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麟冷哼一声,一些怜香惜玉的情绪都没有,两只手分别捏着瞿山南的屁股,像是揉面团一样地揉了起来。刺痛混合着钝痛刺激着瞿山南的大脑皮层,他反手握住项麟的手,说:“老公,操我吧,操我好不好?屄好痒的,想要老公的鸡巴……”

项麟抓着瞿山南,把他翻了个面,背部抵着门,被打肿的屁股压在门板上,痛得瞿山南打了个抖。他的丈夫掐着他的脸蛋,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你要是哪天和别人跑了,我就把那个人杀了……”

“我不跑……我不跑……”

“你跑也没关系,”项麟继续自说自话,“你最好别被我抓到,你要是被我抓到了,我就把你杀了……”

要说什么锅配什么盖,疯成这样的项麟,平常人见了基本上就是110报警伺候,而瞿山南依旧面不改色地吻着他老公的嘴角。瞿山南的手像是灵巧的蛇,拉开项麟的裤子,让他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而这时,项麟却好像如梦初醒一般,看着自己翘起的阴茎发了会呆,摸了摸瞿山南的腰,看见他发抖,又像个天真的小孩子一样坚持自己的原则。

“不行的……”项麟摇摇头,“不可以,不带套的话你会不舒服的,不带套不可以做爱,我是乖宝宝,我不能让你不舒服……”

“对对,你是乖宝宝……”瞿山南这时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的痛了,搂着项麟的脖子,让他低下头来,靠着自己的肩膀,一下一下地拍着项麟的背,在他的耳边留下轻轻的吻。

“你是我的乖宝宝,不会不舒服的……把鸡巴插进来好不好?你不是一直很想吗?”

“我插进来,你会离开我吗?”

之前残暴的项麟好像突然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有这个眼神天真的项麟,执着于瞿山南会不会离开自己这件事情,哪怕要抵抗自己想要做爱的本能,他也可以忍下来。

“我不会,”瞿山南一边承诺着,一边握着项麟的手,引导着他慢慢地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女屄里。瞿山南的女屄没什么色素沉着,也不是像女孩子那样粉粉的,肉乎乎的外阴唇和他的肤色一样,是肉感的白。项麟看着瞿山南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慢慢地分开紧闭的外阴唇,露出鲜红的内里,小小的内阴唇遮不住什么,阴蒂更不用说,早就突出包皮的保护,在布料上好好地磨蹭了几下。

项麟的龟头很大,柱身也很直,柱身上布满着因为勃起而凸起的青筋。不知怎么了,这样自己引导着项麟把阴茎插进来,让瞿山南觉得自己格外地放荡,像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风骚人妻,看着年轻健壮的身体流口水,终于在万般勾引之下,项麟发泄愤怒一样地惩罚完了自己的淫荡之后,又是懵懂地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一步。而这时,只能自己领着他,一起看着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被贪吃的女屄慢慢吞下,他们的性器官之间早已经有了默契,紧致温暖的阴道温柔地包裹着项麟的阴茎,让他慢慢地感受阴道的吸附。而男人嘛,对于这种事情,总是无师自通的……

项麟一把抱起瞿山南,把他抵在门上,腰一顶,还在外面的阴茎便全部插进了瞿山南的屄里。肉乎乎的子宫口像是被唤醒了一般,一缩一缩地贴着项麟的马眼,搞得项麟头皮发麻。他不想让瞿山南显得游刃有余,公狗腰发狠地向上顶着瞿山南的子宫口,肉感的身体在被接连不断的顶弄之下晃出了若隐若现的波纹,让项麟更是兴奋。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小小的休息室中显得格外清楚,瞿山南想着反正这儿也有隔音设施,也不再压抑自己,为了项麟高兴,把平时不好意思说的荤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啊、啊……老公……好厉害,老公,不行了,要、要被操到子宫里了……”

“呜呜,老公、老公射进来……我给老公生小宝宝,老公,啊……”

放荡的言语总是能让人肾上腺素急剧上升,瞿山南也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项麟总是喜欢在和他做爱的时候,说什么他是婊子之类的话,或者是狠狠地揉捏他的胸乳和阴蒂,有的时候,那张总是说情话的嘴巴,舔起阴蒂来凶得很,不把他搞得像是发大水一样,根本都不会停下来。群110{37,9682,1看后续

“老婆,你说,你来公司是不是就是来给我操的?”

“是、是!我,我来公司……”瞿山南被他顶得话都说不完整,“我来公司就是给老公操的……我、我是老公的精盆,老公的、老公的肉便器……”

说完,项麟的阴茎突然胀大,顶弄的速度加快,狠狠地操了许久,看着瞿山南的肚皮上隐隐约约地出现几个龟头印子,他一口咬住瞿山南的肩膀,精液一股一股地悉数射进了瞿山南的肚子里。而瞿山南,却因为之前的几次揉屄,小鸡巴射到根本硬不起来,只能在龟头那儿滴了几滴尿液出来。

项麟抱着瞿山南回到床上,慢慢地抽出自己的阴茎,看着暂时无法合拢的女屄夹不住自己的精液,混合着瞿山南的体液一起流了出来,一整个股缝都白花花的,有些还沾到了屁股上。

项麟咽了咽,俯身又装作可爱的小章鱼,用自己的吸盘在瞿山南的脸上狠狠地嘬了一口,抿了抿嘴,说:“老婆,我还想要。”

