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与茎身摩擦带来一阵接一阵的快意,奚尧身上热起来,只能是用牙轻轻咬着唇,尽力不让口中泄出丁点含着情欲的呻吟。
可奚尧忘了萧宁煜是何等恶劣性子,见他这般艰难忍耐着,反倒变本加厉地作弄其他来,似是非要逼得他不得不叫出些什么来。
奚尧察觉到萧宁煜的意图,想要去阻止,却被萧宁煜早有准备地制住了手,更快地揉搓着那肉茎,那架势简直像是在钻木取火。
实在是忍不住了,奚尧偏过头,咬上萧宁煜的唇,以此让自己不必失声哭喘。
这等意外之举却令萧宁煜欣喜若狂,一刻不停地吮吻回去,以舌引着奚尧深入,反过来将奚尧的上面也里里外外吃了个透彻。
他这般上下其手的挑逗终是将奚尧逼到了极致,腰腹紧缩,肉茎胀红,在掌心间跳动着泄出精水。
长发汗湿,黏在奚尧潮红的脸上,他将下颌抵在萧宁煜的肩上,身子好似瘫软般腻在怀中,整个人如同小死一回。
因着今日已被弄出过两回,此回泄出的精水并不多,萧宁煜的拇指沾着那粘腻的浊液抵着铃口的位置轻轻碾磨。
“唔……”奚尧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身子异常敏感,仅仅是这么一碰便不由得喘出声来,蹙着眉瞪人一眼,“你又做什么?”
萧宁煜眸色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声音微哑:“孤只是想,将军这般重欲只会伤身,不如孤来帮将军管上一二。”
谁重欲?!
奚尧简直要被这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给气死,刚好恢复了一些力气,不耐烦地以足踹他,“滚回你屋去。”
哪料这动作一大,碰到了一旁他脱下的外衣,袖袍里的玉簪滚落出来。
淡青色的玉簪静静躺在软被上,萧宁煜看得眸光微动,将那玉簪拿了过来,捏在指尖,掂量了一下那簪子粗细是否合适。
奚尧对即将到来的淫事一无所知,只觉得萧宁煜的眸光瞧着颇有几分古怪,疑道,“你要做什么?”
萧宁煜不答,兀自以沾着精水的湿润指尖朝着那肉茎复而伸去,轻轻挑开细小濡湿的铃口,欲要往里钻去。
“唔啊……”奚尧惊喘出声,有别于先前浅尝即止的碾磨,这般的钻研让他那细小的口子都传来一丝涩疼,酥酥麻麻地蔓延至全身。
又见萧宁煜手中捏着那玉簪,奚尧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疯了?!”奚尧低声斥骂,目露惊惧,为萧宁煜这实在匪夷所思的淫秽计谋。
萧宁煜亲了亲奚尧的耳垂,柔声哄他,“不会弄伤你,孤有分寸。”
这哪里是有没有分寸的问题,奚尧恼得挣扎起来,却又被萧宁煜及时抓住,不忘提醒,“将军,你动静若是太大,会让隔壁的崔将军听见的。”
“你想他等下来敲你的房门,进来见到你在孤怀里泄了身?”
“你放松些,孤自不会让你伤着。”
一句接一句,威逼加利诱,令奚尧别无他法,不得不从。他惊怒交加,这才明白让萧宁煜进屋是何等的引狼入室。
见奚尧不再挣扎,萧宁煜安抚般吻着他的脸颊和颈侧,想要使他身体尽量放松下来。
奚尧确实受到迷惑,而后在意乱情迷间,冰凉的玉簪快速侵入铃口,陌生的侵入感令他头皮发麻,慌乱得张开口,那点惊喘却被萧宁煜插进来的两根手指堵住,化为微弱的呜呜声。
那玉簪样式精巧,簪身雕的是竹节形,底端纤细,越往上则越粗,还有一层层凸起的节。作为盘发的簪子自然是精致好看,可作为这淫具,只会让承受之人百般难捱。
半天功夫,那簪子也才从铃口处进去一小节,原本细窄的小眼被戳得猩红,艰难容纳这对其而言过于粗了些的物件。
插在口中的手指终于抽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被一并带出去,顺着唇角往下淌,糊在奚尧的下颌,弄湿他的脖颈。
沾满他涎水的两指一刻不停地往下,侵入他的后穴,麻意自尾椎处开始向上攀,令他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抖,咬着唇不语,默不作声地忍受那手指在穴里搅动、抠挖,弄出淫浪的水声。
“奚尧,你这穴今日才弄过,这会儿怎的又紧了?”萧宁煜贴在奚尧的耳际沉沉道,声音含笑,有意揶揄。
露骨直白的话简直污人耳朵,奚尧咬牙轻斥,“萧宁煜,你混账……呃啊……”
斥骂说一半就因后穴失守而变了调,那粗硕的茎头恶意地碾磨着他的穴口,“怎么不接着骂了?依孤看,奚尧你这穴就该整日被肏弄着才好,这样才会学着乖一些。”
穴口被磨出淫性,渐渐放松,自发将那茎头往里含了含,好似情不自禁的吞吐。
见了此状,萧宁煜更是调笑起来,“奚尧,孤都说了,你这身子比你的嘴坦诚许多。你看这才弄没几下,便着急地想往里吃了。”
“闭嘴!”奚尧不想他受着这身体的折磨,还要听着言语的羞辱,气恼地回头呵斥。
萧宁煜敛了敛笑意,放柔语气,吻了吻奚尧的唇,问他,“生气了?”
奚尧不想回他这话,偏过头去,不置一言。
萧宁煜叹息一声,诚心认错,哄道,“是孤说错话了,别生气,气坏伤身。你既不爱听,孤便不说了。”
不知为何,听着他的道歉和轻哄,奚尧心里愈发不是滋味,总觉得哪里古怪,倒像是他在使什么性子一样,可这分明是他萧宁煜作弄人在先!
奚尧实在是恼,却也实在是拿萧宁煜没法,想着不如速战速决,催促道,“你要弄便快些,别在这磨磨唧唧的。”
萧宁煜眉梢一挑,“将军这是嫌孤慢了?”
话音刚落,后穴里就遭了狠狠的一记,紧接着便是雷霆攻势,奚尧根本招架不住,险些哭叫出声来。
他被逼得狠了,反手抓住萧宁煜的臂膀,指甲掐着他,咬牙切齿的,“别、别这么快……”
萧宁煜听后,为难一般,“将军好难伺候,一下嫌慢,一下嫌快,到底是要孤如何?”
萧宁煜是这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刚得了一点好,便又在将人惹恼的边缘试探上了,引得奚尧恶狠狠地回头瞪了他一记,这才总算有所收敛,不再有意使坏。
他或轻或重,或浅或深地肏弄着那穴,磨得穴肉酸麻软腻,菇滋菇滋地捣出声来。
听见那声,萧宁煜知晓那穴已然是得了趣,奚尧的身子也放松不少,便就着粗长的肉刃尚且埋在穴里的姿势,用手抓着那插了半截的玉簪捣弄起那脆弱的铃口。
前后都被顶弄开拓,奚尧渐渐不敌此等淫式,陷进情欲的浪潮里,在潮起潮涌间沉沉浮浮,备受煎熬,口中低喘微微,双目则含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心神俱乱。
新雪般的双臀颤动,猩红湿腻的穴口翕张,自发将那根滚烫的物什次次含进深处,凸着青筋的骇人茎身遭那穴中淫水一泡,浸得水光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