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月不禁倏然抬头,望着姜孤夜同样哑声说:“可寅月正在弄婚礼之事……”

“婚礼?”姜孤夜扯了扯唇角,陡然睁开双目,挥袖击碎身侧的桌椅,目光阴狠,“你还要我办什么婚礼!”

子月跪在地上不敢再言。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姜孤夜的粗喘声,如此失态的姜孤夜,子月从未见过。

片刻后,姜孤夜道:“让寅月将诸翊生活捉回来,我亲手杀了他。你下去吧。”

“……是。”

子月相信,若不是姜孤夜顾忌着谢久安不能离开山庄,恐怕会直接去邺城杀了诸翊生。只可惜……他喉结滚动两下,低着头离开了偏厅。

子月走了,姜孤夜却一个人在偏厅站了许久,直到日薄西山时分才踏出偏厅,朝着半弦院主屋走去。⒎\⒈0'⒌=⒏⒏⒌⒐0!

偏厅到主屋只有短短的一段路,但是夕阳却将姜孤夜的影子拖曳得极长,他望着面前的黑影,只恨不得这段路再漫长一些,漫长到让他能够想出一会见到谢久安要和他说些什么,又要装成什么模样才能不让谢久安的发现他的异常。

可是等到姜孤夜真的见到谢久安时,他打好的腹稿却通通忘得一干二净,千言万语到了唇边也一个字都吐不出,甚至连“安安”二字都叫不出口。

而姜孤夜在偏厅站了多久,谢久安便在半弦院等了他多久。

他一踏进主院里,便看到搬了个小杌子坐在门扉边等他的谢久安,一见他出现,立马从杌子上站起朝他跑来。他们下午才在书房欢爱过,所以谢久安分外黏他,倚进他怀里后就仰头濡慕地望着他,软声道:“恩公,你回来啦。”

姜孤夜抬手,轻轻地搭在谢久安的肩上,却不敢再如往日那样收拢将谢久安紧紧抱在自己怀中,彼时他们唇舌交缠、肌肤相亲有多恩爱,此刻姜孤夜心里就有多少酸涩和痛苦。

他哑着声问:“嗯,安安吃过晚饭了吗?”

先前姜孤夜不知何时才会回来,香薷和香橼其实已经来问过谢久安好几次要不要用晚饭了,可是谢久安总是说“再等等”,故而等到这时也还没吃,闻言便答道:“没有,我在等恩公呢。”

“以后不要等我了。”姜孤夜道。

他此刻心神乱极,说出口的话也有些冷淡,谢久安身体颤了下,仰头困惑不安地望了一眼他,又低下头小声应道:“嗯……”

等看到谢久安这样委屈难过,姜孤夜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扯出个笑容,手臂虚虚抱着谢久安的腰和他说:“你身体不好,早晚饭要按时吃。”

谢久安总是分外好哄,闻言又抿着唇露出个腼腆的笑,说:“嗯。”

这一次答应的就没有丝毫委屈在里头。

可是姜孤夜看着他这样,心里的思绪反而更是缠成一团乱麻谢久安刚到孤月山庄时总是患得患失,被他哄了很久才会学着生点气,可是他心底仍是不安的。

姜孤夜知道谢久安有多脆弱,他就像是柳枝头初发的新芽,纤纤孱孱,一掐就断,依赖着他的宠爱才能活下去。

倘若谢久安有其他喜欢的东西,姜孤夜或许还不会这样心乱,偏偏谢久安不爱钱财,不贪佳肴,只眷恋着他的怀抱,所以姜孤夜不知他要如何才能把他们不能成亲这件事和谢久安说清楚。

他也不敢说。

一个人心里如果藏着事,就算面上不露丝毫端倪,亲近他的人也总是能从一言一行中发现不对,更何况姜孤夜的异常是那样明显他回来后,都没有再亲过他一次。

用完晚饭后,谢久安望着姜孤夜侧身对着他净手的背影,抿着唇心里惴惴。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姜孤夜下午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变成了这样,他能感觉到姜孤夜不亲近他了,可是为什么呢?

谢久安觉得自己一直很乖,他唯一让人觉得低贱的便是他的出身,可是姜孤夜清楚他的过往,以前都不嫌弃,现在更不可能,所以谢久安想不明白究竟为何?

