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跟我来。”老板娘招呼着秋月白来到了楼上,将他带到了房间门口,便笑着打招呼后走开。
秋月白站在那放门口好一会儿,才终于舍得推开了门……
【作家想说的话:】
学完琵琶行之后联想到的一篇,这里大家应该也能猜到琵琶女是谁吧
琵琶美人(内含迷奸,水煎)
秋月白一推开门,便是那遮蔽着的门帘,透过那稀稀疏疏的门帘,映出那明亮的烛火,在气氛的烘托下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秋月白缓缓走进,便看到了卧在榻上的美人。
江锦月眼睛微眯着,像只狐狸似的看着进来的人儿。
“月姑娘,你找我?”秋月白踏进那门帘后便不再往前。
江锦月顺势从榻上起身,随后缓慢地向秋月白走近,接着将手放在了对方的后颈处,慢慢地往后面的榻上靠近,直到他一个转身,便将对方压在了榻上。
秋月白已然被这一幕吓得呆愣住了,等到回过神来时,江锦月还在深情地看着他。
“月……月姑娘……实在冒犯了,对不住了。”随后挣扎着想要逃出对方的魔爪,奈何这月姑娘力气格外的大,将他压在榻上无法动弹。
江锦月看他想要逃离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紧接着便夹着嗓子说话:“公子,是小女子我不够漂亮吗?”
秋月白吓得连忙摆了摆手:“不不不,当然不是,姑娘美若天仙,还望姑娘自重啊!”
江锦月被他逗的笑了起来:“公子,小女对您一见钟情,只想与公子日夜缠绵……”
随后压着对方强吻了上去,他吻的格外霸道,容不得任何空气进入,秋月白被他吻的呼吸困难,奈何无论他怎样推脱,对方都不肯松开。
不一会儿,秋月白就被吻的迷迷糊糊的,江锦月趁这时将他的衣服从上往下都脱了个干净。
“月姑娘……”秋月白低声喊着他。
此刻的江锦月一想到能够彻底得到对方便格外的兴奋。
江锦月赶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将自己赤裸的身躯贴上了对方的肌肤。
原本呆愣着的秋月白在对方彻底脱下衣服后崩溃了起来只见美人那裙下居然长了和他一样的器官,一根鸡巴两个卵蛋。
秋月白连忙想要逃离,奈何江锦月将他牢牢控制,任由他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你……你这个登徒子!怎的能扮成女子模样行不轨之事!”
“公子可是对我这根不满意吗?”江锦月依旧是那夹着嗓子的女人音,偏偏在秋月白听起来像是恶魔的低语,“滚开!”秋月白依旧挣扎着想要逃离。
“既然这样,那小女子只好使些阴招了。”随后用那桌子上的帕子捂住了对方的口鼻,秋月白一下晕了过去。
“月白,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难道真的不喜欢我吗?”江锦月痴迷的嗅着对方身上的味道,随后又舔上了对方光滑的肌肤,从锁骨开始,在那如玉一般光滑的肌肤上,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将此人彻底打上了自己的标签后,才开始正式开餐。
江锦月一口咬上了那两颗立着的乳头其中的一个,他拼命吸吮着,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渴望从那平坦的一处吸出乳汁来,奈何秋月白并不是女人,当然没有乳汁,江锦月吸了半天,将那颗原本豆子大小的乳粒吸成了葡萄大小,江锦月十分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战利品,有些得逞的笑了笑。
随后,江锦月来到了那胯下之处。秋月白的那根孽根尺寸也确实骇人,但跟他的比起来还相差很多,江锦月上下撸动着它,随后又将那孽根含进了嘴里上下吞吐,待到秋月白射精后才松开了嘴。
“月白,我伺候好你了,你总该来伺候我了吧?”说完便掰开了对方紧并着的两条腿,露出那里面细小的褶皱。
江锦月拿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涂了上去,随后伸进去一根手指开始来回抽插,等到完全适应了之后,又伸进去了一根:“月白,你看他,好能吃啊!真是张贪吃的小嘴,月儿今天喂饱它好不好……”
江锦月一边在那洞口中抽插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
等到那小洞能容纳下四根手指后,江锦月才不舍地将手指拔出。
江锦月撸了两下鸡巴,便准备提枪上阵。
那洞口被手指扩张的已经成了合不拢的小洞,江锦月将那鸡巴放进了洞口,随后一杆入洞。
那鸡巴一进去洞穴,便被千千万万张小嘴饥渴地吸吮着,仿佛是在汲取那鸡巴上的精华,此时晕过去的秋月白也下意识地哼出了声,尽管只是一声微弱的响,但也足以令江锦月为之疯狂,他竭力地进行着活塞运动,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的在洞穴里进进出出。
“哼……嗯……”当鸡巴触碰到一点时,秋月白猛的开始打颤,嘴中也不停吐露着难忍的声响。
江锦月看他的反应更加激烈地猛撞着那一点,逮着那一点狠狠碾压,令秋月白发出那难忍的呜咽。
结束时天空已经隐隐泛起了鱼肚白,这场爱在秋月白的呜咽中落下了帷幕。
【作家想说的话:】
总觉得我把锦月给写的太娘了,算了,他本来就是个南娘
太子(浴池play)
秋月白一觉醒来,睁开眼便是依偎在怀里的黑发,令秋月白不自禁的想到了昨晚的遭遇,虽然后面自己晕了过去,但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秋月白赶忙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眼看对方还在熟睡着,于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正在睡觉的对方,随后忍着后穴的疼痛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并将此酒楼永久拉入了黑名单。
第二日皇宫如期举行着盛大的宴会,庆祝金榜题名之人,而作为状元的秋月白自然也被安排到了最前面的马上,随后绕着那京城游街,走马观花,此时的秋月白早上的那点怨气也消散了不少,整个人依旧满面春风。
晚宴上,皇帝端坐在正前方的宝座上,大家都举起了酒杯,抬手间,觥筹交错,不少人喝的酩酊大醉,秋月白勉强控制着自己的理智驳了不少敬来的酒,但还是难免有些微醉。
等到那宴席将散之际,秋月白正想抬腿走人,向那老皇帝拱了拱手:“皇上,臣今日有些不胜酒力,颇感头疼,且先行退下。”
随后便准备走人,谁知被那老皇帝叫住:“状元郎呐,这我跟秋将军说一声,今日你莫要回去了,太子十分想与你探讨探讨,你暂且现在太子的玉
赐婚
江锦月第二天醒来时,秋月白还在睡梦之中,于是轻手轻脚地下床更衣,随后看了眼正在睡觉的人儿便出了宫。
当他来到太极殿时,便看到自己的父皇正抱着母后批阅奏折,眼见江锦月的到来,才略微收敛了些。
“月儿来此所谓何事?”江枫看着眼前的儿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