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在极致的快感与被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巨大恐惧中彻底迷失了神智,他的雌熟肥腻雌臀被程郁操干得红肿不堪,淫靡的雌汁和肠液被那根粗壮狰狞的肉屌带出,弄得两人腿间一片泥泞。程郁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他这个名义上的“养父”狠狠侵犯。最后,在一阵可怖惨绝人寰的高速抽插后,程郁发出一声沉闷厚重的低吼,将自己那滚烫黏腻的雄性精液,尽数射入了周予那被操干得烂熟的骚逼淫穴深处。
激情过后,两人都瘫软在岩石上。过了许久,程郁才将周予扶起,帮他清理身体,穿好衣物。正当他们处理掉所有痕迹,准备原路返回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考察队其他学生呼喊周予名字的声音。
两人心中猛地一紧,惊恐地对视了一眼。程郁立刻拉起周予的手,顾不上疲惫,从另一条更为隐蔽的小路,悄悄地朝着营地的方向溜去。他们的心脏因为方才的纵情和此刻的惊险,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喉咙。
悄无声息地溜回营地,程郁和周予极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混入了正在准备晚餐的学生队伍中。但他们身上尚未完全散去的潮湿水汽,以及周予那张因为过度情事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雌骚贱脸,还是没能逃过林薇那双敏锐的眼睛。
林薇正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分发餐具,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们,在周予红肿的嘴唇和程郁略显凌乱的衣领上停留了片刻。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眼底却掠过一丝冰冷的探究。
第二天的徒步考察,队伍沿着一条狭窄陡峭的山路向上攀登。程郁作为领队,走在队伍的前方,不时回头用他那沉闷厚重的男性声音提醒学生们注意脚下,保持安全距离。他的神情严肃而专业,一如既往。
周予刻意落后了半步,走在程郁的身后。这个距离,既能让他清晰地看到程郁那宽阔坚实的后背,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刺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又不会显得过分亲近。而林薇,则像一个耐心的猎手,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将两人之间每一个细微的眼神交流,每一次看似无意的肢体碰触,都尽收眼底。她心中的疑云,随着山路的攀升,变得越来越浓重。
当队伍行至一处风化严重的崖壁下方时,意外发生了。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阵“簌簌”的声响,紧接着,一块人头大小的滚石混杂着碎土,从高处脱落,不偏不倚地朝着正抬头观察崖壁岩层的程郁头顶砸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放慢。
“小心!”
有学生发出惊恐的尖叫。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眼看就要发生的悲剧上。
然而,在所有人做出反应之前,一道身影几乎是凭借着最原始的本能,猛地向前扑了出去。是周予。他用尽全身力气,将毫无防备的程郁狠狠地撞向了崖壁内侧。
“砰”的一声闷响,程郁的肩膀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坚硬的岩石上,一阵剧痛传来,但他却也因此安全地避开了那块致命的落石。落石擦着他的后背“轰隆”一声砸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激起一片尘土。
程郁安全了,周予自己却没能完全躲开。为了获得足够的冲击力,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外。另一块被落石带动、尖利如刀的碎石,狠狠划过他的左小腿。
锋利的石头轻易地割开了他的裤子和皮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瞬间出现,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地从伤口里涌出,眨眼间就染红了他的整条裤腿,并顺着脚踝滴滴答答地落在尘土里,洇开一小片暗红的印记。
程郁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完全空白的。他看着周予软倒在血泊中,那刺目的红色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
“周予!”
一声凄厉完全变了调的嘶吼从程郁的喉咙里爆发出来。他疯了一样地冲了过去,完全不顾自己德高望重的教授身份,也无视了周围所有学生惊呆的目光。一个试图上前帮忙的男同学被他粗暴地一把推开,踉跄着退了好几步。
程郁跪倒在周予身边,双手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他想去碰触那道狰狞的伤口,却又不敢,生怕弄疼了他。他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那不断涌出的鲜血,口中语无伦次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周予的名字,那份不加任何掩饰的恐慌和撕心裂肺的心痛,已经远远超出了师生、普通父子之间应有的界限。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抓起自己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丝质衬衫的下摆,用尽全力,“刺啦”一声,将其撕开了一大条。他用这布条,胡乱却又无比用力一圈圈地缠绕在周予的小腿上,试图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为他止血。
林薇站在人群后面,冷眼看着眼前这失控的一幕。她看着程郁是如何抛弃了一贯的儒雅和沉稳,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般守护着他的“养子”。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在向所有人宣告着一种超越伦理疯狂的占有欲。
这一刻,林薇心中所有的怀疑,都变成了确凿无疑的答案。
程郁为周予做了简单的包扎后,没有丝毫犹豫,俯下身,将他打横抱起。不,不是抱,是小心翼翼地将他揽入怀中,然后转身,用一种近乎野蛮的姿态,不顾一切地向着山下的方向狂奔而去。
