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轻,可还是全数传到了姜孤夜耳中,总之把姜孤夜的心弦是拨出了声响,在胸腔间回荡着谢久安的声音。

他手指一顿,停在一匹霜色的布料上,最后却放下手,对着绣娘们说:“每种颜色都做一套,下去吧。”

绣娘们拿来了数十种颜色的布料,听着姜孤夜这么说都在心里咋舌,觉得这谢公子真真是被姜孤夜放下掌心里疼着,宠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听谢久安这称呼,似乎是姜庄主救了他?不过这些事绣娘们也只敢在心里偷偷揣测,领了姜孤夜的命令后便鞠躬退下了。

而屋子里没了人又恢复了安静,只能听见窗外偶尔的几声虫鸣。

姜孤夜不说话, 谢久安也不说话,还垂着头不敢看他,方才他将男人那些尽数吞进肚里的事实在太叫人羞耻了,谢久安赧得不敢抬头,姜孤夜却是缓步走到他的面前,手抬起又顿住,最后轻轻放在他的肩上,开口低声唤他:“安安……”

可是听着他的声音,谢久安忽地就不紧张了,因为他发现姜孤夜也在无措明明两个人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对彼此却不甚熟悉,纵然是姜孤夜这样的人,也不知该怎样和他相处。

于是谢久安铆着股莫名的劲,像是以往他每次主动那样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双手箍着他的腰,还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亲昵地靠着,而姜孤夜只是怔了一瞬,便也抬手回抱住了他,还逐渐圈紧胳膊,叫两个人如连体般紧紧黏在一块。最后还是姜孤夜忍不住笑了,低低叹道:“安安可真是黏人。”

谢久安在他怀里埋着头也不说话,似乎就要这样坐实他就是黏人,黏姜孤夜的事。

姜孤夜勾着唇角正要说话,院子外面却又传来了脚步声,是寅月带着几个婢子来送晚饭的,他们瞧见拥在一块的姜孤夜和谢久安也是一愣,端着托盘在外面走了不是进也不是。

姜孤夜抬眸一看天,见天边泛着昳丽的红霞,便知道差不多却是也该到了用晚饭时间,可今日一连三次,每次当他想和谢久安再说些话的时候就有人来打扰,姜孤夜这会儿脸色阴沉得几乎可以拧出墨汁来,反倒是端正站在他身边等吃饭谢久安小脸红红,瞧着乖巧又温驯。

其实寅月心里也苦啊,他也不是要故意要来打扰姜孤夜的,他是看绣娘们从半弦院里的依次退出了,便赶紧招呼了婢女上菜,省得再晚些他们进去也不知道要撞上什么。可是寅月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一盏茶的功夫,姜孤夜都能和谢久安难舍难分的抱上,再瞧着姜孤夜揽着谢久安腰肢的力道,这指不准还是姜孤夜主动的。寅月怎么也没能料到,他们姜庄主不动情是冰是雪是孤月,动了情简直就是老树开花干柴烈火的,瞧谢小公子那脸红的,还不知道私底下要怎么被姜孤夜折腾,早知道今日他就让戌月来送饭了。

几个婢女们上完菜后就到门外候着,里头只有寅月在桌旁站着,还有一个婢女在旁边帮忙布菜。

姜孤夜握着谢久安的手,将他轻轻扯到桌边坐下:“你腿不好,别老站着,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正在添饭的婢女闻言手一抖差点把碗给扔了,寅月扫了她一眼没说话,谢久安却也看了寅月一眼,然后又望向姜孤夜,小心翼翼地问:“那寅月管家……”

“我已经吃过了,谢小公子您和庄主吃吧。”寅月笑了笑说,“看看今日的菜色可合胃口?”

“我都喜欢的。”桌上的佳肴做的精致漂亮又泛香,谢久安从来没吃过这样的饭菜,当然满口说好。

可是当婢女将盛好的饭放到谢久安面前,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这碗饭太满,他根本就吃不完,只能捏着筷子对着白米饭干瞪眼。

谢久安的一举一动都被姜孤夜看在眼里,见他不动筷,就问:“饭煮得太硬了?咽不下?”

“不是……”谢久安有些犹豫地说,“我、我不太饿,饭盛多了。”

“怎么会不饿”姜孤夜正想说你今日都没好好吃过什么怎么会不饿,话说了一半却想起谢久安不久之前的确吃了不少东西,这话就讲不下去了。

谢久安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耳垂又渐渐开始染红。

姜孤夜只得抬起他的碗,把他碗里的米饭拨了一半到自己碗里,又夹了桌上的几块嫩肉片才放到谢久安面前,说:“明日不许吃这么少了。”

“谢谢恩公……”谢久安低头抿着唇笑,也伸着筷子给姜孤夜夹了两块肉。

姜孤夜见那肉落到碗里顿了顿,便勾着唇把肉吃了。

而布菜婢女看着他们两人你给我夹我给你夹,都觉得庄主吃饭大概用不着她们在身边伺候了,寅月则是面无表情,觉得今日这饭他真的不该来送,不止今日,以后他都不该来送了!

