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早前不是答应满足儿臣一个愿望,现在可还作数?”
“当然,你有什么心愿?”
“儿臣……想要求娶秋月白……”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江锦月此刻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底下了头,不由得抿了抿唇。
“可以是可以,不过……”江枫说着说着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父皇说什么,只要能答应儿臣的心愿,儿臣都能做到。”江枫看着眼前的儿子不禁想到了自己和晏戚的过往。
晏戚便是窝在他怀中的皇后,与平常人不同的是,晏戚是个双性人,当年娶晏戚时没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晏戚才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皇后,婚后两人又生下了江锦月这一根独苗。因此更是对他宠爱万分,有了自己的遭遇儿子的请求也并不令他们感到难以接受。
回归正点,“可以是可以,但只能他娶你,绝不能你娶他。”江锦月自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您的意思是……要我用公主的身份嫁给他?”江枫笑着点了点头。
江锦月幼时顽皮,长得又特别像女孩,许多人都以为他是个公主,又因为他喜欢女装,有时换上女装大家都会觉得他是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公主,慢慢他自己也习惯了,两个身份来回切换。
“聪明,我今日就下旨让他当驸马爷,你就在宫里等着好消息吧!”江枫将儿子赶快打发走后又开始抱着晏戚继续批阅奏折。
江锦月回到玉
【作家想说的话:】
太子爷的三层马甲,直接把小白套的死死的
给点鼓励吧,最近都没动力更新了
洞房(高h)
繁华的街道上车水马龙,然而今日相比于往常少了些小贩们的吆喝声。
此刻的街道上,人们都站在路旁看着那街上的许多店面都挂上了红花,不由得开始议论起来。
“哎,听说了没,今天是驸马尚公主的日子,听说这驸马爷就是前几日金榜题名的状元郎,真是好命啊,能娶到公主,听闻这公主美若天仙闭月羞花,就没几个人见过她的真容嘞。”一群人中的其中一个率先八卦道。
“我怎么没听说过咱们还有位公主?”有人在此刻提出了质疑。
人们七嘴八舌谈论着这件事,而另一边的秋月白则还没睡醒便被仆从叫醒了起来,随后稀里糊涂的开始梳妆打扮按到了马上。
秋月白骑马赶到公主府时,对方已经出现在了门口,此时的新娘蒙着盖头,鲜红的嫁衣格外的刺眼,,见来人已到,那身边的奴仆便搀扶着新娘上了轿子,此刻的大街已经被百姓围的水泄不通,大家都想一睹这位被藏娇多年的公主的容颜。
秋月白骑着马,身前挂上了喜庆的红花,就如同他金榜题名时那般将整个京城都环绕了一遍,所到之处无不赞叹他好命,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真是好命啊!
两人拜完天地后,江锦月便被侍从搀扶着进入了洞房,此刻的他和平常的那些新娘一样蒙着盖头坐在床边,等待着敬酒归来的夫君扯下盖头。
很快,秋月白便走进了屋来,他从不是一个酒鬼,更何况与这位素未谋面的公主成亲他心里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屋里此时昏黄一片,只有几只蜡烛正燃烧着,一张红木做的小几上放着那红枣、花生、桂圆、瓜子寓意着早生贵子,尽管江锦月知道这寓意什么用都没有,但依旧准备的和平常人家一样,此刻,那盖着鸳鸯被的床上,坐着那等待着丈夫的新娘。
秋月白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格外的不真实,他走到了新娘的身前,慢慢拨开了新娘头顶着的盖头。
盖头被向上撩了起来,露出了里面人美丽的双眸
“月……月姑娘……不对!怎么是你这登徒子!”秋月白被这一幕直接雷住了。
“公子原来还记得我啊!怎么?如今见到我,公子怎的如此胆怯?”江锦月夹着嗓子说着话。
“你!你竟敢假冒当朝公主!我要去告诉当今圣上!”秋月白说着便要离开,却被对方一把扯过压在了身下。
“既然公子已经知道了,那我便不装了,今日是你我成婚之日,我们是不是该干点正事?”说着便勾了勾唇角。
“滚开!我要去找太子,我要去找太子求救,你这个顶替公主的冒牌货!“秋月白大声地嚎叫着,奈何对方将他控制的死死的,令他根本无法动弹。
“乖,你听话一点,我就轻一点好不好……”面对秋月白的威胁,他对此却不屑一顾,并没有理会。
江锦月一口吻上了秋月白的唇,他噙住那两片唇瓣便开始吸吮起来,将那两片唇瓣都吸肿了起来,随后又撬开了对方的牙关,将那舌头缠住反复在口腔里横冲直撞,他边掠夺着对方的津液,手开始不老实地放在了对方的衣带上。
秋月白被他吻的快要窒息,却完全挣脱不开对方的怀抱,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任意宰割。
江锦月吻的入了迷,以至于那衣带解开后手仍在继续摸索着,知道摸到了里面的里衣才停止了摸索。
很快,他不再执着于只照顾那张小嘴,从脖子的喉结处开始舔舐,秋月白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大口的喘着气,没有着急阻止身上作孽的人儿。
江锦月边舔舐着对方滑嫩的肌肤,边扯着身下人儿的衣服,吻到胸口处时,繁琐的上衣已经被尽数褪下。
此时的秋月白如同案板上的鱼一般,江锦月一张口,将那其中一颗小红豆含进了嘴中反复用舌头碾压,一会儿又用牙齿反复碰触,将秋月白彻底拉入了欲海之中。
“嗯啊……这……这边也要……”秋月白此时早已将被情欲支配,上一次的情事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敏感起来,此时他早已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江锦月看他这个样子身下的一团更硬了,整个人都被胀得生疼,但他还是并不着急,将那嘴里吞吐着的乳珠松开了来。
正当秋月白以为对方要的放过自己时,江锦月拿过了一旁燃烧着的蜡烛,秋月白预感到了什么想要逃跑,奈何被江锦月摁着,根本逃脱不了 对方的魔爪。
“不……不要啊……”秋月白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烛火,吓得缩了缩脑袋。
“你听话,我就不用这个,好不好?”江锦月一步步引诱着他,让他慢慢地接受自己。
“嗯……嗯……”秋月白使劲的点了点头。
江锦月被他这个样子给逗笑了,随后将对方的所有衣服都扒了下来,随后在对方耳边低语道:“乖,你帮我脱下来好不好……嗯?记住我告诉你的……听话……”
秋月白被他哄的云里雾里的,手轻抚上了对方穿着的红色嫁衣,奈何那嫁衣一层一层十分繁琐,秋月白怎么也解不开。
江锦月被他这副样子给逗笑了:“这世上还有状元郎解不开的难题啊!”秋月白被他这一句话给逗的脸红。
眼看秋月白怎么都解不开繁琐的嫁衣,江锦月没再难为他,抽出衣带将人捆在了床榻上,自己则自顾自的解着衣服。
等到江锦月脱下衣服时,秋月白已经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江锦月也没有为难他让他睁开眼睛,反而将对方的手给接拉过来,随后将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那团火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