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冽阴沉着脸没有理睬宁潇。长久的沉默后,陆冽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她一直在说‘Father please save me’。”他顿了一下,想起了那个在雨中为她撑伞的高大神父,语气更加冰冷了,“她最好指的是天父。”
宁潇被这话里的阴鸷吓了一跳。
“我从来不信这些。不过我第一次见她确实是在教堂里。”陆冽的表情稍微回温了一些。他还记得那时她坐在布满青苔的石砖上哭泣,阳光透过残破的琉璃窗铺到破旧的白裙子上,浑身裸露出的白瓷肌肤闪动着光晕,像极了天使。不过他的孪生哥哥陆凛,那个恶魔也总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嘴边挂着“审判日终会来临”这样的话。
审判日终会来临,于是她被抢走了,她被站在阳光下的哥哥带进教堂真正的教堂里,他们订下婚约,然后陆冽看着他们亲吻。接着在阴影中的他看见她的白色礼裙被陆凛那些善妒的爱慕者们撕破,污水浇淋在她白皙的身上,而如同往常一样,她从不反抗,只是默默地闭眼蜷缩起来祷告。
你很在意吗?陆凛笑着看着孪生弟弟攥紧的拳头。
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不应该生气吗?
谁知陆凛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说这大概是神的试炼。
那一刻陆冽明白了审判日的意义。所有的思维都消失了,他的身体变成了滔天怒火的容器,整个人化作一把熊熊燃烧的利剑,仿佛要把天地割穿。他随手抓起一块铺满青苔的石砖,重重地,仿佛用尽全身力量地朝他的哥哥挥去。
陆凛被弟弟所散发出的惊人的能量所震撼,但还没来得及反应,脑后的剧痛便让他眼前一黑,倒在了血泊里。
这一睡便是八年。
“37.9。她的体温有所下降。别担心,她正在慢慢康复。”宁潇边收体温计边说,“记得保持伤口清洁,才能加速愈合。”
“…”
等医生走后,他将她的腿打开,端详起那枚丑陋的刻纹。扭曲的疤纹隐约开始结痂,像九条恶心的蚯蚓一般无序的堆积在她的敏感带。面目可憎的疤纹映衬的她的皮肤更加苍白了,也显得那颗属于他的花朵更加粉嫩妖艳。他的手指摩挲着她身上的铭文那是他的名字,是他的印记他真希望它们永远不要愈合。
就像这场闹剧里所有人的伤口一样,继续流血吧,这样才能继续演下去,这样他才能继续拥有她。
花穴溢出幽静的芳香,陆冽本能地被吸引着匍匐上去,一点点地亲吻她的阴唇。起初他只是伸出舌头,像恋人般小心翼翼地用描画着花穴形状,随着他的舔舐,敏感的小穴逐渐打开,浓郁的馨香让他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力道越来越大,甚至啃咬起那充血肿胀的花瓣,和脆弱敏感的阴蒂。侵略性地舌头不断探索着她的甬道,她的浑身重新滚烫起来,在他频繁的刺激下,她很快攀上顶峰,无意识地颤抖着涌出大量爱液,喷溅到陆冽冷峻的脸上。
这是他第一次试着为别人口交。也是第一次他没有在折磨她到几近崩溃才赐予她高潮。
这种感觉并不坏。他迷恋她的味道,她身体轻微抖动的幅度,她急促的呼吸,都是他无比熟悉的珍宝。现在他再也无法想象哪怕是片刻离开这些的生活,他必须将她永久的囚禁起来,像夜里的花一样永远只为他一人绽放。他继续尝她的味道,贪婪地吞咽那花蜜,那不知满足地索取将她一次又一次送向极乐,直到她哭喊出声:
“…停…快停下…啊…停下…阿棠…”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他顿时停下了嘴上的动作。阿棠是谁?这该死的女人,这个淫荡的婊子,这短短八年,她到底被多少人占有过?短暂的嫉妒的酸被汹涌袭来的恨意颠覆,陆冽像狼一样露出獠牙,毫不留情的朝她最柔软脆弱的花朵啃咬下去。啊!她尖叫这从梦魇中惊醒,扑腾着想要躲开。新鲜的眼泪冲刷下烧的滚烫脸庞,美丽的瞳孔里满是惊恐和脆弱,她紧紧合拢双腿,瑟缩着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荒的男人。
“……………”
他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眼底是炙热的爱和冰冷的恨交织在一起的烈火。
“谁是阿棠。”
“……”
“他/她把你舔得很爽是吧,你这条淫荡的母狗。”
