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孤夜舀了一勺粥,吹温后递到谢久安嘴边。

谢久安看也不看他就直接赌气道:“烫!”

于是姜孤夜用唇碰了下那勺粥,即使知道少年是在无力取闹,他也没说其他,还是柔声道:“这下不烫了。”

谢久安抿了抿唇,一边咽下那口粥,一边又红了眼睛,立刻又委屈上了:“我讨厌你了……”

“好好好,是我让安安不高兴了,都是我的错。”姜孤夜用袖子给谢久安擦着他额前的虚汗,每勺喂到谢久安嘴里的粥也是亲自吹凉的。

可是他这样精悉的照顾,却越发使谢久安难受,他吃了没几口粥就气饱了,躺到床上说什么也不肯再吃。

片刻后,他像是妥协了一般,背对着姜孤夜说话,声音却是怯怯而不安地:“真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吗?只是不成亲了?”

姜孤夜轻轻抱着他的肩膀,同样小心翼翼,如若至宝地说:“是的,我保证,绝对和以前一样。”

谢久安闻言踌躇了一会,终于肯转过身来爬到姜孤夜的怀里,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问:“那也会抱着我睡?”

这也是不该的,起码是本不该发生在他和谢久安之间的事,可是姜孤夜知道,谢久安的这个要求他是定然不能再拒绝了,于是他抬手抚着少年的脑后的乌发,轻声说:“嗯,抱着你睡。”

【作家想说的话:】

哇哇哇写到30章了欸,耶耶耶,下一章预告:老姜装睡,安安偷吃唧唧,哈哈哈哈刺激!都是你们点的梗吧,准备张嘴吃肉吧。么么哒我的宝贝们=3=

彩蛋内容:

谢久安以为自己这一昏,是要晕倒很久才能醒过来的,可是他很快就被老鸨轻轻摇着唤醒了:“安安,安安!怎么还在这睡呢?”

“……咳咳?”谢久安被她推搡着幽幽转醒,一整眼发现自己身上虚虚地盖着一条绯红色地锦被,刚好可以遮住她满是爱痕的身体,可是除此之外,他的花穴里还残余着被男人硕大性器狠狠贯穿过的酥麻感,两条被摁着肏弄的腿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唉哟,别睡了!”老鸨将谢久安从床上扶起,给他倒了一杯水,喜笑颜开地说,“有人来给你赎身了,安安!妈妈就知道安安有本事……”

后面老鸨絮絮叨叨地又说了些话,无疑都是在说谢久安如何厉害,才接客两次就有人愿意为他赎身,而瞧着老鸨这满脸压不住地喜色,估计赎身所花的银子定然不在少数。

但是谢久安心里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他不知道买下他的是什么人,是之前那个在床上把他肏尿的男人吗?想到这里,谢久安脸色便刷地变白,手指紧紧攥着被角,连声音都有些打抖,他不安地问:“妈妈……你知道是谁买下我的吗?”

“还能是谁呀?”老鸨一扬手,笑着说,“当然是买下你初夜的姜公子啦。”

老鸨话音一落,门外就走进了一个身着玄色衣裳的高大男人,他面容冷峻,剑眉斜飞入鬓,浑身凛然疏离的气势叫人不敢靠近,可是谢久安看到他面庞的刹那,身体却像是脱力般猛地一松,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的是,他一开始就期望被这个男人赎走;可是他昨夜……却被另外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按在床上肏弄,射了满肚子的浓精。

而老鸨见谢久安傻傻地待在床上不动,便推了他一下,提醒他:“你还傻愣着做什么,快点见过姜公子啊。”

然而谢久安哪里敢动?他花穴里还含着昨夜男人射进去地南京,以及一颗被淫水浸泡得温热的缅铃,他只要稍稍动一动身体,那缅铃就会发出蝉鸣的声响。

“唉,安安这是高兴的傻了。”老鸨很怵这个冷漠的男人,担心谢久安这样惹了他生气,连忙出来打圆场,“真是个傻孩子。”

不过男人下一刻却上前,坐到谢久安的床沿上,对老鸨说:“你下去。”

老鸨愣了愣,诺诺地退下去了。

屋里很快就剩下谢久安和姜孤夜两人,姜孤夜侧头睨了谢久安一眼,谢久安一对上他地双目,心头便升起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可男人接下来说的话,却更叫他寄颜无所:“你昨夜接客了?”

