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鸿雪看了后很满意,将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吓得闻玉书也抱住了他,程鸿雪往床边走:“不是,上次床戏后我特意找人定制的。”

闻玉书被他放在了床上,宽松的戏服落在现代版酒店的大床,头上仿真点翠的凤冠镶嵌着饱满的珍珠,因躺下的动作歪了歪。

他这张脸虽然长得好,眼下泪痣充满动人的风情,可到底是个男人,这一身扮相有点穿女装的意思,脸上还没画油彩遮挡几分,伸腿抵着程鸿雪不让他靠近,眉梢挑了一下:

“这么久之前就开始谋划了,想干什么?”

程鸿雪一手撑在床边,低身覆在他身体上方,却被他的腿抵着肚子不让靠近,笑了笑:“上次床戏拍的不太好,想重新拍一次。”

之前床戏被弄出了一身火,碍着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只能躲在卫生间泄火,那时候开始他就惦记上这一身了,千方百计地打造出一套几乎一模一样的,就等着这次把“床戏”补回来。

【作家想说的话:】

上一章后面改过了,再有一章戏装的肉,一个综艺,把该解决的解决,看个电影,就完结了

影帝身穿戏装被对家干,皮筋勒肉棒不许射,控制不住失禁

云肩的盘扣被他挑开,压下抵着他的那条腿,再将大褶裙下的裤子也一并脱了下去,一双白皙的腿刚露出来,程鸿雪的手就顺着他的腿往上摸,一路摸到他裙子底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引得闻玉书一声低喘,忽然抓住他那只手。

他看得出什么是好东西,这蝴蝶凤冠虽然是仿烧蓝点翠,但上面的珍珠是真的,颗颗饱满莹润,中间的红宝石也是真的,女莽上的凤穿牡丹绣纹一看就价值不菲,精美程度不输他戏里的那套。

“声势浩大的,程少爷花了多少钱嫖我,说出来让我听听。”

程鸿雪的手动了一下,就从他手底下挣脱了出去,继续往里面摸。

宽松的裙摆遮挡底下的风光,看不出他在干什么,两条白腿却颤抖,难耐地蜷缩起脚趾,程鸿雪一手撑在床上覆在闻玉书身上,低头吮着他脖颈,心里嘀咕说得怪难听的,嘴上含糊道:

“没多少钱。”

他随口说了一串数字,闻玉书皱了一下眉,还没说什么就被他摸的忍不住发抖,不太舒服地喘息了一声,说话的时候气息也不稳了:

“光衣服就能买你那辆保姆车了,果然……程少爷……,财大气粗。”

他和程鸿雪当了这么久对家,自然知道他什么身价,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当初恒石总裁用投资方的权利逼他喝酒,程鸿雪就一点不留情面地把人讽刺走了。

程鸿雪听着不太对劲,在他裙子底下的手往下滑,去摸那个能容纳他的洞,只觉得这地儿太小了,窄的要命,也不知道是怎么把他的都吃进去的,另一只手撑着床,拧着眉看他:

“这话怎么听着像骂人呢?”

“啊呃……”

闻玉书发出一声急促的鼻音,男人的身体被捅开,强行扩张往里探索,不太适应手指的进入,异物感让他控制不住收缩了一下菊穴,夹住程鸿雪的手指,却阻挡不住那几根手指在里面作乱,磨得他神经一抽一抽的,汁液润滑了肠道,不想被钝刀子折磨了,直接抓着他的衣服催促。

“好了,直接来。”

程鸿雪低笑了一声:“一会儿疼了可别怪我。”

他把手从他裙子底下拿出来,手指上挂着湿哒哒液体,也扩张的差不多了,解开自己军装上的皮带,扶着粗长紫红的一根,圆润龟头抵在闻玉书的腿间,蹭开湿滑的液体,用力往里推进。

硕大的龟头破开入口,环绕青筋的柱身一寸一寸没入轻颤的两腿间,凌乱的大褶裙下皮肉白皙,却有一根分量不小的性器疼得垂下头,底下那个洞被插的泛红,慢慢地把粗长的家伙吃到了底。

闻玉书呼吸重的要命,隔着衣服摸了摸肚子,像是觉得不可思议,轻喘地喃喃了一句:“好长……”,他吃得肚子都鼓了,艰难平息着被塞满的难受。

程鸿雪只觉得闻玉书的身体很烫,无数嫩肉紧紧裹着他一路插到底的肉棒不放,舒服的他的欲望更硬了,控制不住地压着他的腿抽动,在他身体里奋力进出。

“啊……啊呃……”

闻玉书仰了一下头,一手抓紧的床单,呼吸混乱的忍耐坚硬的巨物对他柔嫩之处狂风暴雨般的摧残,身下啪啪啪地响着,从程鸿雪身侧支出去的两条腿虚虚地蹬了一下,程鸿雪兴奋的埋头苦干,压着他腿根一次又一次的撞他的腿乱晃,想蜷缩起来,却无法逃避。

