那点颓气一扫而空。
“好!好一个‘献药’!好一个‘炼药’!朕就准了你们这荒唐的偏方!不过,炼药之前,总得先试试药材。青砚,你这狗奴才,既然说你的阳精最是滋补,那就先让朕的状元郎来替朕‘尝尝’,看看成色如何!王之舟,把你的嘴张开,把你这奴才的阳精,一滴不剩地给朕吞下去!朕要看看,这所谓的‘童子精’,能不能把你这张骚嘴,也补得更会吸舔一些!”
龙轩的兴致完全被调动了起来,他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发号施令。病痛仿佛成了助兴的调料,让他此刻的支配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他要看的,不仅仅是性事,更是这对主仆之间,因他而起的,更加扭曲颠倒的伦理大戏。
“臣……遵旨……”王之舟的脸上飞起两片红霞,他没想到帝王会下达如此命令。但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过身,面对着自己的书童,缓缓地张开了嘴。
“青砚……听见陛下的旨意了么……还不快……把你的……哈嗯……那根狗屌……掏出来……让本官……尝尝味道……齁哦……要是……要是不够滋补……陛下怪罪下来……本官可饶不了你……咿咿……”
王之舟虽然口中说着威胁的话,但那微微张开水润的嘴唇,和那双迷离的眼神,却分明是一种邀请。让他去吞食自己仆人的精液,这种角色的倒错,身份的践踏,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兴奋。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等待着那根熟悉又陌生的肉棒的侵犯。
青砚的肉屌早已在裤裆中硬挺如铁。此刻被掏出,更是显得雄壮狰狞。它并非龙轩那种帝王般的雄浑,而是一种属于少年与野犬充满了勃勃生机的粗壮。青筋在黝黑的屌身上盘绕,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饱满的深红色,顶端的小孔中,已经有清亮带着腥膻雄性气味的液体溢出,滴落在明黄色的龙床之上。
“是!老爷!小的遵旨!”青砚兴奋得几乎要叫出声来,他手忙脚乱地掏出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顾不上擦拭,便急切地对准了主人那张开的樱唇。
“老爷……我的好主人……您张开嘴的样子真好看……小的……小的这就把最滋补的阳精喂给您吃……齁哦哦……好烫……老爷的嘴好烫……咕唧……小的……小的要忍不住了……噗噜噜……您可要全都吞下去……这都是为了给陛下治病……啾噗……”
青砚扶着自己的肉棒,缓缓地送入王之舟的口中。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看着自己的主人,那位往日里高不可攀的状元郎,此刻正温顺地含着自己的阳具,这种视觉冲击让他几乎瞬间就要缴械投降。他努力克制着,缓缓地抽动,要将这“炼药”的过程,尽可能地延长。
龙轩靠在床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场主仆口交。他看着王之舟的脸颊被撑起,看着青砚满脸通红地挺动,只觉得这比任何汤药都更能让他心神愉悦。
“光吃一种药怎么行!王之舟,你这条骚母狗,给朕转过来,用你那张吃着狗屌的骚嘴,来给朕的龙根也‘润一润’!青砚,你继续,别停下!朕倒要看看,是你的狗精厉害,还是朕的龙精霸道!今天,朕就要用你们主仆的骚嘴和阳精,给朕的龙体好好地‘冲一冲’!”
龙轩一把拉过王之舟,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同时也将自己那根半软的阳具,塞进了王之舟那被青砚的肉棒撑得满满的嘴里。一时间,小小的口腔内,竟被三根肉棒搅得天翻地覆。龙轩在这种荒唐的游戏中,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权势与快感,病中的那点不适,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场以“治病”为名的淫乱,从清晨持续到了午后。寝殿内,充满了雄性的腥臊气味与淫靡的水声。最终,龙轩在王之舟与青砚的“内外夹攻”之下,射出了饱含帝王之气的滚烫龙精,尽数灌溉在状元郎的体内。而青砚的阳精,也毫无保留地被王之舟吞入腹中。
事后,龙轩只觉浑身舒泰,大汗淋漓之后,病气竟真的消散了大半。他搂着浑身瘫软的王之舟,看着跪在床脚的青砚,心中前所未有地满足和宁静。他决定,等天气转好,定要带着这两个“有功之臣”,去皇家围场,好好地策马奔腾一番。
帝王金口玉言,病愈之后,一场盛大的皇家秋狩如期在京郊的皇家围场举行。天高云淡,草木金黄,旌旗猎猎,场面浩大。龙轩特许王之舟与青砚随行,二人脱下文官袍与仆役服,换上利落的骑装,更显得身姿挺拔,英气勃勃。
围场之上,龙轩一身玄色劲装,尽显帝王英武。他策马奔腾,开弓搭箭,例无虚发,引来随行禁军与大臣们的阵阵喝彩。他看着身旁略显笨拙地操控着马匹的王之舟,以及另一侧紧紧护卫的青砚,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龙轩的声音在空旷的围场上显得格外清晰,带着玩味的笑意。
“王爱卿,看你这在马背上摇摇欲坠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舌战番邦的风采?简直就像个等着被肏干的骚浪小娘们。你这身体,怕是只适合在龙床之上,撅着屁股让朕的龙屌狠狠地冲撞吧!还有青砚,你这护主的模样倒是不错,像条忠心的猎犬。不过,再好的猎犬,也得让主人验验成色。待会儿,朕倒要看看,是你这猎犬的屌快,还是朕的箭快!”
