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庆芳华 老太太笑道 2558 字 7个月前

镇南王是皇上的亲弟弟,老太妃是皇太后的亲妹妹,自小皇上对太妃就有特殊的感情。太妃进宫哭一下,估计皇城也要抖三抖。

“国公爷您不答应我就告诉太妃祖母,您嫡亲的孙子王宝儿上次去我们府上毒死了太妃的八哥儿,您就等着王宝儿被打板子吧。”朝霞郡主说道,我还会告诉二皇子弟弟,让他多多的犯错。让颜太傅打他的板子。”

朝霞郡主口中的二皇子是皇后嫡出,日后最有可能继承大统,安国公家有个贵妃生了大皇子,可是大皇子天生有腿疾。要不然王家也不会把王宝儿送给二皇子做伴读。

安国公有十一个孙女,只有王宝儿一个男丁。

王宝儿就是安国公的命脉。太妃从宫里带出了一对鹦鹉,那不是普通的鹦鹉,那是先皇所赐,太妃十分宝贝,若是真的被王宝儿给毒死了,太妃一生气,整个国公府都要遭殃。

于是安国公默了片刻,向孙滢道:“既然你们双方自愿,老夫就做这个中人,替你们做个见证。”

很快,朝霞郡主交给了三千两给安国公,孙滢也交了六千两。

“九月初八咱们再聚!”朝霞郡主不冷不热地对孙滢说道。

回到府中,几个丫鬟都催着孙滢让她快点开药方,免得错过了时间。

汤圆对着孙滢就跪了下去,“主子,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

孙滢道:“你这是干嘛?”

汤圆道:“若不是奴婢,主子也不会直接损失六千银。”

这么多银子,即使把她卖了也还不清。

唯一能做的就是认认真真的当差,认认真真的照主子的方法将自己调理好。

“我小时候跟师傅在一起,看到师傅让一个小娘子的腰围直接减了两尺。不过你得忍住,不吃肉食,每天多吃豆腐、豆皮。”孙滢边说边开了些草药,然后丢给汤圆,照这个方子先喝七天,再来找我诊脉。”

然后又开了张健脾袪湿疏肝解郁方子的给素心,“一样的煎服七天,再开药方。你脸上的斑照我的方法来,一个月就能得到很大改善。以后遇到事情要自己开解自己,你这个主要是情志不畅形成的……”

孙珏和孙珮回到府中,直接将赵氏推进了内室,咬牙切齿的说道:“娘,那个贱人,居然有一万多两银子!”

赵氏忙追在后面问道:“谁?你说谁有一万多两银子?”

孙珮使劲的捶了一下桌子,“还能有谁?孙滢!”

“这个贱人说每年她的舅舅给她两百压岁钱。”孙珮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心理很难平衡,她每年去外祖母家,一文钱都没有,这些年只看到母亲贴补外祖母一家,至于她自己根本不可能从赌鬼舅舅那里拿到一文钱。就是外祖家的宅子,她有一次听到父亲和母亲吵架,埋怨母亲不该将外祖一家接到京里,拿府上的银钱去给外祖一家买宅子,还骂外祖一家是蚂蝗,专门吸府上的血。

五个舅舅,一年每个人二百两,一年就是一千两,十年就是一万两!

沈家对孙滢这个贱种还真好啊!

赵氏听了不语,其实心里也后悔极了,早知道就让这个贱人留在府中,年纪小又好拿捏,银子早变成自己的了。

“你们不用管这件事,都是当家主母拿银子,哪有个没出阁的小娘子手上这么多银子的,简直闻所未闻。不行,不行……”一想到孙滢手中握了那么多银子,赵氏心里简直长了野草一般。

“现在有六千两放在安国公处。”孙珏道。

知母莫若女,孙珏岂能不知晓赵氏在想些什么,忙说了和朝霞郡主打赌的始未。

“等这个贱人输了,我们就告诉父亲,只怕真的被赶回乡下。”孙珏摸摸脸上的伤痕疤,阴沉沉地笑了。

到了夏季,不知有多少妇人想减重,为了减重甚至饿的头晕眼花去看大夫的不在少数,可真的有一个人减下去吗?

孙滢若是真能帮这些贱婢减下去,京都有妇人会将她奉若神明!

到了夏天,哪家的小娘子不想穿上薄薄的夏衫秀一下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蛮腰呢?可惜大部分人一身赘肉。

赵氏忙摆手道:“这件事你们就不要管了,她舅舅给他的银子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嘴上这般说,其实她的心里何尝不在打那一万两银子的主意。

孙滢一个小娘子,吃在府里,用在府里,哪里有地方需要花银子?

原本赵氏是打算这个月给孙滢一点教训,不给孙滢那里的八个下人月钱。可她现在改变主意了,她要把孙滢身上的银子全部榨干榨净!

第20章 讨要

沈家是江南首富,可惜没人在朝中做官,但却是皇商,负责七成的茶叶和五成的粮食。

赵氏这些年一直想把手伸向沈家,可惜总差了那么一点点。沈家的人太精了,她也不敢做的太过,毕竟沈氏死后,有大部分的陪嫁落入了她的手中,这些年府里大大小小的花销全是沈氏那个蠢货的陪嫁。

原以为沈氏这个蠢货死了就没沈家什么事了,她把孙滢那个小贱人送到乡下也就没想着她还能活着回来。哪知道这个小贱人不仅回来了,而且还给她添堵!

这个小贱人怎么配花这么多的银子?

晚间孙椿从防营回来,赵氏特意让厨房买了个新鲜猪头和一个肥肠,放上大把的辣椒,放许多冰糖用卤料煮了,凉拌了一个豆腐,炒了一个老香椿叶子炒鸡蛋,红烧了一个鲶鱼,一个白斩鸡,切了盘金华火腿,又开了一坛陈年的绍兴酒,亲自给孙椿满上,双手奉了上去。

这些菜都是孙椿爱吃的,犹其这卤猪头和卤肥肠,他简直是百吃不腻,但自从家里条件优渥了之后,赵氏就不让他吃了。说肥肠吃了容易遭到达官显贵的嫌弃。

赵氏非但自己不吃,而且从小就给女儿们灌输肥肠是装猪屎的很脏,他一吃几个女儿就会做出呕吐的表情。时间一久,孙椿也不好意思再当着赵氏和孩子的面吃肥肠了。

卤猪头肉那更是不能吃的,他们这样的勋贵之家,要吃也吃牛羊肉、猪后腿肉,猪头肉那是给吃不起肉的穷人们解馋的,他们这样的勋贵之家档次不一样了。

至于香椿叶,用赵老太太的话说,那叫念旧,上一辈手里没银子买菜,唯有靠院内一棵老香椿树叶子当菜才熬过了那许多年。说来也是运气,自打孙椿出生,香椿树从里冒了好多嬾芽,这些小芽又长成大树,之后慢慢的发迹了起来。要不然他也不会以“椿”字命名。老太太非得让他拜了这香椿树做干娘。

“这酒,味道还不错。”孙椿说道。

赵氏忙又站起来替她倒了杯,笑道:“这是地窖里面的酒,估计有些年头了,一直也没听老爷说要喝,奴家想着老爷可能是忘了,今个儿遇到了一件高兴事,这才斗胆将酒拿了出来。”她从下人们的口中,知道了这酒是沈氏的陪嫁,就免不了心面气不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