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上的少年也正如他所猜想那样,在被窝里把自己睡觉的一身中衣脱得干净,赤裸裸的仰躺在床上,浑身不着一缕,如羊脂白玉般滑腻的皮肉全数露在外头,身上的几处艳色便是他眼角眉梢的泛水春情,腮边惑人的情欲潮红,那轻吐着嫩红舌尖的绯色唇瓣,以及双腿间嫣红湿黏的肉花和轻轻翘着微吐清液的粉白玉茎,他胸前两处奶尖因着没被碰到过,这会儿沾了些夜里的寒凉只是颤巍巍地挺立成两颗淡色的粉嫩小点,颜色不如其他几处瞧着可口勾人。

姜孤夜只看了他一眼,便立刻迈步又走回床边,但却不是因为谢久安淫靡的模样,而是担心他又受凉,一会又发烧。

“你才病好,怎么又做这种事?”姜孤夜气得连声教训谢久安,竟是难得的话痨,“怎么病的你是忘了吗?”

姜孤夜二话不说,拉着被子立刻将谢久安裹得严严实实,除了还是红红的脸蛋外一点皮肉也不许他露出来,还在训着:“你要真想做这些事,等你好了我会不许吗?”

谢久安闻言眼睛一亮,可很快又被狐疑所填满,小声说:“你骗人,你一直不肯碰我。”

“……我何时骗过你?”姜孤夜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面上神色却不改地撒着谎他不仅骗了,日后可能也要一直骗下去。

从他做下那个决定的时候后,他便坠至这逆伦之情的深渊,永无回头的机会,但是姜孤夜并不后悔。

“你说会一直对我好的。”谢久安委屈极了,“可是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欺负我。”

姜孤夜微微叹息:“这几日是我错了,我和安安保证,以后绝不会这样了。”他伸手替谢久安理了下额角汗湿的几缕头发,拨至耳后亲昵道,“我本来正午时就想和你道歉的,但是你却把我支开,去和卯月要这些药。”

谢久安闻言,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那些小伎俩都被姜孤夜看到眼里,小脸顿时变得更红,磕磕绊绊道:“那、那也是怪你,若不是你欺负我,我怎么会这样做……”

只是这些辩驳也有些站不住脚就是了。

姜孤夜眸光晦暗,声音也有些哑,开口道:“是,都是我的错,但是你刚好一些,不适合”

姜孤夜刚起了个头,谢予安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于是他急急开口:“你不证明于我看,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证明?”姜孤夜微怔。

谢久安马上从被子探出一截玉白的手腕,去勾姜孤夜的手指,带到被子里轻抚自己的下身,让男人的有些粗粝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花唇和顶端嫩肉珍珠似花蒂,很快就捻出些滋滋的暧昧水声,在寂静的里屋里更是明显,他身体轻颤,声音也是有些不稳地轻吟道:“我、我想要恩公……”

姜孤夜手指碰到谢久安湿滑的那处软肉,便明白他此刻动了情,姜孤夜知道忍耐着情欲有多难受,思忖几息,便顺着谢久安的意思用手指站了些少年腿间滑溜的淫汁,拨弄着敏感的花蒂,将那颗小肉粒玩弄得鼓胀起来,谢久安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嫣红的唇瓣微微张着,吐息温热、呻吟甜腻,如小猫一般蹭到姜孤夜胸膛前,攥着他的衣襟哼哼。

可是就在谢久安要高潮时,他颤着身体按住姜孤夜的手,拒绝道:“嗯呜……我想要恩公进来……”

【作家想说的话:】

我回来了,_(:з」∠)_身体好了很多了,虽然还是咳的要死,不过已经能够恢复隔日更新的频率啦,以后更新还是更一天休一天噢=3=

明天的正文也是满满的肉,然后正文的老姜终于也要玩“喊爹爹”的梗啦,嘻嘻!

第三十六章 终逆伦(兽父上线,被要求喊爹爹,吸奶玩乳尖,隔布吃肉棒)

动作停住时,两人皆是微怔。

谢久安觉得姜孤夜一定还会拒绝他的,所以便想着要怎么说些软话来叫姜孤夜同意,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姜孤夜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不久便将他推到床里面了些,再俯身压了上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极具压迫力,谢久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姜孤夜笼罩在身下,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亲近,可是今夜却和平时有些不同。

谢久安抿了抿唇,刚想开口,姜孤夜就低头吻了下来,男人温热的唇瓣霸道地压上他的,继而撬开他的牙齿,熟稔地勾缠上里面安静的软舌。

“嗯……”谢久安低声哼着,温顺地任由姜孤夜轻轻咬吮着他的舌尖,两人亲昵时,有些许口涎未来得及咽下,顺着唇角往外溢,谢久安也无暇顾忌,只是紧紧箍着姜孤夜的脖颈,就想与他这样永远地缠绵在一块。甚至还主动探出被嘬得殷红的舌尖,轻轻舔舐上姜孤夜的下唇,从喉间发出细微的低喃:“唔……恩公……”二氵聆六)奺>二氵奺:六更'多)好"雯

谁知姜孤夜听见他的喃语后便停下了动作,双臂撑在谢久安脑侧,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谢久安不解地迎上姜孤夜的目光,随后便用手肘支着床榻,半坐起去搂姜孤夜的肩想要男人继续,然而他这一动,本就系得不太紧的中衣就整个散开了,露出大半个圆润白皙的肩头,那细腻光洁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似雪如玉白,让人想要在上面狠狠舔吮着留下几道嫣红的痕迹才好。

