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闪闪的银镯子一头扣在他手腕上,一头拷在铁架床的栏杆,在灯光下晃眼的很。
闻玉书后面的洞还没合拢,异物感还很明显,这几步的路走的精液流满了大腿,随意扯了几张纸巾擦了,就捡起来椅子上放着的衣服穿。
他这具充满男性特征的身体上痕迹斑驳,雪白的大腿内侧印着抓出来的指痕,胸肌上着牙印,穿上干净的白衬衫,基本能遮在下面,脖子上被弄出来的一团团红痕就只能露在外面,等他穿上西装外套,便诱人的让人视线频频落在他脖颈上。
霍凯风欣赏着他穿衣服的景儿,赤裸地倚着床头,恨不得把他一件件穿上的衣服再扒下去,他身上也没少被他弄出来痕迹,俩人做个爱像打仗一样,既然自己没办法把手铐解开,干脆就任由的那只手被手铐吊着,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酒店里满屋子都是浓郁的欢好后的气味,大床皱巴巴的跟在上面儿打过架似的,枕头一个不剩全在地上,大半的被子也垂了下去。
霍凯风被一副手铐靠在床头,身下沾了肠液的紫红依旧精神奕奕,黑色耻毛黏湿的一缕一缕。
闻玉书穿好了衣服,拿起最底下的枪,这把枪里面有没有子弹,恐怕不是霍凯风说了算了。
他懒洋洋地开腔:“我卖了一晚上力气,闻老板爽完就翻脸了?提了裤子不认人啊。”
闻玉书没搭理他,低头看着拉开的抽屉,在里面翻了翻,找到了一个通体漆黑的马术鞭子,勾了勾唇,把鞭子拿出来,略带着些侮辱地去挑霍凯风的下巴,垂眸睥睨着男人这张脸。
“霍老大不是说事后就算我给你一枪,你也认了吗。”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用鞭子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霍凯风倒是不在意他的动作,心不在焉地觉得闻玉书这幅模样还挺勾人,刚胡混过,那张脸比以往还漂亮,西装领口上一节白皙的颈子晕着几团红,身上危险的气息夹杂着欢好过后的温热情欲,深呼吸一口气,都能被他勾得蠢蠢欲动。
他黑眸灼热地盯着他瞧,嗓音有点哑地闷笑:“认,看在我伺候的还不错的份上,闻老板给我留条命。”
啪地一声脆响,饱满的胸膛被马术鞭子抽出一道血印子,闻玉书赏了他一鞭子,就将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他大腿内侧,貌美如花的脸凑近了他,墨色长发自他肩头滑到了身前去,撩起一双微挑的眼睛瞧着他,似笑非笑地低喃:
“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还想操我?”
霍凯风被一副手铐困在床上,任人宰割一般,麦色胸膛上的血痕给他添了几分色气,闻玉书离得太近了,近得他想亲过去,咧开一个笑:
“想。”
抵着他大腿根的枪口就偏了偏,冲着床开了一枪,“砰”地一声,子弹擦过了霍凯风大腿内侧,鲜血流淌,滴在了洁白床单。
他偏过头在霍凯风耳边又问了一句:“现在呢,还想吗?”
霍凯风流着血的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起来,耳朵被他吐出的这句话弄得发痒,骨头都要酥了,胸腔里一颗心脏剧烈跳动,只觉得亢奋极了,腿间大刺刺亮出来的东西非但没软反而更硬,呼吸着他身上的气味,低低笑着,嗓音沙哑。
“……想啊。”
【作家想说的话:】
12:.秒,太刺激了……。
写了五百字太困了先不往上贴了
还是不疼,还能和我发情呢(剧情)
闻玉书稀罕地打量了他一眼,用枪口碰了碰霍凯风下身的硬物,那东西被他戳的动了动。
“看来它对我很满意,让你爽得命都不要了。”
霍凯风大腿血淋淋的,印着一道鞭痕的胸膛起伏,他喘息着,不要脸地闷声一笑:
“疼得忘了什么滋味了,不然闻老板把我放了,再让我操一次?”
“……还是不疼,”他又用枪口点了点那昂扬的东西,低声:“还能和我发情呢。”
刚说完这话身后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那声枪响惊动了邵正初,他擅自进来,目光淡淡看了他们一眼,叫了闻玉书一声“大哥”。
“霍老大的手下有几个守在楼梯口,听见枪声,正往这面来,我们该走了。”
到底是第一次做这事儿,爽过了以后腰和屁股酸疼,闻玉书没打算一直和他耗着,听见邵正初的话,就把枪口从霍凯风的下半身移开,略看了男人仿佛被谁玩弄过的狼狈模样,勾了勾唇:
“是么,那就走吧。”
邵正初又看向床上的霍凯风,给出了有碍观瞻的评价:“要处理一下吗?”
“不用,等他的下属来了,自然会给他们老大找裤子穿。”闻玉书把枪扔了,擦了擦手。
霍凯风就吊着手拷在床头,不知廉耻地全裸着,看着那黑心黑肝的长发男人脖子上顶着他咬出来的痕迹,唇角挑起对他颔首一下,把手铐的钥匙放在了离他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桌子上,带着下属离开了,连他妈一张纸都不给他遮。
闻玉书和邵正初走到门口的时候,那几个下属刚好和他们擦肩而过,匆匆看了他们一眼,就要往里面去,可刚一错身就听里面传来一声呵斥。
“都给老子把眼睛闭好了!”
几个下属顿时一个激灵,还没进去被吓得这憋屈的声音吓的够呛,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想到里面那姓霍的给那么多人当老大,又被其他黑道的人忌惮地叫大白鲨,怕是从来没这么憋屈过,一晚上虚伪的笑终于化作真心实意地笑声,闻玉书继续往前走着,身后的邵正初撩起眼睛,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
花洒的水珠砸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没一会儿就蒸腾起了热气。
闻玉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那具让霍凯风痴迷的身体站在水流中,近乎苍白的皮肉从脖子到大腿,再到屁股,满身的痕迹。
邵正初把门打开,混合着淫香的热气就扑了他满脸,他从西装到皮鞋都是整齐的,拿着一管药膏进来:“药拿来了。”
闻玉书回头看了看他,关掉花洒的开关,伸手把药膏拿过来。邵正初低了下头,就想走。
却听对方一声:“等等。”
他往出走的步伐一顿,垂下去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腿。
很白,很修长,不是瘦的没什么肉,看上去脆弱的,带着点劲韧的线条,紧实有力。
一只湿淋淋的手摸上了他的下身,将西服裤洇湿,邵正初眼皮跳了一下。