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练习显然没有白练,他努力地用自己的括约肌紧紧夹住了方亦的肉棒,用温暖的肉膜包裹住男人的性器,坚决不然宝贵的精液射在外头:“爸爸射进来吧,冉冉想要。”方亦本来是想着万一要是再怀孕了就不好,所以用仅残存的那么点理智把性器抽出去,不过既然白冉这么想要的话,他自然也不会拒绝,低吼了一声,便把性器往里捅得更深,挤开生殖腔那个小小的口,把滚烫的种子悉数浇灌在了便宜儿子娇嫩的子宫里。

两个人清洗的时候又做了一次,饥肠辘辘实在懒得做干脆就叫了外卖,腻腻歪歪地互相投喂完,又在这间别墅里待了一晚上。

虽然明天是周六,但是高中生还是一样得上课。睡觉前,方亦没忘帮白冉向学校多请一天的假,父子两个在白冉房间的大床上相拥着睡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日上三杆的时候,方亦的手机响起铃声来。

他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喂,请问你是哪位?”电话里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嗓音:“是方先生吧,您要的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麻烦您亲自过来取一趟。”方亦顿时清醒过来,他拍了拍还搂着自己腰睡的白冉:“冉冉,松手,我们该起床去医院了。”等到白冉进盥洗室漱口洗脸的时候,他就给楚笑打了电话:“笑笑,结果出来了,我去接你,还是你直接过去?”“我刚好要送方楚去补习,直接开车过去,不用你来接了。”楚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等到到了医院,楚笑还有点发憷,不大敢去看那薄薄的几张纸,方亦先接过双份的检测报告,他翻了一下,找到了报告那一栏,果然剧情没驴他。

报告最下面一行字写着:鉴定人之间存在99.99%以上的亲子关系。

第24章 情人的目标是:搞事,搞事,搞事!

站在方亦面前的白冉是第二个看到那行字的,他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下意识地抓住了方亦的胳膊。

楚笑有点想看,又有点不大敢看地去看那张纸,在看到他和白冉确定是父子关系的时候,他心里咯噔一下。

医院里显然不是什么好交谈的地方,方亦把报告收起来:“找个合适的地方谈谈吧,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想的。”十五分钟后,三个人坐在了医院附近一家茶餐厅的小包厢里。

方亦看了看情人,又看了看儿子,把拿过来的鉴定报告搁在两个人面前,然后说:“你们父子两个好好谈谈,我先出去打个电话。”这种场合,他在这里也是多余,留下来只会徒增尴尬,还是让他们父子两个自己好好谈。

本来打电话只是个借口,不过他刚出门,就接到了电话,通讯录显示这电话是白家二老家里的座机打过来的,他接通电话:“喂?”开口说话的是个女声,是白函的母亲:“小方啊。”“妈,您找我有什么事情?”白家当初帮过他不少,方亦对这二老一向还是尊敬客气的,至少表面功夫做得相当好。

“昨天白函这孩子突然跑回家里了,而且还一直哭,你们夫妻两个是不是吵架了,也没见你打个电话过来?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没有什么大问题呢,你就来接他回去的。他这给你生了儿子才一个月,情绪可能是会有点不稳定。做丈夫都总是要多包容妻子一些,你说是吧。”方亦解释说:“您误会了,白函他昨天有和您说是怎么回事吗?”“这个倒没有,你也知道,他那孩子脾气倔得很,问了好多次,什么都不肯说,我你这个做妈的也是担心他。你可千万别因为我多事怪到他身上。”虽说方亦只是个普通的平民,但他们白家也不是以势压人的人,特别是现在白又和方亦生下了他们白家的继承人,就算冲着两个宝贝孙子,他们也要对方亦客气尊重一些。

