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来势汹汹,下面那物如同刑具,只要他不招供,就一直撞个不停。

身体里有一处泛着酸,像是要尿了一般。明忘生出怕意,男人一旦再保持这个力道凿弄几十下,他肯定会尿出来。

明忘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了:“啊……是因为……因为我婆婆总是……听墙角……啊……她听到动静……就会骂我不检点……勾着丁永元不放……悔了丁永元身子……说只有青楼里的哥儿……才会这样叫……呜呜……”

说到后面,明忘愈发委屈。

有时候,被弄疼了,自然想叫想哭,他忍不住啊。为什么是男人在他身上各种招呼出来的声音,婆婆却只会说是他的问题。

明忘哭了,大滴大滴的泪珠往外冒,和被顶弄出来的生理泪水不同,他这样哭,何承看到不会觉得是自己有本事把小哥儿顶哭了,只会觉得小哥儿哭得太惨,好让人心疼。

何承缓了些力道,覆下身,把小哥儿拥在自己怀中,嘴唇贴着小哥儿的眼角,舔吮着把那些泪水都吃进嘴里。

何承压低声音哄着:“忘哥儿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她都是胡说的,她什么都不懂。我看她就是当寡妇太久,羡慕你能叫得这样好听,才故意骂你的。”

“噗嗤……”明忘也不知道何承哪句话好笑,一下没憋住,破涕为笑。

柔夷锤着男人的肩膀,哭笑不得:“你胡说什么。”

何承大手左右一抹,把小哥儿脸上的泪擦得个七七八八:“我没胡说,我说真的。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比她好,长得比她好,但凡别人超过她,她就喜欢讲那些恶毒话来打压人,戳人心窝子。你要学会辨别,别被那些下三滥的话迷了心智,反而觉得是自己不好。”

何承说了好长一段话,最后结尾又加了一句:“忘哥儿你要记住,你哪哪儿都好,不是那些人可以诋毁的。”

明忘呜了一声,眼睛水蒙蒙的:“你这样说,我又想哭了。”

何承用手背给小哥儿滚烫的眼睛降温,安慰道:“可别哭了,再哭明天眼睛要痛了。比起你的哭声,我更喜欢你那会儿的声音。”

明忘自然知道他说的什么声音,心下羞恼,但又生出想满足他的念头。

憋了半晌,明忘说:“我不忍了。”

没头没脑的四个字,何承却懂了,一下蛮牛上身猛冲起来:“你这样说,我可就有劲了。”

接下来,何承身体力行让明忘明白,之前那点力道和速度完全就是玩似的。

何承全力冲击时,明忘根本压不住那些声音,呻吟一声比一声缠绵。叫到后面明忘嗓子都哑了,眼眶里全是被撞出来的清泪。

木板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响过门外的雨打树叶声。

“床……啊……要坏了……唔……何承……”

何承覆在明忘身上,喘息粗重:“快了,忘哥儿,我快了!”

“啊啊啊啊啊……”

铺天盖地的全力抽插让明忘把听过的那些歪理忘得一干二净,只求着何承快点结束。

何承也怕木板床真坏了会伤到明忘,最后要发泄时他干脆下了床,把明忘拉到床尾,自己跪在地上,肩膀扛着明忘的大腿,那物刚好对准明忘的穴口一击进入。

比门外的风雨还要猛烈的几百下全根抽插之后,何承低吼一声:“忘哥儿,我要射了!”

明忘理智回笼几分,喘着回应:“不出去……弄在里面……啊……”

“好!”何承用尽全力凿了进去,将蓄了两囊袋的浓精全部射在明忘的身体最深处。

射完之后,何承压着明忘身上,如同一张人肉大被子,将明忘罩得严严实实的。两个人也不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抱着贴着,就已经十分满足,屋外的狂风骤雨似乎都柔和起来。

明忘迷迷糊糊时,何承抽身出去,他还下意识挽留:“不要出去,就在里面,要怀孩子。”

小哥儿的挽留让何承下身一胀,顿时又想了。

但看到小哥儿下身充血的模样,他到底于心不忍,一鼓作气抽了出去,哄着小哥儿道:“里面已经存上了,抽出来也没事,会有孩子的。我弄点热水给你清洗下,不然等会儿干了不好洗。”

明忘累极了,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何承说什么,他根本没听太进去。

等何承烧好水,明忘已经睡过去了。

何承看着小哥儿酣睡在床上,心里胀鼓鼓的,他脸上挂着浅笑,把自己平常用来洗脸的那匹帕子打湿水,仔仔细细给小哥儿把身下的东西清理干净。

虽然何承惦记着要满足小哥儿生一个孩子的心愿,但他也不敢猖狂到在小哥儿里面留很多精液。

把小哥儿捯饬好,何承草草擦了下自己身上,然后上床抱着睡得香甜的小哥儿,一起共赴梦乡。

7在小木屋肏穴时门外有人叫门,刺激!

7

明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时雨已经小了很多,不仔细听就听不见雨声。明忘压得通红的耳朵里只剩下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

明忘开始有些迷糊,被陌生的男人味道吓了个激灵,睁开眼仰头看清楚把自己拥在怀里的男人是何承,他才松了口气。

何承很机警,明忘只是在他怀里轻轻动了动,他立马跟着醒了。

大掌非常自然的在明忘的脸颊上抚着,何承声音里带点刚睡醒的醇厚沙哑:“醒了?”

明忘被这种老夫老妻式的亲昵互动弄得脸热,轻声应下:“嗯。雨小了很多,我要回去了。”

听到明忘说要回去,何承心情就不好,但他也知道,明忘不可能和他在小木屋睡一整晚。

几乎是一瞬间,明忘感觉何承的气压低了些,光听男人的呼吸节奏都能觉出男人有点不开心。

明忘不知道男人怎么了,一时有些无措。

何承很快收敛起心里的烦躁,朝明忘笑笑:“那走吧,我送你。”

明忘有些傻:“你送我?”

“深夜的山里危险多,哪怕是半山腰,也不是你这种小哥儿能够来去自如的,”何承面色很严肃,补充道,“白天的山里也很危险,你以后尽量不要一个人进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