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舟……青砚……”他伸出双臂,将二人紧紧地搂入怀中。“朕……不孤单了。”
酒精与情感的双重催化下,情欲的火焰,再次被点燃。但这一次,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没有《承欢仪注》,没有君王的命令,没有奴才的献媚。
一切都发乎于心,止乎于情。
龙轩低头,印上了王之舟的唇,那是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充满了怜惜与爱意。王之舟笨拙地回应着,双手环上了帝王的脖颈。而青砚,则像一只温顺的猫咪,跪在二人身前,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
他们就在这片洒满了皎洁月光的草地上,就在这片馥郁的桃花香气中,脱去了彼此的衣衫,赤裸着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龙轩的动作不再是粗暴的占有,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探索。他亲吻着王之舟的每一寸肌肤,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他,去安抚他。
王之舟也前所未有地主动,他扭动着腰肢,引导着龙轩的巨物,进入自己的身体。那是一种毫无保留完全的交付。
而青砚,则用最温柔的方式,服侍着他的两位主人。他用口舌,舔去他们身上的汗水;他用双手,安抚他们紧绷的肌肉。他不再是那个嫉妒疯狂的奴才,而是这段关系中,不可或缺温柔的粘合剂。
在清冷的月光下,三具赤裸的男性身体紧密地交缠在一起。龙轩那古铜色充满爆发力的身躯,覆盖在王之舟那白皙温润的身体之上。他们交合之处,龙轩那根紫黑色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地埋在王之舟那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后穴之中,每一次的缓缓抽送,都带出黏腻透明的肠液,将两人的下腹都染得一片晶亮。而青砚,则跪伏在一旁,他的头埋在两人腿间,正伸出灵巧的舌头,虔诚地舔舐着那因为情动而微微颤抖属于帝王的饱满睾丸,以及从那交合缝隙中,偶尔溢出的一丝丝浑浊属于状元郎的体液。
当高潮来临时,龙轩将滚烫的龙精,尽数射入了王之舟的身体最深处,都一同灌注进去。
而王之舟,则在极致的欢愉中,紧紧抱住了帝王,口中泄露出破碎满足的呻吟。
青砚感受着两位主人的同时释放,也激动地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喷洒在了他们纠缠的腿间。
事后,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他们只是赤裸着身体,筋疲力尽地,紧紧相拥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
王之舟躺在中间,他的左手,被龙轩紧紧握住;他的右手,则被青砚虔诚地捧在手心。
东方的天空,渐渐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第9章 国宴扬威夜被君奴双龙灌穴龙床日暖骚状元身侧卧君奴
时值深秋,今日,乃是西域番邦使团觐见天颜,接受国宴款待之日。太和殿内,钟鸣鼎食,乐舞升平。身着明黄龙袍的干元帝龙轩高坐于龙椅之上,面带威严而从容的微笑,目光不时扫过阶下百官。
翰林院修撰王之舟,身着一品绯色官袍,头戴乌纱,身姿清瘦挺拔,立于文臣前列。他那张俊雅无俦的脸上神色平静,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谦谦君子之态。而在他身后半步,则是身形愈发矫健的贴身书童青砚,他垂手侍立,目光却始终紧锁在自己主人的背影上,那眼神之中,有忠诚,有崇拜,更有深藏几乎要沸腾起来的欲望。
酒过三巡,宴酣耳热之际,那西域使者果然按捺不住,起身以祝酒为名,言语间引经据典,实则暗藏机锋,试图在文采之上,折辱大干的朝臣。殿中一时安静,几位老臣虽有心反驳,却恐言辞稍有不慎,反落了下乘。
就在此时,王之舟缓步出列,手持酒杯,对着那使者遥遥一敬。他不急不躁,唇角含笑,仅仅三言两语,便将那使者夹枪带棒的问话消弭于无形。接着,王之舟话锋一转,如长江大河般滔滔不绝,从上古神话到本朝典章,信手拈来,辞藻华美,逻辑严密。那西域使者本还想强撑,却在王之舟层层递进的诘问之下,额头冒汗,张口结舌,最终只能面红耳赤地坐下,再不敢多言半句。
满堂喝彩声中,龙轩的眼中爆发出炽热的光芒,他看着阶下那个为自己、为大干挣足了颜面的臣子,心中的占有欲与骄傲感,几乎要化为实质,将王之舟当场贯穿。
国宴散尽,夜色已深。龙轩以“商议封赏”为由,将王之舟独留于御书房。巨大的书房内,烛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墨香。龙轩缓步走下龙椅,亲自为王之舟解开那身代表着荣耀的绯色官袍。
龙轩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仿佛带着钩子,挠在人的心尖上。
“不愧是朕亲自点中的状元郎,朕的骚皇后,朕最得意的肉便器!今日在殿上,看你用那张伶牙俐齿的骚嘴把西域蛮子说得屁滚尿流,朕的龙屌就在龙袍底下硬得发疼!你这为国争光的骚货,说吧,想要朕怎么赏你?是用朕这根刚刚为你而硬的雄壮马屌,把你那张能言善辩的骚嘴操到只会流口水,还是把你那个同样为国争光的肥腻安产型的雌尻,用滚烫的龙精狠狠地灌满,让你明天连朝都上不了?”
