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久安用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哭着说:“你……你出 去……啊!”

但是很快他又被男人重重地一个深插肏软了腰,花穴外面的两瓣阴唇如蝶翼轻颤着,水亮亮地贴在男人青筋盘虬的阴茎上,男人捏着他的臀肉,似乎对这团肥嫩的白肉异常感兴趣,捏在掌心里犹如搓面一般玩弄着。

“嗯……呜呜……”谢久安也被他肏软成了一摊软面,未过多久又被男人端着臀,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肏。

男人粗热火硬的性器一次次捅开他的肉穴,鼓鼓胀胀地填满肉道里每一层褶皱,透明的花液和浊白的精液随着剧烈的动作被挤出,又被阳具带着重新肏回深红肉洞一般的穴里,而男人黑沉的精囊拍打着谢久安微微发肿而变得肥嘟嘟的阴唇,将那处打得如同抹着一层油腻的脂膏,淫靡至极。

“呜……呜啊……不要肏了……嗯……嗯啊!”谢久安哭叫着呻吟,然而他的挣扎在男人眼里根本就是无力的反抗。

男人咬着他的耳垂,一边低沉地喘着粗气,一边哑声道:“刚刚还说爹爹肏的舒服呢,这下就变了?”

“安安不是个听话的孩子,要惩罚。”男人如同断定一般说着,话音落下的刹那,他将谢久安的衣裳完全撕开,一只手环着少年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抚上谢久安娇嫩的奶头,揪弄着那柔软的乳尖,将少年的乳粒拉扯得充血挺立起来,缓缓说,“安安是想爹爹尿在你的穴里,还是想被爹爹肏尿?”

“呜……”谢久安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哭得都在打颤,“放过我吧……求您了了………呜呜……”

男人对他的求饶不为所动,冷漠道:“安安,选一个吧,爹爹会满足你的……”

“为什么……”谢久安哭得厉害,却得不到男人的回答,而他也明白,不管他做不做选择,男人一定都会帮他选出一个结果的。

谢久安双手无力的垂下,搭在男人的手肘上,呜咽着道:“爹爹……求爹爹把安安肏尿吧……呜呜……啊啊!”

他话还没来得及全部说完,就被花穴里激烈抽插着着的粗硬阳具肏得说不出话。

那一根硕大的性器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肏上宫口,肏开那软软嫩嫩的一圈肉膜,顶着缅铃在子宫内蹂躏。

“啊啊!要尿了……呜呜……要被爹爹肏尿了……”谢久安猛地弓起脊背,花穴紧紧地绞着男人粗热的阳具,高潮中不断抽搐的子宫口也死死嘬着男人的马眼,等到精囊里头滚烫的男精再一次被灌入宫腔射得满满当当后,谢久安也抖着腿根射了出来。

但紧跟在奶白精液后面的,还有着一股股淡黄的尿液,男人还特地握着他的腿根,将谢久安的花穴对准地面,让他能够听到自己被男人肏尿后尿在地板上淅淅沥沥的声响。

而男人随后还捏住他颓软下去的小玉茎,轻轻抖了两下,甩干净上面的尿液,笑道:“安安尿的真多。”追* 文_ 2?%陵б、久,2?{久б

谢久安连连高潮,精神上又被这样蹂躏,抽噎两声后竟是背过了气,晕倒在男人怀中。

第三十章 剪不断(安安是怀孕了吗?彩蛋:被爹爹逼问是不是被其他男人射了穴,玩弄花穴)

而在谢久安晕过去后没多久,去小厨房传膳的香薷也端着热粥回来了,她一见才这么一小会少年就虚弱伤心成这般模样,急得甚至忘了尊卑,将手里的粥匆匆放下,跪到床边满脸焦色:“庄主……少爷他这是怎么了呀?明明刚刚还是好好的……”

香薷这话就差没指着姜孤夜的鼻子直接骂他是他做的事了,毕竟这几日谢久安为了姜孤夜黯然神伤的模样,只要香薷和香橼不是个瞎的都能看到。

而少年偏偏还以为是自己做出了什么,每日也不多说,只是乖巧地在屋子里等着姜孤夜回来,结果却被男人欺负到这样的地步。

“公子这几日一直在伤心,吃什么吐什么,消瘦了一大圈,有时候自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得眼睛红红的,还要骗我和香橼姐姐……”香薷说着说着,自己也红了眼眶,忍不住也开始抹泪。

但是姜孤夜听见她说的话,浑身却是悚然一震,立刻问香薷说:“你刚刚说安安他怎么了?他一直在……吐?”

香橼和香薷虽然是一直贴身照顾着谢久安的,可是谢久安真正地身体情况,只有姜孤夜、卯月、寅月三人确切地知道。

香薷虽然不知道姜孤夜为何这样紧张,但还是如实道:“是的……公子什么都吃不下,心情郁郁,终日昏昏沉沉”

“卯月呢?”姜孤夜再也等不下香薷把话说完,握着谢久安的手指对香薷道,“快去叫卯月过来!”