白母担忧地问:“他到底昨天发生什么了?”方亦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就是昨天宴会上的时候和新任的市长起了点小摩擦,他可能是看错了人,打了人家一巴掌。我和这位市长有些私交,昨儿个就没有回去,帮着他处理事情。”电话那头一下子嘈杂起来,似乎是白父咆哮了两句,但是被白母三言两语镇压下来,等到那边环境安静下来,白母又说:“你是个好孩子,真是麻烦你帮他善后了,这孩子也太冲动了,我会好好说下他的。”对做父母的人来说,无论孩子是几岁,十几,还是连孙子都有了,在他们心里都永远是个孩子。

方亦是不大相信这对夫妻真会说白函什么:“现在我还有些事情在外面,您二老照顾一下他,等下午我会去接他。”“就这么办,小方你晚上没什么事情吧,不要在外头吃,来这里和他吃完晚饭再回去。”“没有,那我先谢谢妈了。”“都是自家人,何必这么客气。”得到方亦会过来接人的肯定答复之后,白母心满意足地挂断了电话。

方亦打电话的时候,白冉和楚笑父子两个气氛可就没有那么融洽了。

虽然看报告的时候有点忐忑,但既然知道了结果,楚笑又恢复了市长对外的强势做派,他先声夺人:“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认你,也不需要你养老。”白冉身体是高中生,但心理早就不是那个在学校的象牙塔里的乖学生了,他冷着脸说:“我也没有想过要认你,当初不过是你爽一把,出了点精子而已。”楚笑喝了口凉茶:“你能够有这样的认知,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做父亲的这一方和生育方有很大的区别,母亲把孩子生下来,至少还忍受了十月怀胎之苦,就是在怀胎期间,也会对孩子产生一种特别的感情,再想要亲厚的血缘关系,那就得在后天的相处中培养出来。

楚笑压根就没有对白冉这个孩子有过任何期待,也不会因为报告上的那一行字对他有多少感情,他过去和现在都没有参与过白冉的生活,将来也不想自己的生活中多一个白冉。

至于白函,他这些年本来就对这个男人越发看不顺眼了,之前一直都霸占着方亦妻子的名头不说,又生下方亦的孩子,让那个温柔又容易心软的男人无法狠下心说离婚。偷偷摸摸生下带有自己的血脉的孩子,搞得他莫名就欠了情人一回。

而且生孩子也就罢了,生得还是个会勾引他男人的,简直让楚笑怎么想都觉得看白函不顺眼。

“你和你父亲的关系,我都知道了,方棠是方亦的孩子,我也知道。”白冉并没有想到方亦会对他说这种事情,即便他心理再怎么成熟,也难免还是要为这种事情露出惊异的神情。

见男孩惊讶地睁大了眼,楚笑翘起的唇角弧度更深,他接着说:“我和你爸他是情人关系,这一点你应该能猜出来吧。”“其实在这之前,你爸就想过要和你妈离婚,只是因为你妈之前怀孕,加上法律规定他生下孩子一年内,你爸都不能提出离婚。”“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白冉盯着他说。

楚笑再一次笑起来,他眼中的狡黠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有你妈在的话,你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和方亦他在一起吧。如果他恢复自由身的话,我自己的原因,暂时不会选择和他结婚。你可以考虑看看,要不要和我联手?”昨天回去之后,他回想了自己上过的几个双,又特地找到那些人身边人的联系方式确认了一番,笃定自己在外只有白冉这么个意外的孩子之后,总算是松了口气。

其实之前的时候,他就有雇人调查过白函和白冉,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刚刚好昨天私家侦探把白冉的资料送上门,他翻阅了一下,发现尽管这小孩在外一直表现出温和无害的小白兔表象,但内里根本就是只一肚子坏水的黑兔子。

想想也是,真的是什么纯洁无暇的小白兔,怎么会背着生养他的亲妈和父亲搞在一起。

“你胡说什么,我爸和我妈关系很好,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情。”白冉咬着嘴唇。

楚笑拿出自己的名片,推到白冉的跟前:“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自己最清楚,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什么时候你改变主意了,再来找我。”说完了这个,他就起身离开,刚好碰到从外头打电话回来的方亦。

