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橼性子沉稳一些,闻言笑着回答说:“并不是的,公子,婢子和香薷的名字均取自药材,是种药草的名字。”

“哦……我都不知道。”香橼说的这些药材他都不知道,谢久安有些讪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香橼见他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怕他沉闷,便找了些话本和游记来给他看,可谢久安几乎没读过什么书,只识得一些常用的字,毕竟花栖楼不会花钱请夫子来楼里教小倌的念书,仅有那些中途家境败落被被卖进楼里的小倌们懂些诗词,谢久安识得的字还是和他们认的。

所以香橼拿书来给他之后,谢久安翻了几页看得不太顺畅,读的十分艰涩,可他怕香薷和香橼发现他不识字后会鄙夷他,便强撑着一直在看。群2/3]O69%2{396

然而他翻页速度那样慢,瞧着神色也不像是看书看得入神的模样,香薷和香橼都是寅月精心挑选出来的婢女,察言观色的能力非同一般,加上香薷相较于香橼而言,性子更为跳脱,见状就对谢久安说:“公子呀,婢子看今日天气不错,您想到小花园去转转吗?”

谢久安有些意动,他原先在楼里也是一直待在屋子里的,难得离开了花栖楼,也想去玩玩看看,就问:“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香薷笑着说,“庄主不是说了吗?您想去哪都可以呀,外头太阳那么好,咱们别在屋子里闷着了。”

用早饭的时候姜孤夜确实和谢久安说了,如果待在屋里们可以让香薷和香橼带着他到处转转,如果有其他的事也可以直接找寅月。

谢久安想了想也不再犹豫,高高兴兴地由香橼和香薷带着去了孤月山庄的小花园里转悠。

不过说是小花园,其实却也不小了,假山小桥莲池凉亭一应俱全。谢久安走在桥廊上总是忍不住弯腰去看池子里的锦鲤,跟着它们左转又转,香橼见他喜欢这些锦鲤,便拿来了一把鱼饲让谢久安坐在廊凳上喂鱼儿们吃。

谢久安和红鲤们玩了一会,目光瞥见一旁仅剩下莲蓬的莲花,便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这些莲花都谢了啊……”

这只是谢久安随口感慨的一句,可是香橼和香薷都是才被拨来照顾谢久安的,对他的性子不太了解,见谢久安低头垂着眼睫的模样似乎郁悒不欢,便连忙安慰道:“公子,虽然莲花是谢了,可是过几日山庄里的枫叶红了,便可以赏枫呀,莲花可以明年再看。”

谁知谢久安听了她们话后又开始念念道:“明年啊……”他前段时间看着中秋的圆月还是满心茫然,不知道今日的自己要怎么活下来,没想到现在竟然已经可以开始优哉游哉地想明年赏荷玩的事了。

可是香橼和香薷听见谢久安的低语以为他还是不太开心,正想着法子要让谢久安展颜时,谢久安忽然问了一句:“对了,香橼姐姐,你知道后院在哪吗?”

“后院?”香橼愣了下说,“后院离花园还远些呢,公子您想到后院去看看吗?”

“不,我只是随便问问。”谢久安说,顿了顿他又问,“后院里……”

香橼和香薷都竖起了耳朵听谢久安想问什么,这时忽然有阵轻灵的铃声响起,由远及近,往小花园这边过来。

谢久安从廊凳上站起,朝铃声来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位姿色绝艳,螓首蛾眉的女子娉婷袅袅地往小花园这边走来,行走间珠钗相撞,腕间也有银铃晃动,所以才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响。另外也不知是巧还是如何,那女子今日也穿了一身霜色的纱裙,身边数名白衣婢女围着,论排场,瞬间就把这边仅有香橼和香薷陪着的谢久安给比下去了。

谢久安愣愣的望着她,女子也在这时抬头,撞上谢久安的目光,继而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像是正室一般昂首挺姿朝凉亭走过来。

谢久安怔了瞬,开口问:“她是……”

香橼揖身回答道:“她是云菡萏,云姑娘,住在后院的客人。”

“客人?”谢久安没想到竟然得了这么个回答,毕竟原先他还以为这是姜孤夜哪个宠爱的小妾来着,“她不是……不是姜庄主的妾室吗?”

最后一句话谢久安的声音有些小,问的时候也有些不安,生怕得到他不愿意听见的回答。

香薷闻言不等香橼说话竟一下子笑出了声,也不是是故意还有无意的,没压着嗓音,大声道:“哪是什么妾室呀。庄主未曾娶妻,更没有什么妾室,他身边就只有公子您一个人。”

快走到凉亭的云菡萏听到香薷的话,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停了几息才又缓缓走过来。

香薷和香橼这才和她行礼道:“云姑娘。”

“香薷姑娘,香橼姑娘。”云菡萏明显是认识香薷和香橼的,她虽然也和香橼香薷打了招呼,可是说话时眼睛却是看着谢久安的,随后也问了,“这位是……”

【作家想说的话:】

你们不是想看假装赏荷play吗?你们绝对想不到是怎么触发这个普雷的,但是绝对刺激嘻嘻。

彩蛋内容:

