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群刺客突然来刺杀我们,我跟大哥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但凡一个不小心我们可能就没命了!”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之前哄我上战场也是这一套,你明明看穿敌军夜袭,但你就是一点口风都不透给我。”

“不告诉我就算了,你还置我于危险之中,让我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个人迎战五个贼兵!但凡我当时反应慢那么一点点,我可能就身首异处了!”

“当你的儿子简直就是玩儿命,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你拖入危局之中,你还一点不给提示!”

“到底是你觉得我这个儿子太笨,听不懂你的提示;还是你觉得我这个做儿子的不靠谱,不值得跟我共商大事?”群一衣0,37⑨6⑧⒉\1看新章

段赤心被数落得一愣一愣的,照他的脾气,就算是亲儿子这么吼他,他也照样几巴掌抽过去。

但段执宜于他不一样,他心底对这个儿子有愧,就算被吼了也发不出来脾气,反而还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地解释道:“人教人,教一百次都不见得会;事教人,基本上教一次就会了。”

“我就算给你说一千次杀敌要攻要害,比得过你直接亲身对战敌寇一次?”

“同样,我就算告诉你要时刻警惕对手动向,比得过你直接被对手偷袭一次?”

段执宜不服气,“你这是混淆重点!你的问题明明是有情况你也不告诉我。你就是信不过我是不是!”

段赤心没说话,神色很复杂。

段执宜瞬间心凉了半截,生出无限委屈,“你信不过我,干什么还要认我这个儿子?你觉得我没用,不配跟你共商机要,那你干什么还要立我当世子?”

段赤心很隐忍地看着他,平静又意味深长地道:“信任和尊重不是光靠血缘来建立的。我能因为血缘信任你,别人能因为血缘信任你吗?为父身后站的不是只有一个人,你要赢得的也不是为父一个人的信任。”

这话振聋发聩。

段执宜好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道理他是一下子明白了,可心理上的难受却不是一下子能消下去的。他很有些难堪地行了一礼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明白了。孩儿告退!”

这话里明显有点小脾气。

段赤心眼底里都是心疼和不忍,面上却冷静地道:“下去吧。”

段执宜抿了抿唇,强憋住心头泛上来的酸意,转头冲出了院子。

赵将军正巧迎面而来,对着段执宜打了声招呼:“世子。”

“赵叔叔。”段执宜心里正难受着,敷衍地拱拱手,打完招呼就匆匆就走了。

赵将军面露担忧,走进书房后就劝段赤心:“将军,你不能把世子逼得太紧了,你这教孩子的方式不行……”前面才教废了一个沈子玉,现在难道还想教废他们将军府的唯一希望吗?

段赤心在心腹老友面前难得交了心,无奈道:“老赵,我就执宜这么一个儿子,我难道忍心逼他?可我……老天爷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能护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要是不逼着他成长起来,他在这个位置上能有什么好下场?”

赵将军始料未及,忧惧道:“将军何出此言?有太医署给你好好调养着……”

段赤心摆摆手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他戎马一生,身上本就暗伤无数,上次秋冬落水直接伤了根本,就算是悉心养着也最多撑不过三年。

“老赵,我身体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世子,绝不能让他知道。”他这儿子太重感情,要是知道他身体不好,定会每日忧心,又哪儿来的快活日子可享?他乐意看儿子现在没心没肺地快活着。

“是。”赵将军哽咽着应下。

……

……

此刻,静心院。

段执宜气冲冲地奔回院子,各种郁闷情绪横冲直撞,憋得他都要爆炸了。他没好气地道:“去把四郎君给我找来!”

“是。”小厮应声而退。

段执宜想了想,又把人叫住,“等下,不找四郎君,去把二郎君找来。”

“是。”小厮领命而去。

没多过久,静心院的「燕居室」内

段执宜抻了一下手里的鞭子,气呼呼地道:“我家老头子点我,要我拿出真本事来服众。这道理我会不懂吗?我之前赈灾的功劳他是一点不看吗?”

段执宜说着就愤愤一鞭子挥了出去。

在他对面,段克权坐在特制的调教椅上,上身衣裳已经扒光,就只穿了条雪白的长裤,双手被架起来绑在椅背两侧,就像个受难的信徒。

鞭子抽在胸膛上,当即留下一道暧昧的红痕。

段克权轻哼一声,低喘着道:“父亲……应当是对世子寄望太深,所以才……要求过高。”

“你还帮他说话!”段执宜怒瞪向老二,“你忘了昨晚多危险了吗?刺客都直接杀进我卧房里了!”

伴随最后一个字落下,又一鞭子抽在男人身上。

鞭子上抹了蜡油,一鞭子下去皮肤火辣辣、麻痒痒的。

段克权又痛又上瘾,两粒乳尖已经硬挺挺地立了起来,低哼了一声,才喘息着道:“其实不危险的,有我们在,刺客……伤不了你。”

“伤不了我?”段执宜一鞭子抽在男人大腿上。

鞭尾巧妙地勾过男人半硬不软的性器,性器当即晃动一下,接着兴奋地胀大了一圈儿。

“你是在得意,觉得我要靠你们保护才安全,是吗?”

段执宜说着就又一鞭子抽了下去。

鞭子抽过硬涨的乳尖,从小腹划拉而下,留下一道暧昧又狰狞的鞭痕,带着毫不掩饰的凌虐撩拨感。

“呃……”段克权胯间彻底硬了,鸡巴把裤裆顶得老高,嗓音沙哑地道,“不是……”

“我看明明就是!”段执宜气大地走到男人面前,拿鞭子缠住男人的胸膛狠狠绕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