龙轩说着,故意催马靠近王之舟,宽厚的大手在他的臀上重重拍了一记。那清脆的响声让王之舟身体一颤,脸颊瞬间涨得通红。龙轩享受着这种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最尊贵的臣子进行性骚扰的快感。
王之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拍得险些掉下马去,他稳住身形,脸上是又羞又恼的神情,但眼中更多的,却是被这公开调情所激起的兴奋。
“陛下……此地人多眼杂……还请陛下自重……臣……臣骑术不精,让陛下见笑了。臣这副贱骨头,确实只配在陛下的龙床之上,张开双腿,化作一个无脑的肉便器,任由陛下的雄壮马屌肆意奸淫。至于青砚这条小公狗……他的屌快不快,臣说了可不算,恐怕……还得请陛下您亲自用龙屌,和他的狗屌一起,插进臣这骚穴里,比试比试才知道了。”
王之舟压低了声音,话语却愈发地放浪。他微微侧过头,躲避着周围可能投来的视线,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地向龙轩的方向靠了靠。他知道,越是在这种公开的场合,进行这种禁忌的挑逗,就越能满足帝王那变态的占有欲。他甚至开始期待,接下来会发生怎样更加出格的事情。
王之舟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骑装,紧身的裤子将他那双修长而匀称的腿部线条完美地勾勒出来。大腿肌肉因为不习惯骑马而绷得紧紧的,显得结实而富有弹性。阳光下,可以想象得出那布料之下,是白皙细腻的肌肤。随着马匹的颠簸,两腿内侧不断摩擦着马鞍,一种陌生带着酥麻的刺激感,正从腿根深处,缓缓向上蔓延。
青砚一直紧绷着神经,听到二人的对话,他的身体也瞬间燥热起来。他看着主人泛红的脸颊和帝王眼中的玩味,一股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激流在他体内冲撞。
“陛下说的是!小的就是一条猎犬!老爷就是小的和陛下共同的猎物!小的虽然箭术不精,但小的胯下这根专门为了伺候老爷和陛下而生的狗屌,自信绝不会输给任何人!陛下,不如我们就在这围场之中,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老爷这只骚狐狸给‘猎’了如何?让小的用鸡巴,陛小用龙屌,把老爷这只不听话的骚狐狸,肏得跪地求饶,看他还敢不敢在陛下面前嘴硬!”
青砚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紧紧握着缰绳,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看着王之舟的背影,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被剥光衣物,压在草地上肆意侵犯的景象。他渴望着那样的场景,渴望在帝王的默许下,在这片开阔的天地间,彻底地占有自己的主人。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狩猎’!正合朕意!”龙轩放声大笑,他对着身后的大部队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必跟上,然后调转马头,对着王之舟和青砚说道:
“前面那片白桦林,风景不错,也足够隐蔽。朕听说林中有一头通人性的白鹿,今天,朕就要去猎另一头更骚的‘白鹿’!王之舟,你给朕在前面跑,要是被朕和青砚追上了,你今天就别想穿着裤子走出这片林子!朕要让你这状元郎,光着屁股,被朕和你的狗奴才,从林子这头肏到那头!”
龙轩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一夹马腹,率先向着远处的白桦林驰去。这场秋狩,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真正的猎物,而是为了这场精心策划的,充满了野性与征服欲的淫乱游戏。
“陛下……你……”王之舟还想说什么,但看着龙轩和青砚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只能无奈又兴奋地叹了口气,催马向前跑去。
“哈……哈啊……你们……你们这两个混蛋……疯子……要是……要是被追上了……我……我就……让你们的鸡巴……断在我的骚穴里……齁哦哦……”
王之舟的骑术本就不精,此刻心中又慌又乱又带着期待,更是难以驾驭马匹。他感觉自己不是在逃跑,而是在奔赴一场注定要被捕获、被蹂躏的盛宴。
青砚紧握着缰绳的手,因为用力而显得骨节分明。他的手掌宽大,常年干着粗活,带着一层薄薄的茧,与王之舟的纤细截然不同。此刻,这双手充满了力量,不仅仅是为了控制马匹,更是为了在不久之后,能狠狠地抓住主人的身体,将他按在地上,肆意侵犯。那掌心的温度,早已因欲望而变得滚烫。
白桦林深处,一片铺满了金色落叶的空地上,这场荒唐的“狩猎”游戏,终于迎来了终结。王之舟被龙轩从马背上粗暴地抱下,压倒在柔软的落叶堆上。青砚也翻身下马,如同一头真正的猎犬,扑了上来,三两下就撕开了主人那身紧致的骑装。
“跑啊!朕的状元郎,怎么不跑了?是被朕的王霸之气吓软了腿,还是早就想被朕的龙屌狠狠地修理了?今天,就在这,朕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地为床,什么是真正的君为臣纲!青砚,把他给朕按住了,朕要先尝尝,这状元郎的屁眼,是不是比宫里的骚妃还要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