香薷讷讷道:“香橼姐姐一早就过去请了。”

姜孤夜浑身不住地颤着,将谢久安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他……他和谢久安欢爱了那么多次,几乎次次都将精液射在少年体内,还有好多次,他甚至是直接肏开了少年地宫口将浓精悉数灌入,而现在,他才知道谢久安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倘若谢久安怀了孕……姜孤夜那是彻底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好在卯月在香橼的带领下来了半弦院,给谢久安诊过脉后,没说出姜孤夜最恐惧的那个答案。

“谢公子这是郁结于心才会如此,让小厨房最近给他做些开胃的膳食,我这边再给他开点安神的药就好。”卯月收回为谢久安诊脉的手指,望了姜孤夜一眼,欲言又止道,“庄主……这几日,还是不要刺激谢公子了。”

“嗯。”姜孤夜沉默须臾,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后又道,“你们都出去。”

卯月闻言收拾了医箱,和香薷香橼一起退下。

姜孤夜留在屋子里一个人陪着谢久安,期间一直紧紧地握着少年的手,眼睛闭了闭又睁开,嗓音嘶哑而满是绝望:“安安……我该拿你怎么办?”

扪心自问,姜孤夜绝对做不到将谢久安丢下不闻不问,光是这短短的几日里,不仅是谢久安郁郁寡欢,他也是痛不欲生,每一刻都沉浸在与自己亲生背德乱伦的自责之中。

他已经老了,年长谢久安十多岁,他的安安还是那样的年轻,他本来生来就是古月山庄无忧无虑的小公子,却因着他的仇家被人放在花栖楼那样的地方蹉跎蹂躏,姜孤夜每每想到此处,就恨不得将诸翊生挫骨扬灰。可就算诸翊生真的死了,他和谢久安又能怎么办?他们该发生的不该发生都已经做过了,谢久安以后要是知道了自己被亲生父亲这样对待,那他又该是怎样的绝望?

姜孤夜闭目斜靠在床头,心里的思绪剪不断,理更乱,这时他谢久安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姜孤夜立即睁开眼睛,轻柔地抚着谢久安地侧脸,缓声道:“安安?你醒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唔……”谢久安刚睁开眼睛时还有些模糊,眼神迷离地望着床帐,过了片刻才把目光地焦距凝到姜孤夜的面庞上。

姜孤夜看到谢久安注意到自己,手指僵了僵正要收回来,担心谢久安如今还在生气,看到自己会有些不高兴,谁知等谢久安神色稍稍清明一些后,少年的眼睫猛地颤了一瞬,不知道从哪爆发的力气,忽然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普扑到姜孤夜怀里,双臂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腰,担心自己这一松手姜孤夜就要立刻一般。

谢久安也没有纵声大哭,又或许是他根本不敢大哭,只敢轻轻地抽噎着,一遍又一遍地恳求姜孤夜:“呜……恩公……不要离开我……求您了……安安会一直乖的……”

姜孤夜理智的弦在这一刻骤然断开,他也顾不上其他,抱着谢久安吻着他的额头,哑声道:“安安……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们还是会和以前一样,我爱你,我绝对不会离开你……我、我们只是。”姜孤夜微微闭眼,“我们只是不能成亲。”

谢久安从姜孤夜怀里仰起头,含泪道:“为什么?”

姜孤夜只是摇头道:“不可以。”

“那不一样了……不一样的,你不要我了!”谢久安整个人又颓了下去,肩膀耷下,双腮雪白得近乎透明,羸弱得宛如道一握就散得轻烟,他哭着喃喃,“我不要这样,我要成亲!”

谢久安这是明白姜孤夜不吃他得软了,他走投无路,就在姜孤夜怀里可劲地撒气,揪着男人地衣襟反复道:“我要成亲,我就要成亲!”

“安安……”姜孤夜也不挣扎,他虚虚地扶着少年的肩膀,由着他摇晃,但就是不肯松口。

而本就虚弱无力地谢久安没一会儿也没了气力,神色恹恹地躺回床上,沉默不语,只是眼睫还颤着,每颤几下就会滑下一道泪,连姜孤夜伸手过来要给他抹眼泪,都会被他避开。

姜孤夜张了张唇,又闭上,正欲起身去圆桌上给谢久安拿香薷端过来地热粥,不过他一动,他地衣角马上就被身后地少年扯住,而谢久安也惶惶地问他:“你要去哪……”

“我去给你拿粥。”姜孤夜微微叹气,抬手为谢久安理了理耳边地乱发,又给他拿了个软枕垫在身后。

谢久安闻言一怔,这才松开手指,可是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姜孤夜,直到男人端着热粥真的回到他床沿,谢久安僵硬的身体才缓缓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