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嗣昭立马顿住脚步,回头就冲他笑道:“好!”
老大平时不爱笑,这一笑起来就显得格外动人。
段执宜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这群臭男人,一天天的就惦记着侍寝。
段克权见氛围不错,清了清嗓子,笑着开口说:“世子,我有个想法隔壁那屋,我们可以找人打几个洞吧?”
这话一出,段嗣昭和段君立齐齐看向了老二,眼里都是赞赏和跃跃欲试。还得是老二啊,又骚又胆大。这事儿他们都只敢在心里想,哪敢像老二这样直接提出来?
段执宜也意动了,但嘴上没搭话。
段克权进一步诱惑道:“隔壁屋可以专门用作世子的「燕居室」,平时专人把守,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一律不准进。「燕居室」除了墙壁有孔,还可以放置其他「燕居用品」,譬如调教椅、木马凳……”
这每说一样,段执宜脑海中就浮现出一种玩法。
段君立则是想起了自家哥哥当初是怎么用调教椅「玩弄」他的,不由得面上潮红。
段嗣昭本就玩儿得花,心里更是无比期待。
段执宜瞥了眼仨男人的反应,握起拳头放到唇边轻咳一声道:“既然你们都这么想要,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
仨男人瞬间神采飞扬,眼睛比正午的日光还亮。
“不过”段执宜话头一转。
仨男人心都提了起来。
段执宜坏坏笑了下,“动静小点,别让旁人知晓隔壁屋是干什么的。”
“遵命!”仨男人喜滋滋地应了下来。
段执宜心里也乐,摆摆手道:“好了,都退下吧。”
段克权和段君立都退出了厢房,两人都没什么怨言。前者昨晚刚侍寝过,后者近段时间时常侍寝,现在表现得都很大度。
屋里,段执宜经老二方才那么一撩拨,不禁起了些「坏心思」。他瞥了眼蠢蠢欲动的段嗣昭,坏坏地道:“跪下。”
段嗣昭微微一愣,但也没质疑什么,很顺从地双膝跪地。
段执宜走过去用脚尖拨了下男人的膝盖,“腿张大点。”
段嗣昭不由得呼吸一重,当即把两腿分开。
段执宜抬脚微微踩着男人胯间软肉「揉」了一下,“再张大点。”
段嗣昭呼吸愈发重了,乖顺地把腿分得更开了。
段执宜伸手抬起男人的下巴,慢悠悠地道:“如今朝堂诡谲,你们不夕惕若厉,反而还整天想着淫秽之事,真叫人”
段嗣昭脸色一瞬间僵住了,他好不容易才让世子对他有所改观,现在世子竟是又恼了他吗?裙一散九.泗九泗六<散一,历史H上万本
“喜欢。”段执宜故意停顿了片刻,才坏坏地继续说,“我就喜欢你们这股举重若轻的劲儿。就算天都要塌下来了,我们将军府也依旧要过得有滋有味,该有的欢愉一刻也不能少。”
最后一句语调极低,带着软绵绵的媚。
段嗣昭喜出望外,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段执宜松开男人的下巴,高高在上地用脚重新踩住男人的胯间软肉,慢条斯理地道:“不过我今日没什么交欢的兴致,但「逗狗」的兴致还是有的。”
段嗣昭听到前半句心都凉了,听到后半句整颗心又暖了回来。
这般心情大起大落且完全为一人掌控,段嗣昭只在自家世子身上体会过。
他知道这样很危险,也很病态,但他就是甘之如饴,沉沦上瘾。
段执宜用脚揉着男人的鸡巴软肉,蔫坏蔫坏地问道:“我之前不是让你写三百字悔过书嘛,你写得怎么样了?”
段嗣昭脸色一白,这事儿他早忘了。当时世子明显就是随口一说,他自然就没怎么往心里去,事后也没去做。
段执宜就知道这男人没写,故意逗人家道:“今晚你不好好写出一份悔过书,接下来一个月你都不用侍寝了。”
“世子!”段嗣昭一下子急了,但阴囊蓦地被世子脚底抵住揉了揉,他胯部一麻,腰身软了下去,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呃……”
段执宜恶趣味地问:“你该不会现在还不认得几个字吧?”他一面这么问,一面脚上还挑逗男人的鸡巴。
这一团鼓鼓囊囊的庞然软肉很快就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顶在鞋底都有些硌脚。
“嗬呃……”段嗣昭喉咙里发出一声隐忍的低呵,明明生了一张阳刚英武的脸,此刻却显得骚气又可怜,嗓音低哑地回应自家世子,“我认得……世子的名字。嗬啊……”
鞋底将硬起来的肉棒压向男人的小腹,接着很有技巧性地微微加重力道碾了碾。
段嗣昭半副身子都麻了,几乎快要跪不稳。
“没用的骚狗,只认得这么几个字怎么写得出来悔过书?”段执宜收回了脚,悠哉悠哉地走到低矮的几案前坐下,朝男人招了招手道,“过来。”
段嗣昭跪在地上,就像一条听话的骚公狗,可怜又乖巧地跪行到了几案前。
两人就这样隔着一张几案面对面而坐准确来说,是段嗣昭张开腿跪着,段执宜很随意地坐着。
段执宜蹬掉鞋子,穿着白袜子的脚从几案底下越过去,踩到男人的裤腰上,接着慢慢往下蹭到男人的鸡巴上。
鸡巴已经全然硬了,温度高得出奇,隔着袜子也依旧叫脚掌心发烫。
段执宜禁不住沉沉吸了口气,脚掌踩着男人的鸡巴碾磨,手上却不紧不慢地拿过砚台和墨锭,一边磨墨一边说:“让本世子亲自给你研磨,你算是第一个了。你今晚可得好好学写字。”
“呃嗯……”段嗣昭忍不住又低哼一声,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儿。
段执宜手上和脚上一起动,手上如何拿着墨锭打圈,脚上就如何踩着鸡巴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