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合计,何承借着自己当捕快之后认识的人脉,找了一个还算信得过的叫媚娘的花姐儿来帮忙演戏。

要让丁家母子心甘情愿和离,自然是要让他们吃到更大的甜头。

媚娘扮做富商家的小姐,趁着丁永元去县城参加诗会的时候接近他,再表现出对他一见钟情非君不可的情态。

开始,丁永元其实是犹豫的,他自知自己那处是不正常的,他怕被媚娘发现。商人之女肯定不是明忘这个乡下小哥儿能比的,他怕媚娘发现后会找家人收拾他。

但架不住媚娘魅力太大,丁永元最后还是自欺欺人认为,他既然能瞒住明忘,自然也能瞒住媚娘,大不了到时候在床榻上少些折磨人的手段,好好“伺候”媚娘,给媚娘弄舒服了就行。

在媚娘的催促下,丁永元找丁母说了再娶媚娘的事情。丁母本就市侩,知道自家儿子要娶媚娘这个有钱人家小姐,当即就说要休了明忘。

明忘自然不愿意,哭着喊着说他要是被休了就不活了。

丁永元本想借着明忘三年无所出的名头强硬休掉明忘,明忘就哭着说要去村长那里揭发他们母子,说出捉匪人那晚的真相,他要把丁家母子的名声搞臭。

丁永元自恃读书人最在意面子,自然不可能让他说出那晚的事。虽然或许有人不会信明忘的话,但到底人言可畏,只要有几个人把话传了出去,他今后的科举路可就毁了大半。

母子俩一商量,最后还是选择了和离。

拿到那一纸和离书,明忘都觉得自己在做梦,当场喜极而泣。

丁母说那些好衣裳都是丁家给明忘做的,不让明忘拿走,最后明忘背着一个瘪瘪的小包袱深一脚浅一脚走出丁家。直到遇到何承,他才彻底相信这一切不是梦,他是真的和丁永元和离了,踩在地上的脚这才觉得有了底气。

和离后,明忘回了娘家。他爹娘自然不乐意他回娘家,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直到嫂子说他颜色好,和离了也能找到下家,到时候还能再拿一份彩礼,他爹娘这才对他温和了些。

明忘在娘家住了下来,每天都帮着做家里的活,还帮忙照看小侄子,时不时上山采点山货卖钱补贴家用,算是勉强在娘家站稳了脚跟。但他娘听了他嫂子提的那嘴之后,便开始惦记着要将他再嫁出去,什么鳏夫、残疾,全部考虑了一遍,一点不顾他死活,只想用他换高彩礼。

自看透丁家母子之后,明忘再次将自己的父母看透了。

这个世界上,他能够相信的人好像就只剩下了何承。

何承赶在明母将明忘说给鳏夫之前,“偶遇”明忘,想起两人小时候的情谊,请了媒人去明家说合。

鳏夫和捕快,傻子也知道选谁当女婿,明母当场欢欢喜喜应下。

为了婚后不被打扰,何承面对明家人的时候没有太好的脸色,整个就一副霸道姑爷的架子,好面子的明家人看重他捕快的身份,自然是捏着鼻子捧着他,心里却有些后悔,觉得早知道这个姑爷靠不住,还不如把明忘嫁给鳏夫换彩礼。

尤其是在明家人知道了何承刻意让他们知道的“家贫”真相之后,明家人的悔意到达了顶峰,甚至打定主意在明忘婚后少和明忘联系,不然让霸道姑爷找到机会去他们家打秋风。

明忘和何承的婚事顺利进行中,丁永元这边也慢慢收网。催着丁永元和明忘和离之后,媚娘就不怎么着急了,她隔几天见丁永元一次,把人吊着,决口不提两人成亲的事,只说她家人不太乐意她嫁给一个秀才,要嫁也是嫁举人。

在媚娘的刻意指引下,本就心思不正的丁永元和科举舞弊案挂上了钩,最后锒铛入狱。没了秀才儿子做依靠的丁母,气急攻心,疯了。

丁永元入狱后没多久就是何承和明忘大婚的日子。

明忘也怕娘家吸血,压着何承办了个中规中矩的婚礼,在晃晃悠悠的轿子中,走向他后半生的幸福。

这一次,他没了第一次成亲时的彷徨和无助,只剩下满心的期待。

何承的娘和弟弟都是很和善的人,明忘嫁进去之后,直接长嫂当家,几乎成了何家的主心骨。

唯一让明忘苦恼的点是,何承这个人在床上的时候要得太痴了,又凶又猛,情动之时,明忘总想出声,但隔壁就住着弟弟和婆母,他放声叫出来像什么样子,最后只能紧紧咬住牙关,死死憋住。

何承其实也不太好受,他好不容易名正言顺把小哥儿娶回家当他的夫郎,他却不能尽情肏干。

憋狠了的何承,休沐的日子,直接拉着明忘去了山间的小木屋,两人在留下了很多美好回忆的小木屋里尽情拥抱着。

小木屋被何承扩建过,不再是一间屋子和低矮院墙,而是三间屋子和高高院墙。

何承关了院门,直接在院子里就去剥明忘的衣裳,明忘气恼,伸手揪他腰间的软肉,脸颊红扑扑:“你干嘛!”

何承笑着:“忘哥儿不怕,院墙这么高,门一关,没人知道我们在里面做什么。”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明忘还是觉得很奇怪。但他招架不住男人像大狗一般黏着蹭着,最后还是屈服了。

被扒了个七七八八的明忘红着脸嘟囔:“我看你才是狗,就会欺负我这个人。”

何承笑呵呵的将明忘抱起来,嘴唇含着长大些的乳包啧啧吮着:“只要忘哥儿让我碰,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明忘真是没了脾气,两只手捂在他耳朵上,想揪又揪不下手,不揪又觉得心里憋得慌。

明忘“恶狠狠”道:“花言巧语!”

何承还是笑,将怀中的人捧得高些,大掌落在小哥儿饱满的桃儿臀上,不轻不重拍了拍,然后道:“腿夹紧我的腰。”

明忘被打了屁股,一张漂亮脸蛋红了个彻底,但还是听话夹紧了男人的腰。

他一直很好奇,为何何承这个人高大威武,肩膀宽得能和一扇门差不多,腰却这般细。

心里怎么想的,嘴上便怎样问了。

看着满眼好奇望着自己的小哥儿,何承狡黠一笑:“我这腰,叫公狗腰,顾名思义,就是肏弄起忘哥儿来,像公狗上身唔……”

明忘气急败坏捂着男人的嘴巴,羞红脸:“我就知道!你一笑得贼兮兮就没好话!”

何承:“唔唔唔……”

明忘眼睛弯着,调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呢。”

下一秒,一根指头闯入被迫分开的穴口中,男人眉头一动,表情嘚瑟。

明忘呜咽一声,自知自己逃不掉,只能将脑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任人宰割。

何承就这样抱着明忘站在院子中心,一边追着人亲吻,一边用手插着湿哒哒的肉穴。用手把明忘弄得高潮一次之后,何承拽掉裤子,握着肉棒将自己一点点塞进明忘的穴里。

“啊……好撑……”明忘抱着男人的大脑袋,哭唧唧喊受不了。

何承进得艰难,却不后退,只是伸手抚着小哥儿的后背,调笑道:“忘哥儿这里就是其他汉子说的天生名器吧?好像怎么肏都肏不松,夹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