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老婆的人是您,主人!”燕旻几乎是喊出来的,脸上混杂着羞耻与兴奋,“我只是个没用的绿奴,不配碰他!”
宁轩满意地笑了,这才将早已硬挺的性器抵在周偌入口。他缓慢地进入,故意让燕旻看清每一个细节。周偌紧紧抓住床单,发出甜腻的呻吟。
“看看你老公,”宁轩一边抽插一边掐着周偌的下巴让他看向燕旻,“他硬得不行了吧?但他只能看着,像个废物一样。”
燕旻确实硬得发痛,前液已经滴落在地板上。他挣扎着想蹭一蹭,但被捆得太紧,只能无助地扭动。
宁轩加快了节奏,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周偌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双腿紧紧缠住宁轩的腰。
“你老公平时插得多深?”宁轩俯身在周偌耳边问,却确保燕旻能听见每一个字,“有我这么深吗?”
“没、没有……”周偌断断续续地回答,“他……啊……没你这么大……”
“是吗?我怎么看着他这狗鸡巴挺大的?”宁轩故意放慢动作,让每一下抽插都清晰可见。
“他,他是个早泄的废物……鸡巴撑不住两秒就泄精……操不爽我……还是小轩最厉害了……”
宁轩得意地看向燕旻,“听见了吗?你老婆都嫌弃你那根烂屌。”他加快抽插速度,床架撞击墙壁发出规律的声响,“喜欢看吗?绿帽龟?”
燕旻的胸膛剧烈起伏,被束缚的阴茎已经渗出前液。他咬着牙不说话,但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兴奋。
周偌突然挣扎着坐起来,推开宁轩,踉跄地走向燕旻。他跪在燕旻面前,捧起对方的脸,“老公……你想要吗?但不行哦,你只能看着……因为你就是个废物,操不爽我……”
宁轩从后面贴上来,阴茎重新插入周偌体内,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操干。
“你老婆真浪啊……”他在周偌耳边说,却盯着燕旻的眼睛,“当着你的面就被操得这么爽。”
周偌仰头靠在宁轩肩上,双手却抚摸着燕旻的脸,“原谅我……老公……我控制不住……他太会操了……”
燕旻终于崩溃般地低吼一声,额头抵在周偌肩上。宁轩见状更加用力地顶弄,每一次都直击敏感点。
“要、要来了……”周偌的阴茎可怜地抖动着,眼看就要喷出精来。
宁轩一把抓住周偌的阴茎,阻止他高潮,“不行,老婆高潮必须得老公允许啊……”
说着,他看向燕旻,“求我。”
燕旻的眼睛通红,汗水顺着下颌滴落。他挣扎了一下,终于嘶哑地说,“求你。”
“求我什么?”宁轩恶劣地停下动作,让周偌不满地扭动。
“……求你让我老婆高潮。”燕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宁轩满意地笑了,松开钳制周偌的手,同时狠狠撞进最深处。周偌尖叫着射精,后穴剧烈收缩,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滴落在燕旻赤裸的大腿上。宁轩又抽插了几下,突然拔出鸡巴,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燕旻那张总是高高在上的脸上。
“贱货,老子把精液赏给你。”宁轩喘息着,精液像水枪一样有力地喷到燕旻脸上。
就在这时,燕旻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起来。没有任何人触碰他的阴茎,那根硬得流水的性器却猛地跳动几下,喷出一股股白浊,溅在自己紧绷的腹肌和被精液玷污的胸膛上。他的瞳孔放大,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整个人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一般颤抖不止。
宁轩也震惊了,他俯身,用手指抹过燕旻脸上的精液,然后塞进他嘴里,讷讷道,“真是个贱货……”
燕旻无力地含住那根手指,舌尖机械地舔舐着宁轩的精液,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支离破碎,再没有平日里的半分威严。
“我……”燕旻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一直……都这么贱……”
他仰起头,任由宁轩将更多精液送进他嘴里,“只配……当你们的……玩具……”
【作家想說的話:】本章包含:巨量针对小轩+少量针对燕偌的人格羞辱,模拟妓院自我推销,NTR剧情扮演等,介意误入。
正在閱讀第29章,共32章
29、研究所【晨×燕 把白袜操进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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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三下学期,许晨都在为保研做着最后的冲刺。2021年的夏天,许晨终于拿到了学校的推免资格。接着,他又去紧锣密鼓地忙活夏令营的事情,到处飞到处跑,其中上海一个研究所的导师非常喜欢许晨,他夏令营的表现也相当不错,录取基本上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了。
接下来,便是他最期待的事情去德国见宁轩。
大四的课程不多,他计划着在德国多待一段时间,陪陪宁轩,顺便体验一下异国的生活。他兴冲冲地开始准备签证材料,甚至偷偷查好了慕尼黑的天气,盘算着要带什么衣服过去。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先是德国疫情再度爆发,德尔塔变异株来势汹汹,感染率和致病性都比之前更强。但许晨并不在意,他太想见宁轩了,哪怕要隔离他都不在乎。
真正让他头疼的,是签证的问题。
作为学生,他没有固定收入,需要提供父母的在职证明和资金担保。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回家一趟,找父母帮忙。
许晨的家在一个小县城,家里其实并不算特别拮据,但……
“出国?”许晨父亲放下手里的报纸,眉头皱得能夹藍昇死苍蝇,“现在外国多危险啊。而且你不好好找工作,跑去国外玩?”
“不是玩,是去看我最好的朋友。”许晨解释道,“而且我保研了,之后还要继续读书。”
“保研?什么意思?”许母问他。
“就是要继续读书,去上海的一个研究所。”
“要读几年?”
“三年。”
“三年?”许母的声音陡然拔高,“那你还得花四年家里的钱?”
许晨抿了抿唇,没说话。
“你想都别想!”父亲拍着桌子,“你看看你大哥二姐,再看看你!二十多岁了,一分钱没往家里拿过,还整天伸手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