方亦喊住他:“你这就走吗,我送你?”“你忘了我开车来的,我自己回去就好,下午还有个会议就开,你送你家小白兔回去吧。”看到从包厢里跟出来的白冉,他突然揽过情人,然后给了对方一个法式深吻,等着他被转被动为主动的方亦吻得接不过气来,他才捶了一下对方的胸口示意男人放开:“好了,我真的要回去了,亲爱的再见。”在方亦转过身去的时候,他没忘给一下子躲进拐角的白冉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如果白冉真的是他和白函的种,他相信,这只小黑兔会过来找他的。

第25章 情人和儿子一起搞事

差不多已经到了中午,方亦干脆和白冉在这家茶餐厅解决了他们的午饭,吃饭的时候方亦顺便提了句要去接白函的事情:“晚上我去你外婆那接你妈,你跟我一起过去吧。”白冉摸了摸自己裤子的口袋,里面妥帖地放着他那个生父给他的名片,想到他们两个之前谈话的内容,他摇了摇头:“不了,爸爸,我晚上还想去学校上课。”爱学习是好事,方亦当然不会阻止他:“那我先开车送你去学校,再去你外婆家那。”不堵车的话,他在路上估计要花两个小时的时间,还得花时间和白谈话,算算时间也是差不多。

这次白冉没有再说拒绝的话了:“谢谢爸爸。”方亦很喜欢看他这副乖乖巧巧的样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一家人说什么谢谢,回学校要好好学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送完了白冉,反应就去了白家,白家的下人客客气气地喊了姑爷,白母也很是亲近地凑过来,他拿了一个三层高的饭盒递给方亦:“小方可算来了,白函那孩子现在还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呢,早上还有中午他连饭都没有吃,这里头都是他爱吃的,都还热着呢,你帮我把这个给他送进去吧。”等方亦接过饭盒,白母又塞了把钥匙在他手里:“这是他房间的钥匙,你用这个进去。”方亦提着饭盒开了门,顺手反锁了房门,他一进去就看见自家老婆躺在床上,一副咸鱼的样子,要死不活的。

方亦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书推到一旁,又把饭盒给打开,瞬间饭菜的香气便飘散出来,他把馅大皮薄的水晶虾饺还有鸡汁烧麦拿出来,又把片好的烤鸭,口感清脆的酸辣娃娃菜……各种好吃的摆了一桌子:“行了,还在生什么气呢,这么久不吃饭,肚子也不会饿。”白函就在他进来的时候说了“你怎么进来了?”之后又重新瘫在床上,默不作声,方亦喊他也不来吃东西。

不来就不来吧,反正方亦开了那么久的车,肚子也饿了,他坐下来,一边把白函最喜欢的吃的夹进自己肚子里,自顾自地吃得很香。

本来进食尽量保持安静才是,但是方亦吃得很香,这声音在只有他们两个的房间就特别响亮起来。

不闻到这种美食的香气也就算了,一闻到这种香气,白函的肚子就咕咕咕地叫了起来,眼瞅着方亦嗷呜一口,要吃掉最后一个他最爱的水晶虾饺,他真的坐不住了,从床上蹦起来:“那是方婶特地给我做的!”不过他饿得有些头昏眼花,因为没有力气,根本就没有来得及从“方”口夺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把最后一个虾饺吃进嘴里,还露出吃到美食的愉悦表情。

反正破都已经破功了,他一屁股在书桌边上的凳子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吃掉那些还散发着余热的食物。每?日更文+群!期衣齢捂“吧"吧捂[久*齢

方亦没再吃东西,只支起手臂抵着下巴看他。

白函把最近晶莹剔透的白米饭嚼吧嚼吧咽下去,“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就是在想,我怎么会娶了个这么笨的老婆。”白函显得有点生气:“谁笨了?!方部长,我可是你上司!”他要是笨的话,能够把BH集团做的这么大吗?方亦接着说:“要是不笨的话,你怎么会连市长也敢打,我还没说你呢,你倒闹起绝食起来。”“你懂什么,你根本都不懂。”白函恨恨地用筷子戳着皮薄得近乎透明的鸡汁烧麦,把里面软软而富有弹性的糯米都戳得扁扁的,烂烂的。

