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病床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而发出“吱呀吱呀”的抗议声,与室内“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啾咕啾”的泥泞水声交织在一起。在高潮来临之际,程郁发出一声沉闷厚重的低吼,掐着周予的腰,将他狠狠地按在床上,用尽全力顶进了最深处,对着那不断痉挛收缩湿热骚媚的子宫口,将自己积蓄已久滚烫到发烫的浓厚精液,一滴不漏凶狠地全部射进了周予的体内。
周予感受到那股灼热黏腻的雄性精液在他的肠道内横冲直撞,肆意冲刷,他被那股精液灌得满满当当,平坦光滑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一个淫靡的弧度。一种被彻底占有、被完全标记的巨大快感淹没了他,让他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眼前阵阵发白,除了发出濒死般高亢的雌兽哀吼,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精疲力竭的两人紧紧相拥着,在汗水和体液的黏腻中,于那张狭窄得几乎无法容纳两个成年男性的病床上沉沉睡去。
半夜,程郁忽然从纷乱的梦中惊醒。他借着窗外洒进来清冷的月光,看着怀中熟睡的周予。周予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和高潮后满足的红晕,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美的笑容。程郁的心中涌起了无尽的爱怜,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更加浓重、更加冰冷的恐惧和不安。
从山区返回城市的旅途,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程郁和周予之间,多了一种旁若无人的亲密。他们虽然没有过分的举动,但那种下意识的靠近,那种不经意间交汇充满了缱绻爱意的眼神,都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们的关系。而林薇,则始终与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路上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偶尔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切割。
所有在山野间涌动的暗流,都将在回到那座熟悉被无数规则和目光所束缚的城市后,汇聚成一场无法避免的风暴。
回到家中,两人享受了几天短暂得宛如偷窃而来的甜蜜时光。没有了旁人的窥探,他们在家中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抚摸,做尽一切爱侣间该做之事。周予腿上的伤,成了程郁对他加倍呵护的理由,也成了两人之间淫靡调情的绝佳催化剂。程郁会亲自为他换药,然后顺理成章地吻上那片伤疤周围的皮肤,再一路向上,直到将周予整个人都吞入腹中。他们仿佛想将山间诊所里的那份温存与疯狂,永远永远地延续下去。
然而,暴风雨终究还是来了。
一封来自系主任办公室的,措辞官方而冰冷的邮件,像一块巨石,狠狠砸碎了这片名为“家”的宁静湖面。邮件的内容异常简洁,只是通知程郁下午三点去系办一趟,讨论一下“关于本学期教学风气的问题”。但那种公事公办、不带一丝私人情感的语气,让在学术圈浸淫多年的程郁,嗅到了一股极其危险的味道。
“程老师,怎么了?”周予正一瘸一拐地将一盘刚洗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看到程郁盯着手机屏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禁担忧地问道。
“没事,系里有点工作上的事。”程郁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伸手揉了揉周予的头发,安抚他,“你腿还没好,别乱动,在家等我回来。”
说完,程郁换好衣服,独自一人前往学校。他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场审判。
系主任的办公室里,飘散着一股旧书、尘埃和廉价茶叶混合在一起的沉闷味道。那位一向以温和、善解人意著称年过半百的师长,此刻脸上却看不见丝毫笑意,只有一片凝重和严肃。
“程郁啊,坐。”系主任指了指他对面的沙发。
程郁依言坐下,后背挺得笔直,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
接下来的谈话,是一场不见血的凌迟。
系主任没有直接点明任何事,却又句句不离“师德师风”的核心。他先是称赞了程郁的学术能力和教学成果,然后话锋一转,开始语重心长地“提醒”他,作为一名资深教授,一定要注意与学生保持适当健康的距离,要为人师表,要以身作则,要避免给学校带来任何不必要负面的流言蜚语。
最后,他仿佛是无意间提起,说自己最近收到了一封来自“热心学生家长”的匿名信。信中并没有指名道姓,只是措辞激烈地指责文学系某位“德高望重”的教授,利用其职权和身份,与自己班上的一名年轻学生存在着“超越正常师生界限极其不正当的亲密关系”。
系主任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无形烧红的锥子,狠狠精准地扎进程郁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
程郁端坐在沙发上,面色平静地听着,还配合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引以为戒”。但他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却早已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血色,一片惨白。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一层冰冷的冷汗彻底浸湿,昂贵的衬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冰凉湿滑的恶心触感。
办公室里沉闷的空气,混合着主任身上那股陈腐的烟草味,都仿佛变成了审判的气息,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飘散,系主任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和他身后书架上那些道貌岸然的精装书籍,渐渐变得模糊。
