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手正要来个紧急避险,掉头前突然看到了车辆的末尾还有一台警车,内心顿时在社会主义法治光芒的笼罩下安定了下来。
做人哪有不爱看热闹的。他将车速放到最慢从夹缝里慢悠悠地开过去,听到一名领班一样的人,躬身站在一辆挂着黄牌的轿车侧边,与坐在车里的人隔着车窗对话。
“……抱歉,隋先生,我们还在全力寻找……”
什么东西丢了搞出这么大阵仗。
骑手无责任吃瓜,闻言向车窗里看了一眼。
坐在车内的男人有副极其英俊的容貌,衣着矜贵,没有拿腔作势却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然而看着精神状态却不太好,头发有些潦乱,神色阴郁,搭在车窗外的手指指间的烟灰落在手背上也没什么反应,无差别对所有人散发着强烈的敌意。
骑手被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登时有种要被索命的恶寒,一扭车把蹭地加速蹿了出去。
送货地址离刚刚的是非之地并不远,直行拐过街口后,导航上便显示即将抵达那名男人显然是别墅里的住户,看来明天送货时还是重新规划下路线才好。
他按照导航的指示,向着一条分叉的偏街骑了进去。
这边并不在别墅区的开发范围内,或许是为了追求街道的整体美观,墙体也是一样的白墙青瓦,他找准院落,一个帅气的漂移驶进了敞开的院门里。
配送时间绰绰有余,骑手对这个才接到的长期单很重视,据说单主是一名患有严重社恐的线上翻译员,需要他代买一些餐食与日常用品。
他最后核实一遍购物清单:指定中餐店里的炒菜,水果、生鸡蛋、鲜牛奶,小熊软糖、慕斯蛋糕、一盒软蓝芙蓉王,还有两盒大尺寸的避孕套。这名社恐翻译员私下里真是什么都来啊。
骑手按照要求将餐品放到了指定的窗台,要求中是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结果职业病发作,下意识洪亮地喊了句:“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骑手在自己的嘴上打了一下,心想搞砸了,正要灰溜溜离开,隐约间,他的耳边听到了一阵拍打门一般的声响。
骑手离开的脚步一顿,仔细分辨了片刻,声音却很快就被掐灭了。
“老板,您没事吧。”他又扬声道。
就在他因为异样的警惕感而停驻时,手机叮铃响弹出来信提示,收到了雇主的消息。
[我有神经衰弱,下次不要再发出任何声音,你的车子也停远点,不要开进来。]
骑手看着这个下次,心情大好,刚刚的疑问一扫而空,以常规思维去想,毕竟对方如果真在从事什么违法的勾当,怎么会给他再次上门的机会呢?
他乐呵地哼着戏曲《安童哥买菜》的小段,扬长而去。
然而宁亦连被纵容的机会已经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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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3青出于蓝颜
宁亦连被自己的亲儿子抚养。
他的人欲从前在隋遇的掌控中,现在被自己的儿子接管,隋锌先是填饱了宁亦连的食欲,然后又贪瘾起他的性欲。
被身量远超自己的少年人压在身下,宁亦连眉间微动,只象征性挣动了一番。
若此刻冒犯他的是隋家父子以外的人,他会拿出最烈的脾气反抗,最初宁亦连就没少跟隋遇动手,然而搞出这场绑架闹剧的是他放在心尖上溺爱的宝贝儿子,混淆的是非观也早已没有了正确的对错概念,在他的自我规训中,和“野男人”求助是错误的,该罚的,心虚之下只剩顺从。
静谧的屋中只能听到呼吸缠绕的声息。
隋锌舔掉宁亦连嘴角上的奶油,含吮着甜腻的唇珠,舌头顶进口腔,轻扫过敏感的上颚。宁亦连口中泌出津液,酥麻的痒意从颅内顺着脊柱向下流窜,身体在逐渐加深的湿吻中发热融化。
隋锌表情慵沉,抚摸着母亲温软的腰腹,缓慢地将材质轻薄的睡裙卷到胸口上方,以眼神巡视着这具美玉般的胴体,他曾在这里被孕育,宁亦连的身体就是他的全部,没什么比这更为高洁美好,任何事物都无法与之比拟。
母爱或许不是天生的,他对母亲的爱却是与生俱来的。
“妈妈,叫我的名字。”
宁亦连轻启的双唇与近前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触碰在一起,吐息黏着地轻唤:“锌锌,宝宝。”
他已经清楚自己在和谁偷情。
现下有足够多的欢好时间,隋锌收起先前的急躁,做足了前戏,从宁亦连俊丽的眉眼吻到耳侧、湿漉漉地舔过娇俏的胸乳,一路下行,从肉茎到股沟,再到膝弯与红润的脚趾,以绵密的吻覆盖宁亦连每一寸肌肤,就连插入的劲头都很温缓。
以相似接近,再以不同区分。隋锌打乱做爱的顺序,掐着饱满的臀肉,先行顶入紧致的后穴里。
强势注入的饱胀感令人难以招架,宁亦连弓着腰喘叫:“要被撑坏了,别进那么深……”
后穴娇气,起初还需要借助避孕套上的润滑油进行开拓,不一会儿就被彻底肏开了,隋锌扯掉屏障,无任何阻碍地与宁亦连交融在一起。
宁亦连被儿子伺候舒服了,眼神迷离,唇间溢出的呻吟婉转动听,脚腕上的锁链如摇晃的银铃一样叮叮泠泠,彼此都爽到了极致。
屋中有一面很大的穿衣镜,隋锌将宁亦连抱到面向镜子的床尾,镜面清晰地映出乱伦的母子。
宁亦连被剥得精光,两只挺翘的小乳被少年白皙清瘦的手揉捏得变形泛红,他双腿大敞,腿根上新印下的吻痕如雪地上的梅花,屁眼里插着儿子的鸡巴,一派诗韵,一派淫乱。
隋锌沉迷地舔吻着宁亦连的耳廓,察觉到宁亦连的视线,抬起眼,从镜子里和他对视。
宁亦连羞耻地捂住私处,又被后方的人半是诱导,半是命令地打开身体。
隋锌从后面抱着他的双腿,将他摆成一个色情又不雅观的姿势。
“连连,看清楚操你的是谁。”
宁亦连眼尾泪红,委屈得想哭,藏匿地侧过头,将脸埋进儿子的脖颈,又在某种怪异的心理中好奇地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