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把男人的两块硕大胸肌勒得向外凸出,上面带着蜡油的红色鞭痕也变得更为亮眼。
“嗬呃……”段克权扬起脖子低呵一声,喉结上下滚动,胸膛不由自主地向外挺起,昂扬的鸡巴也随之往外顶。
“你就是享受保护我的感觉是不是?”段执宜收紧力道,鞭子把男人的一对大奶子勒得更狠。
“嗬……”段克权吞咽着口水,难耐地道,“没有……呃啊……”
段执宜猛地收紧鞭子力道,厉声斥道:“是不是?!”
鞭子把男人的一对大奶子勒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接近于古铜肤色的奶子向外暴突,一度像是要勒爆了。
段克权高亢地呻吟了一声,粗哑地改口道:“是!嗬啊……”
“我就知道你是!”段执宜一把抽掉鞭子。
没了鞭子束缚,大奶子快速回弹,上面的鞭痕就迟迟未消,看着颇为可怜。
段执宜抬手握住一只奶子狠狠一捏,“难道我永远要在你们的保护之下做「危险的事情」吗?”
“嗯呃……”段克权微微晃动身子,奶子摇曳,鸡巴顶端的马眼渗出腺液,把顶起来的裤裆晕染出一个湿润的小点。
段执宜用鞭子缠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拽紧鞭子,一手掐着男人的大奶子,愤恨咬牙道:“上次在战场杀敌,老头儿觉得有他在很安全,就任由五个贼兵杀我一个从没见过血的人!”
双手力道蓦然加重。
段克权脖颈发红,青筋浮现,无意识地仰头望向天花板,双目渐渐失焦,鸡巴渗出了更多的腺液。
“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磨砺我?为什么要这么逼我?”
段执宜收回那只揉抓奶子的手,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向下探抓到男人的鸡巴就坐了下去。
“啊……”段克权大张开嘴,就像一条在砧板上被拍击的鱼,受了凌虐,却只是扑腾两下又被控住。
段执宜一手按住男人肩膀,一手拽紧鞭子勒住男人脖子,愤愤缓慢晃动肥臀抽插男人鸡巴。
“就不能先让我学好本事再上战场吗?就不能让我准备得更充分一点再面对刺杀吗?”
“又想我大显身手,又不给我充分学习的时间,还要斥责我没本事赢得将官信任,这合理吗?”
“你们这群人讲道理吗?”
段执宜越说就操得越快,屄穴像是化作了攻伐武器,势要把鸡巴操到缴械投降。
手上也收得越来越紧,鞭子不断勒紧脖子,男人的脸颊因缺氧而涨红,发出来的呻吟越发艰难,却又愈发勾起人的凌虐欲。
段执宜怒瞪着男人,在看到男人几欲翻白眼之时,他才大发慈悲地稍微松了鞭子的力道。
“哈啊……”段克权呼吸着,呻吟着,极度缺氧的恍惚空白感叫他上瘾。
他的快感甚至是性命都全被世子掌控,他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世子。
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快感强烈到难以言喻,情潮涌来,鸡巴不受控制地猛地奔向了高潮,放肆又畅快地射了精。
“呵嗯……”段执宜拽着鞭子,低垂着头迎下这波腥膻精液。
他喘了口气,抬手头来,不轻不重地给了男人一巴掌,“谁准你射的?我气都还没消,你居然敢射?!”
段克权头靠在椅背上,跟条发骚公狗似的半张嘴喘气,舌头也微微耷拉着,双眼却有意无意地一直注视着自家世子。
“你们这群混蛋!”段执宜扔了鞭子,改为双手掐住男人的脖子,一边扭动臀部吞吃鸡巴,一边骂骂咧咧道,“只顾着自己的需求,一点不顾我的感受!我爽了吗,你就敢爽!”
“嗬呃……”段克权痴迷地看着自家世子,惨遭蹂躏的鸡巴又骚不拉几地硬了起来。
“只顾着拉高要求,也不想想我的压力多大!”
“我赈灾做的那些还不够吗?那些事还不足以赢得将官信任吗?”
“是不是要我亲自领兵打仗才算合格?啊?!”
“你们给我演习的机会了吗?兵法、武功,到底哪一样给了我充分学习的机会?”
“就知道逼我,就知道鄙视我!混蛋!你们这群混蛋!”
段执宜狠狠甩动臀部抽插鸡巴,活脱脱把鸡巴当成了最可恶的泄愤对象,只管拿屄穴肆意挞伐。
“嗬啊……哈……”
段克权脸颊潮红,双眼迷离,眼底甚至隐隐泛起了一点生理性的水光。
段执宜掐住男人的脖子,俯视男人的脸,恶狠狠地道:“你要是也敢逼我,我就操死你!”壹壹0⑶㈦⑨⒍8¢②壹,还更多
“哈啊……”段克权被这话撩中了骚处,一下子又射了。
“没用!”段执宜继续扭臀猛猛操鸡巴,“叫你来给我消火,你反倒来泄火了!再射这么快,下次有火都不叫你了!”
“别……嗬呃……”段克权哑着嗓子求饶,鸡巴却被屄穴操得直哆嗦,爽得他几乎撑不住。
“闭嘴吧你!”段执宜把鞭子塞到男人嘴里。
段克权咬住鞭子,坐在调教椅上全身不得自由,活脱脱一个被恶霸奸淫的可怜大媳妇儿。
段执宜直把男人操到眼泪花花了,才算终于消了火气。
他给男人解开了手脚上的绑缚绳,跨坐着靠在男人怀里。
段克权缓了一会儿,原本想要抱世子去洗澡,结果一起身就双腿发软,别说抱人了,他别自个儿跌倒就算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