取而代之的,是山涧里那具在水汽中若隐若现年轻光洁的雌躯;是诊所那张狭窄病床上,被自己操干得泪流满面、淫啼骚叫的媚熟淫荡肉穴;是那根沾满了自己精液和对方肠液代表着罪恶的狰狞肉屌。
系主任那慢条斯理的质询声,与周予那破碎带着哭腔的“老师……大鸡巴……要肏死我了……”的浪叫声,诡异地重叠在了一起。
一种巨大无与伦比的羞耻感和被当众揭穿的恐惧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但在这灭顶的羞耻与恐惧之中,他的下腹深处,却又不受控制地升起了一股邪异扭曲的快感。他的雄壮精壮健硕马屌在他的西裤之下,可耻缓缓地开始充血、抬头。
他仿佛正被系主任按在这张象征着学术与权威的办公桌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无形一遍又一遍地操干着,凌辱着。这具被他精心伪装了三十多年名为“程郁教授”的皮囊,正在被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那个被情欲支配肮脏不堪的“贱肉”。
程郁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走出那间办公室的。他只记得自己全程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说着一些连自己都觉得虚伪的场面话。他的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眼前的一切都隔着一层不真实的薄膜。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用颤抖的手打开门。
一进门,就看到周予正一瘸一拐兴高采烈地在厨房里忙碌着。他穿着一件可爱的围裙,正在尝试做一道程郁最喜欢吃的菜,脸上带着毫无阴霾纯粹的笑容。听到开门声,周予回过头,开心地说:“程老师,你回来啦!我……”
话未说完,周予看见了程郁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和他眼神里那几乎要满溢出来浓得化不开的绝望。
那一瞬间,巨大足以将他整个人彻底摧毁的恐惧,攫住了程郁。
他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冲了过去,一言不发地将周予紧紧死死地抱在了怀里。他用的力道是如此之大,仿佛是想将这个他生命中唯一也是他罪恶源泉的少年,彻底残忍地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周予被他这突如其来近乎粗暴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手中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随即,他便清晰地感受到了,抱着自己的那具高大身躯,正在无法抑制剧烈地颤抖着。
程郁那近乎崩溃的反应,让周予心中充满了浓重的不安。接下来的几天,程郁变得异常沉默寡言。他不再像往常一样,在书房工作到深夜,而是早早地就回到卧室。他会把周予紧紧地搂在怀里,却不做任何带有情欲色彩的动作。那拥抱是如此用力,充满了绝望的气息,仿佛不是在寻求慰藉,而是在进行一场漫长而痛苦的告别。
周予什么都没问,他只是安静地任由程郁抱着,用自己的体温,试图去温暖那具日渐冰冷的躯体。
直到周予父母的忌日这天,所有积压的情绪,连同那无法摆脱的罪孽感,终于找到了一个淋漓尽致的爆发出口。
天色阴沉得可怕,浓厚的乌云低低地压在城市的上空,下着不大不小冰冷的秋雨。程郁开着车,载着周予,一路沉默地来到了位于城市郊区的墓园。
在周予父母那方小小并列的合葬墓碑前,程郁沉默地站着。冰冷的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肩膀,顺着他僵硬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墓碑上那两张黑白照片。照片上,他昔日最好的朋友,正对着他露出温和而信任的笑脸。
就是这两个将他视为一生挚友的人,在临终前,将他们在这世上唯一最珍爱的宝贝,托付给了他。
可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非但没有尽到一个监护人应尽的职责,反而利用了养子的依恋与爱慕,将他拖入了这段违背人伦肮脏不堪的关系里。他侵犯了他,占有了他,在他那年轻纯洁的身体里,刻下了属于自己无法磨灭的淫靡烙印。
一股巨大足以将他彻底溺毙的罪恶感,像冰冷的海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淹没了他的口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卑劣无耻、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不仅玷污了朋友的临终托付,更即将亲手毁掉周予那本该一片光明的前途。
从墓园回家的路上,车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那股沉重令人窒息的氛围,比死亡本身还要可怕。
车子刚在家门口停稳,程郁就解开安全带,猛地扑了过去。他将驾驶座上的周予死死地压在椅背上,不等对方反应,就用一种近乎撕咬的方式,疯狂地吻了上去。
一回到家,门“砰”地一声被关上。程郁就将周予压在了冰冷坚硬的门板上,进行了一场近乎发泄充满了惩罚意味的疯狂性爱。
他粗暴地撕开了周予身上那件被雨水打湿的衬衫,露出少年白皙而紧实的胸膛。他不做任何前戏,就掏出自己那根因为罪恶感和绝望而涨硬得像根铁棍的粗壮狰狞的肉屌,对准了周予那处刚刚承受过他手指粗暴玩弄的骚软屁洞,狠狠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呜啊!”周予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双手死死地扣住门板,指节泛白。
程郁完全不理会他的反应,掐着他的腰,开始了野兽般的冲撞。每一次顶弄,都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力道,狠狠深深地撞击在那处最敏感的软肉上。撞得周予眼前阵阵发黑,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
“咕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喜欢吗?周予?喜欢被我这个‘爸爸’……这样像操母狗一样地操吗?齁齁噗喔噢哦哦哦哦哦……告诉我,你喜不喜欢?!”程郁在周予的耳边,用他那沉闷厚重因为情欲而变得嘶哑的声音,说着最残忍、最羞耻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