“看着那么小,把我的全吞进去了,”程鸿雪和他咬着耳朵,一双漆黑的眸盯着闻玉书貌若桃花的脸上隐忍的神色,和眼下的那颗泪痣,他爽得动作越发狠厉,胀大的鸡巴拼了命地往泥泞收缩的菊穴里刺,摩擦的四周嫩肉直抽搐。

“越来越滑了,适应的真快。”

又大又粗的家伙在身体里摩擦个没完,闻玉书被他干的爽死了,身体摇晃着承受他撞击的力道,碍于人设不能叫出来,在心里面呜咽着,脸颊都忍的飞上一层红,呼吸急促:“废……废话怎么这么多。”

听他嫌弃的话,程鸿雪轻啧一声,压着他干的力道又重又狠,快要把嫩穴儿给捣坏一样。

闻玉书就皱着眉,紧紧夹着男人耸动有力的雄腰,在他身底下一晃一晃,呻吟起来。

剧组给男一号安排了杀青宴,可惜两个男主演都没到场,穿着他们戏中的衣服在酒店里疯狂缠绵,程鸿雪的动作逐渐变得激烈,闻玉书的一双手被他拉着,撞得上下直晃,肚子里火热热的一根乱动,摩擦着紧致的内壁,快感让他焦躁不安,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大褶裙下没穿裤子,一双昏暗灯光下白的发光的腿夹着穿着军装的腰,被他顶的乱晃。明黄和大红相间的女莽戏服逶迤在床上,凤穿牡丹的绣线华丽贵气,男人敞着衣襟被另一个强壮的男人干干,头上的蝴蝶凤冠歪歪扭扭,脸上的红一看就是被体内冲撞的快感刺激的。

湿滑的菊穴不断被坚硬捅凿,程鸿雪喘着气看着他的脸,他躺在自己身上,那克制的喘息和迷离的眉眼,醉的人心口酥麻,都说杨贵妃是闭月羞花,可在他眼里这嘴巴坏的王八蛋却好看的让他心动。

低头在他眼角下亲了亲,舌尖舔过那块儿带着一枚泪痣的皮肤,凶猛的撞击砸的腿根“啪,啪”地直响,闻玉书浑身颤栗着,脑袋一片混乱管不了他的动作了,一手死死抓着他的胳膊,从他身体两侧支出去的长腿用力圈住了他的腰。

“不,不行,要……要到了,要到了……”他难受地往上挺了挺下半身,头上的蝴蝶凤冠歪着,凌乱的戏服下一根通红的肉棒直直挺出来,马眼含着一汪水儿。

程鸿雪一看就知道他要射了,肉壁把他的鸡巴夹的很紧,爽的他鸡巴一抖差点射进去,抓着他准备伸到下面去抚慰肉棒的手,气息不稳地喘:“快射了?帮你一把。”

他猛地往前一挺腰,胀大的塞满菊穴的鸡巴就狠狠冲到了深处,硕大龟头撑开窄小的腔口。

“啊啊啊”

闻玉书脑袋里嗡地一声,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抬起腰,脑袋向后仰着,喘息急促夹杂着沙哑,剧烈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在跟抖,甚至不知道那挺出来的肉棒已经爽得射出来了,菊穴也用力地吸着鸡巴。

抽动的内壁滚烫,热液涌到龟头上,程鸿雪呼吸急促地喘着,残忍地在他刚高潮的穴内抽动自己的性器,留下一个龟头在一顶,闻玉书身体被他顶的一遍,溢出一声鼻音,恍惚地回了神,程鸿雪就把闻玉书腿砸下去对着他臀间的洞狂干,反复捅入的鸡巴上挂着一层湿淋淋底下的肠液,流在屁股底下的床上,洇湿了一块痕迹,没多久敏感的身体就买一次达到了高潮。

“呃啊……,啊啊……”

他是演戏子的,一把嗓子动听极了,在床上被干的忍不住叫,刺激的他身上穿军阀的男人压着他腿干了半天,又托着屁股抬起他的下半身,往自己身下撞。

下半身抬起来,只有肩颈落在床上了,点翠的凤冠哗啦哗啦地颤,珍珠像蝴蝶煽动翅膀一样,他敞开的衣领能看见雪白的脖颈上衣领多的几个红痕,细细密密的汗水淌到男人戏服下平坦的胸膛。

明明也是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可如今却不得不被军阀干的高潮迭起,还不等疲软,就又承受了一阵大力的摩擦,火热热的摩得他肠道,汁水泛滥成灾,裹着进出的肉棒,被顶的穴心发酸。

淫靡的动静儿不断从被肉棒插的艳红泥泞的肛口溢出,闻玉书长腿无处安放一般,因为被程鸿雪抬起下身,难耐地在他身侧动了一下,抓紧床单又一抖,射了,僵硬了几秒就一滩烂泥一样软在了他身下,只能无力承受着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