可是谢久安泄身之后,姜孤夜也没停下挺进的动作,依旧在他柔嫩滑腻满是淫水的花径里肆虐着,两人交合处水声渍渍作响,落在人耳中是黏腻又淫靡。可谢久安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却是连声也发不出了,眼里水光涟涟,只能低泣着,疾喘着央求:“嗯……爹爹……求您……饶了安安吧……”

姜孤夜不言,仅是垂眸望着谢久安,见少年那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里头殷嫩的舌尖时隐时现,于是他又俯下身,捏着谢久安的下巴吻了上去,这次他没在唇瓣上多做停留,而是直接长驱直入,勾住少年的滑软的舌尖吮弄请嘬。

然而他身下动作却更大力了,浑身的力气都像是用在了下身的阴茎上,朝着谢久安花穴深处的洞口狠狠凿去,于是谢久安才明白男人吻自己是为什么他不想听他再求饶了,因为他是不会饶了他的。

这一次,姜孤夜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捅开了谢久安的宫颈口,硕大的龟头整个肏进了那滑腻柔嫩的子宫里,里头又暖又热,淫水不断涌出泡着他的阴茎,外头紧致的穴肉绵绵密密地裹着茎身,仿若在抽搐颤抖吸着阳具往里拖拽着,想要巨大的肉刃肏得更深些。

姜孤夜在一刻舒爽的忘了一切伦理道德,赤红的双目只看得到身下谢久安脸上,半蹙着眉不堪情欲的羸弱模样,他眼睫上还挂着透明的泪花,似乎真的已经到了能够承受的极点,可等他放开了他的唇舌,少年被吮肿的唇瓣张合着,吐出的却是淫荡的呻吟,偏偏他还一声接一声喊着:“爹爹……爹爹……”

似乎除此之外,他再也说不出其他话了。

那两条细长白嫩的腿上也满是晶莹的香汗,再也勾不住他的腰身,所以姜孤夜干脆就势捉住谢久安的纤瘦的脚踝,将他两条腿分得更开,然后把他的臀部抬高,方便自己将阴茎稍稍抽出一截后再狠狠撞上去,就连性器底下的精囊也跟着拍上穴口的两瓣花唇,发出响亮又淫荡的水声。

谢久安也说不清那时自己是怎样感受,他只觉得酥爽销魂的快感在那一瞬从被肏开的宫口散出,朝四肢百骸蔓延出去,下身不断抽搐着,已经射过一次的玉茎无力直起,却偏偏有射出的感觉。初始他眼神迷蒙,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为什么,片刻他睁大双目,羞赧地哭道:“爹爹……不要……安安要要尿了……”

可是男人却俯身到他耳畔,几乎残忍地轻笑道:“安安已经尿出来了……”

姜孤夜一边说着,一边晃着腰肢层层破开紧裹上来的穴肉,一下下将阴茎肏进少年的宫口里,那里滚烫滑腻,又仿若一张小嘴吮嘬着他的马眼,他咬牙又撞了几下,眼里是近乎癫狂的情欲,掐着谢久安的腰肢将他从床上拉起,坐在自己腿上,而胯下粗大的性器却因着这个姿势插得更深,让谢久安几乎是痉挛地颤着身体。姜孤夜箍着他细瘦的腰肢,咬着他的耳垂问:“爹爹射进去好不好?”

谢久安额角的汗水将他鬓发都打湿了,眼帘半阖几乎要晕过去,却在听见这句话时又猛地睁开,瞳孔骤缩,惶惶道:“不……不可以……不要……啊!爹爹……”

姜孤夜却不理会他的哀求,按着少年白皙的雪臀,死死地将他扣住,阴茎底下的精囊一收一缩的将大量精液悉数射进宫口里,在那滑腻娇嫩的子宫内灌满黏稠滚烫的白精。

第十五章 深秋莲 (和后院女人的宅斗 ,彩蛋:射了满屄的白精,就着花屄的淫汁肏进后穴)

这个问题其实有些难以回答,因为谢久安现在即使是和姜孤夜同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可仍然是无名无分,他又是个男子,总不可能直接告诉云菡萏,他是姜孤夜的床伴吧?

香薷和香橼先前见谢久安性子安静,又似乎容易忧悒,都怕谢久安看见云菡萏后会多想,心情不好,按着庄主现在宠爱他的劲,等晚上回来发现谢小公子不高兴了,惩罚的肯定也是她们。

然而香薷和香橼思绪兜转几遭,却根本没有想过谢久安没把云菡萏放在心上过,谁让他一开始就做好和姜孤夜后院里一群莺莺燕燕争斗的准备?

毕竟说句实话,谢久安在看见姜孤夜第一眼起,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这样气度不凡的人身边永远不会缺美人,谢久安唯一担忧的便是他已娶妻,那样的话,谢久安无论如何也是没有脸面到姜孤夜面前去争宠的。可是姜孤夜既然未曾娶妻,那后院里谁能上位就各凭本事了。

花栖楼里竞争激烈,他要是真的什么也不懂,不可能拖到这个年纪才开始接客。

谢久安自知自己身份低贱,可要是真论起床上和勾人的本事,他觉得除非后院里再出个青楼妓子,否则没人比得过他。

更何况他现在还和姜孤夜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谢久安觉着自己占尽了天时地利与人和,来小花园的路上他就想过要是真遇上了姜孤夜的其他妾室,他也一点都不怵,反正姜孤夜现在最喜欢的肯定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