周予的头靠在程郁坚实的胸膛上,尽管小腿的伤口传来阵阵剧痛,但他的内心却被一种前所未有巨大的安全感和满足感所填满。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程郁那因为狂奔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听到他那擂鼓般的心跳,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混合着汗味、泥土气息和自己血腥味的浓烈雄性荷尔蒙。程郁的下巴紧紧抵着他的额头,那份透过身体传递过来的灼热体温和不容置喙的保护姿态,比任何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都更能让他感到自己是被深深爱着、被彻底占有的。
他无力地抬起手,抓住了程郁胸前的衣襟,将脸更深地埋了进去,贪婪大口地呼吸着那股只属于程郁让他无比安心的味道。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程郁就像一头护犊的猛兽,背负着他的珍宝,第一个冲到了山脚下那个临时设立极其简陋的诊所。
他一脚踹开那扇薄薄的木门,小心翼翼地将周予放在唯一一张铺着发黄白布的病床上,然后紧紧握住周予的手,仿佛一松开,怀里的人就会消失一样。直到那位满头白发、戴着老花镜的乡村医生慢悠悠地走进来,他才稍微松开了些。
林薇和其他师生随后气喘吁吁地赶到,他们站在门口,看着诊所内程郁那个因为紧张和担忧而绷得像一张弓的背影,再看看病床上脸色苍白却眼神迷恋的周予,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异常复杂。
尤其是林薇,她的目光冰冷而锐利,像一把淬了毒的手术刀,仿佛要将眼前这幅“父子情深”的画面彻底剖开,看看里面到底隐藏着怎样肮脏不堪的秘密。
乡村医生医术尚可,他动作麻利地为周予清洗了伤口,缝了七针,最后敷上草药,缠好绷带。医生操着浓重的口音告诉程郁,只是皮外伤,看着吓人,但没伤到筋骨,不过为了防止感染,最好留院观察一晚。
诊所的条件极其简陋,只有一间空余的病房,里面也仅有一张窄小的单人病床。这对程郁来说,却是天赐的良机。他以“方便夜里照顾病人”为由,礼貌而坚决地拒绝了林薇和其他同事主动提出要留下来陪同的建议。
众人不好再说什么,叮嘱了几句后便陆续离开了。当诊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被关上,最后一丝属于外界的喧嚣也被隔绝在外。这间小小弥漫着草药和消毒水气味的病房,瞬间成了只属于他们二人与世隔绝的隐秘王国。
夜深了,窗外只有不知名的虫儿在不知疲倦地鸣叫,更衬得室内一片静谧。程郁打来一盆温热的水,拧干毛巾,亲自为躺在床上的周予擦拭身体。
当程郁拧开医生给的药膏,用他那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指腹蘸取了一些油亮墨绿色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周予伤口周围红肿的皮肤上时,那混合着消毒水和特殊草药的气味,以及从他指尖传来略带粗糙的触感和灼热的温度,都成了最强效的春药。
周予再也忍不住,他伸出手,抓住了程郁正在涂药的手腕。
“程老师……”周予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两簇燃烧的火焰,湿润而炙热地凝视着程郁。
程郁的动作停住了。他没有抽回手,任由周予握着。他俯下身,在周予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克制而怜惜的吻。
但周予显然不满足于此。他仰起脖子,用没受伤的那条腿支撑着身体,主动有些急切地吻上了程郁的嘴唇。
一吻结束,周予喘息着,分开自己的双腿,将那处被纱布包裹的伤口毫不在意地展示在程郁面前,同时,也用这个动作,发出了最直白、最淫荡的邀请。
程郁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他看着周予眼中那全然的信赖和痴迷,俯身再次吻了上去。在这间只有一张单人病床、四壁斑驳的房间里,他终于抛下了所有的顾虑和挣扎。他用诊所里找到的一小盒凡士林,用手指细心耐心地为周予那紧致从未接纳过任何异物的骚软屁洞做着扩张。
“咕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嗯……老师……手指……好舒服……再、再深一点……”周予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散发着霉味的枕头里,口中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甜腻淫骚的呻吟。他的身体因为程郁手指的探入而微微颤抖,后庭的媚肉主动地收缩、吮吸着那根入侵的手指。
程郁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当他感觉到那处穴道已经被开拓得足够湿滑泥泞时,他褪下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那根因为极度兴奋而涨大到尺寸惊人青筋盘绕的雄壮精壮健硕马屌。
程郁扶着周予的腰,将自己那根狰狞粗壮的肉屌的紫红肥厚龟头,对准了那处正微微张合、流淌着透明肠液的骚逼淫穴。
“周予,看着我。”程郁命令道。
周予听话地侧过头,迷离的眼神看着程郁。
伴随着周予一声压抑带着哭腔的闷哼,程郁沉下腰,将那根炙热坚硬如铁的屌头,缓慢而坚定地顶开了那紧致的穴口,一寸一寸地向内挺进。
“啊……!齁齁噗喔噢哦哦哦哦哦!好、好胀……要裂开了……呜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周予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弓,从未被如此尺寸的巨物侵犯过的后庭传来一阵尖锐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涨痛。但他没有后退,反而咬紧牙关,主动挺起自己那雌熟肥腻的雌尻,努力可以说是虔诚地,将那根代表着程郁全部爱意与欲望的巨屌吞得更深。
当那根雄壮无比的鸡巴完全没入,粗大肥厚的紫红龟头重重顶到最深处的软肉时,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至极的叹息。程郁开始了缓慢而充满力量感的抽插。他不像之前在野外那般狂野,这一次,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珍视和爱怜,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也一并捣弄进周予的身体里,与他彻底融为一体。
“咿咿咿咿咿噫噫噫噫……程老师……啊……就是那里……老师的……大鸡巴……好厉害……噗咕呜喔喔喔喔喔喔……把我的……骚子宫……都顶到了……”
程郁听着周予破碎甜腻的浪叫,兽性再也无法压抑。他将周予的身体彻底翻了过来,让他像一只待操的雌兽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那被自己操干得泛着水光的安产型雌臀。程郁扶着他,用一个能够进入到最深处惨绝人寰的后入式姿势,狠狠快速地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