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程郁……嗯……好胀……”

细碎带着哭腔的甜腻淫骚浪啼从周予的口中泄露出来,这声音非但没有让程郁停下,反而像是最猛烈的春药,让他眼中的火焰烧得更旺。

程郁掐着周予劲瘦的腰,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他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在那根狰狞肉屌的顶端沾染上晶亮的淫靡雌汁,然后再狠狠带着万钧之力地捅回去。

“啪!啪!啪!”

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沉甸厚重的卵蛋毫无怜惜地拍打着少年挺翘的臀肉,将那两团紧致的蜜桃臀瓣撞击得泛起诱人的红晕,荡开一圈圈淫媚的肉浪。

周予被这狂暴的攻势操干得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本能地攀附着程郁宽阔的脊背,随着他的顶弄而上下晃动。他的雌堕母猪脸上一片潮红,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一副被彻底玩坏的骚媚模样。

“咕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哦哦哦!!!!不、不行了……要被……要被操烂了……啊啊啊……你的……你的鸡巴……太大了齁咿咿咿咿咿……”

程郁俯下身,在那张不断吐出淫言浪语的媚淫小嘴上狠狠地吻着,将所有的呻吟都堵了回去。他的腰腹却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更加用力和深入。那根雄壮狰狞的肉屌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精准地找到了那处最敏感的凸起,每一次都狠狠地碾压过去。

“呜呜呜……那里……不要……要射了……要被你操射了啊啊啊啊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周予的身体猛地一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前端的性器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就这么在高潮中喷射出稀薄的精液,弄脏了身下的地毯。

程郁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根滚烫的肉屌在紧致湿滑的穴道里疯狂地搅动着、冲撞着。他要将自己的气息、自己的味道、自己的一切,都深深地刻进这具年轻的身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郁发出一声沉闷厚重的低吼,将那根涨大到极限的肥屌狠狠地顶入最深处的骚浪媚肉子宫,一股滚烫腥臊的雄性精液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毫无保留地尽数灌入了那发情的骚逼深处。

激情褪去,客厅里只剩下浓郁的精臭和雌臭交织的淫靡气味,以及两人交错粗重的呼吸声。程郁力竭般地趴在周予身上,将头埋在他的颈窝。

周予被操干得浑身发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后穴被灌满了滚烫的精液,涨得满满当当,有一些顺着大腿根部滑落下来。

程郁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混乱的脑中只剩下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周予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

他亲手打破了自己定下的所有规则,而这一次,他再也回不去了。

次日清晨,程郁几乎是落荒而逃。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亮地毯上狼藉的痕迹时,他猛地惊醒,昨夜失控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看着身旁熟睡的少年,那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自己留下的疯狂印记,程郁的内心被巨大的恐慌和无措所淹没。

他没有叫醒周予,只是慌乱地穿上衣服,留下几句语焉不详的“我……我去学校有点事,你再睡会儿,记得吃早饭”便匆匆离家。他不敢面对周予醒来后的眼神,更不敢面对那个被妒火彻底点燃陌生的自己。

周予是在程郁关门的声音中醒来的。他缓缓坐起身,身上每一处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身后那个被狠狠疼爱过的部位,火辣辣的感觉提醒着他昨夜的战果是何等辉煌。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红痕,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他平静地走进浴室,清洗掉身上黏腻的痕迹,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眼神中没有半分退缩,反而多了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赢了第一步,接下来,他要走最险的一步棋。

周予先去了学校附近的打印店,将一份早就拟好并且签上了自己名字的《休学申请书》整整齐齐地打印了三份,然后放进一个牛皮纸袋里。做完这一切,他给林薇发了条信息,约她在艺术系的咖啡厅见面,言辞恳切,只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当面说。

午后的咖啡厅里人不多,林薇优雅地搅动着杯中的咖啡,看着对面那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少年。她对周予的印象还停留在程郁口中那个“安静懂事的孩子”,她想不出,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找自己谈。

周予没有绕圈子,直接将那个牛皮纸袋推到了林薇面前。

“林老师,请您过目。”

林薇疑惑地打开纸袋,当看到那份签着周予名字的休学申请书时,她美丽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周予?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周予抬起头,直视着林薇的眼睛,那眼神平静得可怕,“我爱程郁。不是儿子对父亲的依恋,是男人对男人的爱情。”

“你……”林薇被这直白的话语冲击得一时语塞。

“我知道您也喜欢他,”周予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我也知道,您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前段时间,系主任找他谈话,也是您的手笔吧?”

林薇的脸色白了白,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您不用紧张,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质问您,而是想跟您做个交易。”周予的语气始终平稳,“这份休学申请,我已经签好字了。只要您能答应我,不再用这件事去为难程郁,我马上就提交上去,然后离开这座城市,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永远不再出现。”

面对林薇震惊、鄙夷、带有一丝怜悯的复杂眼神,周予将所有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逻辑清晰地陈述是自己如何一步步引诱、纠缠那个一直将他当作孩子看待的养父。

“他是个君子,心太软。是我……是我不知廉耻,利用了他对我的疼爱和责任感,才让他犯了错。所有的错都在我,跟他没有关系。”周予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在与林薇见面之前,周予独自回到了那个他和程郁拥有过无数次云雨的卧室。他没有开灯,只是躺在那张宽大的床上,鼻尖萦绕着程郁残留的淡淡书卷气和自己身上那股洗不掉的骚媚淫香。

他闭上眼,昨夜那场近乎暴虐的性爱画面便不受控制地在眼前重现。那根雄壮狰狞的肉屌贯穿身体的饱胀感,被狠狠顶弄骚热子宫的灭顶快感,以及被浓烈刺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彻底包裹的窒息感……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向自己身后那被操得熟烂的肥淫菊穴。指尖轻轻触碰,那里的肉唇依旧有些红肿,还带着一丝丝黏腻。手指轻易地便滑了进去,里面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灌入属于程郁的黏腻浓郁的精液。

“嗯……”

周予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他想象着那是程郁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想象着那根青筋暴起的雌杀巨屌再次狠狠地贯穿自己,身体便羞耻地泛起新一轮的情潮。

他将两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在湿滑的穴道里模仿着程郁昨晚的动作,轻轻地抽插、搅动。那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安心,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他不能毁了程郁。那个男人,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快感慢慢累积,清亮的淫液从穴口汩汩流出,很快打湿了他身下的床单。就在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周予猛地抽出了手指,强行中断了这场一个人的情事。

他用这种方式,汲取着面对接下来狂风暴雨的勇气。

咖啡厅里,周予看着林薇,缓缓地站起身,对着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拜托您了,林老师。”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咖啡厅,没有回头再看林薇一眼。他已经将自己的全部筹码都押了上去,现在,只剩下等待命运的宣判。

而咖啡厅内,林薇捏着那份薄薄的休学申请书,看着窗外那个少年挺拔而决绝的背影,陷入了长久剧烈的沉默。她一直以为那是一种不伦肮脏的关系,可此刻,她从那个少年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她从未拥有过奋不顾身的爱情。

林薇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

她的理智,她作为一名大学教师的职业道德,都在尖锐地叫嚣着,让她立刻将这份“证据”交给系主任,将程郁这个“伪君子”彻底钉在耻辱柱上。可是,周予那双超出年龄盛满了无边痛苦和浓烈爱意的眼睛,却像是两簇鬼火,反复在她脑海中浮现。

一个愿意为了保护另一个人,而甘愿放弃自己前途的少年……这真的是一段肮脏单方面的引诱吗?

林薇感到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