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几分口干舌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男人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好看吗?”白冉下意识地答道:“好看!”答完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脸立刻羞愧得通红。
明明爸爸只是让他来帮忙脱掉被弄湿的裤子,他却在这里一直盯着爸爸的内裤看,真的是太恬不知耻了。爸爸也肯定会对他失望吧,爸爸的鸡巴都还没有硬起来,他却哭着哭着就开始发情。
自己真的是太糟糕了,而且刚刚还拿这么温柔的爸爸和秦书那个烂人比。⒎~⒈;O⒌⒏<⒏⒌⒐/O
这么想着,白冉又想哭了,但是他想着方亦说了男孩子不能动不动就哭,吸了吸鼻子,又强行想要把眼泪憋回去。
方亦用手指抬起男孩精致的下巴,不得不说,白冉的眼睛生得很是漂亮,可能是因为爱哭的原因,他的眼睛看起来又黑又亮,就像是浸透在清澈溪水里的黑色雨花石一般。
他本人并没有特别的癖好,对喜欢哭哭啼啼的人其实也不大喜欢,但是每次和白冉做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把便宜儿子欺负得哭着说不要。
因为白冉现在这副强忍住眼泪,眼泪巴巴的样子,实在是让他觉得,有点可爱。想日,想昌,想晶。
方亦哑着嗓子说:“这个还不算好看,脱下裤子你能看到更好看的。”白冉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可以脱下来看吗,我这么糟糕的人也可以看吗?”“当然可以。”方亦就像是成功骗到了小红帽的假外婆真大灰狼一样,努力抑制住脸上略显得意的笑容,尽量用一种长辈的和蔼可亲地语气说,“冉冉可是爸爸的好孩子呢。”被表扬了的好孩子总算是破涕为笑,他伸出手去帮着方亦拉下来那条黑色的子弹内裤。
白冉的手拽住方亦内裤的边沿,他紧张地盯着那薄薄且富有弹性的黑色布料,而方亦拽住的则是便宜儿子抓住自己内裤的手。
这双手和他上一世死的时候不大一样,在行走的疯发布的内容里,曾经这样描绘过白冉的手:那双因为长时间做家务又是脱皮,又是布满老茧的手,看起来就像是粗糙的老树皮,不复往日的细嫩鲜活。
行走的疯用细嫩用这样的对比来凸显白冉的可怜,她只用细嫩两字描绘了白冉曾经的手。
文字的描写其实有些空洞无力,但进入书中世界的方亦却可以格外深刻地体验到这个时候的白冉有多么的不同。
那双小心翼翼地捏着他内裤往下脱的手细嫩光滑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白函虽然不大有时间关心白冉的心理问题,但他给了这个孩子非常优渥的物质条件。
除了在学校需要做简单的手工,白冉在家里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他还有牛奶泡浴的习惯,每次都会认真地把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每周六还会去美容院做手膜。
本来就天生丽质,加上精雕细琢地养护,白冉整个人精致的程度堪比大师做的人偶。
不过比起冰冷冷的人偶,会哭会笑有温度的白冉显然要显得可爱多了,在对方认认真真地帮他脱掉内裤的时候,方亦整个人往床上一坐,就把人拉到腿上坐着,用硬邦邦的性器顶着便宜儿子的臀部,把手伸进白冉宽大的T恤里去。
说起来,这还是白冉生下方棠之后第一次和他有这么亲密的接触,算起来他们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做过了。
方亦有翻过孕夫手册,知道双本身是没有乳汁给孩子喝的,白家又没有找奶妈的习惯,所以宝宝喝的都是煮沸消毒后的新鲜羊奶。
尽管对外宣传小糖糖只是白冉的弟弟,但是白冉不可能真的像对待弟弟那样对儿子。他申请了走读,每日都会回家里给小方棠喂奶,尽管本身并没有乳汁,但他身上还带着浓浓的奶味。
方亦嗅了嗅,并不难闻,反而有一种很香甜的气息。