龙轩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骨节分明的粗糙厚大,轻轻抚过王之舟因饮酒而微红的妩媚脸颊。他的动作带着帝王的霸道与不容抗拒,龙袍上精致的刺绣摩擦着王之舟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轻微的酥麻。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笑意,只有纯粹要将眼前之人吞噬殆尽的占有欲,仿佛王之舟不是一位功臣,而是一件他最心爱的,即将被拆吃入腹的祭品。
王之舟微微垂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一片阴影,掩住了眼中闪过的水光。他顺从地任由帝王解开自己的衣带,官袍滑落在地,只余下一身单薄的白色里衣。他非但没有因为帝王的露骨言语而羞涩,反而向前一步,主动将自己的身体贴近了龙轩。
“为陛下分忧,是臣这贱骨头的本分。能让陛下龙心大悦,臣这张只会说些骚话的烂嘴,臣这只配被狠狠肏干的骚屁股,才算有了些用处。臣不要什么封赏,只求陛下能用您那根无敌的精壮健硕的雄根,狠狠地惩罚臣今日的自作主张。请陛下用您的龙精,把臣这个无脑只会献媚的雌畜贱货从里到外都洗一遍,让臣的每一寸皮肉都沾染上陛下的天威。臣还想……还想让青砚那条小公狗也一起,看他那根不争气的狗屌是怎么和臣这骚穴一起,摇着尾巴伺候陛下这根举世无双的巨屌的,看我们主仆二人是如何一起变成陛下您的专属精桶的!”
王之舟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颤抖,那是一种混杂着兴奋与渴求的骚浪雌音。他的身体在贴近龙轩时,微微挺起了自己的臀部,隔着薄薄的里衣,将自己那浑圆饱满的臀肉,状似无意地在帝王的腿根处轻轻摩擦。他这副明明穿着象征清流的素白里衣,却说着最下流淫语、做着最放荡动作的模样,完美地诠释了何为衣冠禽兽,何为闷骚入骨的“反差萌”,是一种对帝王最极致的献媚性行为。
王之舟的臀部透过单薄的里衣,呈现出完美的蜜桃形状,浑圆而挺翘。肌肉紧实而富有弹性,并非单纯的肥腻,而是一种常年端坐书案养成充满文人气息的丰腴。当他刻意挺起时,两瓣臀肉间挤压出一条深邃而诱人的沟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帝王的视线与抚摸,那高高翘起的弧度,正是为了承接最狂暴的撞击而生。
一声轻微的门轴转动声,青砚早已在门外候命多时。听到传唤,他立刻推门而入,反手关上殿门,快步走到二人面前,恭敬地跪下。他的脸上满是狂热的崇拜,既是对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是对自己那位才华绝代的主人。
“陛下圣明!老爷威武!小的刚才在殿外听着老爷舌战番邦,小的那根狗屌就在裤裆里硬得快要炸了!老爷不仅是天下的文曲星,更是只属于陛下和小的的骚浪雌畜!小的就是老爷的一条狗,是陛下的一条狗!今晚能有机会和老爷一起,用我们主仆二人的骚嘴和贱穴,同时伺候陛下的龙根,是小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求陛下开恩,让小的用舌头,把老爷被您肏出来的淫水和龙精全都舔干净,一滴都不剩下!小的这根贱屌,也要努力地喷出阳精,和陛下的龙精一起,灌满老爷的骚子宫!”
青砚跪在地上,身体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他的目光在龙轩与王之舟之间来回扫视,那眼神炙热得仿佛要将空气点燃。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带,那鼓胀的裤裆昭示着他早已准备就绪。
龙轩发出一声满意的低笑,他一手揽住王之舟的腰,另一只手对着青砚勾了勾手指。三人一同向着御书房后方的寝殿走去。龙床之上,早已铺上了光滑的明黄色丝绸。
“很好,既然你们主仆二人都这么有兴致,那今晚朕就好好地‘赏’你们!王之舟,你先给朕跪趴在床上,把你的骚屁股给朕撅高!青砚,你这小公狗,先别急着掏你的狗屌,朕要你先用你的舌头,给你家主人开开胃。给朕好好地舔舐他的后庭,把他那张平日里只用来拉屎的贱穴,舔成一个湿漉漉、等着被朕临幸的骚浪淫穴!朕要看着,你是怎么把你主人的屁眼舔得淫水直流的!”
