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少年:“我肏得你不舒服吗?你哭什么?”

“啊啊……轻些呜……”然而谢久安只顾着求饶抽噎,哪顾得上回答男人的问题,“太重了……嗯啊……饶了我吧……呜呜……”他两条光洁细白的小腿也夹不住男人的腰身,松松地就要往下掉,雪白的足背崩直了,圆玉般的脚趾却时蜷时松,难耐地蹭着男人结实的脊背,勾住男人的衣衫乱动。

说话间他红润的嘴唇又是一张一合,里头嫣红滑软的舌尖若影若现,脖颈和潮红的脸上满是细密的香汗,显然已被情欲折磨到了极为难堪的境地。

“你说,我到底弄得你舒不舒服?”男人低头望了眼少年的含着他阳具的地方,那处少年挺起的玉茎随着身子的摆弄在空中晃颤着,嫩红的头部吐着些透明的淫液,他每次重重地一顶,那肉沟间的小眼便会吐出些掺白的精絮。

他一边问着谢久安,一边猛烈地撞击着谢久安的花穴,将那处湿软的嫩肉肏得水光淋漓,两瓣花唇外翻着再也护不住中间被肏成盈盈肉洞的阴穴。

见谢久安已是神色迷离,濒临高潮的模样,却还是不肯低头向他屈服,男人便俯身咬了一口他挺立的奶头,将那嫣红软嫩的乳尖纳在口中,用唇舌边是舔弄边是恐吓道:“快说,再不说,我就射在你的穴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谢久安闻言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此刻他虽然能够面向男人了,可是眼前依旧被红布遮掩着什么也看不清,他生怕男人肏开他的宫口往里头射精,便含着泪羞耻万分地开口,小声地说:“呜……舒服……”

“我听不清。”男人捏着他的下巴,唇舌是从他乳尖上离开了,却过来亲他的嘴唇,又从他口中勾出舌尖吸吮嘬舔着,“该说什么,不用我教你吧。”

谢久安无法闭上嘴唇,口中的滑液因着两人缠绵的湿吻无法被咽下,顺着唇角滑落至脖颈,即使不能看见,谢久安也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是怎样一副淫荡骚贱的模样,他的花穴被男人的性器撑得满圆,宫口也被觊觎着,而在他犹豫间,男人的龟头又肏进了宫口几分,和里头的缅铃一起带出灭顶的快感。

而敏感的花道感受到男人性器表皮下的青筋鼓鼓跳动,贴在他花唇上的精囊也发颤着,显然也是快射的状态,他生恐男人真的泄在他的花穴里,便抛弃了所有羞耻,哭着道:“安安、安安被爹爹的阴茎……嗯啊……被肏得舒服极了……”

男人又问他:“真的舒服吗?”

“呜啊……舒服……安安……要被爹爹肏射了……”话音一落,谢久安因着羞惭,竟然在男人一记重重地顶弄了泄了身,摇颤着射出白精的玉茎不用说,花穴更是嘬紧了穴里的阴茎吐出一大波淫水,浇在男人硕大的龟头上。

而那龟头抖着两下,便直接肏开了宫口,卡在那圈软肉上射出一大股热乎乎男精,一滴不漏地全灌在子宫里。

谢久安怔怔地躺在床上,身体不知是因着震惊还是舒服打着轻颤,男人则是凑到了他耳边,恶劣地笑道:“你怎么这么傻,我说什么你都信。”

第二十八章 逆常伦(认亲后的挣扎,给被肏肿的花穴上药)

在花栖楼里时,老鸨是教导过每一个人如何取悦枕边人的,毕竟他们这类的人就算被人买走,也只会是被放到后院里做个玩物,他们在后宅中过的好,对花栖楼日后的生意才有好处。

谢久安当初这些事没认真听学,不过总是零零碎碎记得一些的若是枕边人不喜欢亲近他了,拉着到床上去云雨一番就会好了,可假若连睡都不愿意睡了,那旁的也不必想了。

所以谢久安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惴惴不安的,可还是鼓足了勇气望着姜孤夜,就希望着姜孤夜不要拒绝他。