【作家想说的话:】

惯例啪啪后甜宠一下剧情,昨天看到一个评论说:姜还是老的辣,笑死我了,你们真的是优秀啊

我明天休息一天喔,明天不更新,后天我会带着彩蛋来见大家的,mua~

彩蛋内容:

“把腿张开点。”姜孤夜咬着牙道,少年的花穴紧致生嫩,夹得他下身都有些发疼了。

按理来说花穴这样敏感娇嫩的地方被这么粗的硬物捅开,穴口还被撕裂,谢久安疼得腿根都在打着颤,可是他听见男人的话后便咬着唇,白皙圆润的脚趾踩着床榻就往两边分。

姜孤夜没想到谢久安都到了这样的时候还是这么的乖,听他的话,看着他疼的眼眶里含着泪心下也有些不忍,可是他只要一想到,谢久安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只因为他是今晚买下他初夜的人,所以谢久安才这样听话。今夜如果不是他,换成了其他的人,谢久安也会张开双腿,用这滑腻湿软的花穴去吃那人的性器,如果那人同样要求谢久安喊他“爹爹”,谢久安也会乖乖地如实照做。

可谢久安明明是他的孩子,他生来就该听他的话,乖乖地依顺于他。

想到这里,姜孤夜眸光微冷,俯身压到谢久安身上,肉刃也再也没有怜悯深深地埋在花径中大力抽插起来。

好在谢久安刚刚已经被姜孤夜用舌舔得高潮了一次,此时他的花穴里都是湿热黏腻的淫汁,温顺地裹住那根原先还是干燥滚烫的性器,所以姜孤夜进出的倒也还算顺畅,等到将那鲜嫩的肉穴肏开之后,谢久安的眉头虽然还是蹙着,脸上却已不全是痛苦之色,眼角双腮都泛着潮红,眼睛微微睁开,里头也是迷离的神色,明显已经尝到了欢爱的乐趣。

姜孤夜垂眸望着他,忽然就附到少年耳畔,舔了口那红玉似的耳垂,哑声道:“舒服吗?”

“嗯……”谢久安张唇,轻轻地哼着,也听不出他是在回答,还是纯粹地被肏得忍不住呻吟。

但姜孤夜偏偏就要把这当做谢久安的回答,他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直接抓住谢久安白皙的肉臀,抱着他更深地往那娇嫩的花穴里狠插着,稍加用力便撞上个软软的地方,甚至还被他撞得微开,紧窄地一道口子紧紧嘬着他的马眼。

“啊!那……不行……”谢久安的声音也在这时猛地变了个调子,从甜腻的呻吟变成了低泣的哀求,姜孤夜望着他沾着泪的雪腮,忽然就明白了他插到少年哪了他插到了他这生有花穴儿子的宫口。

这个认知叫姜孤夜身体更加火热,他觉着自己都有些魔怔了,从他用手指摸上谢久安花穴的那一刹他就魔怔了,哪怕他知道他现在在肏自己亲儿子,甚至肏到了他的子宫,他都不愿停下,甚至还想肏得更深,最后还想把精液射在里面。

姜孤夜只有一双眸子幽邃难测,谢久安却是已经熬不住宫口被一下肏弄的快感着,雪白足背崩得直直的,在床上一勾一划挣扎着,含泪求饶:“爹爹……爹爹……慢、慢一些……呜……”

“为什么要慢?”姜孤夜吻上他的唇,勾出少年的软舌一边吃着一边问,“我肏到你哪了,那是你的宫口吗?”

少年被他撞地浑身都在颤,听见他这么问穴里忽然涌出不少温热的汁液,尽数浇在姜孤夜的龟头上,烫得姜孤夜一下就红了眼,一发狠直接按着谢久安的腿根,粗硬的肉刃直接肏穿了宫口,可他也不停下,依旧小小的抽出截性器再深深地插进去,磨蹭着花径里娇嫩的穴肉,又反复撞开那紧窄的宫口,用力地肏着少年的花穴。

“啊……不要插那儿……呜……爹爹……安安不行了……”谢久安白细的指尖将床单抓得凌乱,腿间的小玉茎随着每一次抽插都在半空中晃颤着,没过多久竟是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第十四章 云菡萏 (碰上住在后院的女人,彩蛋:被爹爹肏开子宫内射,爽的失禁射尿)

谢久安就这样在半弦院里住了下来,晚上姜孤夜是让他和他睡同一张床的,但是要分着被子盖。谢久安也曾问过他为什么不一起盖同一床被子,姜孤夜没有回答,谢久安担忧自己问多了逾越规矩,就不敢再问了,乖乖地闭着眼睛睡觉,殊不知半夜姜孤夜会醒来,然后给他掖紧被角。

第二日,绣娘们连夜赶工新制了一套衣裳送来半弦院,正是用姜孤夜昨日抚的那匹霜色布料做出的新衣,穿在谢久安身上合身又好看,就连姜孤夜看了都轻轻勾唇夸了句“不错”。

不过陪着谢久安用过早饭后,姜孤夜就离开了半弦院,说是要去办些事,毕竟他离开山庄有段时日,信物找回后如何管理这些事物都需要他处理。

谢久安一个人在半弦院里玩,姜孤夜临走前让寅月带了两个婢女来服侍他,婢女分别叫做香橼和香薷。两个婢女都生得眉清目秀,笑容可亲,谢久安和她们待了会就放开了拘束,能和她们说几句话了。

而谢久安觉得她们的名字很好听,一时半会也找不着什么话头可聊,就问道:“你们的名字都带着‘香’字,这也是像和寅月管家他们那样,按着什么字辈来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