思来想去,谢久安觉着是不是因为自己最近有些脾气,太过骄矜,不比以前乖巧了,所以姜孤夜才不亲近他,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改就是了。

于是谢久安跑到床柜边上,取出平时欢爱过后姜孤夜给他上药用的小药罐,再回到姜孤夜身边轻轻拽他衣袖,小声说:“恩公……”

姜孤夜转头看他,轻声道:“怎么了?”

谢久安把药罐递到他手中,有些局促地说:“我、我那里疼……恩公你今日还未给我上药呢。”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看了下大家的评论,我jio得大家对我说的认亲有误解,我指的认亲是爹爹单方面的认亲,至于安安……嘻嘻,当然要在成亲后,毕竟姜庄主说到底和彩蛋里是同一个大腹黑呀~

另外我中秋想要出去玩,晋江这几天也在完结关头,所以这边歇两天,下两次更新分别在24号和27号,之后再恢复隔日更_(:з」∠)_

今日奉上2K多的肉蛋补偿大家呀=3=

彩蛋内容:

谢久安身子猛地一颤,因为男人这句话让他想起了拿走他初夜的那个男人那一晚,那个男人也是提出了这样一个怪异的请求。

他顺从了,虽然那个男人年轻的面容瞧着并不像是能做他爹爹的年纪,如今倒是来了一个声音听着喑哑苍老的男人,够年纪做他爹,谢久安反倒叫不出口了。

因为他若真的叫出声,就真有一种在和自己爹爹欢爱逆伦的背德之感。

于是谢久安咬紧了牙关打死不肯开口,花穴在男人的肏弄下一阵接一阵的出水,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黏不堪,以至于男人的精囊拍打他花唇时的声音也越发响亮。

谢久安双眼蒙着红布无法睁眼,可是这些淫靡渍渍的水声他倒是听得一清二楚,也叫他越发羞耻自惭他竟然在年纪足以做他父亲的男人身下分开双腿被他肏穴,呻吟承欢。

这个认知叫谢久安越发难过,抽噎两声后也不管男人会不会不满他哭闹,之后又会不会因为服侍不好男人而被妈妈责罚而失声啜泣着。

只不过他的脸埋在枕头之中,就算真的哭了声音也是闷闷的,男人的性器在他花穴里抽插两下后忽地停下,且解开了他手腕上的束缚。

谢久安手腕被松,双臂从背后垂到床上,他纤细的五指在床单上摸索片刻,便紧紧抓住被单的一角攥着,整个雪白的身体依旧以一个高翘着肉臀含着男人阳具的姿势跪趴着。

“怎么哭了?”男人伸手过来,捏着谢久安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谢久安躲闪不及,只能被男人抬起脸来由着他打量,下一瞬,男人却忽然将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可是男人插在他花穴里的肉刃并未拔出,只是跟着转换的姿势一起在他体内转了一圈,硬烫的阴茎又大又粗,几乎撑平了他肉穴里的每一道褶皱,继而又撞上他含着缅铃的宫口,在那柔嫩的小口上碾弄着。

“啊、啊……那铃嗯……进去了……”谢久安脖颈朝后仰着呻吟一声,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充血立起的乳尖摩擦着纱衣,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可是这一切都比不过男人又在他穴里耸动起来的性器,那根粗硬之物不知为何这下是肏得又急又狠,将谢久安的小穴捣弄得熟软极了,里头湿漉漉的全是从宫口喷出的淫汁,而先前被肏进宫口的缅铃这会儿被热乎乎的淫水一浇,更是疯狂震颤不休。

“嗯呜……不、不要弄了……铃在里面了……”谢久安受不住缅铃蹂躏着宫口附近的软肉,浑身都痉挛了起来,不停地颤着,带动花穴里的软肉一吸一吐,吸嘬了男人的柱身,被硕大龟头顶弄着的宫口也翕合着含住马眼,仿佛要从里面榨出浓精来吃,只可惜里头已经存了缅铃,男人寻思着这样冲撞进去恐怕会伤了谢久安的身子,便没有再进,只是抽送伐挞时的力道凶悍了些,又抓着少年汗津津的腿根环到自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