而姜孤夜闻言呼吸又是一窒是了,白天里他和谢久安在书房里胡闹了大半日,极尽各种缠绵之事,他最后还将男精悉数射在少年的宫腔内,而这一切,都是他先起的头。

是他不舍肌肤相贴的感觉;

是他贪恋欢愉过后的温存;

但是这些事都不该发生在他和谢久安之间。

可是它们偏偏全都发生了,所以姜孤夜此刻还不能拒绝谢久安,因为这些话是他下午亲口对谢久安说的,他也不可能叫别人来给谢久安上药,而他此刻倘若拒绝,那不管他再如何掩饰,谢久安都会察觉到不对之处。

于是姜孤夜只能强扯开唇角,接过药罐后笑道:“嗯,安安先去躺着吧,爹……我擦干手后就来。”

姜孤夜心里藏着事,开口时一时分神竟差点将“爹爹”两字说出口,即便他及时收了口,也依旧让姜孤夜神魂俱震,心惊不已,几乎惊出了一背的冷汗。

好在谢久安的得了他的肯定,见男人还肯亲近自己,便没有再多想,也没有注意姜孤夜的口误,抿着唇终于肯笑了,乖顺地走到床塌上躺下,随后赤足踩着床面,曲膝分开腿,摆出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

虽然他和姜孤夜已经云雨过不知多少次了,甚至连私处都被对方以舌侍弄过,可这样的姿势若是放在平时要谢久安摆出,他还是会觉得羞赧。

不过现在他只想想往日那样和姜孤夜亲昵,所以这下哪还顾得上羞耻,怕这样还吸引不到男人,便双手扯着衣摆缓缓拉至腰间,将自己腿间整个花穴都坦露出,咬了咬下唇软声道:“恩公……”

少年肤色雪白,莹莹如暖玉,偏偏腿间有着一抹殷色的红,嵌在细腻柔软的臀肉腿根处。那花穴两瓣被阴茎蹂躏过的肉唇此刻还微微肿着,紧紧的掩住中央的艳红色的穴洞,只留下一道旖旎嫣红的穴缝,而少年腿间白粉的玉茎则是软软地垂着,盖住了那粒曾被他嘬吮过的花蒂。

想到此处,姜孤夜喉结又滚了滚,他望着谢久安他那处,身体僵硬到了极致,他想闭眼不去看,可是身体却仿佛不受他控制一般,双腿迈开步子缓缓朝着床上的人一步步走去,最后坐到床沿边上这张他们曾经相拥着度过无数个夜晚的床榻。

也亏得谢久安没有一点内力武功,所以听不到他微乱的呼吸和无序的心跳,姜孤夜思绪乱如麻,垂眸不去看谢久安,却用食指挖了一些药罐里透明的软膏直接抹上谢久安的花穴。

“啊……”

软膏是凉的,平日里姜孤夜都是呵暖后才会给他涂药,敏感娇嫩的花穴忽然被晶透的软膏一冰,谢久安没忍住张唇呻吟了一声,但他很快就忍下,因为那软膏遇热即化,后面就没了不适。

而姜孤夜僵震住身体,,少年的花穴又常常润泽潮软,甫一触及便湿漉漉地贴了上来,传来些花穴上微热的温度,两瓣柔软微褶的肉唇更是湿腻腻地裹住了他的手指,与此同时谢久安双颊酡红,目光盈盈颤颤地盯着他,绯色唇瓣微微张合着,轻轻吐出颤音:“啊嗯……恩公……”

几乎是刹那间,姜孤夜就感觉有股热流直直朝着他下腹冲去,唤醒他对少年的兽欲,于是姜孤夜立刻就要将手抽回来,谁知谢久安却忽地抱着他的手臂一压,所以他的手指便直直地陷入了曾经吞吃过他阳具的紧致肉道里,谢久安花穴里头滑腻的热花汁本就潺潺不绝,肉壁受了刺激更是蠕动着裹缠上来,收缩着吸吮着他的往更深的地方拖拽。