龙轩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即将上演的主仆淫乱。烛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墙壁上。他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支配感,看着自己最得意的臣子与他最忠心的仆人,在自己的命令下,进行最突破伦理的表演。
“是,陛下……谢陛下恩典……”王之舟的骚浪雌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他听话地跪趴在龙床之上,将自己的臀部高高撅起,甚至主动用手分开了自己那雌熟肥腻的臀肉,将那隐藏在深处带着褶皱的菊穴完全暴露在烛光与帝王的视线之下。
“青砚……你这小畜生……还不快过来……用你那条只会舔主人脚的狗舌头,好好伺候朕……不,是伺候你真正的‘主人’……哈啊……快点……把本官的屁眼……舔湿……舔烂……齁哦哦……让它准备好……迎接陛下的……雄壮狰狞的肉屌……咿咿……”
王之舟一边说着淫语,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腰肢,那高高撅起的圆润肉感的美臀,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状元郎,而是一个等待被临幸的骚浪雌奴,他渴望着接下来的羞耻与欢愉,甚至主动用言语催促着自己的书童。
王之舟的臀瓣之间,那枚平日里紧闭的菊穴此刻正微微张合着。穴口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周围的褶皱细密而整洁。随着他扭动腰肢,穴口不时地收缩一下,仿佛在进行着某种无声的邀请。一股淡淡混合着皂角与身体的雄性气味从中散发出来,对于龙轩和青砚来说,这正是催发欲望的号角。
“小的遵命!”青砚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他手脚并用地爬上龙床,跪在了王之舟的身后。他看着主人为自己展露的私密风景,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老爷……我的好主人……您这只属于陛下的骚屁眼,就让小的好好给您舔干净!齁哦哦……好香……老爷的屁眼好香啊……咕唧……小的要把它舔成最湿最滑的骚穴……噗噜噜……让陛下的龙屌一插就能插到底……滋溜……老爷您可要忍住了……小的要开始伺候您了……啾噗啾噗……”
青砚的脸上带着痴迷的笑容,他伸出自己灵活的舌头,仔细地在那粉红色的穴口上打着圈。温热湿滑的舌尖与紧致的穴口皮肤接触,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龙轩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感受着自己胯下那根雄壮狰狞的肉屌愈发地坚硬滚烫。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正在享受舔肛服务的王之舟捞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着自己。
“好了,开胃菜结束了!王之舟,现在轮到你来伺候朕了!用你那张刚刚还在朝堂上颠倒黑白的骚嘴,来吞下朕的愤怒吧!青砚,你也别闲着,从后面把你那根狗屌给朕插进你主人的骚屁股里!朕今天要看看,是朕的龙屌厉害,还是你那小狗屌更能让你主人快活!朕要让这状元郎的骚嘴和骚穴,同时被鸡巴塞满,看看他还能不能说出话来!”
龙轩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抓住王之舟的后颈,强迫他低下头,将自己那根狰狞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巨根,狠狠地塞进了王之舟的嘴里。与此同时,青砚也兴奋地从后面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主人那早已被舔得湿滑泥泞的后穴,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
“呜……咕……齁嗯嗯……陛下……龙屌……好大…………噗……咕噜……要被……插穿了…………咿咿……哈嗯……屁股……屁股也要…………齁哦哦哦……”
王之舟的脑袋被两根雄壮的肉棒彻底贯穿,前端的嘴巴被龙轩那尺寸惊人的龙根撑得满满当当,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大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龙轩的大腿。而后方的菊穴则被自己书童那根同样不小的肉棒捅得严严实实,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强烈的冲击。双重的刺激让他浑身剧烈地颤抖,双眼翻白,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濒死极乐的啊嘿颜。
王之舟的脸颊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涨得通红,双眼无神地向上翻着,只剩下眼白。嘴巴被撑到了极限,晶莹的唾液混合着从喉咙深处溢出的液体,沿着下巴滴落,形成一道淫靡的水痕。他的表情介于痛苦与极乐之间,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后,放弃一切思考,只剩下本能反应的痴傻模样。
“哈哈哈哈!爽!太爽了!看看朕的状元郎,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一个被朕和他的狗奴才同时操干的贱货!王之舟,你给朕好好地吸,把你主子我的龙精都给吸出来!青砚,给朕用力地肏!把你主人的屁眼给朕肏烂!今天朕就要在这里,看着你们主仆二人一同给朕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