“爸爸”白冉的声音又轻又软,自己都已经是做父母的人了,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坐在爸爸的大腿上,他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显得有点不大自在。
方亦摸了摸白冉生得十分可爱的乳头,让白冉自己用手把T恤撩起来,方便他低下头来,把便宜儿子的奶头叼进嘴里。他用力吮吸了Q弹的软肉,故意露出些许困惑的神情:“没有奶汁啊,怎么会有这么香的奶味。”白冉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脸红扑扑地说:“爸爸,双是不会有奶的啦,肯定是糖糖的味道。”方亦温暖干燥的大手又摸上他软软的小肚子:“就是这里生了我们的糖糖,冉冉真是个厉害的好孩子啊。”他用的是我们的糖糖,这样的夸赞让白冉觉得自己怀孕还有生孩子的艰辛痛苦得到了肯定,稍稍抹平了自己不能被儿子叫爸爸的委屈,白冉的心尖激动地直颤,他跨坐在方亦的大腿上,双手搭在方亦的肩膀,脑袋埋在男人宽厚的胸膛,把自己的脸埋在柔软的布料上,他幸福地喃喃道:“冉冉喜欢给爸爸生孩子。”方冉又揉了揉他肚子上的软肉,他们的第一次,白冉的肚子还是平坦光滑,现在这里有了一点点的软肉。
察觉到方亦似乎对自己的小肚子投入了很多的关注,白冉有些不大好意思起来:“我现在在努力的减肥,再减五斤,小肚子就会没有的。”在怀孕期间,他也非常严格的控制自己的饮食和作息,快临产的时候,也只是比生孩子之前胖了20斤不到,生下六斤七两重的糖糖之后,他实际也就胖了十斤出头。
因为不需要哺乳,也不需要做月子,这大半个月来他都在努力的减肥,现在差不多又减下来五斤了。
“不需要再减下去了,你之前太瘦了,都是骨头,硌人,现在刚刚好,我很喜欢。”比起骨感美人,他其实更喜欢有点肉的,可惜白冉这一点像他妈白函,怎么吃都不胖,这还是靠怀孕,才稍微有了那么点肉。
方亦的嘴放过白冉被吮吸都胀大了一圈的乳头,又改为含住他软软的耳垂,一只手搂住对方的腰,手掌搁在少年可爱的小肚子上,另外一只手游走在白冉光裸的背部。
他顺着白冉优美的背部曲线下滑,插入男孩宽松的短裤里,虽然已经过了动不动流水的孕夫时期,但他的身体仍然十分敏感,他选择的是棉质的三角内裤,便于吸收他不小心分泌过多的肠液。
方亦的手滑进弹性十足的棉内裤,手指滑入两个多月未曾造访的宝地,他声音里带着几分促狭,又带着十成的暧昧:“冉冉宝贝儿,爸爸还没插呢,你这都湿了。”
第23章 努力给爸爸操的好孩子&结果出来了
“那是因为想要爸爸,想要爸爸的鸡巴操小穴,但是爸爸还没有来,所以小穴都想要的都哭了。”白冉用纯情的面孔却说着如此下流色情的话。
明明身份还只是个高中生而已,但是这副身体却为自己打开了那么多次。只有尝过味道的方亦才知道这具柔韧的身体有多么的美妙。因为开采的时候尚未完全熟透的青涩果子,采摘的时候得用更轻柔更小的力道。
但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精心浇灌中,青涩的果子渐渐的变红熟透,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一点点地染上自己想要的色彩。关键是这色彩画出来的效果比他想的还好。
原本他的期许可能只是一张很简单的幼儿水彩笔画,但当描绘完之后,却意外的发现发挥出了超常的水平,养成养出了好果子,不仅是有生理上的快感,关键是有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
他温柔地吻住对方的唇,从这颗开始散发着香甜气息的好果子口中攫取甜蜜的津液,等到白冉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他才说:“是爸爸不对,怎么能让好孩子的小穴寂寞地都哭了。”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他便探入手指给白冉的后穴做着扩张,高中生的穴是很紧窄的,虽然白冉已经生过一次孩子,但是双生孩子大多数都是采用剖腹产,并不影响这一处的使用。