姜孤夜喉结滚了滚,便低头亲上这肩头,重重地吮着少年雪肤,他鼻间满是谢久安身上的奶香味,以至于他用舌尖扫过这片白,都感觉像是尝到了奶汁的甜腻味可这人是他的儿子,是他骨血相连,残存于这世间的唯一亲人。

谢久安每一次颤着声的呻吟,身体痴缠上来的火热回应,都是在对姜孤夜理智和道德的磋磨与践踏。

而少年似乎不满于他总是徘徊在肩头的舔吻,便曲着双足弓起细软的腰肢,把本就摇摇欲坠的中衣卷到腰间,又将胸膛前嫩红的奶头尖主动递到姜孤夜唇边。

姜孤夜碰到那嫣红的嫩乳尖时便闭了闭眼,只是再睁开时眸光更显晦暗,他不等谢久安开口求他舔舔这处,便张唇含住少年的乳尖,连同周围淡红的乳晕也一并纳入口中,叼住附近雪白的奶肉大口吸吮,如同小儿吃奶那般用力,渍渍有声,须臾间便将整个奶头都嘬成水盈剔透的深红色,微微肿着翘在胸膛前。

“嗯……恩公……恩公……”谢久安舒爽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面颊潮红满是春色,攥着姜孤夜衣裳的手指都泛着白,眸光水润含羞地望着姜孤夜,却把另一边没有被吃到的乳尖如法炮制送到姜孤夜唇边,颤着眼睫说,“这边……也要……啊!”

谢久安话音刚落,姜孤夜便遂了他的意思,伸舌绕着那颗乳粒打转几圈,继而再整个吸入口中舔舐嘬吃。

“唔嗯……啊……”

两处奶尖都被爱慕着的男人如此吮玩,谢久安早已是情动难抑,蹙着眉似舒服又似痛苦地呻吟着,下身的花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将他腿间打成湿漉漉的一片。

谢久安雪白的足尖在锦被上蹬了蹬,便蹭上姜孤夜半跪在他身前的腿部,粉嫩玉润的脚趾轻点着往上,随之收拢,便以纤细的足踝交缠着勾住男人精悍结实的腰身,双腿间淫水潺潺的花穴也贴上男人下腹鼓鼓囊囊的那处,一会儿用两瓣肉唇包裹住沉甸又滚烫的精囊,一会儿又让男人粗硬的阳具隔着亵裤轻拍自己花穴顶端阴蒂,又半顶入自己的嫩穴缝,含住整个硕大的龟头轻嘬着往更深处拖拽。

这般隔靴搔痒的玩了片刻,姜孤夜还没欲火难耐呢,谢久安自己就先受不住了,酥痒的花径亟需被填满的欲望叫谢久安摒弃了所有羞赧,抱住姜孤夜仍俯在他奶尖上嘬吃的脑袋,哀哀地央求道:“呜……恩公……你快些进来好不好?安安受不住了……”

姜孤夜从谢久安胸前抬起头,他唇边沾着些晶亮的水迹,和谢久安肿翘嫣红乳尖上的水痕如出一撤,他抬手用手背拭去那些水迹,喉结滚了滚咽下口中残存的少年奶香,一边伸手解着自己的中衣,一边道:“别叫我恩公了。”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沉得仿若压抑着什么情绪一般,就连目光都是如同深潭一般幽邃难测的,叫人根本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望着他的谢久安怔忡了一瞬,然而就是在他出神的这片刻里,姜孤夜将身上的衣衫全数褪下,露出底下精壮精悍的身体,赤裸地半跪在谢久安面前。

于是谢久安的目光便直直对上了男人腿间勃发的粗硕阴茎,那根性器颜色颇深,柱身薄薄的茎皮下盘环着鼓鼓跳动的青筋,圆硕的龟头上倒是有些油亮的水痕,约莫是自己刚刚贪玩,用花穴不断含吃时留下的。

明明两个人已经欢爱过无数次了,也曾坦露相对,可是如此不加掩饰在烛火下看到姜孤夜的身躯还是第一次,谢久安望着他的阳具,竟是从耳根红到了脖颈,浑身都是羞赧的淡粉色,连姜孤夜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是微微张着雪白的双腿,斜斜地半靠着倚在床头。

“安安……”姜孤夜意味不明地唤了谢久安一声,便伸手去捉他的细瘦伶仃的脚踝,圈住后放在自己腿侧,叫少年将双腿打得更开。

谢久安腿间粉嫩的肉花生得是真好看,鼓胀的阴阜又肥又白,像是馒头一样,至于中间湿红滑腻的肉穴就不必说了,颜色嫣红娇媚,里头的嫩肉更是柔软多汁,一肏便软软弹弹地裹上性器,从花径深处的宫口喷射出温热的淫汁浇灌在龟头上。

姜孤夜垂眸专注地望着谢久安这里,先前阻拦着他的所有道德伦理,此刻都变为阴鸷无束的欲火诸翊生这辈子干过唯一的一件对事,就是将安安送到他的面前来,这是他的孩子,是他骨血相连的至宝,就天生合该是他的。

谢久安是他的。

至于谢久安愿不愿意……姜孤夜眸光微动,目光上移到谢久安的面庞上,那个柔弱可欺,没了他的庇护几乎无法生存的少年,此刻眸光潋滟的眼底全是他的身影。

偏偏他还张唇,轻轻唤道:“……恩公?”

姜孤夜想,谢久安一定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