瞿山南累得要死,气都没喘匀,屁股在接触到床单的时候,钝痛又重新开始刺激他,听了项麟这畜生般的要求,抬起手,想要在这没脸没皮的家伙脸上打一巴掌。项麟捏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瞿山南无法,只能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关于暗恋05

项麟一共做了两次。

中午的休息时间不够,一个半小时,加上磨磨蹭蹭的时间,射了两次的项麟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一次射到瞿山南湿乎乎的女屄里,一次射到他的嘴里。本来项麟都哄着让瞿山南翘起屁股玩后穴了,结果中途瞿山南反悔了。

好嘛,这要是射在女屄里面,反正子宫那么深,等到宫口一闭合,精液也流不出多少来。可是后穴不一样啊,项麟这家伙,每次射得又深又多,根本清理不干净,在家里还好,这要是在公司,瞿山南总不能等到全公司的人走光了,再灰溜溜地回家吧?

于是他好说歹说,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求着项麟射到他的嘴里来,一顿“割地赔款”的操作之后,项麟这才不情不愿地射到了瞿山南的嘴里。坏心眼的他还不让瞿山南吐出来,非要他把精液咽下去才行,不然就得再来一次。瞿山南无法,虽然精液的味道也不好闻,但也不是没帮项麟吞过精。等到他把精液吞下去,张开嘴,让项麟检查一番,吃饱喝足的项麟这才放过他。

做完之后,总要搂在一起说说话。

瞿山南还是像之前一样,把项麟抱在自己的怀里,项麟的嘴巴贴着他的奶头,还能感受到项麟鼻间的热气。想到还在外面站着听活春宫的白晓奇,项麟便一阵气恼,盯着眼前粉嘟嘟的奶头就觉得生气,泄愤般地咬了一口,在瞿山南的胸乳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今天怎么了呀?”瞿山南捏着项麟的鼻子问道。

“哼!”又开始哼哼唧唧的项麟在心里吐槽,怎么了,还问我怎么了,我要是再不采取行动,你就得和别人跑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项麟说完又是一顿生气。

“小河豚一样,天天生气。你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老公?嗯,快和我说说嘛……”

“那我给你个提示。”项麟看了瞿山南一眼。

瞿山南点头,“行啊,你快说。”

“白晓奇!”

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名字,项麟又开始发酸,“我自己都吃不饱,你还把我的饭分给他们,你就是个坏老婆!”

“哎呀……”瞿山南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想着是因为项麟家里人又来烦他了,好好地安慰一番,结果就是个这么芝麻大点的事情,不过项麟的心眼啊,还没芝麻大呢!

“我只不是觉得,人家上班的时候,还要特意来接我上来,怪麻烦的。所以才多做了点,又不累,就分给他们了。之前的人,我也会分的啊。”

“什么?!你之前就把我的饭分出去啦?!”

都说了我们项麟同学,那可是“中国抓重点大学”的优秀毕业生,瞿山南的解释一个字都没听见,就听见自己的饭被分了出去。当下酸得就好像沾了醋的河豚一样,气鼓鼓的样子让瞿山南真想捏一把,这不还没上手呢,就听见这个好像吃了大力蔬菜的林黛玉在那里哭哭啼啼

“我就知道,你嫌我烦,嫌我作……还把我的饭给别人了,我问你,这饭是大家都有的,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有啊?这要是大家都有的话,我就、我就不要啦!”

瞿山南被“项黛玉”的一套拳法打得不知所措,三两下就把他这个老师傅打得是头晕目眩的,实在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项麟一边嫌弃他动来动去的,一边又要抱紧瞿山南,忙得要死。被瞿山南这么笑着,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觉得自己没说错,气呼呼地等着瞿山南来哄他。

“你啊!”瞿山南笑完,恨恨地点了点他的鼻子,“这怎么就是谁都有了呢?你那份我可都是特意做出来的好嘛?小没良心的。别人的都是用剩下的食材做的,有的时候还不一定有呢!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倒好!”

这样的顺毛,没能让项麟心里舒坦多少,他搂紧瞿山南,不讲道理地说:“我不管,有多你都不能给他们,有多就给我做嘛!你做什么我都会吃的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还有那个白晓奇啊!”说回正题,项麟捏了把瞿山南的屁股,“人家肯定对你有意思,我看他那眼神我就知道。不过肯定又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玩意,不像我!”

“别乱说,要不是你今天和我说他的名字,我还不知道呢。之前可能有说过吧,但我没记,就记得是个新来的小助理。你也真是,说,吃了多久醋了?”

项麟瘪了瘪嘴,反驳道:“你没发现而已,就我前几天看见你和他在电梯里有说有笑的,我就生气了,拉了你一把。结果呢,那家伙就用看‘家暴男’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估计就是在脑补什么家暴丈夫残酷专制,柔弱人妻任人宰割的戏码,然后自己就好趁虚而入,挖我墙角!”

瞿山南听着项麟一通分析,人都傻了,“你这张嘴啊,干脆去茶馆说故事算了。说不定都能赚不少钱,不过你这张脸啊,就能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