他咬着白冉耳朵上的软肉,一边抚慰着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一边问他:“平日里让你做的功课有没有好好完成。”“有……我有好好的完成,还请方老师查阅!”白冉被他吻得眼神迷乱,他搂住男人的腰身,原本被他撩起来的大红色T恤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随意地扔在地毯上,和方亦湿了一块的裤子交叠在一起。
少年人略显纤细的上半身暴露在空调的冷气中,他雪白的胸膛随着呼吸的频率轻微地起伏着。白冉后仰身体,像是一只深深信任着主人的家猫,把深红色的亮点乳头还有柔软的可爱的肚皮瘫在主人的面前。
如果仔细看的话,他被男人玩大了的乳头上面还沾着一些亮晶晶的口水。方亦揉着他肚子上的的软肉,也没有忘记要把玩白冉挺翘的臀部。
打算走画画的路后,白冉就多了很多空余的时间,这段时间来他虽然没有和方亦做,但一直有很努力地在做提臀和用后穴吞吐夹紧异物的练习,可惜那些冷冰冰的小玩意到底是比不上方亦的性器。
他每次做这些练习,都只能想着爸爸自慰,然后身体就更加空虚了。
“果然比之前更会夹了,而且里面出水还这么厉害,冉冉的功课完成的不错,果然是爸爸的好孩子。”“那爸爸能不能奖励冉冉大肉棒,好孩子想吃爸爸的教鞭……”仅仅简单的爱抚还不能完全的满足这具尝过了情爱滋味的身体,白冉像是一个皮肤饥渴症患者,紧紧得贴着方亦光裸的肌肤,又深深地渴望和父亲的负距离接触。
每次情动的时候,他眼里总是浮起雾蒙蒙的水汽,这让他会看起来更楚楚可怜,也分外能够引起男人的征服欲和破坏欲:“冉冉还想要和爸爸更近一点,负18厘米那么近。”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不应该再将那臀间漂亮的小花视作无物,方亦硬得快爆炸的性器对准了已经扩张开来的穴口,破开层层挤压的媚肉,一鼓作气地把自己送到了蜜穴深处。
因为是采用的是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白冉在方亦动作的时候,也搂住男人的腰身,借助重力,迫不及待地让性器进入的更深。
等到饥渴了两个多月的后穴总算是被熟悉的温度填满,他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脸上露出迷恋又愉悦的神情:“爸爸好棒,冉冉最喜欢你了。”在做爱的时候,他其实很喜欢叫方亦爸爸,即便对方不是自己的生父,但他们毕竟还是名义上的父子,每次这么喊,他都会有种背德的快感。
因为他总是屈服于母父白函的威严之下,所以当做出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就像是好学生到了叛逆期,背着父母做坏事一样,一想到母父那暴跳如雷的面孔,他的心中就滋生出一种迷之爽感。
感受着方亦的性器在体内鼓鼓胀胀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幸福得都快哭了。
不过没有等到白冉多回味这种感觉,方亦就抓住他的小腿开始操干起来。因为硬得比较久,显得特别鼓胀狰狞地性器像是打桩机一样肏弄着小穴。
柔软的穴口甚至被艹开得微微地外翻,因为抽插的频率太快,性器甚至还把透明粘腻的肠液查出些许细小的白沫,每一次他抽出性器,就带出一点,泡沫又在性器插入的时候被无情地碾破。
白冉的后穴还在持续不断的出水,以至于性器还能插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做到后面,白冉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主动配合方亦的动作,只能像一株菟丝花一样紧紧地攀附着方亦这棵大树,他双手无力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美妙的吟哦。
在感觉方亦想要把精液射到外面的时候,他用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把快要滑出后穴的性器重新吞了进去,而且吞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