“如果你说的我不懂的事情,指的是你和市长楚笑有过一段往事,还有笑笑是他孩子的事情的话,我觉得我还是懂的。”白函显然是被他的语出惊人惊吓到了,他失手差点打翻盘子。

方亦及时地接住了差点翻掉的一小碟烧麦:“还说你不笨,吃点东西都能把碗给摔了。”白函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怎么猜到的?”“关心你,所以就猜到了。”方亦从裤子口袋里拿出被叠成一个小方块的报告,“我今天让他们去做了亲子鉴定,白冉的生父确实是楚笑没有错。”“谁让你去做亲子鉴定的?白冉是我生下来的,和那个男人又没有关系!”方亦盯着他看:“既然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你还这么惦念着干什么?你还喜欢他,对他旧情难忘?”“谁对他旧情难忘了,我只是生气而已,而且他就是你的那个情人对吧,到底他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和他有个儿子吗?”白函气鼓鼓地说。

比起楚笑来说,白函这个老婆就要好欺负的多,方亦很是淡定地说:“你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有情人吗,当初结婚的时候,也是你说过无所谓不在意的,你不会忘了吧。”“可是你也说了不会强迫我,现在呢,孩子都生了!”方亦不以为然:“我可没有强迫你,那是惩罚。再说了,后来是你自己把腿缠上来喊着我要的,孩子也是你自愿生的。”“还有一件事,你昨天打了人就跑,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他好歹也是市长,你改天去给人道个歉,真心实意地那种。”方亦还记得他答应了楚笑的事情,既然允诺了情人,他就一定要做到。

“凭什么?!”白函被他气得直发抖,就算楚笑来头大,可那也是情人,方亦居然要他向一个小三道歉。

“凭人家是市长,凭你莫名其妙地就打了他。”方亦叹了口气,“说你笨吧,你还不承认,你说说看,你有什么立场打他?就因为你当年年少无知,生下了人家的孩子。可是楚笑他也没有让你生。”白函被他说的语塞,但他一想起来自己当年那可怜兮兮的惨样,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他骗我上床!”“你这就是强词夺理了,你们两个上床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他,你情我愿的事情,又不是他强奸。怪只能怪你自己笨,人家一说你就傻乎乎地把自己交代出去。”白函不服气地说:“你这是诡辩,我才是受害者,为啥么就说我?!”“我也没有说他就全对,他把年轻不懂事的小学弟诱哄着上床,因为对方年轻好骗,他图自己爽,就不带套,也没有记得要叮嘱傻乎乎的小学弟服避孕药,毕竟小学弟傻嘛,他有这个义务……”方亦这番话说得白函面红耳赤,楚笑确实不好,任性自私只图自己爽,是个花花公子,不满足谈恋爱,会把人哄上床,是传统意义上的风流大少,用一个渣字来形容完全不为过。

但他自己同样也存在问题,单纯好骗,别人在床上撒两句娇,他就这么轻易妥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保护自己。

人在同情他的不幸的同时,自然也难免要提及他的单蠢。

方亦叹了口气“更何况,你把孩子生下来,他又不知道,对他来说,你这样的做法难道不是坑了他一把?你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白冉还是反驳:“我又不图他什么。”“是是是,得亏您是堂堂白总,有钱有势。要是换个家境差的。或者说,和我家差不多的呢。”这得亏是白家有钱有权,不图楚家什么,要是家里穷的,指不定要被说成什么心机双为了钱财偷偷生下孩子想嫁入豪门,结果人家根本就不鸟他,又可怜也又蠢有毒。

白函彻底沉默下来,他也不傻,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个社会本来就对双更苛刻一些,外人不知道方亦是做他的接盘侠,都会私下嘲讽他是个软饭男,就因为他是BH集团的最大股东和执行总裁,而方亦是个没有太大实权的法务部部长。

要是知道方亦是接盘的,不知道那些人话得说得多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