谢久安不敢骗他,小声地说:“……是。”

男人听完他说这句话,目光依旧意味深长,最后缓缓落到谢久安的腿间,又问:“还射进去了?”

“是……”谢久安把脑袋垂的低低的,几乎要哭出声。

可是姜孤夜依旧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掀开谢久安的被子,露出他不着一缕的下身,用两根手指飞快地挑开两瓣被肏肿地花唇,望着还在缓缓吞吐着白色男精的红肉洞,继续逼问谢久安:“被肏得这样肿,他肏进你子宫去了吗?是不是全部都射到子宫里头去了?”

谢久安抿着唇角,脸色红红白白,无地自厝,眼眶都憋红了。

“我才离开你几天,你就让别人肏了你的小穴。”姜孤夜却在这时捏起他的下巴,逼迫谢久安抬头承受他的凝视,“你说,你会不会怀上那个人的孩子?”

谢久安闻言悚地浑身一震,几乎就要不稳地倒下,他摇着头哭道:“不……我不要怀……”

姜孤夜不听他地哭诉,两根手指依旧在谢久安柔嫩湿滑地淫穴里进出着,问他:“他还在你穴里放了什么?下床走两步给我听听。”

第三十一章 理还乱(早上爬进被窝偷吃装睡爹爹的肉棒,被射了满嘴满脸)

谢久安名字取“安”,是希望他以后平安顺遂,可是他一向是个不太容易安心的人,刚来孤月山庄那会姜孤夜用了很久才让他学会用情绪表达自己的心情。

少年会生气,会撒娇,而不是一直露出犹如本能的微笑,这曾经也是姜孤夜会为之高兴的事情之一。

而现在,因为他们身上不可明说的血缘关系,谢久安似乎又变回了以前患得患失的模样,姜孤夜看在眼里,心中也满满都是苦涩和无奈。

即使他们现在夜里依旧抱在一起入眠,看似拥抱得紧紧不可分割,宛如流动在他们骨肉里的血缘关系,可是他们依然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深堑。

连续好几日,姜孤夜都会在第二日清晨时分醒来后在床上躺上一会儿,他不是犯懒贪睡,他贪恋地纯粹只是这样的时刻他静静地把谢久安拥在怀中抱上一会。

当然,姜孤夜最不愿去承认的是,是因为他发现不止是他一个人会贪恋这样的时刻许多次在他醒来之后,谢久安也很快就会醒来,但谢久安和他一样,也是在装睡。

两个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姜孤夜知道谢久安在装睡,而谢久安不知道。

明明两个人都是相爱的,明明两个人都如此贪恋这难得的温存,可是他们却要装睡,假装一无所知。每每想到此处,姜孤夜都觉得这真是莫大的讽刺,或许还是这么多年以来上天对于他的无情冷漠所降下的谴罚,却偏偏还是要自虐一般地这样下去。二氵聆六+奺?二氵 奺.六〉更多-好雯

姜孤夜环抱在谢久安肩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动了动,想着他再不起来,一会儿就该到谢久安起身的时间了,于是正欲收回起身,可谢久安却先他一步动了。

这在前几日里是从未有过的事,所以姜孤夜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早醒的谢久安,毕竟他要是与谢久安一道起身,两个或许会有些尴尬。

然而就是在这么一会儿犹豫的时间里,谢久安已经飞快地从他怀里钻出去了,姜孤夜只好继续装睡躺在床上他倒也想看看,谢久安这是要做什么。

谢久安起来后没下床,而是轻手轻脚地缓缓爬到了床尾,动作间只能听见衣料和锦被摩挲时发出的细微窸窣声,他这番动静,让饶是一向镇定淡漠的姜孤夜都忍不住想要睁眼看看少年到底要做什么,毕竟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想要起身下床。

姜孤夜微微皱眉,想着要不干脆就直接醒来算了,可未等他有所动作,他就知道谢久安想要做什么了少年从床尾的锦被里钻了进去,缓缓膝行到他的腿间,扯下他的亵裤用手将充血勃起着的阳具握了出来。

细细算来,姜孤夜今年也不过三十几,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每日清晨性器鼓胀是常有的事,甚至连身体不太好的谢久安都有过几次,被姜孤夜撞上后,两人还曾就着时机在床上颠鸾倒凤大汗淋漓地欢爱过几次。

但那都是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