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是他被儿子侵犯的场面,肥鼓的阴户全然曝露,夹紧的肉缝瑟瑟的翕动,穴眼被巨物撑成一个糜软的洞,随性器的抽出与深入花苞般绽开,欲色又淫靡。
宁亦连看得痴了,快感密集地电击着他每一根细小的神经,没有被抚慰的小逼也跟着亢奋发热,穴芯里一缩一缩的流水,被贯穿的舒爽从直肠里蔓延过来,宁亦连呼吸一阵急促,射出精来,雌穴竟然也跟着攀顶了。
“啊!啊……”
隋锌没给他缓冲的余地,又将人压在身下动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温情的性事逐渐露出燥动的獠牙。
一次、两次……数不清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时宁亦连只能干性高潮了。纵欲过度的阴茎可怜的疲软着,插在他后穴里的性器却还硬得跟烙铁一样,律动的速度生猛依旧。
宁亦连被隋锌翻来覆去地奸弄,后穴都要被插爆了,两瓣屁股被撞成了晃动的熟桃,射入的精液打成细白的微沫,如海边一浪浪涌起的白色泡沫,潮韵亦连绵不断。
宁亦连周身颤栗,在强烈的刺激感下抓挠着隋锌的后背。
十七岁的欲望没有休止符,他们从白天做到了天色擦黑。
宁亦连呜咽着求饶:“我不行了,锌锌,妈妈的乖宝,放过妈妈吧,妈妈受不了了……”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逃了,呜……”
宁亦连又难过地哭着叫骂,冤有头,债有主,连带隋遇一起问候,骂隋遇是王八,骂隋锌是王八蛋。
小王八蛋疯癫地笑了出来:“将你操到下不来床,叫到嗓子哑掉失声,妈妈就不会离开我了。”
隋锌在精神上无比愉悦,气息不稳地低喘道:“我能操你一天一夜,我爸还能行吗?”
之前是他过于克制,隋锌可以不眠不休地和宁亦连做一天一夜,然而宁亦连已经过了放纵的年纪,是隋遇和他燃烧过那些激情的时光,隋锌又无比嫉妒。
隋锌抚摸着那道熟红色的开裂,浓黑的睫毛像只神经质的蝴蝶,低垂着翅膀,无规律地煽动着。
“为什么不用这里生我?”
“……你爸爸不让。”
隋锌失望地看着孕育自己的母亲,由着宁亦连赏给他的称呼拿起一枚鸡蛋,撕开避孕套,在宁亦连不解的目光中用薄膜将鸡蛋密封起来。
“来生一下试试。”
空虚热缩的阴道被塞入微凉的硬物,紧随其后的是炙热的肉刃。
隋锌感受着母亲的包裹,满足地低语:“我又回到你的身体里了,妈妈。”
“呃啊!”宁亦连反应剧烈地打了个冷颤。
圆硕的异物一直被推送到了阴穴的深处,将宫口都顶得微微张开,宁亦连感受到异物的侵入,小腹一阵酸涩的抽搐,不安地叫停。
性器抽了出来,饱胀感却还在,宁亦连在床上看了一圈,捂着肚子:“蛋,蛋呢?”
“还在妈妈的小穴里。”
儿子混账得青出于蓝,宁亦连和隋遇滚了这么多年的床单,除了男人的鸡巴还没被乱投喂过东西,他慌得不行,一骨碌爬起来,蹬着酸软的腿在床上乱蹦乱跳,试图把蛋从身体里晃出来。
“这样是行不通的,妈妈要好好的生宝宝。”
宁亦连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产卵,小穴用力到尿出来也没把蛋排出体外。
“怎么办,出不来……”他哭。
隋锌将自己的母亲抱回怀里,重新插入松软水润的后穴里,托着宁亦连上下颠动,片刻后,蛋壳总算湿漉漉地露出了头。
隋锌恶趣味地将手覆上去堵住产道,纤长的两指并拢,将那枚已经沾染了体温的蛋又推回深处。
宁亦连身体泄力地瘫软,彻底没了胡闹的力气,负气道:“我不生了!”
“那就让鸡蛋在你的身体里孵化,到时候生小鸡。”
宁亦连这会儿脑子一团浆糊,儿子说什么就信什么,可怜地抹着眼泪,哭得稀里哗啦的:“我不要,我都怀孕生过崽了,我不要生小鸡。”
“别怕,不逗你了,这是无精蛋,孵不出来活物自己把小穴掰开,儿子帮你取出来。”
宁亦连止住抽噎,乖顺地照办,用私处蹭儿子的手。隋锌探入指尖,勾着避孕套的打结处,将蛋抽离。
他在宁亦连唇上亲昵地吻了吻:“这个等下给妈妈做晚餐,吃过饭我们再继续。”
宁亦连对自己怀过的东西都有感情,对那颗难产的蛋分出一点母爱:“我们把它养起来吧。”
隋锌面上布起阴云,用湿巾为宁亦连清洁身体,在他看不到的视角将蛋连同湿巾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
温声解释道:“无精蛋只是一枚卵而已,并不能孵化。”
宁亦连愚钝又无知地说:“可你刚刚不是给我授精了吗?”
隋锌呼吸一窒,被这句话冲击到,鸡巴又硬了。
私奔的第五天,宁亦连已经适应能力良好地习惯了这种生活。
吃好,睡好,要看电视,还要吃零食,迫于劫匪的淫威与惰性发作也不再想着逃跑,然而心丢了一半,一想起隋遇就极其不开心。
宁亦连总是不开心。
隋锌放下正在翻阅的雅思备考教材,将宁亦连圈在怀里,安抚母亲的情绪。
他做了高考和出国两手准备,备足了资金和筹谋。
他的父亲是个利己主义,也是个标准的商人。隋遇品性孤傲,在生意场上却从不清高,分利不让,有着更强目的性的隋锌在这方面比起隋遇有更狠的胃口。
先前艾金金的生日宴会,艾父为项目和隋遇搭关系,几句奉承下来,隋锌就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以牵线介绍和隋家家业法定继承人的身份变现了一笔好处费。一家三口异地相聚,父子俩在饭桌上剑拔弩张时,隋遇提起他卡里的余额就是知道他收了艾父近七位数的介绍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