姜孤夜如同触碰到了一块热炭,刺得他立刻就将手臂抽了回来,可他的手指却被肉穴里的花液涂抹上了一层湿漉的水迹,水光淋漓地带出不少温热黏腻的汁水,于半空中拉出长长的淫丝,又猛地断开,凉丝丝地贴上他的手背。

他这一番动作又急又大,原本抱着姜孤夜手臂的谢久安被他这么一带,连身体都朝一旁偏移了不少距离,斜斜地倒向另一边。群二叁}零六$久二叁_久.六。每%日.H!文]

而姜孤夜则是从床沿边上倏地站了起来,立在床榻前紧紧地攥着拳。

谢久安先是愣住,等回过神来后眼眶立刻就有些酸涩,可是马上他眨了眨眼睛,散去眼里的湿气和水雾望向姜孤夜,目光瞥见男人腿间衣袍被顶起的一处,身体又立刻放松了些姜孤夜对他还是有欲望的,男人刚刚动作那样大,恐怕是担心一会两人又忍不住放纵吧。

可是谢久安此刻就是要姜孤夜进入他的身体才能心安,于是他马上起身,跪在榻上膝行至姜孤夜身前,扬着皓白的雪颈,把脸贴在男人胯间温驯地蹭弄,还伸了舌尖隔着衣衫在男人将衣裳顶得鼓鼓囊囊的硕大龟头上舔弄,一双手也不安分地从姜孤夜衣摆摸进去,微微扯落亵裤握住那粗大坚硬的一根性器便上下捋弄起来。

姜孤夜抽了口凉气,嘶声正欲后退,可是性器却被谢久安握在手中,后退时蹭过少年的柔软手心的感觉更叫他残存的理智不住的沦陷下沉。

不管他极力否拒也好,死不承认也罢,他的身体都在诉说一个事实他对自己的儿子有欲望。

哪怕谢久安不如此亲密地触碰他,亦或离他离得远远的,只要他看见谢久安,即使谢久安衣衫齐整,表情端正,他也会涌起最卑劣的欲念。不,他甚至都不需要看到谢久安,他只要想到谢久安这三个字,他脑海中就会自动浮现他们痴缠媾和的画面他掐着少年柔软的腰肢,攥着他细瘦伶仃的脚踝,俯身亲吻舔舐他的乳尖,在他身上落下一个个嫣红的吻痕,将性器一次次肏开肉道,捅进宫口里射精,最后和谢久安一起高潮,再缠绵地拥吻,勾着舌尖咽下彼此液体。

姜孤夜闭了闭眼睛不想再想下去,便直接俯身推开谢久安,随后将少年压到床上亲吻着。

这一个吻姜孤夜亲得绝望无比,他像从前那样摩挲着少年的唇瓣,舔上他的齿贝,轻咬着少年的柔软舌尖,手指却在发颤。

“好了,白日里不是才弄过吗?你怎么晚上又来勾我?”姜孤夜挥袖熄灭屋里的蜡烛,哑声说道。

谢久安这下看不清姜孤夜脸上的表情了,可是姜孤夜刚刚那个吻却让他安心了不少,这会又听他亲口说出不愿亲近他的原因,之前一直强压着的委屈和恐惧顿时倾泻而出,他吸了两下鼻子,说:“我……我以为恩公你不喜欢我了……”

而姜孤夜却能看清谢久安的神色,他望着少年微微含泪的双目,喉头也是哽涩不已,哑声道:“你又胡思乱想了。”

谢久安蜷进姜孤夜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袖问:“……那恩公你可以再亲我一次吗?”

姜孤夜五指猛地攥紧成拳,又缓缓松开,扶着谢久安的肩于黑暗中又吻了他一次,寂静的黑色中,只能听见两人低低的喘息和轻微的暧昧水声,谁也看不太清谁的面容似乎这样做,他肮脏的欲望和背德的感情就能隐藏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