“……”
“不说话是吧?”他冷笑着重新掰开她的双腿,把她最不堪的伤疤都暴露出来,“我有的是办法。”
说罢,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整个压住她的小穴,像情人一样揉搓起来。然而本能的快乐还没有多久,他的力道就越来越大,疼痛让她哀嚎连连,她试着挪动屁股躲开攻击,却被他牢牢按住身体最脆弱的弱点不断侵犯。在羞耻的折磨中,她哭着支离破碎地告白:
“阿棠…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可是…某天晚上她突然变得奇怪…她…她…啊…”
一根手指有力地刺入她的体内,她呻吟着张开小穴吞吐着,眼神逐渐迷离。然而陆冽却在这时收住了手上的动作,冷冷地控制着她的欲望。
“谁允许你去的?”他审讯般冰凉的眼神让她感觉更加无地自容,“继续说。她对你做了什么。”
“她…她在帮我上药的时候…手…手指裹着药…伸…嗯…嗯…嗯!…伸进了我…我的…啊!…”
第二根手指也愤怒地刺进她的身体。她害怕他眼里的冰冷,但双腿之间那惩罚的搅动却又带来痛苦的同时融化了她的意志,她羞愧得满面潮红,却不得不承认身体的兴奋,她扭动着腰本能地想要获得一直被压抑的快乐,哪怕这些动作是如此下贱。
“继续说。你的什么。”
这是一具多么诱人的身体,尝过的人都知道她的美好。
下贱也就下贱在她这份独一无二的美好。
“我…我的……嗯…啊啊啊啊”
在突如其来的三根手指的猛烈进攻下,她哭喊着潮吹了。屁股高高撅起,淫荡的花穴喷洒出源源不断的春水,浸湿了大片的床单。香汗濡湿了发丝,缠绵地贴在她泛着潮红的脸上,她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呜咽着在耻辱中沉浸在这场身体的游戏中。直到快乐渐渐褪去,她才意识到自己保持着一个多么色情的姿势,仿佛永远不满足一般,张开腿邀请着更多的侵犯。陆冽冷笑着看她欲盖弥彰地重新夹拢双腿,他用沾满她液体的手捧起她羞愧的脸庞,逼她与他直视。
“不是的……我……我……”她的嘴唇哆嗦着,蜷缩起来只想把自己藏进床单里。
“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他狠狠地掐着她的脸,讥讽地说道。
“这都是你自找的,小夜,我不可能再放你走了。”
第0010章 婚姻
夜幕之下,华灯初上。
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前人声鼎沸,围满了G市所有的媒体,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婚礼还是记者发布会。然而无论如何,这都将是一场震撼商界和政界的联姻。G市的龙头企业陆氏药业,不仅在几年前高歌猛进地挤进了利润丰盈的欧洲市场,现在更是通过婚姻的纽带明目张胆地得到了军方的支持。虽说陆家公子有些风流的传闻,但瑕不掩瑜,其实力足以证明他是一个优秀的继承人。比起商人,军方这边就显得神秘很多。有许多媒体甚至在这场婚礼前都不知道左家娇女是谁。
陆冽也一样。他听过左媞安的名字,但与门外嘈杂的记者一样,直到他们结婚的当天他才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避开媒体,他按照左家人的指引来到了酒店的一间套房。宽敞的房间内孤独地摆着一套谈判用的桌椅。精致的红木桌上,放着为他准备好的婚礼礼服。
是政治的气息。看着那件绛黑色的绸缎中山装,陆冽眼神渐冷。尽管知道左家人的目的不单纯,但对方似乎比他想象的更老辣。军商结合固然是好事,但从来都是商人去攀附军方,几回见过军方向商人递橄榄枝的?看对方坚决的态度,分明是在暗处对自己已经了解得相当透彻了才做出的行动。不管如何,接下来都得小心为妙。
咔嗒。
一位头发花白的管家打开了门,恭敬地站在一旁。一位高挑的短发女性走了进来。她面容英气,身着绛黑色的旗袍,金线刺绣勾勒的暗纹在走动间折射出尊贵的光芒。旗袍的款式及其保守,但乌中带赤,是帝王的色泽。脚踏军靴,却身着旗袍,柔中带刚,是帝王的不可一世,也是将领的霸气威武。
“里德,你出去吧,让我单独和陆少谈谈。”左媞安头也不回地命令道,眼神冰冷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
混血儿。同她想的一样,衣冠禽兽的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